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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小小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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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之事,又或者是被錢府寶庫之中的雷電之力雷的夠嗆,一路之上,那位走在前面,負手而領的龍袍老者一直一言不發,眉頭緊鎖,若是天再晚些,指不定那額頭正中皺起的大大“川”字會夾死多少夜間活動的小蟲小蛾的,當真一個待動物啊,不過還好此時此刻乃是雨落時分,那些“小動物”是還不會出來撞上這個老鼠夾一般的大大川字。

行走悠悠之際,偶爾手中飛出的一道道光芒,引得院外眾人此起彼伏的喧天吶喊,不過老者卻是聽而不聞,依舊是將手中的玉簡一個接一個的發了出去,飛天而去。

也不知這幾份通訊玉簡,卻又是將會傳向何處,又將會帶來怎樣的變化,無人可知,就連老者自己的心中,也是在暗暗的打著那個始終未曾停下的小鼓,鼓兒咚咚,心中慌慌。

忙忙碌碌,一波又一波,在這此起彼伏的震驚之中,似乎很少有人注意到此時的天已是不早,天漸晚,太陽雖然不曾高照,雨兒卻是依舊紛紛,人也依舊熱情高漲,雖然全身淋成了那落湯雞,但是此刻圍在錢府之外的人群卻是不曾有著絲毫的減少,熱情不減,憧憬不減,全都滿臉期待的對著錢府的方向守望著什麼,期待著什麼。

也許,期待著那一個一飛沖天,一腳踏仙門的機會。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錢府的前院,老眼雖花但是心卻不昏的錢老馬上意識到眼前的這位老者似乎來頭不小,在老者的示意之下,戰戰兢兢的將一行數人領了進自家的廳堂之中。

“上仙,請上座”絲毫不敢怠慢的錢家老者面對著與自己看上去年齡差別無幾的老者卻是絲毫的不敢馬虎,當真是有著一番孫子見爺爺的味道,戰戰兢兢,頭也不敢抬一下,大氣也不敢一聲,只差沒有五體投地以表滔滔江水的膜拜崇敬之,看的天沉一番暗歎…仙家之人,當真便是高高在上啊。

雖然不知道這位老者是多少年之前的南崬帝王,但是曾今必然久居上位,面對著天下朝拜的他此刻面對著錢家老者的一番低下之姿,自然是不會有著太大的牴觸,隨後一揮,毫不在意的示意錢家老者不比太過拘束之後,便吩咐了一干閒雜人等退出了廳堂之外,廳堂之中,唯有幾位仙家之人。

短暫的沉默,迴盪在此刻的廳堂之中,久久不絕。

似乎是抬在手中的盞茶喝的太久,南崬老帝王終於是有了動作,在眾人敢怒不敢言的無盡折磨等待之中,終於是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不過卻是沒有開口,而是伸手虛空一指,一劃,而後只見廳堂之中,煙霧濛濛,煙波陣陣,隨後煙滾滾,作勢一凝之際於半空之中浮現出了一副活靈活現的人物描摹圖,一男一女,皆為病態,顯然是受傷不輕,畫上所描兩人,卻是那剛才立於一旁的“神偷李三”二人。

而就在天沉嘆為何煙霧成畫會有顏,為何這般神奇之時,老者的一句話語卻是石破天驚,驚得天沉不輕“此二人與之此處所發生異變有著莫大的關聯,爾等許儘快將此二人找到,尤其最重要的便是找到二人身上的那面小鏡。”隨後老者手指一引,一副形態真的鏡狀物體出現在了半空之中,此刻卻不是畫卷之狀,而是煙霧成形,匯聚成了一個凹凸盡顯的實物,在畫卷的一側,虛空而浮,當真是以假亂真。

不過此時的天沉卻是沒有了剛才的好興致來仔細查探那空中飄浮,煙霧而成的小鏡如何現,偷偷抹汗之際,悄悄打量了那上位而坐的南崬老者,還好他沒有什麼發現,不然此刻做賊心虛的天沉指不定就出什麼馬腳或者兜出什麼其他的異狀,雖然天沉不知道後院之中的異狀究竟是何,但是觀老者一副沉重的模樣便知錢府後院之中的異狀似是不簡單,若真到那餡之時,天沉就當真是脫不了干係了僥倖僥倖,就在天沉心裡暗歎之際,老者便再次吩咐了下去,看來事情似乎不是簡單,不然也不會連給眾人好好調息的時間也沒有“這是幾粒丹藥,你們幾人分了,快速調息一下便去找那二人吧,發動你們所有能發動的力量,全力去找此二人,以他二人的速度,應該不會走的太遠。”隨後南崬老者遞給了童當一瓶丹藥,示意分了下去。

“還有,那兩人似乎是有著什麼矇蔽神識的寶物,你們須得仔細尋找,不得有絲毫的馬虎,爾等快去快回。”聲俱凌,短短話語之中,曾經南崬帝王果斷威嚴,威臨天下的雄姿又回來了,一番話語,容不得幾人有著絲毫的違逆,只需成功,不許失敗。

然而二人有著什麼矇蔽神識的寶物,就連老者都能夠瞞的過去,難倒眾人還能有什麼辦法找得到二人,但是二人關係重大,南崬老者此刻也只能抱著瞎貓碰到死耗子的心態命令了下去,說說不準,指不定就能碰到呢。

“童當,等會兒將門外的那些嘈雜之人全都趕走吧,此處不是他們待的地方。”隨後南崬老者便大手一揮,示意眾人趕緊行動,趕快去找。

雖然不是南崬之人,也不是蒼麓之人,但是肖文,歐陽華卻也同樣是得服從命令,恭恭敬敬地領了命令,外出尋找,不是強權壓迫,也不是死命服從,而是一種打內心的無條件服從,一種下位者服從上位者的不敢有絲毫忤逆的心態,這就是所謂的修真者之間的階級地位之力。

不過這些唯唯諾諾,天沉多有不曬,初生牛犢,沒有見過什麼“場面”的他對於老者這些話語,似乎是沒有太大的服從之,他是他,老者是老者,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為何就一定要聽他的命令,但是此刻的他自然是不會表現出來,也只有裝裝樣子,領了命令,隨同眾人一起出了錢家廳堂。

別人為命令而去,而天沉,卻又是為何而去。

一時之間,偌大的錢府開始騷動了起來,似乎便是遵循命令,發動所有力量之功,緊接著,如同那蝴蝶扇翅,它地海嘯一般,一道道緊急的吩咐,一道比一道更加火速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輕口一吐,小小一令,巨象,從此不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