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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二十三: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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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輕輕說道:“也不知道夏瑤什麼時候能回來。”身邊這些人,也只有夏瑤是真正為她好。溫婉想到這裡,忍不住又懷念起皇帝外公來了。溫婉想到這裡只能無奈地苦笑,跟皇帝外公比,其他不說,單就用人這事上,遜的不是一星半點。好吧,溫婉完全忘記了,天龍也是先皇面前的人。更是先皇選下來的人。

溫婉是下了決心,這次是一定要重重懲罰著幾個人了。而且,不能再留在身邊了。哪裡來,就哪裡去了。留下這樣不忠心,還可以為她做主的人,早晚得留下大禍。

溫婉正鬱悶的,宮裡來信說皇后不吃藥,堅持要六皇子伺疾。溫婉冷哼:“跟她說,本宮會給她準備後事,到時候風光大葬。不會遜前朝任何一位皇后。”往裡溫婉沒上火自然是好說話。但是現在溫婉正在火頭上,你要死早點去,還能早投胎。

皇帝要回來,皇后非常清楚皇帝回來她沒好果子吃。但是現在她被軟了,也離開不得京城,而且也死不了。那些太醫就如烏雞眼一般,十二個時辰輪看守者,身邊宮女太監不離身。皇后這會是連求死都不能了。

溫婉的話傳到了皇宮之中,皇后恨極。溫婉越是想她死,她越要好好地活。藥吃。飯也吃,吃得還麻溜。

海如羽得了消息,覺得事情不對頭:“郡主府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沒發生事情,溫婉不會說這樣的話。

來人說了溫婉處罰了身邊的三個大丫鬟。連得用的東正微也被關了。至於什麼事,沒人知道。

海如羽是知道著三個女人都是溫婉的心腹。能惹的溫婉杖責三個丫鬟,看來是真出大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大事。現在對外的消息。他們都比別人慢半拍。

容嬤嬤小聲說著,要不要讓翎昸殿下回來一下。最好還是多知道一些郡主府的消息,這樣他們心裡也有底。

海如羽搖頭:“不成,以前就算了。現在我們不能跟溫婉起嫌隙。哪怕一點都不能。萬一被人鑽了空子,我們東宮就完了。以前這一招只是拉攏溫婉。現在卻是他們最後的一稻草。態度自然是要謹慎。

容嬤嬤微微嘆氣。其實她很想說,現在不同以往。多讓小殿下回來更好一些。母子到底是母子,相處久了。情自然也有了。如現在這樣小心翼翼,一旦被小殿下察覺,反而推得越遠。可是這話容嬤嬤說不得。因為他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溫婉很氣憤,白世年也一樣很鬱悶。白世年隨著皇帝回京。隨著行軍,離皇城越來越近。白世年反而心裡一陣倒騰。每天晚上都要拿出家書還有溫婉給的畫像看一遍才能入睡。否則就是大半夜大半夜地睡不著。這種狀況。隨著越靠近京城越嚴重了。

白世年不知道為什麼,越到京城,心底越沒底。按照說他現在功成名就,光宗耀祖了。回家該是得到熱烈的歡。怎麼著這次回去就得封爵了,蔭庇子孫後代了。可惜,偏偏碰上一個比他還厲害的媳婦。攝政郡主,掌管軍國大事。跟溫婉比起來,白世年真覺得自己沒啥可炫耀的。而溫婉的態度越來越讓他沒底。

溫婉在這段時間,給皇帝去了很多封信。卻只給他寥寥的兩封信。信上無非說是安好一些公式化的話。一點都沒有當初兩人分別時候的黏糊。當初溫婉給他寫信,可是一寫就是一踏二十來張信紙。

白世年想到這裡,心口就堵得慌。

皇帝對於這個英雄氣短的大將軍是已經沒話說了。反正人家厚臉皮,不怕你們臊他怕老婆。其他人只有甘拜下風了。

白世年心裡其實也發悶呢,不想被笑,只能轉移問題了:“皇上。明睿跟明瑾什麼時候能到家?”可千萬得在他到家前到家呢!別讓他回到家也見不著兒子。

皇帝很不想回答白世年,不過見著白世年那一臉的祈求。最後還是發了慈悲心:“放心好了。在你到京城之前,明睿跟明瑾肯定是回到京城了。”這一場仗格外的順利。揚了他的威嚴,也消滅了邊城的這個禍患,另外還拔出了隱藏在暗中的勢力。他能不開心嘛!

白世年聽了面鬆緩了許多。

皇帝很好心地告訴白世年,溫婉已經在收拾他的將軍府。等他一回到京城,將軍府肯定會有些變化。讓他做好心裡準備。

白世年無語了。你這說的是什麼消息,溫婉住在郡主府,他怎麼可能會住到將軍府去。夫分開八年了,別說他已經頂了懼內的名聲,就算沒有這名聲,他也不可能住到將軍府再讓夫分離。

皇帝不厚道地笑了。

白世年悶悶不樂地回去了。葉詢看著白世年最近如霜打了的茄子。琢磨了好些子,終於琢磨出一點味道:“將軍,你是不是擔心郡主嫌棄你。”要不然,這都要到家了。不是應該歸心似箭。怎麼將軍越是臨近京城,心情越是不好。

白世年在葉詢面前倒是沒隱瞞自己的擔心:“我是怕溫婉對我有怨氣。”擔心嫌棄什麼的不至於,溫婉若是嫌棄他,當初也不會嫁給他。白世年擔心的是溫婉會心生怨氣。畢竟著八年,發生了那麼多的事,而作為丈夫的卻不在身邊。白世年心虛。

葉詢不厚道地說道:“呵呵,什麼怨氣,肯定是因為郡主成了攝政郡主了,你心裡底氣不足了。”其實換成哪個男人看著老婆成為了攝政郡主心裡能有底氣的。將軍這樣的算還好了。換成其他一般男人,估計都得貓起來。

至於說怨言,若是沒有半點怨言那是肯定不可能的。想想,郡主帶著兩個孩子,要教導好孩子。要打理那麼大的生意,還要參與政務。話說,就是男人也做不到郡主這麼好的呀!

身為一個女人做到這個地步,葉詢也只有佩服的份了。所以在這樣的關頭,自己生病需要照顧什麼的,作為丈夫的沒在身邊,肯定是心裡有埋怨的(當年的事葉詢也知道)。不過葉詢認為這點怨言不算什麼。等人回去就好了。

白世年苦笑。沒應話,但是這話卻是沒說錯,他底氣不足。別的女人雖然也是在京城苦守十幾二十多年,但至少丈夫給他們掙了榮華富貴,給兒子掙了前程。可是他呢,離家八載,掙的這些前程估計溫婉也不看在眼裡了。

葉詢雖然不厚道,但也不會傷口上撒鹽:“你也別躲想了,郡主也不是那等人。若是真在意,當也不會嫁給你,更不會讓你一直在邊城帶著。過去的想也沒用,以後好好補償郡主就是了。”繼續當個懼內的好丈夫就成了。

白世年也只能這樣想了。這次回到京城,差事全部都了,好好在家陪老婆孩子。就算溫婉開始有點小怨,但應該很快就消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