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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零二:陽奉陰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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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等李義走後,沒立即回前院處理朝政,而是去見了田氏。[~]溫婉望著田氏,不知道田氏當初以什麼心態嫁給可以當父親的戚泉。

溫婉坐在田氏對面,滿面笑意:“若是我猜測得沒錯,戚鈺,也就是你的大兒子,就是這幕後的首腦人物了。”田氏望了溫婉一眼,笑著說道:“我的鈺兒都死了快二十年了,沒想到還能讓郡主知道,真是不易。”田氏說話很穩,很慢。但是就是這種穩跟慢,卻讓溫婉更加確定了她的猜測是真的。

溫婉本就不與她分辨,分辨也分辨不出什麼來。當下笑著說道:“我來是想要告訴你。後會在鬧市將你斬首示眾。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的人圍觀。相信明天的場面會比昨天更為慘烈了。”這個消息散佈出去,溫婉不相信戚鈺不來相救。

田氏自然是明白溫婉的用意。她本以為溫婉會審問她,沒想到溫婉什麼都沒說,卻跟她玩這釜底薪的計策:“你不敢的。”溫婉笑得雲淡風輕:“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不會認為我不敢殺你吧?我可不是李義,期望從你這裡得到消息。我太清楚從你這裡得不到任何的消息,所以我也懶得問。與其放著這麼多人看押你,不若賭一把。我賭得起,你們卻是賭不起的。”田氏對他們來說,除了惹魚餌上鉤,還真沒有其他的用處。

田氏死死地望著溫婉。見著溫婉嘴角一直噙著一抹笑,並不為她的注視在情緒上有任何的波動。田氏眼中有著深邃:“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不相信一個自小被放逐到鄉下,靠著一個迂腐的老嬤嬤。能教導出你這樣的人出來?”溫婉所會的,所能的,本就不是一個普通孩子所會的。她也派過人去暗中查訪。可惜得到的資料少得可憐。

溫婉笑了,笑容燦若玫瑰:“剛才我就跟你說過。我這個人很公平的,一直講究等價換。”公道自然是公道,但前提條件你也得拿出讓她心動的籌碼出來。而此時。田氏卻拿不出籌碼出來。溫婉這次過來看田氏,為的是確認。而不是提問。

田氏看著溫婉,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世人都說郡主是天生的生意人,如今瞧來果然不假。”剛才她說得半真半假,溫婉也一樣來個半真半假。雖然她不知道溫婉是如何尋摸出幕後主使是戚鈺,但田氏卻肯定,不可能是從她這裡得到消息的。

溫婉笑了:“這話很對。”她做生意又如何?她做生意。天下多少人得了實惠。至於那些背地裡譏諷的,隨他們去。別說她只是一個小人物,就算那些名垂千古的人,還有被罵的呢!過好自己的子,一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夠了。

田氏望著溫婉:“你想知道什麼?”溫婉輕輕一笑:“我什麼都不想知道。”說完轉身離去了。如今已經確認了幕後的主使是戚鈺。她什麼都不需要知道。田氏想用這些無用的東西來套她的話,想得還真美。

溫婉跟夏影說了自己猜測的事,見著夏影很焦慮。笑著說道:“不用擔心。有田氏在我們手裡,總能將這些人抓到的。你好好休養。”李義很快將戚曜的畫像送過來了。

溫婉看到畫像很是嫌棄,看完以後一個覺,那就是啥覺都沒有。這人的畫像一點特都沒有。不是溫婉誇張,實在是太大眾臉了吧?要事這麼抓,估計抓一個月抓不著本人。會抓了不少的替身過來。:“這模樣,怕是大街上隨便找就能找到好幾個了。”李義也很為難,這已經是請最好的畫匠畫的了。溫婉對於這些畫師真是沒抱多大期望:“讓戚曜貼身照顧的人過來給我描述,我親自來畫。”很快就帶上來伺候過戚曜的一個丫鬟,貼身丫鬟。丫鬟具體描述,溫婉據她的描述。畫了修改,修改了再畫。一直花費了一個半時辰才將畫像畫好。

