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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公眾總是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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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就是孽徒頑劣,鬧出了一點事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提也罷!”柳清風並不想再提這件事。

雖然說真正受到了傷害的人是凌宇,可作為師傅的他終究也是臉面無光。誰知那金威卻是個不識趣的主,繼續追問道:“聽說你那徒弟還當著天下英雄的面被脫了褲子示眾,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柳清風面難看,尷尬道:“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不提也罷!”孫德彪話道:“畢竟出事的是柳兄的徒弟,柳兄的心裡必定也不好受,不如就讓方兄來說說吧?”方浩天和凌宇可沒有關係,便以旁觀者的身份將當之事細細說了,只是其中緣由卻都經過了修改,變得和外界所傳的一般無二,也就是王家對外所宣揚的版本了。

凌宇在一邊聽得是一陣冷笑,端起了茶杯又猛喝了一口,雖然他如今的心機已經相當城府,輕易不會將喜怒哀樂形諸於臉之上,可此事是他心中的痛,可以算得上是奇恥大辱,凌宇心境再好,聽了也要憤懣異常。

“那你這個徒弟倒還真是個惹事啊,還好王家寬宏大量,沒有對你們鐵劍門如何,不然那後果可不堪設想了,對了,你那徒弟他現在怎麼樣了?”孫德彪好奇的問起了凌宇的下落。

“我擔心他受不了打擊,便給了他許多銀兩,讓他回鄉下安度晚年了!”柳清風長嘆了一口氣道。

“這孽徒連累師門受辱,甚至險些害得柳兄滅門,柳兄還如此待他,也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方浩天也在一旁大讚著柳清風的仁義。

“唉!好歹師徒一場,看到他如此收場,我也於心不忍啊!”柳清風一副悲傷的情狀。凌宇雖然早已悉世情,盡知這世間的醜惡,可如今聽到他們如此言語,依舊是心中悲憤莫名,忍不住就發出了一聲冷哼。

“恩!”主桌上的六人聊得正投機,卻突然聽到這一聲很不和諧的聲音,頓時都轉過了頭來!***金威脾氣暴躁,身為主人的孫德彪還未說話,他倒是第一個叫了起來:“你是什麼人?在坐的幾位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說話,你卻在一邊冷哼,莫非是對我們有意見不成?你若是不給我們一個代,只怕你今會麻煩不小!”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你代。”凌宇冷笑道,他的處世原則便是:“平時不惹事,有事不怕事。”雖然他並不想這麼快和這些人惡,但他也絕對不會怕了他們。

“啪!”的一聲,凌宇對面的那個年輕人拍案而起,怒罵道:“小子,你算老幾啊?敢這樣和我爹說話?”凌宇不屑道:“和你爹說話還要算老幾嗎?你未免太高估你爹了吧?”

“啪!啪!”兩聲,金威和金武二人同時拍案而起,當即就準備動手了,身為主人的孫德彪連忙起身勸住了他們。

然後對著凌宇抱手施了一禮,微笑道:“不知這位少俠高姓大名?是何門何派?今可是隨貴派前輩同來,可否請過來一見?”凌宇笑道:“你不就是想查查我的底細嗎?我也不瞞你,我叫陳宇,和你們剛才所談論的凌宇是同一個村子裡一起長大的夥伴。我無門無派,也沒有什麼靠山,所以你們無需顧忌,想動手的話儘管上好了,我陳宇全都接下了。”

“陳宇?”孫德彪沉道,驀地眼中閃到一絲光道:“可是悅來客棧的老闆陳宇?”

“不錯,不過過兩天就不叫悅來客棧了,而是要改名為翠微客棧。”凌宇還不忘打個廣告。

一邊的金威冷笑道:“我道是何方高人調教出來的徒弟呢,敢這麼的目中無人,原來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小子,看來你和那個叫什麼凌宇的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凌宇已經被人廢了,難道你也想步他的後塵?”

“哈哈哈!可笑啊可笑!”凌宇悲憤的仰天大笑。

“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金威怒道。

“你可知凌宇為何人?你又如何知道凌宇不是好東西了?凌宇為了救這位所謂的方大俠的女兒而得罪了洛陽王家。

最後遭人陷害,所謂的方大俠不僅沒有能夠報恩,反而落井下石,把恩人往死路上。如今卻還在這裡說三道死,詆譭恩人名聲,我聽了就是不,你待如何?”凌宇冷笑道。方浩天聽了臉大變,猛的一拍桌子道:“胡說八道。你到底是何人?在這裡造謠,誹謗我的名聲。”凌宇直視著方浩天輕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叫陳宇,和凌宇是一個村子裡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夥伴。我所說的一切都是他告訴我的,你還想抵賴嗎?”方浩天臉變化不定,一時沒有說話。柳清風卻是接過話頭道:“你和小宇是一個村子的?”

