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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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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的陰莖進去後,我身上所有能得進東西的均已全部被他們三人的陰莖佔據了,他們接著又夾手夾腳將我的身體擺成一個近乎s形的姿勢。

阿祥抓住我的頭髮我將腦袋昂起,而阿輝就握緊我一對子令上半身直,阿棠則在後面托起我的股抬離阿輝肚皮幾寸,為等下的動預留空間。

三個男人六隻手,把我夾在他們中間牢牢固定住,絲毫動彈不得。被迫作出這個抬頭翹的怪異姿勢,無論口腔、陰道與門的角度,都處在最利於他們的方位。

我覺得自己此刻本不是一個人了,因為連做人最基本的尊嚴與羞恥已統統喪失殆盡,變成了一具專為男人洩慾而設的皮囊。

幾乎在同時,三突然開始動起來,這幾處傳來的痠麻脹痛在腦海裡同時彙集,很快就衝擊得我魂不附體,對外界的所有知覺都消失了,全部神經末梢只聚集在三個不停被裡。

我被幹得四肢發軟、汗浹背,喉嚨‘嗚…嗚…’地發出陣陣悲鳴,差點沒背過氣來。

在陰道和門內的兩支陽具又狠又猛,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膜在我下體不斷來回穿梭,陰一開始就給阿輝那幹到翻開了。

現在連眼也給阿棠幹到脫,兩塊皮隨著的出入可憐地被捲入拖出,裡外亂反。

我上面也好不到哪裡去,阿祥的陽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發聲又無法嚥,嘴角垂著一長串泛滿著白泡的唾,沿著腮幫子不斷往下淌,像陰道口的水一樣長不息。

阿輝和阿棠一會兒共同進退,齊出齊入,使我的陰道與直腸忽脹忽空,像痙攣一樣搐不已。

一會兒又各自為政,亂戳一通,簡直連五臟六腑都給他們捅反了。加上兩個房又被阿輝握在掌中抓捏,使我遍體酥麻,要用雙手抱住阿祥的才不至軟倒在地上。

我的靈魂輕飄飄的飛上了太空,有如坐上雲霄飛車,時而衝向雲端,時而墮落谷底,時而在半空翻騰,眼前金星亂舞,呼急促得被捅一會兒就得半天,下體開始逐漸麻木,肌不受控制,連想收縮一下陰道與門的氣力也沒有了。

陰道失去了彈力,又或許已適應了阿輝那,沒有先前那麼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門卻被阿棠的陽具撐成了個大

兩支排除阻力後,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應手,悠然自得地在我下平分

同時在體內進出的覺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輝的又大,撐得陰道飽飽脹脹的,每一下進都像直捅到子宮裡頭。

阿棠的陽具細細長長,龜頭可頂到直腸末端的幽門,每碰觸一下,就痠麻得令人渾身冒起雞皮疙瘩。

阿祥則專心專意玩深喉,次次把陰莖進我嘴裡時,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連龜頭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儘管已經歷過三次高,可是我的身體卻無法抗拒從各處傳來的刺,依然生出自然反應,我有點惶恐起來,再這麼下去,很快又要被他們幹到洩身了。

而且這次高一定會更加強烈,我這輩子從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續得到這麼多次高,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過去。

三人從我的身體反應察覺到已漸入佳境,得更加瘋狂了,幾支的快速活運動,像幫浦一樣將絲絲快由我心底裡取出來,漸漸累積成一股衝波,向身體的四方八面擴散。

我全身猛的顫抖一下,高像顆埋在體內的定時炸彈,忽地爆發開來,將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細胞都在跳動,神經線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樣的高蜂湧而至,我再也撐不住了,頹然軟倒在阿輝前,趴在他身上不斷搐。