溫婉將畫好的畫像給了那個丫鬟看,丫鬟說非常相像。李義聽了愕然,傳聞郡主的畫藝一,果然是名不虛傳。

這其實也不是宮廷畫師畫藝的問題,而是思維的關係。溫婉對於象的描繪有底,加上她本來就擅長畫人物畫。畫得有**成像也不是什麼難事。溫婉將畫給了宮廷畫師,讓他們照了她的畫臨摹。畫好以後,連夜召見了方熙,跟他說了這件事。發通緝令是刑部的事情。刑部擅長做這個。

天亮的時候貼出了通緝令,同時還貼出了處斬戚家人的消息。戚家人,自然包括了田氏。

溫婉擔心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讓他們救走了田氏,到時候他們連籌碼都沒有了這可就是後患無窮了。

李義沉聲說道:“郡主不用擔心,我們可以給田氏喂下毒藥,解藥在我們手裡。就算田氏被救走,也逃脫不過一個死字。”這是最為穩妥的法子。相信郡主不會拒絕。

溫婉搖頭:“我這是防備萬一,不是真的想田氏死。畢竟田氏在手,我們就有一個重要的籌碼。”這法子正好解決了溫婉的後顧之憂。可別費盡心思抓了這麼一個人有被逃脫了。

李義點頭應了。

溫婉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田氏有沒有武功?”溫婉的猜測是應該沒有,畢竟若是有武功,戚泉應該知道的。說起來,溫婉現在都不確定戚泉是否真的不知道田氏有問題。若不是戚泉死了,溫婉真相好好跟他聊聊。可惜,沒機會了。

李義搖頭:“沒有。若是她有武功,就算再會偽裝,也早就了行跡。不會讓我們追查了這麼久。”田氏就是一個標準的讓人再正常不過的貴婦。(·)也就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沒懷疑到田氏身上。

溫婉想了一下後說道:“這次務必要將戚鈺抓住。不抓住此人,皇帝舅舅跟我都寢食難安。”溫婉沒跟戚鈺接觸過,但是憑藉覺知道此人不是一般的人。至於究竟有多高的本事,溫婉不清楚。

李義重重點頭。

溫婉突然想起一件事:“給我立即去請祁仇過來。就說我有要事找他。”溫婉想起來。當初這些人並不活躍。也就這幾年活躍起來。若是如此,也大概知道這些人的勢力到底多大。如今滅了多少,還殘存了多少的力量。這樣也有個底。

溫婉知道祁仇的忌諱,揮退眾人,只留夏香一人在屋子裡:“屋子裡沒其他人。你說的我也不會記錄在案。你可以放心,過去的事我也不會記在你的身上。”溫婉明白祁仇的顧忌。怕說多了,到時候皇帝回來再跟他算賬。

祁仇點頭:“好。”因為對溫婉的信任,祁仇也沒隱瞞,上次將該說的都說了。這次將不該說的也都說了。

如溫婉所猜測的那樣。趙王當初暗地裡留下了不少的人。賢妃在後宮也留下了釘子。雖然說血洗了幾次,但還是有漏網之魚。加上趙王留下的一筆的巨資,祁仇這邊的人與田氏他們合作,讓他們這群人迅速擴充了勢力。這也是為什麼這股勢力在先皇帝的時候悄無聲息,皇帝上位以後卻異常地活躍。完全就是祁仇這邊的人給的助力。

溫婉輕輕談起。說來說去,還是禍起蕭牆。

溫婉讓人給國公府送消息過去,說她已經暫時處理好了。不過等皇帝回來,肯定還有一通的責罰,郡主府過去的人說道:“國公爺,國公夫人,郡主說,到時候皇帝班師回朝,心情大悅。責罰肯定不會重。讓你們放心。”就算有事。溫婉也會幫著轉圜一下。

羅守勳讓封了一個厚厚的紅包給來人。溫婉真幫他們妥當了。這件事,告一段落了。

溫婉處理完暗衛這邊的事,又要處理政務。現在不管是京城的官員,還是地方上的官員,都按照溫婉的要求寫的奏摺。也算是減輕了溫婉很多的負擔。可溫婉還是沒能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