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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無塵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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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兄,小雅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小雅的師尊!這位是弦月大護法米庫,這位是小雅的三師姐。”那肥老者米庫也是與維克多地位一樣崇高的三大弦月大護法之一,袒,頗有些放不羈,玩世不恭的架式。與維克多大護法嚴謹律己形成鮮明的對比,可謂各異奇趣。

“樓雅阿姨的三師姐,就是我老媽了,嘻嘻!”許摟著美少女的脖子笑嘻嘻道。陳飛聞聽不多瞧了“三師姐”幾眼,事先還真想不到這表面上看起來年紀似乎比自己還小的少女,會有許這麼大的女兒,這時仔細看眉目間確實與許有幾分神似。

“怎麼?三師姐就不能早婚嗎?”見陳飛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自己,三師姐翻白眼沒好氣道。

“啊…小子見過老宮主,見過各位前輩。”陳飛不亢不卑道。

“嗯,小玉這孩子有眼光,來來來,下來陪老人家打幾圈麻將放鬆放鬆!”宮主打量陳飛幾眼,點頭滿意道。說得司馬玉不玉臉微紅,但師尊這樣說,她也不敢反駁。

“哈,陳老弟快坐,死褲叉的這次得大幹一場了,二對二看你們怎麼出老千,哼哼。”普朗克羅擄擄袖子,雙目放光道。

“這麻將我不會打啊。”陳飛回過神來苦臉道。他原本還以為宮主長年深鎖深宮,不見天,脾氣應該很怪異很難侍候,萬萬想不到她老人家卻在這裡打什麼麻將聚賭,過得逍遙自在,其樂融融,與自己事先估計的差太遠了。他也不想想修為達到宮主這等境界,心境修為之高,怎能同一般高手相提並論,如果她整天頂著個苦瓜臉,心中肯定看不開許多事,也就是道家常說的“心中有垢”做不到無塵無垢她就不是傳說中的望月宮宮主。

“小夥子,如果我老人家沒看走眼,你會贏的,呵呵。”宮主莫測高深道。

陳飛心下叫苦,他孃的,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自己確實是不會打麻將,還是首次聽說有麻將,這玩意一塊一塊可怎麼折騰啊,傷腦筋了。

麻將在上古時代可以說是風靡大江南北的知名賭具,打好麻將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小中窺大,還講究鬥智鬥勇,當然了,還能從一個人的賭品上看出人品,但這種上古時代風靡一時的賭具,隨著科技的發展漸漸淡出舞臺,究其原因是因為科技高度發達後,哥們弟兄老用高科技出老千,這還得了,沒法玩了!因此陳飛與索利都不會麻將,也沒見星爆島上的貴族在玩麻將,不知道普朗克羅這傢伙是從哪裡學來的?

現在眾人所用的麻將牌,全由上等的羊脂玉雕而成,從其圓潤程度上,不難看出這麻將牌有著悠久的歷史,絕對稱得上古董。

“小你別鬧了,老媽得胡幾副牌才行,不然也會像你米庫爺爺那樣要當宮中的‘點燈人’了,你願意老媽當點燈人嗎?要是老媽當了點燈人,就沒有人給你與你那懶老爸做飯拖地了。”許纏著美少女的脖子,美少女認真道。

“那老媽你一定要胡牌啊,唔,小普朗都能玩的,我以後也一定要學會打麻將。”

姐姐放心,小弟弟一定讓姐姐實現這個偉大的理想,嘿嘿,陳老弟,抓牌啊,還楞著幹什麼?”普朗克羅怪笑道。老實說,就算許學會也沒有上麻將桌的資格,以她的功力“賭資”太少了。

“喔…”陳飛傻然點頭。

這時最忙的要數普朗克羅了,他老兄暗中不斷地傳音教陳飛打麻將,幾張牌下來,普朗克羅突然期待道:“陳老弟,問一下,你那有沒有‘七條’?”陳飛點點頭,不但有七條,還是三張七條,現在功力沒了,他就是傳音都辦不到。

“紅褲叉的,那還等什麼?你快打啊!嘿嘿。”普朗克羅雙目放光。

“七條!”

