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一章恐嚇于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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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你善守，我就在你最擅長的方面打垮你的信心。

于在書几上擺了一個書簡，這便代表他立的營寨。

“寨旁有水嗎？”我問。

“有水”于昂然答道。

“我堵住水，等河中水滿，放水淹你的營寨。”

“無水”于改口說。

“兵無水3則潰，我四面包圍你，不讓你取水。3後我叫人去營寨割你的脖子。”

“無水，我掘井。”于臉紅脖子地說。

“我等你掘出水來”我微笑著說。是個地方都能掘出水來，你以為你是神仙。

“有山嗎？”我接著問。

“或者有山”于猶豫的答。

“我將在山上立寨，當你來攻我時，我自山上向下攻擊，如山石崩塌，你如何抵擋。”

“我就在山上立寨”于已經氣極了。

“山上無水，我四面圍之，困也把你困死。”如此往來，于20次守，均被我攻破。氣極了的于要求於我攻守互換。

“汝立寨，旁無水、無山”于大喝道。

“我以鐵騎徘徊你的寨外，不時向你營內箭，讓騎兵用套杆套住你寨牆的柵欄，拉倒牆後以步兵攻擊進入你寨中。”我微笑著對於說:“你若在我不希望你立寨的地方立寨，我就不停的襲擾你？你若能夠立寨，必定是在我為你選好的地方，我想讓你立寨的地方。那時，你為魚我為刀，不是任我宰割。”

“汝立寨，旁無水、無山，吾先攻之”于惡狠狠的說。

“我在營寨中遍挖陷阱，陷阱中遍佈尖樁。你來攻我，我讓出營寨就是，你敢進寨嗎？”隨後，于照我攻擊的方法攻擊我立的寨子約20次，均被我一一破解。這時，于已徹底成為智障人士，他不停的嘟囔:“攻不可攻，守不可守，該當如何？”不過，我來的目的還沒達到，我認為，如果讓人經歷一次大痛，他也許只記住這一次教訓，但如果他大痛之後大樂，然後再次大痛，估計他今生都不敢嘗試惹我。我立馬有轉移話題:“試問何謂軍旅？”這又是于所長，他立刻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我不時的就於所講提問管亥，卻不對他講的加以評論。這使他立刻洋洋得意，最後直接對管亥講了起來，同時不停的拿眼撇我。

得此功夫，我慢慢的打量于的書房，這裡擺滿了竹簡與兵器，其中有一枝戈正和劉備與群盜在山中相鬥時持的兵器一樣，我拿起著枝戈細細相看，奧，是了，這不是戈，這叫戟。在這個戈的橫枝上還有一個突出的槍頭，東漢時代在戈的基礎上發展出了這種兵器，由於它可以突刺可以橫砍，目前是最免費的兵器。據說是呂布首先把戈的橫枝變化成月牙狀，並把這種兵器稱為“方天畫戟”的，由於它比一般的戟多出了鉤、掛功能，呂布因此橫行天下。

我在玩三國遊戲時多次納悶，方天畫戟這個東東怎麼在呂布手中那麼厲害，它只是一個後來被淘汰的兵器，由於它頭上多出了一個月牙，所以重心極端向前，造成整個兵器極不好控制。同樣由於它的月牙，造成一旦把兵器刺入人體就很難拔出，呂布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那？想起這個三國飛將的風采，我不痴了。

于此時慢慢的踱道我的身邊，看著我如此出神地望著這戟便說:“此戟為豫州鄭渾所制，選用金、銅、鐵歷時3年煅制而出，鋒利異常，名之為‘破甲‘”我隨口問:“鄭渾是什麼人？”于馬上瞪大眼睛，好像很驚訝我的無知。這能怪我嗎，中國歷史上工匠地位極低，即便他是當時再有名，如果他沒做過官，那麼史書就不會記載他，我怎麼會知道鄭渾是誰？

不過，在於看來，這大概是由於我太窮，無法往到鄭渾而已，那時代武人家中如果沒有鄭渾所制的兵器，那要麼是太窮，要麼身份低微。我們身上穿得都是從強盜身上扒下的衣物，如果不是我身邊還帶著管亥這樣異常雄壯的家丁，顯得多少有點身份的話，我估計，于要立刻趕我們出去了。