“不錯!”凌宇冷漠道。

“那小宇現在如何?”柳清風滿臉關切道。

“他死了!”凌宇一陣冷笑,他早已學會將一個人的表情和他的內心分開來對待。

“死了?”柳清風和方浩天俱都一震,柳清風追問道:“怎麼死的?”

“柳大俠說給了他不少銀兩,可為何他身上卻連一文錢也沒有,最後才導致餓得實在受不了了,便進到山中採摘野果,不想卻誤入霧山谷,再也沒有出來過。”凌宇譏誚道。這霧山谷在河源縣也不是秘密,眾人也都知道這地方有進無出。凌宇既然進去了,多半就再也出不來了。

“這?我確實給過他一百兩銀子,但他自己堅持不要,我也沒有辦法。”柳清風尷尬道。凌宇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剛才一時氣憤,導致情緒有些失控,此刻冷嘲熱諷幾句後,情緒又迅速平復了下來。這倒不是冷氣聲,而是一種心境的修煉。練武之人在任何時候都不應該失去冷靜。柳清風和方浩天心中有愧,一時也說不出話來。孫德彪剛才不說話,可這時卻是嘆了一口氣道:“唉!

陳老闆,我真是為你的這位朋友可惜了,如果他能再堅持一個月,就能夠和陳老闆一起到這河源縣裡享福了。”孫德彪又嘆了幾口氣後接著說道:“對了。

聽陳老闆剛才所說,怎麼你那位凌宇兄弟和你說的話,同方大俠剛才所說的好象出入很大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凌宇雙目一凝,暗道這孫德彪可真夠陰險的,這可是故意在挑撥自己和方浩天發生衝突了,而他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自己和方浩天動手,好摸摸自己的底細。果然,方浩天剛剛才縮回去,可此刻被孫德彪這話一,頓時又跳了出來。

只見他面紅脖子的大聲質問道:“這位小兄弟,我能理解你痛失好友的心情。可如今那凌宇小哥既已不在人世,也就是死無對證了,你怎能如此信口開河,毀我聲譽。

念及你是凌宇小哥的朋友,而我和他也有幾分情,我便不為難於你,你只需向我道一聲歉,此事便就次揭過。如何?”凌宇冷笑道:“我所說句句屬實,何需向你道歉!

至於你所說的和凌宇兄弟有幾分情,我更是不敢苟同。我想他若是還在世的話,也一定不敢你這樣的朋友吧?”

“你?很好!”方浩天怒極反笑道:“如此看來,今老夫也只好出手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免得你一天到晚的造謠生事,辱人清譽。”

“怕你不成,我們到外面去,誰若是怕了誰就是孫子如何?”凌宇故意拿話這方浩天,就怕他不敢動手。

方浩天闖蕩江湖多年,早就是個成了的人物,此刻見對方有恃無恐的樣子,便知道箇中另有玄機,對方多半也是有些斤兩的。只是如今當著眾人的面被這小子那話堵著,他如何能夠退上半步。

只的冷聲道:“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就讓老夫好好的稱稱你有幾斤幾兩!”說著便往屋外的大院而去。

凌宇微微一笑,便也往外而去。附近幾桌的眾人也都跟著往外而去。孫德彪則是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他早已知曉這陳宇的純在,甚至他懷疑自己的侄兒孫豹的死多半就是和這個陳宇有關。

而此次的請貼也正是他讓人送給陳宇的,如今正好看看他的斤兩。凌宇正走著,便聽見了周圍許多賓客在小聲的議論著。大多都是說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之類的話語。

一箇中年人對著身旁的人說道:“這個小夥子怎麼那麼不知死活,那方浩天可是鐵掌幫的幫主,聽說和咱們縣的張晨陽館主還有柳清風門主的武功是一個層次的高手。這小夥子年紀還這麼小,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這不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嗎!”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初生牛犢不怕虎嘛!現在的年輕人是一個比一個狂,有一點本事,就囂張得不得了,天都敢給你捅下來。”

“話也不能這麼說,依我看哪,這小子多半還是有點本事的,你看他一臉平靜的樣子,並不像是那種狂妄無知之輩。”一個看起來比較明的商人說道。

“你說得有道理,我也覺得這小子能贏!”

凌宇聽著這些議論,有看好他的,也有不看好他的。

但總體來說,認為他是年輕氣盛,不看好他的人居多,不過凌宇也不以為意,公眾總是無知的,真理永遠只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