“胡!哈哇哇,大姨媽紅褲叉一起來,十六番!陳老弟欠我十六番啊!”普朗克羅得意道。

“啊,怎麼就我一個人輸!?”陳飛為之傻眼。

“呵呵,忘了教你,誰放槍誰付籌碼的,這樣做防止人之間串通了打牌,只有自摸時才三家一起付的。”普朗克羅笑嘻嘻道。

陳飛聽得差點吐血,他孃的,普朗克羅這王八蛋還叫自己打七條,這算什麼?擺明是耍自己嘛,星際內有這麼配合的“自己人”嗎?

見及陳飛的呆樣,眾人不為之莞爾。

麻將的規則其實很簡單,只要“認真聽講”很快就會知道怎樣胡牌,由於大氣層外那些“銀月獸”的原因,望月星上不可能出現什麼高科技產品,就像索利腦中的八號微腦蕊片與普朗克羅的星際羅盤,此時已經停止正常運行,但陳飛的九號生物微腦並不是什麼蕊片死物,而是有生命的細胞體,因此並沒有受到那些銀月獸的莫明干擾。

有九號微腦相助,幾圈麻將下來,陳飛可以記住其中大部分牌擺放的位置,餘下一部分也可以用九號微腦推算得七七八八。

如此一來,輪到三師姐心下叫苦,不管怎麼著,大部分時間好像都是陳飛在胡,胡也就罷了,還專胡宮主與三師姐的牌。

牌打得越來越順手,還大贏,陳飛心下越來越對這麻將興奮,光是看三師姐同志咬牙切齒的模樣心裡就想笑。

“九萬!”宮主出牌。

“胡!宮主不好意思,清一!應該有一百多番吧。”陳飛一推牌嘿笑道。

“小夥子,你到底會不會打牌,上張普朗克羅打‘九萬’你為什麼不胡?!”宮主皺眉苦笑道。

“誰規定只能胡我的牌的?老弟好樣的,哈哈。”普朗克羅大樂道。他老兄現在不想笑都不行,陳飛贏得最多,只要他老兄“聽牌”胡什麼牌向陳飛一個傳音遞過去,陳飛如果手裡有,立即就會配合,雖然獨贏陳飛一個人,但陳飛贏得多,輸點本無所謂。要知道這可是人家的地盤,輸急了,人家不好就要動手斬人,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普朗克羅也贏一些保本。

“宮主,保守估計,您老人家已經輸了一萬五千一百零八度能量了,您再輸的話可讓米護法的老臉往哪擱啊?”陳飛故意苦臉道。人家米護法只輸了一千多度能量,就輸個光,宮主雖然功力高到陳飛都看不出來,但總不能一直輸下去,總得有個盡頭。

“對對!陳老弟說得對,嘿嘿,宮主您老人家願賭服輸啊,要起表率作用的。”米護法在旁看得幸災樂禍。

他敢對宮主如此說話,從側面也可以看出宮主與眾人的關係極為融洽,言語上並無顧忌,很是放鬆,不像龍照,魏一平見他時還得畢恭畢敬,與宮主的襟比起來,龍照顯然是差太多了。幾圈麻將下來,眾人談笑風生,普朗克羅話不斷,一下子拉近了眾人的距離。

“好吧,就算老人家把自己的能量輸光了。可我老人家還有小雅與小玉兩位好徒弟呢,有事弟子服其勞,小雅你們說是不是?”不知道她老人家有沒有發覺陳飛在利用九號生物微腦出老千。

