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山城第一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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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響帶著環兒和趙二等幾名護衛去了城南的小吃街。。:。
來山城也好些天了,一直沒時間好好的逛過一次山城,城南的小吃街在整個山城是大有名氣,他早就聞名,只是一直沒時間去,反正也沒什麼事情,正好去見識一下。
環兒衣衫白裙,面‘’羞紅的嫋嫋跟於李響身側,只因李響這廝一手牽著她柔若無骨的左手,叫兩旁行人一陣猛瞧,環兒心中雖有羞意,卻不‘
’出小手,任由李響牽著。
李響面‘’如常,在他看來,當街牽著環兒的小手放在後世也就是牽著‘女’朋友小手逛街的舉動而已,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在李響的印象中,山城的小吃街就算再出名,最多也就像21世紀的夜市那樣,擺上幾個烤‘’攤,再放幾張桌椅,現烤現賣,一群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窮人坐在煙熏火燎的烤‘
’攤前把燒烤吃的津津有味,而那些囊中豐足的有錢人則從來不會去那種骯髒地方。
到了廣湖街,才知道這裡不但有供窮人消費的地攤,兩邊還豎著許多豪華的樓閣,大量顯貴在家將或是護衛的簇擁下,在只能吃地攤的窮人的羨慕和忌妒中,昂闊步的出入於那些豪華的樓閣之中,而望向坐在地攤上的窮人時,則無一例外的會‘’出鄙夷的神‘
’。
李響上前輩子家境比較差,所以沒有嫌貧愛富的心理,不過,既然條件允許,他自然不會放著豪華的樓閣不坐,而去坐地攤被煙燻和那些五大三的壯漢擠一張桌子,況且身邊帶著環兒,去地攤吃,總歸有些不倫不類。
在街上溜了一圈,李響隨便找了家環境優雅的小吃店鑽了進去,進‘門’時,無意中抬頭一看,正好看到小吃店的橫匾上的四個大字:客來思樂,頓時一愣。
“客來思樂!”回味了幾句,李響不啞然失笑,搖搖頭,牽著環兒的小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趙二以及幾名護衛則緊跟其後。
一名店小二了上來,見李響身著錦衣,身後又帶著護衛,身份肯定非富即貴,忙點頭哈
地問道:“客官裡邊請。”李響掃了眼一樓大廳,見沒有空位,就上二樓。
在二樓一處臨窗的位子坐下,環兒掏出手帕要在李響的凳子上擦拭,李響搖了搖頭,示意不礙。向小二隨便點了幾樣小吃,打量起二樓的擺置起來。待撇見一張桌子上背影有些眼,不由多看了兩眼,忽然記起此人是誰,招過趙二低語了幾句,趙二點了點頭,向那人行去。
孟青在李響的對面坐下,也不說話,略有些許好奇之‘’的打量著李響以及一旁清麗脫俗的環兒,不知這隻在溫家莊園見過一面的人找自己何事。
李響目光毫無顧忌的打量著這位眉頭微皺的山城第一才子,那什麼山城第一才子的名頭他還不放在眼裡,之所以讓他興趣的是,這個孟青在歷史上的名氣也不小。
不過就眼下看來,這位名傳千古的山城第一才子顯然並不怎麼得志,一襲青衫,渾身上下透‘’出一股難言的落寞,偶爾倔強的眼神,卻又顯‘
’出骨子裡與生俱來的傲氣。
真正才華橫溢的人是從來不會把清高寫在臉上的,就像孟青,他雖然不願跟那些凡夫俗子為伍,卻從來不會在人前賣‘’文才,更不會用傲慢或不屑的姿態去指責別人的
鄙,而是用沉默來體現他的修養和氣度,把沉默是金揮的淋漓盡致。
李響雖然也算得上是才華橫溢、文采出眾,但他卻跟這時代的所有文人不同,沒有道德觀念的約束、沒有憂國憂民的‘’神、沒有多少忠君的念頭,至於愛國嘛,到是有一點,如果和這時代的文人相比,李響則更像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李響一直很推崇老古人說過的一句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只要不違背大的方針,不當漢‘’不賣國,那些小小的過失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正所謂,人無完人嘛!是個人,就多少會有一些缺陷,就連這個時代人們所崇拜的嶽武穆也是如此,‘
’忠報國,用兵如神,但卻不懂為官之道,死於權謀之下,或者說是死於他的耿直之下。
此時小二把幾盤子燒烤端了上來,李響可不會‘’費糧食,招呼上環兒和趙二坐下,狼
虎嚥,孟青雖然沒有用眼神或是表情來表‘
’他的不屑,但是對李響的這種吃相還是很不
冒,而對一旁正在細嚼慢嚥的環兒卻頗有欣賞之意,至少不似李響這般
魯。
李響風捲殘雲般的吃完,環兒掏出錦帕溫柔的拭去他嘴邊的油膩,李響寵溺的看了她一眼,才向對面的孟青招呼道:“數未見,孟兄別來無恙啊!”心中雖驚異於環兒的大膽,孟青面上卻微微一笑,看了眼坐在旁邊的趙二,道:“李兄的這位貼身護衛很特別啊!”李響扭頭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自己穿的是便裝,趙二卻沒換著裝,還穿的是官府‘侍’衛服裝,這小子既然已經看出了什麼,卻故意停住不說,分明是想等李響解釋。
管中窺豹,觀察細微,李響暗讚一句,索‘’直言道:“孟兄才高八斗,‘
’懷玄機,就不要為難我了,沒錯,我的確是朝廷命官,在紹熙府任職。孟兄的才名我曾聽詩雅提過數遍,不過上次在清瀾小築,李某好像不怎麼受東家歡
,所以才沒機會向孟兄請教。”孟青臉皮抖動了下,暗道:看來溫‘玉’給這位大人得罪的不輕,如今還記得當
的情景,拱了拱手,道:“徒具虛名罷了,不過是山城士子抬舉而已,委實有負才名。李兄便是名聞大宋的探‘花’郎吧,久仰了,李兄你明火炮,為大宋軍力強大做出貢獻,又為官一方,造福百姓,善名遠近皆知,孟青才是聞名已久。”李響略微有些驚訝,看來這孟青和那些所謂的才子的確不是一路貨,遠在山城,竟然知道他曾經做過的事情,的確不是個飯桶。倒了杯酒,又給孟青滿上,舉杯示意,道:“客氣話我就不說了,觀其人,見其心,我雖然並未得箇中三味,但也自信很少會看走眼,孟兄既然‘
’懷志向,以你的才學和名望,應該不難討個一官半職吧?”孟青捏著酒杯,沉默不語,半晌才道:“孟某弩鈍之才,難以致仕。”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