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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得出聲問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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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能再動了…”她高聲叫道。我不理她,把她的腿放下,壓在她身上,依然狠狠地幹著,由於太多花汁,每一次都發出“噗滋、噗滋”的巨響,覺特別的滑

女人的高越滿足,她體內的純陰之力就噴洩得越多,席歡體內的純陰之氣快速地洩出,源源不斷,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氣田一樣。

我想不到一個她也能有如此多的純陰之力,‮女處‬就是‮女處‬,純陰之力特別豐厚,在驚喜之下我運起歡喜禪功全力收。

“哎呀…不行了…不能動了…”席歡叫著,心裡滿是興奮,她受到花心深處的槍頭依舊顫動得厲害,身體自然而然地反應著顫動著,她心裡很希望我繼續猛烈

但是嘴裡卻喊出讓我不能動的話來,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會是這樣口不對心呢?純陰之力從我們的結合處源源不斷向我的身體,然後自動地儲存在我的丹田之處,收完她的純陰之力,我又在她的花徑內加緊起來,我還沒有洩身呢。

如此美妙動人的可人兒,該多享受一下,這樣了幾十下,她又開始了起來,看來她的體力恢復得快的,不愧的年輕,年輕就是有體力,很容易恢復過來。

看她這麼厲害,我乾脆讓她在我上面,讓她主動,我節省一點體力,於是我抱著她的嬌軀一翻,就變成了我在下面,她壓在我身上。

她騎壓在我身上,猛烈地搖動著肥大的部,雙手用力地在我膛上抓,可能這樣不過癮,她突然直起身子,跨坐在我上面,想騎馬一樣。

‮腿雙‬用力蹬著面,部一上一下,雙手用力著自己豐滿的雙,興奮的一起一老喲‮套‬著。

“哦…”她頭部仰起,烏黑的秀髮在空中亂舞,身子烈扭動搖擺,一上一下地吐著金槍。

見此情景,我也興奮得很,狠狠地反擊了,部用力向上拋,金槍猛烈向上頂,完全配合她的動作瘋狂起來。

這一晚,我們就像做愛機器一般,不停高不停洩身,然後又不停求歡,體力無窮,情無限,彷彿她的體內就是一片情慾的海洋,而我在這強烈的刺下也了兩次,如果我不是練有歡喜禪功,恐怕早已累得趴下了。

大的金槍在這特殊的時期顯示出了它特有的威力,始終堅,始終強硬,即使在第一次洩身之後,席歡只是刺了它十秒鐘,金槍就馬上恢復正常,雄風大振,堅硬如鐵,一往直前。

本來我以為一次高之後,席歡就能安靜地睡去,我也能夠有時間煉化從她身上取過來的純陰之力,萬萬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如此強悍,高了七次才沉沉睡去,不過我也因此從她身上取了大量的純陰之力,全都儲存在丹田之中。

令我驚喜的是,她身上的純陰之力多得驚人,每次洩身都能釋放出純淨無比的純陰之力,今晚從她身上收而來的純陰之力比與幾十個人歡而來的純陰之力還要多,看來她是個天生的陰女。

席歡睡去之後,我就盤腿坐在上,雙手抱圓放在丹田處,舌尖頂著上顎,搭通天地之橋,然後運起歡喜禪功,緩緩調動出丹田中的純陰之力,讓它緩緩在全身經脈中運行,任脈、督脈、奇經八脈,一個周天又一個周天,整整練了九九八十一個周天後,丹田內的純陰之力才轉化為純陽之力,覺全身輕飄飄的,三萬六千個孔無一不舒服,經脈比平時擴大了不少,全身力充沛,再來個三千回合大戰也沒有問題。

看著沉沉睡去的席歡,呼平穩,口細微地起伏,臉上盡是滿足之,嘴角微微揚起,覺特別的幸福。窗外雪白的月光照在她雪白的身體上,顯得特別的美。

我情不自地低頭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躺在她身邊睡下,很快我也進入夢鄉。屋子裡變得一片安靜,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狼籍一片的鋪和散發在空氣中靡的氣息卻顯示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烈的戲,調皮的月亮輕輕照在這對沉睡的男女身上。

看著他們臉上帶著的微笑,也不由得嘆,做愛真好!***席歡從沉睡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突然發現自己赤身體趴在一個同樣赤身體的男人身上。

這一驚非同小可,張嘴喊,好在她見慣大場面,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有叫出來,這一嚇,她完全地清醒過來,輕輕地移動身體,從那個男人身上挪開。

然後下了,兩腳一酸,身子一軟,她差點摔了一跤,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全身痠痛,全身的骨頭好像散架了一般。