陳飛聽得為之傻眼,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啊,把自己輸了,再拿徒弟賭。

“呃…回稟師尊,弟子最近身體不舒服,還是由小玉代勞吧。”樓雅嚇了一跳。

“小雅,你這是怎麼說話的,師尊苦心栽培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哇,小雅你太不講義氣了…”三師姐替自己師尊叫屈。

“宮主別急,我有一個折衷的辦法,如果宮主再輸,就借我一件東西如何?”陳飛微笑道。

“小夥子保證借出後能還給我老人家嗎?”宮主微笑道。

陳飛一聽有戲,心下一喜,趕忙肅容道:“小子不想說謊,小子不敢作出這個承諾,因為小子怕自己做不到,請宮主見諒,但一定會盡小子所能做到有借有還!”宮主大有深意地瞟了陳飛一眼,打趣道:“那就再玩幾把!三師姐!我老人家現在也要開始叫你三師姐了,看看人家小夥子多懂事,有機會就放牌給我老人家胡。萬一我老人家輸了,小陳要借三師姐你,我老人家可要願賭服輸了!”

“啊?小陳可說好了,你三師姐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要藉藉我七妹好了…唔,小玉你別瞪著三師姐,放心,三師姐為了你的終身幸福一定會配合小陳讓師尊輸的。”三師姐忙不迭地將矛頭指到司馬玉身上。

好在大家都不要急,陳飛這副是自摸,牌一放倒,司馬玉不心跳加快,不知道陳飛會不會真要自己呢…

“好了,不玩了,小夥子你說吧。”宮主道。

“宮主您才人家真是好人,嘿嘿,小子想借龍風島主曾經的定情信物月魂。”陳飛笑道。

“小玉你帶他們去‘風殿’取吧,師尊累了。”陳飛聽得心下一動,這麼輕鬆就讓自己得到了,看樣子宮主早就知道自己來此的目的,自己差點把龍應給斬了,也沒見得宮主有什麼動作,唯一的解釋就是宮主與龍照之間也在暗中較勁。自己以後得好好利用這一點,看來自己不虛此行。

“弟子遵命!”司馬玉恭敬應命。

“多謝宮主,呵呵。”陳飛笑嘻嘻道。他孃的,人生真如一場惡夢,事先自己哪曾想過,月魂是被自己打麻將贏到手的。

司馬玉領著陳飛等人退出“麻將室”時,許也抱起懷中的小貓頭奔奔跳跳地跟在眾人身後湊熱鬧。

“龍照那小子倒是越來越放肆了,他到底想拿月魂幹什麼?您老人家這樣給他,會不會便宜了他?”眾人走後,米護法一改嬉笑之態,皺眉道。

“維克多你說呢?”宮主微笑不語。

“屬下不敢妄加猜測。老米你說陳飛他們對我們的好多些,還是對龍照的好多些?”維克多也學宮主那樣莫測高深起來。

“連龍照的兒子都差點被他斬了,他應該對龍照沒有好,不過,就憑他一個人能左右得了星爆島嗎?”米護法眉頭皺得更深。

“老夥計你是不是真得打麻將輸糊塗了,有資格破掉‘白界’的能是個弱者嗎?我想除了宮主誰也辦不到吧,不要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修有血瞳的奇才。”維克多微笑道。

“還是你老兄聰明,打麻將純為娛樂娛樂,輸贏倒在其次,宮主你老人家覺得屬下說得有沒有道理?”米護法話鋒一轉,居然耍起無賴來。

“米護法的心態相當不錯,看樣子這段時間修為又提高了,呵呵,這樣吧,讓你調息兩天,後天開始‘點燈’吧。”

“嗨,宮主您不要忘了,您輸得比屬下還多。”米護法大敢不服,能量燈都讓自己點了,那宮主輸得能量用來幹什麼?!

“放心,等你點完能量了,老人家再接著你點,老人家說話算數,從不賴帳。”米護法:“…”點能量燈是邊點邊調息的,能量本不可能點完,看樣子宮主這賭帳是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