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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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客人很重要,那我不要吵你們,我把這裡擦好就上樓。”也不知花窨是想討好還是心慌,揚了揚手中抹布便要離開。
“李花窨,站住。”尉真突然叫住她。
“什麼?”
“把這套衣服換上。”尉真往旁邊一指。
“啊?什麼衣服?”花窨走過去,將疊得方正的幾件衣服拿起來細瞧——杏黃的長袖上衣、栗
長褲,再配上一件圍在
間的玄
圍裙。
尉公子給她這些做什麼?難道要打扮比較漂亮才能賣到好價錢嗎?
花窨心慌慌地拿著衣服正要問,尉真就開口了——“你要穿著睡衣見客人?”他沒有女裝,幸好家裡還有一套真茶門市人員穿的冬季制服,那是當時廠商送來給他過目的樣品。
“呃?喔,好…我等等就去換。”真的是要換好衣服才能見客人,尉公子真的不要她了。
花窨愁眉苦臉,本想開口說些什麼,又覺得既然已經走到這步田地,乾脆就認命好了,抱著衣服轉身要走。
“李花窨。”尉真又叫住她。
“什麼?”花窨萬念倶灰地回身。
“我明後天要到南部去選一批花上來。”尉真頓了頓,又說:“倉庫裡有一些茶,你等等去選蚌你覺得質最好的來預焙茶胚,待我過幾
回來,剛好茶胚退了火味,我們篩過花之後就可以發酵了。”
“啊?好。”她沒聽錯吧?尉公子要她去預焙茶胚?花窨有些反應不過來,茫然地點了點頭。
“還有,你去把茶具擺出來,三份,等等客人來時要用的。”
“好。”花窨又點了點頭,臉上呆滯表情依舊看起來傻傻的。
見她呆立在原地不動,尉真擰眉催促道:“快去啊,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客人等等就到了。”
“喔喔,好。”終於反應過來之後,花窨一溜煙地跑走。
尉真代她工作,而且還要她去烘茶,等他帶花回來一起發酵,這麼說,他應該是沒有要趕她走,沒有在生她的氣,更沒有要把她賣給牙婆了吧?
花窨越想越高興,咚咚咚奔入倉庫的腳步聲聽來好輕快又好愉悅。
傻瓜…這麼單純,這下她總該明白他沒要趕她了吧?
尉真調整好領帶,理好儀容,邊弧度微揚。
牙婆?真虧她想得出來。
所謂的重要客人,是一對看來像是夫的男女,花窨尚未將茶具布好時,他們便已經進門,由尉真領著入座了。
男的看來約莫比尉真年長几歲,五官端正雋朗,氣質清新,一身休閒打扮,又有股說不出的凜然氣勢,好像是個平時居在上位,別人見了總要尊敬與不敢怠慢之人。
而他身旁那位女子,溫婉柔麗,邊總掛著淡淡微笑,瞧著很令人
到舒心。
兩人皆是容貌出眾,坐在尉真身前絲毫不顯遜。
真難得,自花窨昨出了一趟門,還以為臺灣這兒沒人比尉真長得更好看,更沒人氣勢與尉真相當了,沒想到人外有人,也有與尉真不分軒輊之輩。
她迅速布好桌上的茶具,又覷眸偷瞧了這對十分賞心悅目的夫好幾眼。
尉真叫男的那位“樊市長”叫女的那位“樊夫人”
“夫人”這兩字花窨還知道是什麼,“市長”她就有些不明白了。
覺好像是縣令、縣長之類的稱呼,約莫是官銜吧?
總之,既然尉真說他們兩位是很重要的客人,花窨也不敢耽擱太久,拿著托盤便要離開。
“這位是?”樊振宇望了望正要走開的花窨,問準備開始泡茶的尉真。
“不用理會她。”尉真神無波地將茶葉圉入茶碗裡。
什麼嘛…花窨正要離開的腳步一頓,又苦命地舉步往前走。
算了,反正她寄人籬下,眼下的依靠又只有尉真,隨便他怎麼說。
這兩人一個無情一個悲情的反應引來樊振宇一陣笑。
“這麼不懂憐香惜玉,真不愧是當年在學校裡讓許多學姊、學妹心碎一地的尉學弟。”樊振宇頗有深意地打趣道。
他認識尉真這麼久,校園內的尉真總是不苟言笑,對戀愛能避則避,之後尉真從拉斯維加斯回國就業,情生活也是
白卷,只有隱約聽說他在國外那時有個女朋友。
除此之外,他從沒見過尉真工作室內有女人,工作室一向是尉真不讓人擅自進入的私領域。
若是他與尉真沒有相知甚深的好情,尉真也不會顧忌他是個公眾人物,
子佟海寧又喜歡低調的細節,請他們夫
倆直接到工作室來試茶。
如今尉真工作室內卻出現了女人,這可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