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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三天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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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揭開帳簾,便見著帳篷裡頭的女人。

被繩子綁在了十字的木樁上,腦袋往下聳拉著,一頭青絲凌亂地散落在雙肩,甚至有的還散到頭前,遮住了她的臉龐。

那女子身上更是一道一道的鞭傷,盤旋猙獰,有的已經翻開了血,帶著血跡格外地慎人。

只看這滿身的傷痕,也猜得出她被頭髮遮住的臉是怎樣得蒼白。

女子身上的大野服飾已經破碎不堪,透著碎布已經能見著裡頭的裡衣和女子白皙的皮膚。

帶上的七彩碎布掉落了一地,夾雜在裡頭的是剛落下的殷紅的血跡和早已乾透被血漬染紅了的野草。

若不是還能聽著那細微的呼聲,甚至都讓人懷疑她早已沒了命在。

那兩個大野國人走了進來,看著眼前的女子,眉頭也是習慣地擰了起來。

一個“嘖嘖”了兩聲,道:“這個娘們真能抗,都打了三天了,還沒見著喊一聲。”另一個也抿著點了點頭,說道:“我說大王子這心真是狠,這麼一漂亮姑娘也不心疼,活生生讓我們每天打上這麼多鞭,還不許把她打死了。你說,留在身邊作個陪侍也好啊。”

“你別瞎想,大王子說了,這娘們,不能碰,也不能讓她死。否則,我們都沒好子過。”

“這我當然知道。”那人應道,,看著眼前的女人,雖然身上盡是傷痕,可是那殷紅的傷口襯著那白皙的皮膚,更是說不盡的誘人。

但偏偏這人,卻硬是碰不得。

他原本還想著大王子不在旁邊,他趁著上下其手一番,只要沒有大動作便罷。

可誰知,他還沒碰到這女子,她便已經牙齒咬上了舌頭,以自盡來要挾自己。

他搖了搖頭,想想,自己的命比起來還是比較重要。

他終於收了心思,走近了幾步,手中的水壺一揚,裡頭的水便徑直全潑到了女子身上。

冰涼的水面潑來,順著她的臉頰、脖頸,一路滑到了她的衣服裡頭,在她的每個傷疤上打著轉。

原本燥熱的天氣讓她的傷口火辣辣得疼,可是這一壺涼水潑來,倒是舒服了不少。

秦阮昕手指輕輕地蜷曲了幾下,睫微顫,意識終於恢復些許來。

三天前,她被捷兀的數十人攔下,一番打鬥下來,她終於體力不支,被打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便是在這個帳篷裡頭,手腳都被捆住,動彈不得。

秦阮昕也不知他把自己帶到了什麼地方,總之周圍安靜得很,連放養的牛羊聲都聽不著,更別提會有什麼人發現自己。

她被捷兀抓了後醒來,便一直沒有見著他的影子,只是被這兩個人每天輪上了十數鞭。

她知道捷兀定是認出了自己,沒想到,三年的時間,他的恨意,絲毫都沒有減退。

抓了她,二話不說,便是如此狠狠地鞭打著。

她也曾試圖逃跑過,在第一天的時候,她將他們遞給自己的水碗咬碎,用碗碴一點一點地磨破了繩子。

晚上的時候,她便引開了這兩人,逃了出去。

可是沒想到,看著她的並不只是這兩個人而已,不遠處還有幾個帳篷在守著,她才剛剛策馬逃出去,便已經被發現追了上來。

她身上有鞭傷,馭馬功夫又比不上他們,沒幾下時間,便又被抓了回來。

有了第一次的逃跑,那兩人受了罰,將一通惡氣全出在自己身上。

不但繩子綁得越發得緊,鞭子也是一鞭比一鞭狠,不見血不罷休。

這三天下來,每一天都少不了一番迫害,可是,打過了之後,他們卻又幫她用上些簡單的止血藥,喝的吃的也絕不會少,生怕她撐不住死了一般。

秦阮昕知道,這是那捷兀要好生地折磨自己。

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現。

秦阮昕輕微地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的意識完全清醒過來。三天了,她身上的氣力已經全部被消耗殆盡,本無法再逃開了。

她喉嚨也乾啞得厲害,說話都說不出來。

但是她知道,她會撐過去的。

捷兀,他既然不想自己死,也定然是要做些什麼。

她,等著他來便是。

她就不信,她闖了那麼多次陷阱陰謀,從閻王殿打了那麼多回轉。

如今,卻會死在捷兀的手上。

秦阮昕撐著力氣抬起頭,掃了一眼眼前的兩個人,角一扯,一抹笑意又湧現了上來。

那兩大野國人眉頭一擰,一個人看著秦阮昕已經率先說道:“她是不是被打傻了,一聲不喊不說,還笑了起來。”

“誰知道呢,這個不管,只要沒死便好。”另一個人也開口說道,眸間已經有了幾分擔憂。

“大王子說了,不能讓她死。待會打的時候,少用點勁,她畢竟是個娘們。”

“誒誒誒,不是你說的,要鞭鞭見血嗎,這下又要改口。”第一個人又說道,語氣中已經有些不悅,打輕了不行,打狠了也不行,真是不好拿捏。

“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她不能死,大王子還留著她有用呢。”

“好好好,我知道。”那人又應道,搖了搖頭,幾步走到了一旁,又要拿起鞭子去。

他取了鞭,才回到秦阮昕身旁,上下掃視了一眼,兀自嘟囔了一聲,道:“真不知道這渾身上下哪還有落腳地。”說著,手中的鞭子一揚,便朝秦阮昕身上落了下去,沉悶的一聲鞭響過後,她肩上的傷疤上便又新添了一道。

秦阮昕牙關緊咬,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一鞭落下,間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似乎那一鞭並不是落在她自己身上一般,似乎她已經覺不到疼痛了一般。

秦阮昕微微地擰著眉,三天的時間了,她既然已經沒有力氣逃開,那麼尊嚴,便是她唯一能留給自己的。

那大野國人兩鞭很快便落下,他見著女子蒼白的臉和已經微不可聞的呼聲,手上的勁也小了些,免得一時失了手便要了她命。

他活動了一下手骨,第三鞭已經抬了起來。

另一個人卻突然出手攔住了他,說道:“等等,你聽,外面有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