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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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醫院做好包紮,醫生代他的右手臂暫時不能行動,以免傷口有惡化的機會。然而,應有諾卻在稍適休息之後,就馬上堅持要返家休養,邀君寵違拗不了他的決定,只有妥協,依他的決定把他送往位於陽明山的別墅去。
“少爺?”老傭人芬姨一見少主人的手臂被三角巾懸吊在前,並且裡著層層紗布,頓時白了臉。天呀!這是怎麼回事?少爺這陣子老犯血光之災,上回傷了腿、這回傷了手,那再下一次呢…呸、呸、呸!芬姨猛敲自己一記,竟然白痴地詛咒起自己的少主人來──呸、呸、呸!
她連忙上前,緊張兮兮急問道:“怎麼回事?少爺是怎麼受傷的?要不要緊哪?
我馬上去請家庭醫生過來別墅一趟。
““不用。”被邀君寵攙扶住的應有諾氣弱地輕聲說著。
“我已經看過醫生了,不必再勞煩鄧醫師跑一趟。”芬姨亂成一團。
“不請鄧醫師…那…那我去請唐世誠先生過來好了。”沒錯,出了這麼大的事,少爺的特別助理不過來處理怎行。
“不需要!”應有諾再次搖頭,好不容易才把邀君寵來別墅,怎樣也不可以讓她有藉口離開。
“不請唐先生,那我去請…”
“芬姨,你什麼人都不必請、也不必忙。”應有諾側頭看向邀君寵。
“我只要有她照顧就行了。”
“請君寵小姐照顧?”芬姨訝呼一聲!接著是深深的不以為然。少爺兩回受傷,身邊跟著的人湊巧都是她,這情況算是要命的巧合呢?還是少爺的災難本就是由她所引起的?
“是的,我只要君寵。”他聲音雖宛若遊絲,卻仍堅定得不容置疑。
“這樣呀。”主子決定,芬姨還能怎麼說。
“你沒話說吧?”他接著又問不發一語的邀君寵。
她抬起眼,應有諾馬上蹙起眉,一臉痛苦表情。
見此狀,即使她想走,也不能過分瀟灑,只好先點頭了。
“芬姨,你瞧,君寵答應了,那你就別再心。”話才說完,他的身子突然晃了晃,邀君寵趕忙把他扶得更緊。
“謝謝。”他逸出溫柔的謝語,邀君寵不習慣地別開臉去。
“你可以回房休息了嗎?”這男人失了不少血,竟然還有力站在這裡磨菇。
“好啊,那…那就麻煩你扶我上樓去。”他道。
邀君寵不自地暗自嘆息,畢竟人家是為她受的傷,她撇不掉這責任。
所以她只好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扶他上樓,好不容易把他回了臥室,擺了個枕頭讓他可以舒服地倚靠著;她是幫他設想好一切,不過一張仍然顯得憔悴的臉龐,以及還留在襯衫上的血跡,看上去實在怵目驚心。
“我請芬姨上樓來替你換件乾淨衣服。”邀君寵秀眉微攏。
“何必麻煩,你直接幫我換不就成了。”應有諾說得理所當然。
她臉一凜,正想發作!
應有諾突然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蒼白的俊臉上寫滿氣餒與無奈,並且還自嘲地喃喃說道:“很為難是不是?即便只是換衣服這麼一項簡單的工作,你都不肯幫幫我。”他深遠的眸子睇住她,逸散出幽幽暗暗的無限慨。
“我發現自己真的傷得很不值,因為不管我是怎樣的想保護你,你卻一點都不會我。”
“換衣服跟不
有什麼關係?”這男人的腦子究竟在想些什麼?
“你明知道我的心情。”他反擊她,隨即按住受傷的右臂,自我嘲笑地又說著:“其實這個小小要求不過是想滿足我的期待,讓我以為你已經可以接納我。”他說完後,又深深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