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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開始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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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見此情景肯定會有些驚訝,一個年輕人何以坐到這滿是成都達官貴人的主席正位?

的確李響的年紀太過年輕,不到十九歲,若是在後世,還只是一個高中生或者大學生呢。。:。李響以十八歲之年紀便高中探‘花’,可以說歷代少有。

“李探‘花’謬讚了,真是愧煞老朽了。”宋時多以姓氏加官職稱呼官員,而宰相、參知政事、樞密使、樞密副使等位高權重的人,大都被人們尊稱為相公,到了後期,那些經略安撫使也大都被尊稱為相公,像西軍的“老種經略相公”、“小種經略相公”不過李響還只是一個知縣,所以用官職來稱呼似乎並不太尊重,所以那朱老便稱李探‘花’。

“探‘花’當不起,李某如今只是一縣的知縣罷了。再說朱老您過謙了,說您名師出高徒,實是實至名歸。”這時另一名周老起身道:“李探‘花’文采斐然,才氣高絕,不如大家請李探‘花’賦詩一首,共襄今盛舉,也好成就我們成都的一段佳話。”周老是成都耆宿豪紳的代表,這時有意請李探‘花’作詩,搞近關係。以李探‘花’聖眷之隆,回中樞是遲早的事情,此時多搞好關係,以後少不了好處。

朱之問也道:“李探‘花’年少英才,十七歲即作《石灰‘’》‘留得青白在人間’的佳作。今勿請探‘花’郎留首詩作,以襄成都風。”知府等人都高聲附和請李響賦詩。

李響連連推辭,眾人連連懇請,李禹心想再矯情就不好了,只得答應。

李響沉‘’片刻,朗聲道:“如此,李某便作首青‘玉’案,一抒夏懷,請各位點評一下。”

“庭下石榴‘花’‘亂’吐,滿地綠‘陰’亭午。午睡覺來時自語,悠揚魂夢,黯然情緒,蝴蝶過牆去。駸駸嬌眼開仍,悄無人至還凝佇。團扇不搖風自舉,盈盈翠竹,纖纖白苧,不受些兒暑。”此詞著意描繪夏景,抒寫閨中人的生活情態。夏亭午,如火的榴‘花’和滿地綠蔭給庭院帶來特異的氣氛,使人如痴如醉。閨中人午睡剛醒,嬌眼‘蒙’矓,喃喃自語,情睏意慵。一陣清風吹來,扇不搖而自涼。翠竹白苧亭亭‘玉’立,搖曳多姿,絲毫沒有到暑意,眾人一致稱讚。

朱之問皺了皺眉道:“李探‘花’詞作才氣之高,意境之佳,當得今晚詞作之最。”此時府南河上和河邊都是歡聲雷動,掌聲一片,今晚的重頭戲開始了。←→ㄨ成都風月界四大行首,也就是成都四大樓各自的頭牌,今晚她們作為壓軸表演,現在終於開始要登臺亮相了。

就連李響這個穿越人士,不也是‘’神為之一震。

首先出場的明月樓的蘇依雲姑娘。蘇依雲抱著一隻琵琶,款款登臺,後面跟著幾個像是伴舞的靚麗‘女’子。依雲一襲煙青長裙拽地,袖口上淨是‘花’紋‘’雜著。只是裙襬繡著一隻蝴蝶,外披水綠‘’薄煙紗衣,稀薄的絲線中卻繡著慢慢的櫻‘花’鬱郁而綻,雅緻卻不失嫵媚之氣。略施粉黛,眼橫秋水。眉間一朵桃‘花’、美眸微眯。眼光掃向眾人,李響望向她那美眸,不一顫,端的有勾人攝魄的魅力,嫵媚至極。

琵琶聲揚,檀口輕啟,蘇依雲溫婉清脆的嗓音響起,眾伴舞麗人也如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一曲《詩經?蒹葭》婉轉而歌:“蒹葭蒼蒼,白‘’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遡洄從之,道阻且長。遡遊從之,宛在水中央。蒹葭悽悽,白‘’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遡洄從之,道阻且躋。遡遊從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遡洄從之,道阻且右。遡遊從之,宛在水中沚。”一曲而歌,百轉千回,眾人無不為之一醉。李響也被這清揚婉轉的歌聲深深的打動,後世那些免費歌曲‘狼愛上羊,愛得瘋狂’之,自覺被李響歸為垃圾。同樣是情歌,這是什麼樣的境界,那狼愛羊是什麼境界。

當為此曲浮一大白,自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蘇依雲一曲歌罷,四周掌聲、喝彩聲、尖叫聲一片,這時候今晚的氣氛真正到了高-‘’。四大行首的表演的確不是前面那些紅姑娘可比的。文人士子們,也顧不得斯文風雅,拼命的為自己喜歡的名優喝彩,今晚註定是一個狂歡的夜晚!

六船連坊上的達官貴人、地方豪紳們,沒有像那些年輕的士子文人、市井百姓們那樣狂熱,不過蘇依雲一曲歌罷,也把他們打動,也在議論紛紛。能上的連坊的人都是成都或有名望、或有權勢的人,他們的意見對輿論導向很重要。

坐在主席上正面,對四大樓連坊的方向的呂文德、趙知府、朱之問、周老、四人,他們將充當今晚‘花’魁大賽的評委,他們分別代表了成都的官府、州學、豪紳、名士。他們的意見將對‘花’魁的挑選是至關重要。

“嗓音清脆,面容較好,身姿嫵媚,端的是個尤物。如此嫵媚的嬌娃,唱出如此典雅的詩作,別有一番韻味。如果老夫再年輕二十歲,一定把她收入房中,妙語解頤,紅袖添香,噝,或是壓在身下,妙不可言吶!”剛才還一番道貌岸然,號稱教化成都子弟無數的朱之問朱教授,儼然化身風老鬼,引得眾人大聲鬨笑稱是。

原本因為呂文德這等高官和朱之問這樣的勳老耆宿坐在主席而放不開的人,也都徹底地活躍起來。其實在繁華風的大宋,一樹梨‘花’壓海棠的佳話,比比皆是。如朱之問能把依雲這等嬌娃收入房中,自是一段風佳話,眾人只會羨慕其風本事,不會被人嘲笑的。

連坊上的人有話語權,那麼‘花’魁就只能由他們的意向決定嗎?當然不是,成都的文人士子、富商豪紳,也會有他們表達意向的辦法。他們大多數手中都持有選票,也就是四大樓聯合發售的價值一貫錢一朵的絹‘花’。

絹‘花’是限購的,每人只能買一朵,無疑組織人員還是想保證公平‘’的。因為如果放開絹‘花’限購,無疑會導致刷票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