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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是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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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你一個,如果身體連碰都不能碰,只好找幾個哥哥們幫你洗澡了,要不要呢?”舍監說。我聽了後。

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變得更慘白一些,不停地搖頭卻不敢出半點聲音。我知道這句話決不是開玩笑的,這五週我們沒有請求身體觸碰權,每次晨洗時是真的連自己身體都不能碰到一下,學姐除了要幫我們清洗全身之外。

每當我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膚,不只是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等,都會被學姐搧打那隻逾矩的手背薄懲,這幾周以來,也有其他同學因為嚴重犯規,她的學姐也只能秉公提報校方。

在公開懲罰時親自將直屬幼奴叫上臺當眾打股懲處的…在這樣耳濡目染下,我們也意識到“身體觸碰權止”並不是恫嚇,沒獲准是真的連碰一下都不能。

學姐偶爾聊天時也會偷偷透,學校雖然止女奴們未經授可就碰觸自己的身子,但是對於女奴自我清潔又特別要求。

如果學姐們的身體觸碰權請求,有不被獲准觸碰的部位,就只能請其他學姐們代勞清潔,如果連這樣都被止,那就真的只能請求舍監的幫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輔助”舍監的意思,就是不給我身體觸碰權,恐怕連夢夢學姐都不能幫我晨洗了,如此,我唯一的出路。

就只有請舍監幫忙…雖然這五週以來,都是由學姐幫我們洗澡,我們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體從外到內都任由學姐摸遍的羞恥

但是同樣的事情轉由男人幫忙,絕對是天壤之別,光是昨天觸覺鑑定,被三個男人的六隻手摸過一輪就全身寒直豎了。

晨洗時更是須徹底清潔,不但要將沾著沐浴的手滑過全身所有部位、還要用雙手對房又數分鐘的豐按摩,甚至要將手指伸進小清潔小壁的每個角落。

學姐為了減少對我們的羞辱已經儘量溫柔又迅速完成了,換成其他懷有惡意的男人,不只是晨洗時間會被延長數倍,過程也一定會更加暴與羞辱。

“那好,給你最後一次挽救機會。”舍監又懶洋洋地開口,豎起腳掌改以後腫壓在學姐房的姿勢,把整個腳掌對著我“吧!自己想想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再做錯了,待會找個有空的舍監幫你一邊洗澡一邊教育吧!”看著那一隻腳,剛才被我們五個幼奴過一輪的五腳趾,在清潔過後,又被從學姐出來的溼,然後又“不小心”踩到地板幾次,溼溼的腳趾更容易沾染塵土。

結果就是,前面辛苦乾淨的腳趾,早又變得髒兮兮的了,而在腳趾之下,更大面積的腳掌,是連清潔都沒清潔,被塵土成灰黑,都看不清腳掌原本的顏了,我又偷偷瞄了舍監一眼,從他的表情,其實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他要我把他這一整隻腳乾淨,連腳趾到腳掌,到他滿意為止…這樣的下場,比剛才要我單腳趾,還要屈辱許多,但是我也只是猶豫了幾秒鐘。

就比剛才還要豁達地跪爬過去,重新請求了身體觸碰權,伸出舌頭從他的大拇趾重新開始舐清理。(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邊屈辱地著淚想著。

一邊卻兢兢業業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著舍監的腳趾,有了剛才的教訓,其他姐妹們跟現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們平著自己的腳掌時,為求速成而隨便過就想差的惡劣心態導正,鄭重地面對自己這一工作。

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是羞辱。當著別人的面前,伸出舌頭自己腳掌,這種骯髒不要臉的行為,只有滿滿的羞恥而已,但是如果腳的跟被腳的,不是同一人,那麼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

對我們來說,是猶勝於羞恥的屈辱,對於被腳的人,卻是無上的尊崇與優越。對方並不是滿足於清潔,而是滿足於征服。

看著一個美人,比寵物還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帶著淡淡少女的體香,湊上前嗅聞著自己的臭腳,清麗脫俗的臉蛋,卻恭敬地伸出舌頭自己腳上骯髒的汙垢。

這樣的視覺衝擊,才是身為一個男人最高級的享受,至於對方有沒有幫自己清理乾淨,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沒有這點認知的我,只想著自己逃避羞辱,卻沒有顧慮到對方是否有在優越上面獲得滿足,自己是否有對此行為付出足夠的敬意讓對方擁有尊榮無上的地位。所以,我剛才雖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潔,甚至把整腳趾每個部位都胡亂了好幾遍,直到整腳趾幾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蓋一層。

