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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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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驚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陰莖可以這麼長,黑溜溜的約七、八寸,佈滿了青筋,我只曾在阿偉帶回來的情光碟的一套外國片子裡看過一個黑人的陰莖比他稍大,但與普通人比較,可算是鶴立雞群。

一想到等下這巨無霸將會入自己那嬌緊窄的陰道內時,我不寒而慄,一股涼氣由脊椎骨直通到頭頂,但我現在已是籠中鳥、砧上,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說不,越想越淒涼,哭無淚,心亂如麻。

彷佛想證實我的想法,阿輝這時站起身來,走到我兩腿中間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這妞的子又軟又滑,阿棠,我幫你按住,換你去。’阿棠見按手的兩人有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換位,聽他一說,不疑有詐,匆忙讓開。

阿輝用身體卡在我兩腿中間,使我不能併攏,一手握住他那,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陰戶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闖關。

阿棠剛剛蹲下抓住我一邊房正把玩,扭頭看見阿輝竟爭先搶拔頭籌,不大為不滿:‘喂喂!阿輝你調虎離山支開我,原來是想偷步搶閘,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繞路走。

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東西有多,被你幹過了,那早給撐闊了,等下我倆幹個啊!’阿祥見狀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輪著來你也好應該排到最後。’眼角瞥瞥樹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討好地說:‘大夥找樂子也要論論尊卑,豹哥尚未試味,我們做小的哪敢先嚐,我看最好由豹哥來決定先後次序。’這個馬拍得可真受用,話音剛落,就見到阿豹提著攝錄機從樹後走出來,他讚了阿祥一句:‘還是你有我心,我幹完了就到你。’一把將攝錄機到他手裡,隨即三扒兩撥脫得赤條條,著雞巴來到我間。

阿輝不得其門而入,仍依依不捨地望著我下體套動著自己的,阿豹一手將他推開:‘別耍寶了,晾到一邊去,最後才到你。’他這才不甘地訕訕走開。阿祥拿著攝錄機討好地站到阿豹身邊:‘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這次馬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鏡?讓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們全都滾到一邊去,我幹完了這妞你們才好現身。’唏唏嗦嗦一陣聲響後,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兩人,他抓著我‮腿雙‬豎起,朝我陰部看看,地讚歎著:‘真是個好,陰還是粉紅的,跟剛開苞的‮女處‬差不多,老子很久沒過這麼的妞了。’邊笑著,邊跪下來將陰撥開兩邊,握著抵在陰道口準備進。

若想虎口逃生,這是唯一的機會了,我趁阿豹低下頭不留意時,縮起的‮腿雙‬朝他口使勁一蹬,他一個趑趔往後跌坐在地上。

我站起身再一腳踢向他下,他‘哎呀’一聲,雙手捂住下體‘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團,我顧不得自己赤身體,朝來路沒命地奔去。

穿過小樹林,遠遠望見那輛白的麵包車,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過的遠足人士,我就能脫離苦海。

突然有人在背後把我緊緊抱住,我吃驚地回頭一望,整個人都僵住了,原來是阿偉!想來他是躲在路旁的草叢中負責替那幫人把風。

我的心驟然沉落了谷底,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掙脫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偉手中功虧一簣!

我不可置信地搖著頭,無言而怨恨的目光幾乎能將他殺死。阿輝、阿棠與阿祥這時已經追了上來,夾手夾腳把我又抱回到那燒烤場去。

在阿豹的指揮下,幾人用小刀將我的外衣削成布條,四肢分開綁在松木凳的凳腳上。

我又回覆了先前那個羞恥無比的姿勢,只不過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長的木凳,更由於雙手雙腳垂下到背後才被綁起,前一對飽滿的房、下脹卜卜的陰部,現在變得更加誇張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個被判處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運已成定局,心情反而異常平靜,我閉上雙眼,等待著暴的降臨。

即使把我輪姦至死,你們也一定會有報應的,以我一己之力無法與你們抗爭,就讓老天爺來收拾你們吧!