“公豈不知鄭渾，此乃當時之匠師，雖然年級尚輕，但其所制的兵器為武人夢寐以求，世人都說後他可成為大匠師。此戟乃吾多方求告，方由鄭渾售於在下，你老師沒告訴你鄭渾的名字嗎？”于很驚訝。

“盧師只教我文事，武事我師從於一個山中老人，山中無月，我不知鄭渾之名”于眼立刻亮了起來，山中老朽，武藝高能高到哪去，他上下打量我相對單薄的身材:“我自幼習武藝，山中老人之名我不得而知，不如我們比上一場，我可以領教兄臺的武藝。”聞聽此話，管亥立刻出了不忍目睹的目光，在泰山山谷中，他目睹了我兇猛的打法，再看這個剛剛教導過他的于，就象看到一具屍體在上竄下跳一樣。

“我學藝未完便從師命下山，我老師的武藝我學的不到十分之一，不如這樣”我故作謙虛的說:“我這家丁雖傷勢未愈，但勉強可以和你一比。”于把目光轉向管亥。出門時我為了讓別人認不出他，把他的臉包得像豬頭一樣。連於看了都忍不住生出勝之不武的念頭。

“此人也藝出山中老人？”

“不是”我答道。

看著管亥的目光，于認為，這是我身邊的家丁不忍看我出醜的目光。他立即堅持要與我比試，甚至開出了用布包住戟頭，比試中會對我手下留情的條件。看著自信心再度膨脹的于，我答應了。看來我今天不打的他滿臉桃花開，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我從管亥手中接過刀，綁紮好。看來漢代的兵器五花八門，于半天都沒對我得刀產生一點好奇，也許在他看來，硬木為鞘的它只不過是石山中老人鄙的木杖而已。可憐我本打算拿它來炫耀一下，現在只好到于頭上去發揮作用了。

我站在那裡，兩腳不丁不八，一手持刀拄地，讓它看起來更像柺杖。慢慢的放鬆全身肌。現代運動學理論認為，有些人打鬥之前全身肌緊張，反而是他無法發揮肌的力量，只有打鬥前全身放鬆，一旦出力，就必須運用腿部、部、腹部、臂部、頸部等全身肌的力量，才能做到出招如閃電、招招要人命。這或許就是古代常說的天人合一吧。我比于多了兩千年的歷史，要連他都治不了，我還怎麼混。

刀隨著我前衝的勢子，化為迅雷急電，刮過兩人間丈許的空間，向持戟刺來於劈去，刀風破空的急嘯聲，牽引了所有人的覺，到刀戟相時，于隨著響音踉蹌退後。

我豈能讓他這樣就退出戰鬥，隨著刀勢前衝，我眨幾下眼的工夫下向于連劈九刀，每一刀所取角度均是刁鑽無比，像一道道的電閃劈而來，在刺耳的刀風呼嘹中，刀戟不住觸，于給殺得只有招架之力，不住後退。這一刻在於眼中，我彷彿變成充滿了懾人力量的天神，如猛虎下山般向他撲去，刀頭更是雨點般落在他頭上、臉上，肩上。

而就在這一刻，我大徹大悟。我終於明白了用刀的道理，刀走青，說的是刀勢主攻，以攻代守。只要攻的別人手足無措，攻的別人處處應招，攻的別人無暇他想而無法攻我，我就立於不敗之地。那一刻，我刀如電瀲芒，畫破虛空，但卻予人一種輕靈飄逸的奇異覺，又如雷霆萬鈞，似若雨暴風狂。那一刻，我恨不得向前親于兩口。

于最後的記憶是管亥那充滿譏笑的臉，那張臉湊在他的臉旁，讓他徹底的暈眩。

多年後曹大軍與我對峙，以強凌弱使曹營諸將都很興奮，獨有于面如土，曹問曾與我探討軍事的于:“公對呂布時未見如此恐懼，為何對劉備如此慌亂？”于答道:“呂布，當世之狼也，狼奔千里，其攻也速，其襲也急，然而狼四處，他不會有好地方安歇，也不會有地方讓他吃飽。劉備，當世之熊也，熊踞其地，虎矣避其三舍。”于隨即講起了我與他攻守營寨的演練，當知道我曾說過只會讓對手在我希望的地方安營紮寨後，曹營諸將均面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