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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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那封遺書是什麼意思?”她噘著嘴,見他著急,心情好得很。
“就是字面上的那個意思啊!”
“華不悔!”這下子他更是吼得地動天驚了。
“我記得我的名字,無須勞駕你費心提醒。”她將他曾經說過的話吐還給他,心中正因他首次喊出她的名字而竊喜著。
“那條項鍊都掛在-脖子上了,-還有什麼好要求的?”他的口氣蠻橫。
“哼!項鍊掛在我脖子上又怎樣?不過就是一份禮物嘛!”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紫水晶項鍊所象徵的意義。
殷祿扯著嗓從後頭喊話:“不悔,-戴的是咱們二少爺在瞿幫的身分印信,那條項鍊的意義等同於大少夫人的手鐲啦!”
“什麼?!”她傻了。
執起前的水晶墜子,華不悔呆呆地抬起頭,問:“這個…真的是你的身分印信?”
“嗯哼。”臉依舊是陰沉得嚇人。
她張大了嘴巴,一時之間,內心的受五味雜陳。
當時,她追問那些雞蒜皮的事情,不外乎是想得到他的一句認定,殊不知,他親自送給她的禮物,就是他對她的一顆心!
天啊!她好笨!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他肯告訴她,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就不必各自受苦了。
“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瞿御抹了抹臉,樣子有些狼狽。
華不悔成功了。她成功地證明了她對他的影響力,併成功地證明了一個男人愛上了一個女人之後,會變得多麼懦弱與可悲!
她的離開,只差一點點就要瘋他了!
“過來。”他的聲音緊繃得像把拉滿弓的弦。差點失去她的恐懼,即使是她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了,他還是無法真正安心,深怕眼前的倩影,只是一抹幻覺。
“你…保證不打我,我才過去。”華不悔自知理虧,但是又擔心他憋這口鳥氣憋了太久,會失手海扁她。
“我從不揍女人。”他向她伸出手。
百般不願地抬起灌了鉛一般沉重的腳丫子,她定到他面前,像做錯事的小孩:心虛地低著頭等待處罰。
“-知不知道-的那封遺書會害死多少人?”瞿御雙手抱著,看著她畏怯的摸樣,怒氣其實已經消了泰半。
“不知道…”
“要不是大哥在場,慕海澄第一個就會被我殺死!”他將她全身上下摸了一遍,好似在檢查什麼昂貴的貨品。
“大嫂又沒有錯,你殺她做什麼?”野蠻人!人家是他的大嫂耶!
“我想怎樣就怎樣,誰管得著?”利眸一掃,眾人就自動做鳥獸散。
“你…不可理喻!”她張嘴咬了他一口。
“潑婦!”瞿御低咒,索托起她的臉蛋,以最有效的行動堵住她那聒噪又不肯安分的小嘴兒。
當他的舌霸道地入侵她的檀口,將他對她的思念源源不絕地灌進她體內,華不悔才驚覺,這個男人有多在乎她!
之所以留書出走,純粹只是一時氣不過,誰曉得大夥兒會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