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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三章誤入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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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路邊本應該有得廟不在了,登山的路也是土路,見不到我們過去所見得紅石板,到處都顯的殘破不堪,不過這些我們並不在意,馬上就要出山了,一切謎底就要揭曉,何必再費思量。

也許是劫後餘生格外興奮,也許是人吃飽了沒事幹,我們幾個手舞著長刀四處挖著一些花花草草,砍著一些蒼松翠柏的枝條,邊走邊鬧。只有心急的老陳低著頭走在最前面,漸漸的我們與他的距離越拉越遠。

突然,遠處山口外傳來陣陣凌亂的馬蹄聲,我們都一愣,放眼向山口望去。山口很窄,山路在這轉了個彎,從我們的位置看不到山口外的情景。只見老陳興奮地向山口跑去,我們也加快了速度,終於要見到人了。可是老陳怎麼站在山口不走了,渾身還不停的哆嗦,看樣子是想躲回山谷只是身子不聽使喚罷了。

“有情況,”我卸下了背囊,手持武士刀快步向老陳走去。

“待在那”我對他們三個喊道。沒等我走到山口,就聽到了馬蹄聲大了起來,一名騎士出現在山口,這名騎士身穿一套古怪的服裝,看起來像是古代的戲服,手中揮舞著一把類似關羽使用的大刀。拍戲啊,我心裡想著。可沒等我松下這口氣來,這名騎士揮舞著大刀催馬衝向了老陳,一刀砍下了老陳的頭。

震驚,嚴重震驚。老陳是誰我心知肚明,他絕對不是演員,演戲演到把他的頭砍下來,這不會是魔術吧。我低頭看著滾落到腳邊的頭顱,這確實是老陳的頭顱,真真切切。那臉上分明也留著恐懼與震驚,我彎下伸手去摸老陳的臉,這是腦後傳來了一陣風聲,我下意識的向前一撲,背後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憤怒,嚴重憤怒。如果不是我低頭彎,這藉助馬匹衝刺力量劈出的一刀,絕對可以把我砍成兩半,我打了一個滾,從地上爬起來,怒火逐漸上湧。雙手握緊武士刀,高舉頭頂做出本劍道的大三式。來吧,不管你是村霸,縣霸還是黨霸,殺人者死,要我束手待斃,休想!我就不信著世界上還沒有公理了。

馬上的騎士調整了馬頭,再次向我衝刺過來。我緊盯著他揮舞著的大刀,心中又響起父親喊聲:“全身放鬆,震動肌,凝聚爆發,一刀即出,全力以赴。”我使出全身力氣衝著他揮舞地大刀刀頭劈出一刀。勢如破竹,我心裡浮出了這四個字。

確實勢如破竹,我的刀劈斷了他的刀頭,餘勢未衰的向騎士身上砍去,我不想殺人,可是我這刀劈出已是盡了我全身的力氣,我已無力控制刀,而我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跳起向騎士撲去,我把騎士撞下馬去。

我在地下打了個滾,又站起來,抬眼向倒在地下的“戲子”望去,我認為我可以肯定他活不成了。因為無論誰身子被砍開半邊都肯定活不成。地下的頭顱嘟囔了一句話,口音卻很古怪,但我想我聽懂了,他說的是“好刀”

確實好刀。我承認。

這時我聽到山口外的馬蹄聲還在響著,並且越來越大了起來。我顧不上地上躺著的人,一邊向山口跑去一邊衝他們三人喊:“快打110”周毅回答:“手機還沒信號”我靠,都到山口了手機還沒信號,什麼服務,我要投訴,我一邊心裡想著一邊跑。決不能讓那些村霸衝過山口,他們有馬,只有在狹窄的地方堵住他們我們才有活命的希望,否則他們仗著馬快刀長,如果再加上人多,那我們只有死定定了。

“弩弓準備”我又頭也不回的喊,這是什麼治安啊,警察到哪去了“戲子”們這樣明火執仗的殺人居然也沒人管管。

我正胡思亂想著,沒想到撞到了一匹馬上,這匹馬剛從山口衝出來,馬上也騎著一個古裝騎士,他手中揮舞著一件類似戈狀兵器,那戈頭居然還閃著類似青銅器的光芒。大概沒想到我突然衝出來,馬上的人手忙腳亂的試圖把兵器順過來攻擊我。

“最多也就是個土霸”我心中迅速據他們手中拿的傢伙作出合理判斷。既然不是警察扮的強盜我何懼之有?