但那全是因為我以為乾淨後就可以快點結束這種屈辱,所以剛開始被說成“敷衍”時我是滿腹的委屈。

在我被趕到後面,無顏面對學姐、晴晴及其他姐妹們,只能把視線往旁邊瞄時,才領悟到我剛才的錯誤…

在這舍監室,並非只有我們五個幼奴正在努力地請求身體觸碰權,還有其他幼奴們,同樣在侍奉著其他舍監,努力讓他們高興。

當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們一樣,嘗試著舍監的腳趾幫他清潔,但是並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樣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監一邊懶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腳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學姐臉上,另一隻腳卻往前伸展,那位學姐的幼奴們,得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貼住舍監的腳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臉往前頂。

直到舍監伸直的腳漸漸屈膝到一個程度後,舍監再將腳往前出力伸直,推著女孩們貼在腳上的臉回到原位後,再開始另一輪的循環。

這種像是某種奇特的單腳伸展運動,她們雖然不用像我們一樣要伸出舌頭把腳上的髒東西入口中,但是她們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亞於我們。

如果這樣的行為,還能夠解釋為伸展運動,另一邊有位舍監與幼奴間的互動,就沒有這麼明顯的目的了…那位舍監正坐在椅子上,‮腿雙‬伸直墊在如牝犬般四肢撐地的學姐背上,幼奴們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蹭著舍監的腳掌。

就像一隻只乖巧溫順的寵物敬愛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們三百位幼奴當中頭髮最長,幾乎快到部的女孩…

明明留著如此長、難以照顧的頭髮,卻還保養至宛如模特兒或明星般的烏黑亮麗及滑順,讓她得到不少身邊同學稱羨的眼光,從她的一些舉動或聊天中,也受得到她很為這麼一頭長髮到驕傲。

然而,當我偷瞄過去時的她,卻得用自己引以為傲的長髮,貼著舍監的髒腳滑動,舍監還會故意旋動腳掌,把她的長髮與自己的臭腳糾纏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幾家幼奴們與舍監的互動情形之後,我也終於明白,這次請求身體觸碰權,被舍監命令做的事情,就算眾家幼奴不盡相同。

但其實都有一個簡單直接的目的:要我們自己用臉去貼近舍監們的腳,雖然昨晚的觸覺鑑定時我們的臉部都被三位鑑定師、六隻腳掌輪番踐踏過了,可是這次卻是要我們自己主動把臉貼上去。

對於我們這些還沒學到什麼能力足以取悅主人的幼奴,用這方法卻能簡單地考驗我們的“誠意”與“敬意”也能讓技巧生澀的我們,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顏面、自己的尊嚴,送給對方踐踏,藉此讓對方獲得優越

只怪我剛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沒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學的慘況,只沉浸在自己的羞恥屈辱小圈圈內。

其實幼奴教育已經好幾次灌輸我們這樣的觀念了,手不是自己羞恥地自到高,而是要讓觀眾們目睹自己的一切行為與變化過程。

我們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們親吻地板,而是要讓不的主人能受到我們的敬意與不敢觸及主人身體部位的規矩。

“進步很多嘛!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現,終於認知到自己地位了嗎?”舍監說著,同時將已經被我完整過一輪的腳掌往下踩,剛好踩在湊近拭的我臉上。我這回不但不敢亂動掙扎,就連大氣都不敢一下,滿腦子想起剛才被舍監用腳抵住臉龐推前推後的幼奴。

(相較之下,我這樣還比較好一點了…)我心中靠著這樣的信念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礙,繼續伸著舌頭輕柔地著嘴前的腳窩。

然後,我又不經意發現了一個細節,平時我們著自己的腳掌,不只希望自己的舌頭與腳底接觸面積儘量縮小,就連臉部與腳掌也是離得越遠越好。

在羞恥與噁心驅使下,這原本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反應,不過同樣的想法去別人的腳掌,也很容易被對方察覺。我剛才也是努力伸長舌頭,好讓臉龐能儘可能拉離對方的腳趾與趾縫,才有較多的新鮮空氣能緩解那股腳臭味帶來的嘔吐

直到現在腳都貼到我的嘴上,舌頭幾乎吐不出來,我又不敢把臉挪開,就這樣了幾次,才發現這兩種法的差異。

了一會,等到舍監終於把腳挪開,我也早被腳臭味燻到淚都出來了,他也終於滿意我的表現,在這之前,我已經不知道重複把整隻腳過幾次。

但是也發現當我把整個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後,本不會像我剛才那樣滿腦子數著了幾次。

“看在你後面表現如此低賤的份上,這回就先放過你們。”舍監說著。

同時抬起腳,在我頭頂輕輕一點,不過並不是因為不滿我的表現,而是恰恰相反,從他腳部不靈活地在我後腦勺滑動的行為,我片刻後才驚覺這看似羞辱我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