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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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慾火正盛，這下又給勾得更加熾烈，只對老馬說:“我手氣不好，該輸給你，你若不玩，我還得賠錢請你玩呢！”老馬客氣的說:“你還真會開玩笑。”但他手上卻沒客氣，話音還沒落，兩手伸到我子光潔的背後，一條罩當場被解了下來，扯到一邊。

子的雙立時彈動，脫穎而出，帶著粉的暈與小指頭細的頭，整個部圓鼓白淨，在燈光下白花花的閃著，耀亮了我與老馬兩個男人的眼。

“呀，不要嘛！”子發覺光乍洩，兩手回縮想要護，卻被老馬的大手一邊一個的按在桌臺上。

沒有任何回應，男人只管急切切的低頭啜她的頭，了會，又改為，靈巧的舌尖在暈四周劃圈，幾圈過後，嘴又張開，住頭…如此反覆幾次，子被按著的雙手捏緊了，又放開，檀口更是無一刻不半張著。

不停的發出嗯呀呀的嬌呤聲來。我說:“老馬，既然是賭檯上贏來的，不如就在賭檯上吃掉如何？”老馬笑道:“我也這樣想。”說著。

兩手鬆開我子的手腕，回到她前，愛惜的摸了幾下，才移到她白皙的小腹與細的肢，兩手搭到她的股下面，隔著內褲子的豐。

我子兩手恢復了自由，本想再度護，股又遭襲擊，上下接應不暇，唯有軟弱無力的輕輕去推老馬的膛。

男人哪管得了這個？只見老馬將子股托起，往賭檯上一送，子的下體也被抬到桌面上來，只留一雙穿著絲襪的長腿，懸掛在臺沿邊上。

“啊，這是要…做什麼？”子低呤著，半欠起身，想要阻止，卻被哧啦一聲撕開了內褲，圓潤的腹股溝，黑密密的陰，立時被燈光照得發亮。老馬笑道:“做什麼？老子贏了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你該侍奉我才對。”說罷，埋頭到她間，只聽唏唏索索的舌音，子的身子立即軟了下去。復又倒回檯面，閉上雙眼。侍奉二字，如同魔咒。如果說子剛才還在堅守著最後一絲未被催眠術摧毀的淑女守則，此時的她，也已經放棄了一切反抗，隨著老馬的進攻，子的表情逐漸化開，可愛的嘴角不易覺察的翹了起來。

眼睛還是閉著的，我隔著桌臺，伸手去摸她臉，她甚至牽住我的手到她邊，隔著手套我的手指。

“喂，不能這樣冷落人家！”麗娜拉著我嬌鬧。

我收回手來，將她攔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翻轉，面朝下襬回到檯面上。麗娜上半身著，下半身鬆鬆垮垮的包著衣服，赤的背部延伸至旗袍裡面，讓我想要一探究竟。

雙手從她間開始，抓住衣物往下扒開，出背到尖的下彎曲線，落地燈從側面照來，一半明亮，一半陰影，美豔異常。再往下扒，出圓潤的股，由白的三角褲包著，兩片瓣頂著布料，顯出兩條平滑的輪廓。

我索抓住內褲，與旗袍一起痛痛快快的一扯而下，麗娜上身趴在桌上，兩條長腿配合的往後抬起，方便我將衣服從她身上剝離。

這個女人已是全身赤，兩條修長的大腿間，豐滿的縫之下，漲鼓鼓的陰，帶著幾綹稀疏的陰，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眼前。

我以手指，由下往上，先從陰蒂開始，沿著包裹著秘的陰，一路輕輕撫至頂端，再突然加了幾分力，手指從中央破開兩片陰的保護，摸到暖溼的。麗娜誇張的嗯了一聲，回頭望向我，兩手撐起身子，右腿回勾，撥了我的‮腿雙‬。

這妖要勾引我，我便如她所願。於是在她股上狠拍一記，在她的低呼聲中，讓她將股好好翹起，準備接受我的侵犯。這賭桌本就不寬，麗娜原本與我子頭頂相對，我讓她擺出這種姿勢，她的頭已經處在我子的俏臉上方。

“你去吻她。”我對麗娜說。

“我怎麼吻得著馬老闆嘛！”麗娜嬌道。

“吻那個賤女人。”我補充說。麗娜回頭對我媚笑，也沒遲疑，就低頭吻向我子的嘴。

她的長髮從腦後灑將下來，將我子的臉重重擋住，看不真切，只聽得啜息聲響，想是麗娜正賣力的與我子吻。

老馬那邊還在玩子的私處，未及看到這般香豔的光景，我卻不忍費，一手還在麗娜間撫摸，另一隻手從桌面取來撥動籌碼用的杆子，像挑門簾一般。

將麗娜垂下的長髮挑起，要一觀究竟，只見麗娜的小嘴，離我子的雙還有一寸，並未貼上。兩個女人各自伸出香舌，舌身相抵，互相動對方的舌尖。麗娜的舌頭薄而寬，上下抖動，十分靈活。