順手把馬上的人拽了下來,頭也不會的喊:“高山,給你了”我想,子暴烈的高山不會輕饒了他,自求多福吧你。我繼續向山口衝去。又來一匹馬,拼了,我以橄欖球星的姿勢向這匹馬撞了過去。

全壘打,馬匹被斜衝的我撞倒,馬上的強盜頭撞在山石上,頓時頭破血。又解決一個,我已經衝到了山口。

強盜兇猛!從山口望去,遠處橫七豎八得倒著一些身穿古裝的屍體,其中在一輛馬車周圍倒臥的屍體最多,約有50具,他們都穿著相同式樣的服裝,似乎這群人在馬車周圍進行了堅決的抵抗。從我站的角度看,這些屍體怎麼看怎麼都不象是道具,大部分屍體臉上都留著各種各樣的表情,有憤怒有絕望有恐懼有痛苦。

在離馬車稍遠的地方,倒臥著約100多具屍體。這些屍體旁還有倒臥的馬匹,他們穿的服裝沒有一個相同,估計這是一幫扮演強盜的戲子,他們正在襲擊馬車。有部分屍體逐漸的向遠處延伸,沿著這些屍體構成的血路,再遠處,兩個騎馬,十幾個徒步的人正圍著三個人砍殺。

那三個人中只有一個騎馬持戈,另兩個徒步,徒步的一個壯漢穿著與馬車周圍屍體同樣的服裝。另一個徒步的人戴著類似漢朝的峨冠,寬大的袍袖使他躲閃的動作笨拙,騎馬的年輕人揮舞著戈以一敵三。不過看來他也快不行了,就在我站在山口四下打量的功夫裡,他已中了別人好幾下子。

“住手,青天白之下,公然聚眾殺人。不想活了嗎?”我大喝一聲,希望能阻止慘案繼續。身後傳來腳步聲,他們幾個已經來了,我又喊道:“我們已經報警了”正在廝殺的人扭頭向我看來,其中一個騎馬的強盜向我喊了句什麼,口音古怪,大概是問我剛才衝入山谷的幾個人在哪兒?我懶得理他們,繼續喊道:“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你們還不住手”隨後,我低聲對同伴說:“殺了這麼多人,他們不會輕易住手,準備打吧。注意,放走一個人,沒準會叫來一群村民,揮舞著鋤頭把我們滅口。”這時,一個騎馬的強盜一揮手,一馬當先地向我們衝來,身後跟著5個徒步的強盜,揮舞著斧頭狀兵器向我們衝來。剩下一個騎馬的強盜迅速帶領其餘的強盜猛攻那個騎馬的年輕人。奇怪的是兩個徒步的人卻不理會他們的同伴轉身逃走。獨木難支的年輕人在砍倒了馬上的盜賊後,立刻被打下馬來。

馬!”我衝高山他們喊道,咻咻咻,三聲弓弦響過,三名向我們衝過來的騎馬盜賊跌下馬來。

“上弦”我邊喊邊衝向盜賊。就憑你們這些爺爺級的古董兵器也想與我手?

我砍、砍、砍。刀過人倒,砍倒5人周毅他們還沒上好弓弦。

“快追,那兩個逃跑的人可是我們的人證”砍倒了這麼多人,雖說是為了保命,可是如果沒有人證,警察大哥要收很多錢才能證明你的無辜。

追上那些逃走的人,拚鬥已經結束了。強盜砍倒了僅存的兩個人,自己也只剩下了3個人,在我們一陣弩箭的攻擊下,我們殺傷了這三個強盜。尹東急忙跑去取急救包,救治那最後逃走的兩個人。高山則負責看管三個僅餘的盜賊並審問他們,周毅自覺的執行保護現場的任務。我則四處巡視,尋找還有希望救治的人。