阿豹著他紅腫的下體來到我身邊,‘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這婆娘好狠毒啊,幾乎把我的小弟弟給毀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讓你也嚐嚐陰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讓我嗎?我就偏偏要到你慾火焚身,自動哀求我去你!’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嘍囉們去搞什麼花樣,四周忽然靜了下來,我好奇地睜開眼睛,只見幾人手裡拿著些東西正從燒烤場那邊走回來。

阿輝雙手撐開我的陰戶,阿棠一手拿著瓶糖,另一手拿著支筆,不斷用筆沾著糖塗在我陰戶上,不一會,陰戶裡裡外外都漿滿了糖,連陰都被黏得溼膩膩的。

一般在燒烤場周圍,都可找到來烤的人遺留下這些用剩的糖,這不足為奇,但奇在塗在我陰戶上有什麼用呢,總不會生起爐火拿我的陰部去烤吧!

正疑惑間,又到阿祥走過來,他左手撐開我兩片小陰,右手則用指頭按在陰蒂上動,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慾,到時就會懇求阿豹與我了。

我當然不會讓他的計劃得逞,心如止水,極力忍耐,事實上一個正常的女,在這樣的情況下儘管如何挑逗,又怎會有情慾產生出來?

阿祥見方法無效,惱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陰蒂彈下去,女人最嬌的部位受到如此對付,哪還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彈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體外,彈不了一會,陰蒂已變得紅紅的微腫起來。

這時阿祥轉身從旁邊一叢馬櫻丹的花朵上捉來一隻蜂,放到我凸起的陰蒂上,我開始醒覺他想幹什麼,嚇得魂魄不齊,全身都繃緊了。

像被雷劈中一樣,剎那間從陰蒂上傳來一道電擊般的劇痛,通過神經線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視線剛好看見阿祥把螫完我陰蒂的蜂扔掉,可是那蜂刺仍留在陰蒂上面,連著的毒囊就像心臟一樣‘噗噗’的跳動著,繼續把剩餘的蜂毒通過那刺注進我的陰蒂裡。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難當,他們均視若無睹,丟下我躺在木凳上獨自受著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邊圍在一起打撲克去了。

很快,陰蒂裡的蜂毒開始發作了,整個陰戶熱得像火燒一樣,小陰逐漸充血膨脹,變得又紅又硬,向兩邊翻了開去。

陰蒂首當其衝,腫脹得最厲害,已成一顆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顫騰騰地翹了起來。

我從未試過這樣的身體反應,心裡又慌又亂,心臟“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循環,令蜂毒擴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膚紅,渾身發燙,陰戶整個腫起,並且出現強烈的騷癢,一直癢到陰道里面。

不知是大腦受到蜂毒的影響,還是體再抵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我的理智開始有點動搖了,隱隱約約從心底裡生出一股希望有人來撫摸一下陰部,幫我消除那種揪心揪肺痕癢的荒唐念頭。

陰蒂的疼痛逐漸減輕,可是陰戶卻越來越癢,蟲行蟻咬的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真實,彷佛陰戶已成了個亂轟轟的螞蟻巢。

不對!我駭得頭髮都豎直了,我確確實實到有螞蟻在我身上爬,有幾隻甚至已經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顫抖著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神紊亂產生的錯覺,‘媽呀!’不看猶自可,一看整個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數不清的螞蟻密密麻麻爬滿在我陰戶上,正貪婪地食著塗在上面的糖。

‘救命呀!快些來幫我趕走那些討厭的東西啊!救命呀!