中他們並沒有停下來,依然在狂,將我的高推至最巔峰。

我洩得死去活來,氣若游絲,軟綿綿的癱瘓在阿輝膛,只剩下半條人命。

糊糊中只覺兩條離了我的下體,有人把我抱起來反轉,我無力再行掙扎,只好像個布娃娃般任由他們擺佈。

忽然間,才剛剛空置了的眼又再脹滿,我勉力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阿棠與阿祥將我抬起用眼去套入阿輝的陰莖,我嚇得‘哇’一聲大叫,神智也馬上清醒了一半。

掙扎著爬起身,阿祥卻摟著我身子向下一壓,這一壓不單令阿輝的巨型沒入了我門,阿祥的陰莖也順勢進我陰道里。

幸而經過剛才阿棠的開發,我的眼已經變得較為鬆弛,阿輝的進去後也沒有太大的痛楚,不過就給撐開得更闊了。

阿棠站在背後不讓我躺倒下去,順便抓著我一對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輝和阿祥卻已開始動起來。

我再次前後受敵,遭到兩支火燙合力夾攻,不過洩完身後器官的覺已變得麻木不仁,一邊心裡淌著淚逆來順受,一邊祈求這場噩夢快快完結。

第一個發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熱身得太久了吧,入陰道里送了不一會就衝向終點,大量在我裡面發時,我被磨擦得幾乎失去知覺的陰道還是給燙得渾身發出一個稜。

阿祥剛滿足地拔出陰莖離開,阿棠馬上又趴上來接,我閉上眼睛默默等待著。

真教人難堪,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麼下賤,竟急切渴望不相識的男人趕快在我體內

第二個發炮的居然是阿輝,可能是阿棠送時令我身體拋動而讓阿輝漁人得利吧,不用怎麼聳也能得到的效果,我只到直腸裡一熱,瞬間裡面就充滿了黏糊糊的,跟著阿輝的陰莖就滑了出外。

我鬆了一口氣,三人中已有兩人了貨,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這炮,我就可劫後餘生,回覆自由了,但令人沮喪的是,心靈上受到的創傷卻永遠無法痊癒得了。

沒了阿輝在下面礙著,阿棠可以無所顧忌地用任何招式來幹我,他將我‮腿雙‬架上肩膀,讓我翹起陰戶給他,幹得‘啪啪’有聲,樂不可支。

阿輝趁火打劫,一手握著剛從我門拔出來的陰莖蹲在我身旁,一手捏著我臉頰強迫我把嘴張開,要我替他乾淨沾滿穢物的

望著溼漉漉的骯髒陽具,一股又腥又臭的異味攻入鼻孔,我噁心得想吐,趕快把頭扭到另一邊,阿輝惱羞成怒,騎在我頭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記耳光:‘他媽的臭‮子婊‬還想扮節婦吶,剛才老子得你這麼,還不快回報一下!’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著淚水屈辱地把他散發著惡臭的慢慢含進嘴裡,用舌頭清理著沾在上面的和糞便殘渣,低賤得就像條狗一樣。

阿祥也有樣學樣,過來用我一對房將他的陰莖揩擦乾淨。阿棠越幹越快,下下著力,撞得我下陰隱隱作痛,不過謝天謝地,終於連最後一個也熬過去了。

他氣呼呼,奮力狂十幾下後,突然把陰莖拔出外,走到阿輝身邊將他推開,匆匆把陰莖入我口中。

我還在錯鄂間,‘噗!噗!噗!’幾股濃稠的漿已從龜頭尖端噴而出,向我的喉嚨衝去,我猝不及防,被嗆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又多又黏,糊滿了我嗓子眼,從氣管咳出來又進食道去,只好往下嚥到肚子裡。

我像堆爛泥一樣攤躺在草叢裡,渾身痠軟得似乎所有骨頭都給掉了,連動一手指頭也吃力困難。

下體像被火燒灼過般辣辣刺痛,陰道、眼、口角不斷有出來。

阿豹用攝錄機近距離拍攝著我下身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則圍攏來觀賞他們的‘心傑作’,嘻笑著換彼此的‘戰後心得’。