看遍了整個戰場,我對戰況有所瞭解,看來盜賊是一路追蹤他們來到這裡,而他們本打算避入山谷躲過盜賊,沒想到盜賊看勢頭不對,直接發起了攻擊。在馬車周圍進行殊死抵抗後,他們衝出盜賊的包圍且戰且逃,最終都沒能逃出盜賊的手心。

使我到疑惑的是,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怎麼都穿著古戲裝。拿的兵器又大多是古董。依我看這些盜賊不作古董商實在是太可惜了,他們手中的青銅器都價值連城,把兵器賣出去絕對可以讓他們衣食無憂,用大批古董來打劫也太誇張點了,他們是有盜賊癖嗎?還是劇組人員不付勞務費引起的爭鬥?

我慢慢的走到那個遭受同伴背叛、奮戰到最後的騎馬勇士面前。他身上創痕累累,鮮血已經把他身下的土地染紅,望著他的臉,我總有一種親切的覺,彷彿我們以前在哪兒見過。我沉思著,努力回想著這個面容。

這時,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轉過身來,只見他們四個一臉沉重的看著我,一付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傷者無法救了嗎?那幾個盜賊不用看守了嗎?與外界聯繫上了?”我發出一連串疑問。

“你剛在山口與襲擊老陳的盜賊手,好像受了傷,我先給你包紮一下吧。”尹東搶先說。

經他這麼一提,我又一次覺到了後背火辣辣的疼。剛才連續的拼鬥是我忘記了疼痛,現在疼痛襲來,格外強烈。我蹲在地上讓尹東給我包紮傷口,我清楚的聽到當他們解開我背部的衣物出傷口時發出的長吁聲,好像是大大鬆了一口氣的覺。我有點動:“傷不重吧?”我問。尹東按了按我的傷口:“的”他說。

“幹什麼你”我疼得跳了起來。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我心中明白了:“發現了什麼?先不急包紮,我還受得了,告訴我怎麼回事?”

“我們身上肯定發生了奇怪的事,你可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對你開口…不過我們還不能確定…真是不可思議…我們或許可能回到了漢朝,你信不信?”

“開什麼玩笑,這是那些賊說的,賊的話你也信。”

“如果再加上倖存者的話…”尹東說。

“如果再加上我們突然從神農架來到了泰山…”周毅說。

“如果再加上旅遊旺季泰山上沒有遊人,如果再加上金石峪裡沒有刻著金剛經,如果再加上手機、gps都沒有信號,如果再加上這麼多屍體,加上我們我們在山口拼鬥這麼長時間沒有警察沒有干涉。再加上他們都穿著奇怪的戲服…當然,如果再加上3萬兩銀黃金是不是個更能讓你相信。這時代,還有人拿著這麼多黃金來旅行,也不怕被警察私,那這麼多黃金來騙我們成本是否太高了?”

“時空穿梭?不可能,你是不是玄幻小說讀多了,按照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只有一個物體運動速度超過光速,這個物體才能做到回朔時空。而當物體的運動速度接近光速時,這個物體的質量就會變得無限大。這無限大的質量恐怕早就把你的身體壓縮的灰飛煙滅了。按這一理論,你也許可以穿梭時空,但穿梭時空後你只剩下了一堆沒有質量的光子,作為個體的你肯定不會存在了。這是科學,不是玄幻。”

“我知道這可能無法解釋,但你忘了我們醒來後身體的出血點,這說明我們身體確實受到過擠壓。當然,理論上如果以光速傳播的話,我們可能受到的擠壓要難以想象,但你沒有發現我們的力氣比過去大的多,就你剛才全力一撞可以連人帶馬撞飛,你一刀下去人都快成兩半,你不覺得蹊蹺嗎?我想,或許我們在傳送過程中身體受到改造,或許我們無意中掉入的那個就是一個特殊的時光隧道,它保護我們在時空穿梭中不會消失。反正誰知道什麼鬼原因。不過好像只有這樣解釋,現在的一切才能合理”高山對我說。

時光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