軟軟的提不起一點力,低頭一看自己的下體,紅腫紅腫的,她頓時明白了,她下意識地拿起頭的電話想要報警,剛拿起話筒的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把話筒放了下去。

她坐在邊,努力地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她用手習慣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閉上眼睛努力地回憶。昨晚和男友梁青松一起在西餐廳吃飯,梁青松突然提出分手,理由竟然是兩人戀愛兩年了。

他都還沒有親過她的嘴,更不要說撫摸她的身子,和她做愛了,梁青松忍受不了這種情況,覺得她太古板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同居早已氾濫,而她卻堅持要在房那天把自己的身體給他。

梁青松提出分手後就一個人走了,她一下子愣住了,不明白兩年的愛情說沒就沒了,分手就這麼容易,她傷心難過,暗想道:“他難道就只愛我的身子嗎?”她懷疑起自己的愛情來,越想越痛苦,就拼命地喝酒,後來?後來怎麼樣,席歡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看來應該是他送我回來的,他不會是趁我之危幹了我吧?”她不由得這樣想道。

“這個氓!”席歡咬牙切齒地想著,睜開眼睛看向這個奪去自己守了二十五年貞的男人。一看之下,她嚇了一跳,這不就是那個幫自己找回錢包,天天晨跑見面的黃強嗎?

席歡一愣,竟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應該是個好人,不會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來,難道是她喝醉酒做出非禮的事情來?雖然不清楚昨晚的情形,現在的身體雖累,卻是那麼的充滿活力,神充足,那是打從心底裡的一種滿足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有些臉紅了,不由得相信是自己醉酒做出了非禮的事情來,羞喜之下,她仔細端詳起躺在上的黃強來。黃強面如滿月,此刻正睡得香,嘴角微微翹起,出滿足安詳的微笑,聲音結實勻稱,膛上佈滿條條指甲抓出的痕跡,那應該是席歡抓的了。

那麼多道傷痕,紅紅的好恐怖,應該很疼吧!她不由得伸出手去輕輕地撫摸這些疤痕,可以想見昨晚的戰況是多麼的烈,席歡臉上不由得出幾分抹紅,幾分羞意。

席歡突然看到黃強下體頂起的被條那麼高,心中突然興起了想看看那把自己下體搞得紅腫紅腫的寶貝的想法,心中才冒出這個想法。

雖然沒人知道,她的臉又不由自主地紅了,羞不自勝,心跳也加快了不少。她輕輕地掀開被子,頓時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張口呼,好在用手及時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早晨起的金槍一柱擎天,直直的聳立向天,紫紅髮亮的槍頭完全暴在外面,渾圓大,惹人喜愛,包皮全部褪下,大的槍身青筋畢、堅硬拔。

“這就是昨晚在我身體裡面的寶貝嗎?這麼大,難怪我下體會紅腫。”席歡看著竟然浮想聯翩了。

她一下子喜歡上了這驚心動魄的寶貝。黃強一個翻身,席歡一驚,從恍惚中清醒過來,連忙腿出房間,靠在牆壁上直拍口,好險、好險,要是被他看見不羞死才怪。裡面沒有動靜,她偷偷地探過一點頭去,房裡的黃強依然在睡覺,並沒有醒來。

看來她得去為他做點早餐,然後再叫醒他,個他一起共進早餐。對,就這麼做,席歡想到就做,先刷了牙洗了臉,然後就跑到廚房裡做早餐了,她一邊做一邊哼著小曲,顯得特別的開心,彷彿又回到了戀愛的時候,內心有些羞澀欣喜。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沉睡中醒過來,本能地想看鬧鐘幾點了,可是當我轉動身體準備去拿鬧鐘的時候,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四下張望起來。

周圍的裝飾不是自己房間那樣簡單,顯得溫馨多了,而我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上,我這是在哪裡啊?腦袋昏沉沉的,甩了幾下,終於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嚇了一跳,看上已經沒人了。

她不會是去報警了吧?我越想越害怕,連忙掀開被子起,從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悄悄地走了出去。

突然聽到有女人哼著小曲,我躡手躡腳地來到客廳,好像特工一樣,我從客廳和廚房之間的透明玻璃看到一個穿著長長大大的寬鬆鵝黃襯衣的女人正在廚房忙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來她並沒有報警我心裡一鬆,心又起。

看著席歡風姿綽約的背影不由得又意起來,此時不走,更礙何時?我連忙走到門口穿鞋。

“你幹什麼?”突然背後傳來席歡的聲音。席歡把鍋裡的煎蛋鏟上了盤子,轉身走出廚房,看到我站在門口想要走,不由得出聲問道。

“哎,你、你好,你這麼早啊?”我轉過頭拼命地擠出一點笑容,結結巴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