’我不斷大聲呼喊著,他們卻置若罔聞,依然在興高采烈地打著撲克。

我由呼叫逐漸變成為哀求:‘誰來行行好…求求你們,幫幫我…嗚嗚…幫幫我吧…’生殖器極度充血加上無數只像汗那麼細的小腳在上面爬來爬去,覺就像被人用羽輕輕掃拂一樣,更糟糕的是任何細小的縫隙它們都能鑽入。

偏偏能起遮掩保護作用的小陰又發硬張開,出裡面所有的一切,無論陰內側、陰蒂上、道口、甚至陰道里…都有東西在動,折騰得我都快瘋掉了。

儘管我心裡千百個不願意,可是部位受到這樣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輕觸漫掃,加上體內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慾像雨後筍一樣節節冒升。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需要男人的撫,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有東西進陰道里止止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下賤地主動哀求一個陌生人來幹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癢啊…豹哥…過來好嗎…求求你…我下面好癢…好熱…很難受…幫幫我吧…豹哥…你想怎樣都可以…’口裡不自覺吐出的話,連自己聽見都會臉紅。不知是我聲音太低,還是他們故意吊我胃口,連眼尾也不瞧過來。

體內的慾火越燒越旺,大量水從陰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洩出外。我實在忍無可忍了,顧不得少女的矜持,放棄了人的自尊,恬不知恥地大聲叫喚:‘豹哥…我要!我要啊!

快過來幫我解解癢…豹哥,我願意了…快來啊!’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獰笑著踱過來:‘小妞,早這樣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嘛!讓我瞧瞧,呦,騷得發大水了!’俯下身湊到我臉前:‘賤貨,你想要什麼,我可聽得不大清楚啊!’我望著他下那條晃來晃去的,急急地說:‘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東西…’阿豹握著陰莖舉到我眼前套動著:‘是這個嗎?要它來幹什麼?不說出來我可不知道該怎麼做啊!’剛才還醜陋得令人作嘔的東西,此刻在我眼中竟變得那樣可愛,我恨不得它馬上就來填滿我底下空虛得讓人發慌的,磨擦掉裡面說不出的難受和痕癢。

我用盡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態,極其蕩地懇求著:‘我…我要…要豹哥的…來幹我…’‘再說明白些、賤些,不然老子的硬不起來啊!’阿豹邊說邊繼續套動著,他的陰莖開始充血變硬,在我眼前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引力。

慾已戰勝了廉恥,我什麼都不顧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要豹哥來我!快呀!豹哥,趕快用你的大狠狠地我吧!’阿豹滿意地朝三個嘍囉揮揮手,退到一邊,阿輝過來撐開我的陰,阿祥拿著兩瓶礦泉水朝我陰戶淋下。

阿棠則將附在上面的螞蟻撥掉,沖洗完了再翻開陰詳細檢查一遍,又將手指伸入我陰道里證實完全清理乾淨了,才笑嘻嘻地對阿豹說:‘大哥,這妞的冒出這麼多水,早就把裡面的東西都給沖掉了啦!’阿豹的已經完全起,回覆了先前張牙舞爪的猙獰狀態,他呵呵笑著吩咐三人:‘好了,解開她,我要幹得她在我雞巴下苦苦求饒,綁手綁腳的看不到反應,不夠過癮。

’‘鬆開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嗎?’幾人還有些顧慮。‘少擔心,’阿豹自負地說:‘你們看,這娘們發騷成這樣,倒過來還怕我走掉呢!況且赤身體,她還能跑到哪去?你們到那邊去待著,別礙著我辦事,幹完後我再叫你們過來接,一人一炮總夠餵飽她了吧!哈哈哈!’布條甫一解開,阿豹的了進來,‘喔…’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一下滿足的呼聲,不顧雙手還在發麻,用力把他摟著,像個頻臨沒頂的遇溺者突然撈著救命稻草。

無限空虛的陰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癢頓時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對磨擦的渴望,好徹底搔一搔我所有發癢的部位。

腫起的陰部肌壓迫得陰道更顯緊窄,阿豹要分幾次提才能把整陰莖全部進我陰道里。

可僅僅這幾下篩動,他糙的陰便磨擦得我脹大成一個血泡般的陰蒂生出觸電一樣的覺,牽連到受蜂毒影響至亢奮莫名的陰戶也像張喂不飽的饞嘴,緊緊含住他的不願放離。

陰道裹住他陰莖輕輕收縮的動作產生出像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顧享受快卻在最緊張關頭停了下來,我難過得幾乎連嘴都咬破了,一面頻頻催促著:‘動嘛!豹哥,你動一動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顧自地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