我子的則又薄又窄，像是小動物的舌頭那般，只伸出半寸來，給那女人得只懂招架，卻又捨不得縮回去。兩張美麗的臉龐，一個氣質優雅，一個狐媚妖豔，面對面的做出這樣亂的動作來，看得我慾火大熾。

我從沒有這樣急切的脫過自己的褲子，將麗娜的長髮撥回她腦後，令她出一半臉來，扔下杆子，回手掏出，對著她早已半張的陰門，龜頭在那火熱溼滑的地方上下滑動幾回，就一紮而入。

麗娜立即嗯的嬌叫起來，我也不管她真假，只顧埋頭。又聽到我子嗯啊的低呼聲，只見老馬也不甘示弱，解開褲子，搬出他那隻細長的。

也不急於入，龜頭在我子的陰戶前上下摩擦，引得她嬌聲連連，看她表情是要說話，可舌尖卻被麗娜這妖使壞的咬在嘴裡，只有發出嗯啊不斷的呻呤，似在討饒，又像是求歡。

我生平第一次看見子這樣的媚態，還是在別人前！子被人以龜頭頂著陰戶，失貞已是定數，只看對方心情。她白的緻身段，躺在滿是紙牌的賭檯上，體四周散著將她輸給這個男人的籌碼。

男人穿著西式正裝，卻出細長黝黑的，頂在她白的‮腿雙‬中間，這還不算，她的舌頭還被一位同樣著的女含在嘴裡！這股視覺衝力令我血翻湧，耳膜突突的跳著。

眼前景物晃動，只覺天地旋轉，又聽得子一聲長而悠揚的呻呤:“啊…”景物定格，我眼睜睜的看著老馬，動下身開始前進。他間的陰與我子的同樣濃密，兩者相隔幾寸，又漸漸變得只有一兩寸，半寸，最後完全融在一起。

我美麗動人的子，大家閨秀，書香之後，在這賭檯之上淪為輸掉的賭注，被另一個男人，當作歌女，姦了。

神與體的雙重興奮，驅動了我的身子，讓我瘋狂的做起活運動，得麗娜不住大呼小叫。那一頭，老馬也不示弱，剛一入就如疾風驟雨，直搞得子身子‮腿雙‬不由自主的抬起，被節奏頂得四處亂顫，前一對球也隨之上下翻滾。

我用力打麗娜的豐，令她再去吻我子。兩個女人都動了情，吻得比剛才還要投入，兩條粉的舌頭左右勾結，上下動，過不多久，女人們貼的深吻在了一起。

子畫了淡淡的紅，麗娜的則更深一些，粉對紅，緊緊粘合，又因為兩個男人的用力入而時不時的被頂開，又立即互相找到對方，再度吻到一起…我故意發力，加快了節奏，引得麗娜一邊吻，一邊大聲叫。老馬也詭異的笑起來。

學我的樣，加速，如同打開了留聲盒的開關，令我子不住的低聲淺呤。兩個女人一個趴著翹起股，一個仰躺抬著雙，兩重女聲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相互配合，互為起伏，形成美妙的二重唱。

在這豔麗的情景之下，我沒忍多久，便一洩如柱。老馬見我洩身，也低喝一聲，加快動作，很快也入了子的陰道深處。

我們把兩個女人棄在賭檯上，整好褲子，將兩張椅子拉至一起，並排坐下。老馬遞過來一支雪茄，幫我點上，我們坐著，欣賞兩個女人在賭檯上赤著相擁息。

“怎樣，麗娜還能讓你滿意吧，要不然讓她多陪你幾天？”老馬壞笑著“是你和我帶來的女人多玩幾回吧？”我笑著回應。

“哈哈。”老馬解嘲的擺擺手:“老林帶來的女人，縱是歌女也頗具大家之風，我能沾染一回就是三生有幸了，哪敢再度染指？還是不奪人所愛為好。”我們又聊了些瑣碎的事，老馬突然發問:“對了林老闆，明天要把貴戶在上海租界，中法銀行裡的資產，付到小弟我的帳上，你已將存摺給我，不知現在能否給我密碼？”我奇道:“什麼資產給你？”老馬一拍我的肩膀:“老林，貴人多忘事！今天你到上海做什麼來了？買我在上海灘的股份啊！你的生意遍佈中國，又想借我的跳板發展西歐市場，我們早就談妥，我賣股份給你，你參與到我的生意中來，價碼就是你在中法銀行的存款。記起來了嗎？”我原本心中疑惑。老馬這算不上清楚的解釋，卻將我的疑雲一掃而空。

“對了，你瞧我這記。”我笑了，從懷裡掏出鋼筆，又在桌上隨手撿了張紙牌，寫下數字:“這就是密碼，你拿去吧。”老馬接過紙牌仔細端詳，卻說:“林，我這眼睛在燈光下看不清楚，能不能幫忙讀一下？”我取笑道:“怎麼，剛剛洩了，你的身子就毀成這樣？”兩人一笑，我將密碼讀了出來，老馬聽罷，點點頭:“好了，明天我去銀行辦事，你們就在這好好休息吧。看見那道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