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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刀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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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黃衫女子被擒,碧江神叟,聲若虎嘯,怒目圓睜,滿腔的怒氣化為手中滔滔不盡的掌力,向著眼前阻攔自己的二人擊去。

護犢的老虎,當其幼子受到傷害危險之時,那麼,此刻的老虎,才是最可怕的。

獵獵掌風,身若猛虎心似火海,怒海狂濤,兩葉小小的扁舟有怎能在怒海之中保的周全。

幾擊之下,老者便將眼前的二人擊斃與自己的一雙掌下。

投鼠忌器,望著鋼刀架身的黃衫女子,老者怒氣也漸漸消了下去,逐漸冷靜了起來,縱使自己有通天的本事,恐怕也經不住黑袍五騎之人手中鋼刀輕輕一劃。

那樣,是他不願見到的,那樣的後果,不是他所不能承受的了的。

擒賊先擒王,人先馬,此刻他唯一的辦法就是擒住那首領,以做籌碼,斃了二人之後,碧江神叟便立即轉身,向著那位黑袍的首領撲去。

不過,顯然是有人比他快了一步,此時,黑袍男子正與那白衣公子鬥在了一起,至於擋白衣男子的三位黑袍男子,卻是早已躺在了一旁的大道之上,也不知是生是死。

白衣飄飄,一雙手掌,在漫天血刀光之間,如蝴蝶穿花般,遊刃有餘,身若矯龍,翩若驚鴻,一個是殺氣騰騰,血怒華,一個卻是不搵不怒,閒庭信步。

任你黑袍男子如何劈刀斬人,白衣男子卻是不慌不忙,電光火石之間,化險為夷。

看似一個招招斃命,一個遊鬥戲耍,不過白衣男子卻是尋不得機會擊敗黑袍男子,因為黑袍男子手中一柄血大刀,舞的墨潑不進,無論攻勢還是守勢,血男子都是凌厲之極,白衣男子絲毫不得近身,手中無劍,卻是吃虧的的很。

雖然仗著手中有刀,氣勢之威,黑袍男子不可謂不利,不過奈何白衣男子卻是隻是遊鬥一番,伺機尋機,刀起未落,白衣男子便閃了開來,這番爭鬥,卻是憋屈的很。

“公子,我來助你”看到二人旗鼓相當,本來江湖爭鬥,兩人若是單打獨鬥,那麼旁人若是突然加入助陣,未免令人不快,有失江湖道德,尤其是高手之間,更是甚嚴,不過這卻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爭鬥,老者自不會顧忌那麼多,一聲大喝,便向著黑袍男子撲去。

“你敢”同樣的話語,卻是出現了第二次,再次響起,不過這次,卻是有著不同的意義,黑袍男子手中鋼刀不由緊了幾分。

一縷鮮血,從黃衫女子雪白的頸間滑落,說不出的鮮明,說不出的痛惜是誰,竟忍心下的了手。

面對這黑袍男子的威脅,老者卻是停住了自己的去勢,雙眼死死盯住了架住黃衫女子的三位黑袍男子,此刻,大道之上,碧江神叟卻是助也不是,不助也不是。

助,那麼黑袍男子多半是落敗的下場,不過自己孫女卻是多半不保,也就失去了助的意義,若是不助,那麼此刻場中的白衣男子,顯然是一時半會奈何不得黑袍男子,自己的孫女多呆在黑袍男子刀下一會兒,也就多了份危險,兩者皆可為,兩者皆不可為,老者最後也只能寄希望與白衣男子身上,盼他贏了黑袍男子。

而至於一旁的三位黑袍男子,也同樣是助也不是,不助也不是。

助,以白衣男子的身手,若是一人兩人,恐怕也只是送死的命,三人齊上,一番成果也就要付諸東,若是不助,萬一場中黑袍男子有什麼閃失,他們也是擔待不起,他們的使命,也就是保衛與幫助這位黑袍男子,但是此番行動重要之極,自家主人多加代一番,而且以自家公子的身手,也不見得就會有什麼閃失,故而三人便有了片刻的猶豫,思量再三之後,也只能那般恐嚇,場中局勢,便做了這般變化。

黑袍三騎與碧江神叟彷彿觀鬥者一般,在一旁緊緊的盯著場中爭鬥的二人,手中拳頭捏的緊緊,猶如那些賭鬥下注的賭徒一般,皆是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自己所下的一方,不時黑袍三騎與碧江神叟皆是一番對視,雙眼冒火,想來是為了場中的爭鬥多了一番賭鬥者的嘴臉,雙方皆是盼的自己一方勝利,那麼自己便贏了。

只不過別人贏的是錢,他們贏的,可能是命罷了。

聽到場外叫喊之聲,爭鬥的二位,皆是一瞥,一瞥之下,手中招式卻是快上了幾分,顯然,兩位對於眼前的局勢,卻是多了幾分瞭解。

誰勝,那麼,這場戰鬥誰便是最終的勝利者。

“看我血海無邊”此刻,黑袍男子卻是終於拿出了自己的壓箱底的絕招,一口鮮血噴出,散在血刀身之上,血,瞬間便被刀身所,紅光一閃,一道血光華,從刀間迸出,化為丈許刀芒,如實質一般,向著白衣男子劈頭斬下,雖不是鐮刀,卻彷彿死神手中裁人生死的死神鐮刀一般,令人有不得絲毫的反抗之力。

刀起風捲。

捲起漫天的灰塵,卷的眾人雙頰刀割般生疼血瀰漫,漫得眾人身入泥沼,絲毫無力。

丈許刀芒,比起碧江神叟的尺許尺芒,卻是勝上了不止一籌,場邊四人,面各異,黑袍之人,自是面一喜,因為這江湖之中,從未有任何人在公子的這招之下留得命,至於碧江神叟,那自然是臉大變,煞白之極,也不知是因丈許刀芒之下,白衣男子就要喪命而變,還是為著自己的孫女就要徹底失去,而變得蒼白無力。

一股無邊的血煞之氣,鋪天蓋地向著白衣男子襲來,只見白衣男子眉頭微皺,同時,白玉般的手掌一道金如水般覆蓋其上。

“破”一聲輕喝,白衣男子佈滿金的手竟是就這麼了上去,上了丈許實質般的血刀芒。

之軀,凡世之力又怎能抵擋的了。

看著白衣男子此般無奈的掙扎保命手段,黑袍之下的男子,嘴角,卻又是一揚,顯然是滿意之極,能將如此高手斬於刀下,說不出的得意,而且是如此這般人中之龍的少年英雄,心中自豪一番自是難免,更何況此番所來為何,也即將完成。

然而世事皆難料。

如瓷碗墜地,血刀芒,轟然而碎,一擊之下,眾人皆驚,唯獨黑袍男子,卻是口中鮮血一噴,倒飛而出。

片刻之間,刀起刀落。

刀落之際,卻是平靜的很,唯獨兩墜物之聲,打破了這份死一般的沉寂。

落下的,自然是那柄血大刀,還有那早已昏的黑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