‘嘿嘿,他媽的幹得真過癮!這妞的果然夠彈,給我雞巴過的女人從沒試過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當‮子婊‬的好料。’‘你還好意思說,連都給翻了,輪到我時,怕兩雞巴都能得進去。嘖嘖,你們看,現在還一縮一縮的合不攏哩!要不是她眼夾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現在還未乾完吶!’‘別吹了吧,她的眼你還沒餵飽呢!’阿祥過來抬起我的股:‘喏,看看,饞得仍張開大嘴,還想再吃哩!’轉頭瞥了瞥阿棠的下體:‘呵呵,可惜你太虧,無力開炮了。’阿棠給調侃得臉一陣紅一陣紫,氣呼呼的蹲下‘呸!’朝我眼裡吐了口痰:‘好,你她媽的我就再餵你一餐!’握著雞巴對準我張開成一個大眼嘩啦啦的撒起了來。

我的陰道及門已給他們糟蹋得體無完膚,長時間的磨擦令兩處表皮均有損傷,現在遭又臊又熱的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當場痛得我面形扭曲,幾乎就此昏厥過去。

到直腸盛載滿被阿棠灌注入的溫熱後,阿祥一鬆開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覺,像具屍體一樣直攤在地上,不知道後來他們把我怎樣處置了。

我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凌亂不堪的小木屋裡,躺在內間一張骯髒睡上,相信這大概是阿豹他們幾人居住的老巢,從天窗望出去,天已經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軀,觀察一下環境,看有沒有能逃走的門路,可是低頭髮覺自己仍是身無寸縷後,不惆悵起來: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遠啊!

可能聽見裡邊有動靜,阿輝、阿棠和阿祥三人從外間走了進來,阿祥過來地笑著說:‘小妞,醒過來了?餓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進,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體力,肚子確實餓壞了,於是點了點頭。

阿祥卻雙手握著我的房:‘我是說,你下面那張嘴是不是餓了,需要我們哥兒仨再跟你打多幾炮,餵飽她啊?’說著,一對髒手已在我房上起來。

回憶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場面我猶有餘悸,聞言嚇得在上蜷縮一團,可是對著幾個力大如牛的狼,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不到一刻,我又被三個脫得赤條條的男人圍在中間,擺出各種賤的姿勢,應付三的蹂躪。

這一晚,我被他們又輪姦了個通宵,每人都在我體內出兩次,到天都快亮了,他們的獸慾才發洩完畢,草草把我綁在腳,各自倒頭睡去。

慶幸他們匆匆了事綁得不太牢,我掙扎了一會便鬆脫了,在地上隨便撿起一套衣褲穿上,強忍著下體傷口的劇痛,蹣跚著腳步奪門而出,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令我身心受到重創的人間煉獄。

我不敢回家,況且我永遠也不願意再見到阿偉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裡幸運地找到幾張鈔票,於是我馬上乘計程車去到一個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聽完了我的悲慘遭遇後問我:‘你想報警還是報仇?’報警已於事無補,可是要報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辦得到!

有成竹地說:‘這不難,我有個姐妹淘做舞小姐時結識了個頗有勢力的黑社會頭目,以他今時今的地位,幫你報仇簡直易如反掌,可是…’‘可是什麼?’我焦急地要她說下去:‘只要此仇能報,我什麼都願意。’‘嗯,這就行了。’她接著說:‘這人不煙不酒不賭,惟一鐘好女,如果你肯跟他上,以你的姿,保證有求必應。’如果在以前,無論為了什麼目的要我出賣體,本連想都不會去想,可是現在我已被人透透徹徹地辱過,曾引以自傲的美豔之軀已淪為殘花敗柳,羞恥與尊嚴均蕩然無存。

連自尊都沒有的人,要作決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慮地回答她:‘好,那就拜託你搭搭線,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