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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樣麼?"啃著楊亦後頸,寧放間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來。楊亦知道接下來恐怕又是言語上的羞辱,側過頭,閉上了眼睛。
衣服被上去,
前是粘濡
覺,沒有聽到什麼下賤啊**之類的話。楊亦半睜眼,
前黑髮亂動著,吻咬
舐屬於男人的淡
凸起。
單手解開皮帶,摒棄布料,和男人的慾望直接相觸,聽到男人難以抑制的息聲,寧放有些高興。
無論如何,至少這男人是可以接受自己身體的吧?好像有誰說過,得到身體就比較容易得到心,至少可以這麼拖著一直在一起吧?
舌頭向下,微微凹下去的肚臍處格外,一
上去楊亦就不自覺擺動身體。
寧放微抬頭,看著楊亦拼命掩飾的快,因為慾望而起的紅暈,在他那張通常平靜而有些古板的臉上看起來格外誘人。
吃了他,他就成為自己了的。向下,將立的部位頂端納入口中,都能聽到楊亦倒
一口氣。能讓他驚訝其實是很有成就
的事情,表情一旦
亂,就看不出他的漠然和無所謂來。
寧放從來不知道原來觸碰甚至舐其他男人的器官竟然也會不排斥,而且居然是快樂的。是楊亦的味道,他最脆弱的部位。寧放的一點動作都能影響到楊亦全身劇動,微微的
吐都能讓他無法自制。不是征服或者控制,而是取悅。
楊亦,原來我喜歡你。
嚥下口中澀體
,寧放這樣想著。沉
於平板男人身體的他並沒有注意到,當楊亦眼中
亂褪去之後,湧上的,竟然是茫然和悲傷。
一直到做完,寧放躺到楊亦身邊,蹭他臉側。楊亦任他拙劣地表現著討好,並不說話。
這樣靜謐的氣氛倒有些親暱,至少寧放是這麼認為的。對方沒有反對自己親近的意思,果然**還是很能拉近彼此情的。
以後還要多做,還有,要更溫柔地做。
放下仇恨之後,寧放其實也只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而已。一邊跟喜歡的人糾糾纏纏,另一邊在網上和等吧唱歌受賞識,可以說子過得極為愜意。對於很小母親便去世十五歲父親又死亡的他來說,這一段時間幾乎是最輕鬆快樂的時光了。
尤其楊亦幾乎處處都順著他,簡直有些是寵溺了。寧放有時候也會想,按理來說即使是因為負疚,即使是被要挾,也沒有理由對討厭的人好到這種程度的。
所以他一定是喜歡自己的,喜歡到可以容忍早些時候的殘暴對待。
應該是這樣的。
纏人纏得厲害,還強迫楊亦和自己合唱了一首歌,當作情侶對唱放上去。本以為會被保守人士群毆,沒想到引來一群叫做同人女的生物,點擊率和分數飛快上升,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不長眼睛敢說句噁心啊同戀啊什麼的,馬上就被眾女
包圍,說得那人羞愧消失。
這年頭的音樂網站尤其是供翻唱為主的音樂網站裡面雖然雜亂,不過也還是很注意突然冒頭的新人的,尤其是能夠自己作曲的新人。這年頭網絡歌手層出不窮,在網上尋找歌手的人也不太少。
就有人聯絡寧放,寧放是生活中打滾過來的,去偽存真之後斷定有兩名是真的唱片公司人員,也就留下了聯繫方式,和他們打起道。寧放算是專業人士,又在酒吧頗唱了一段時間,無論是理論還是實踐都無需他們再多擔心,對方也就有意簽下他。
亦你說我選哪家呢?還是先簽個一年的看發展?"寧放猶豫中更多的是開心,唱歌是夢想,當夢想近得可以實現的時候,即使是他也難以控制自己,"還是跟網站籤呢?但是…論財力和製作發行,網站還是不如傳統唱片公司,尤其是這家…是國際質的,不是國內新起步的地方可以相比的。"楊亦拿著合約樣本看,"而且你是網上走出來的,如果合作宣傳,我覺得會更加有利…不過他家合約果然沒變過,這一項,關於違約賠償的條款,你要跟對方講清楚。由乙方引起的事故而導致不能履行合約這話說得太模糊,一定要具體。
在寧放看來,這種細節其實是完全無關的。不過想到楊亦這是在為自己考慮,就覺開心,於是答應:"我知道啦,亦你對我最好…說著就動手動腳,楊亦無視他騷擾繼續看,指著下面的條款:"還有這裡…我知道。"寧放有些敷衍地回答,自顧自地吻上楊亦耳垂,"亦,你明天要上班,我們今晚早點睡…"手就往下去。
寧放!"楊亦揮開他的手,有些惱怒,"你仔細看著點,這些條款是很重要的!
不過是一些細節,原則上都是用來以防萬一的。這世界上哪裡那麼多萬一,亦的顧慮未免也太多了吧?
寧放心裡想著,臉上自然就帶出來。楊亦臉微變:"你覺得我多事是麼?
你知道這些細節可能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麼?你知道當我已經到那種程度還被索要違約金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嗎?最後那筆錢切斷了我和家最後的聯繫,我…他住口不說,寧放已經聽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把他帶到懷裡,複印紙灑了一:"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被索要違約金?你和家人…楊亦稍微遲疑了下,終於拿起散落的複印件中的一份:"幾年前,我簽過同樣的東西。
寧放才知道原來他是在這家公司籤的約:"後來你出車禍,他們就跟你解約?
還要賠償?
他們又不是慈善機構,那次事件引發醜聞,給公司添了不少亂。再加上我專輯本就快發行了,歌都錄得差不多,損失自然要賠償。"楊亦說,臉上並沒有什麼喜怒,"合約是那麼籤的,要我負起責任也是理所應當的。
怎麼可以這樣!"寧放提高聲音,盯著那間公司名字,當即下決心絕對不選這家,"很多錢嗎?我家給你的賠償也不夠是嗎?還要你家裡付?
楊亦猛地側頭看他:"賠償?什麼賠償?
我姑姑說,我爸撞到人,因為責任完全歸在他身上,即使人已經死亡,也要賠償對方…"寧放說,"我爸爸的工作室,據說運營不錯,應該能賠一些…楊亦看了寧放一會兒,伸手去摸他頭。寧放覺得他這樣的動作有點像哄小孩,向側微微躲了下,但是看到楊亦神情,又不躲了。整個人都撲到他懷裡:"怎麼了?亦?
我沒有收到過什麼賠償,反而是我賠給你姑姑損失費撫養費等。"他說,我以為是血親,我以為她那麼傷心,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結果呢?連死去弟弟的錢都要賺都要昧的人,會好好照顧弟弟留下來的孩子麼?似乎是不可能。一個當時才十五,一直生活富足安定的小男孩,到底是怎麼度過這幾年的?
撫摸他有些硬的發,楊亦想,他受了那麼多苦,就算報復也是應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