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集團真正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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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被強暴了嗎？”我怯怯生生的問道…“也是廠子裡的幾個氓，城裡人啊雖然都是能歌善舞，識文斷字的，可是真壞起來也不是鄉下人能比的了的…”

“那警察不管嗎？”

“呵呵…我也不知道啊…孩子…我也不知道應該誰來管管…”她一邊嘆息的說著，一邊走過來，拿起我面前的咖啡。我還沒來得及喝一口，它就已經冷了，她拿著咖啡走向門口，打開門對著外面說了一句:“去換一杯熱的。”她走回來又站到櫥櫃前面，重新點了一支菸，然後又優雅的坐回了她的位子，她向著身子的一側了兩口煙，沒有說話。我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沒有眨過一下…“咚咚咚”

“進來”隨著開門聲，一個服務員打扮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的手上端了一杯熱咖啡，他低頭把這杯咖啡放到我的面前，我看到他的側臉。這…這個人…這是昨晚拿給我啤酒的那個服務員…

“謝謝…”他沒有轉頭看我，只是微微點了下頭，就出去了…“你叫什麼名字？”

“劉…劉志…”

“普普通通的名字，不過也好，有些人的名字花裡胡哨的，但是也沒見有沒什麼大本事，反倒是一些不起眼的人說不定能嚇你一跳呢…”

“我恐怕是名字普通…人更普通了…”

“呵呵，不要這麼說，孩子，說不定你還沒知道自己的不普通呢…”

“我…我最近經歷了不少事…我有點難過…因為我發現自己很不中用…”

“呵呵…喝一口吧…別再涼了…”她手裡依舊夾著煙，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味道有些苦，應該是非洲的咖啡，但是又有一絲清香，想必是心調配的。

“你出生在這個城市嗎？”

“不…我剛來沒幾年…”

“嗯…聽你說話的口音應該也不是在這裡出生的。你在國外出生？”

“是…是的…”

“在哪？”

“在…”我剛想脫口而出。可是我不知為什麼，並不是很想對她說實話，雖然我對馨茹也不說實話，但是對馨茹我是懶得解釋，嫌麻煩，可是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我有點怕，我怕她知道更多，我怕她瞭解我…

“在東南亞…”

“為什麼要回國來呢？”

“我聽爸爸說，外面的生意不好做了，國內有市場，回來發展有錢賺…”

“是啊，這些年國內發展實在是太快了，有時候我都覺得有點跟不上呢”

“你跟爸媽住在一起嗎？他們都在國內嗎？”

“不…只有我跟媽媽…爸爸…爸爸還在國外打理生意呢…”

“呵呵…這麼說你爸爸是個負責的好男人…他讓你們母子在國內享清福…他自己在外面瞎忙活…是不是啊”

“嗯…家裡的事情…我跟媽媽都不上手”

“唉…男人啊…呵呵…其實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在享福呢…”她一邊笑著，一邊意味深長的著嘴裡的煙，她菸的姿勢跟李成剛很不一樣。

李成剛菸就像他的為人，看起來十分貪婪，他每一口煙，都似乎想要一口就把整菸盡，然後他吐出的時候也是非常快，他菸比他呼更加急促，更加有力，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則不同，她菸非常慢，非常有節奏。

她到肺中的每一口煙，她都會仔細的品味一會，在肚子裡沉上幾秒鐘，她吐出來的時候也非常內斂，好像她的牙齒在有意阻擋。

她彷彿很願意欣賞從嘴裡吐出的一縷縷青煙，因為她每一次將煙從口中吐出她都會一直盯著它，看得入神…“前段時間有個年輕人給我也講了一個故事，都是你們年輕人的故事，但是很有趣，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講的是殺手和催眠師的故事。”

“我沒有什麼印象…”故事是這樣的…“李建軍，殺手，他本數不清自己殺過多少人，因為數學不好。

李建軍年輕時，找不到工作。第100次找工作失敗後，他說:我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靈光一閃，找了一份殺人的工作。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很擅長。一般的殺手，都有自己慣用的武器，如刀如槍，如如錘，而李建軍不是一般的殺手。

他隨手能拿到的一切東西，都能變成殺人武器。哪怕是20塊錢紙幣，這種本不能殺人的東西。

他也能機智地去超市買把菜刀當武器。你怕不怕？再或者，一筐蘿蔔，他可以先把蘿蔔賣掉，賺20塊錢，然後機智地去超市買把菜刀當武器。你怕不怕？連蘿蔔都怕。”

“李建軍殺人有原則。不殺小孩。有一次，他殺一個32歲的黑社會頭目，彪形大漢，正準備下手，大漢說:“聽說你不殺小孩。”李建軍:“那又怎樣？”大漢:“不要殺本寶寶。”李建軍:“嘻嘻，我最想殺的，就是你們這些亂用網絡免費語的。”每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女人。李建軍縱橫殺手界，離不開他的拍檔，也就是他的老婆張乃霞。

“…”他愛張乃霞。張乃霞是個催眠師。每一次行動，張乃霞負責對目標催眠，李建軍負責動手。20年來，從未失手。夫倆有個夢想，加入世界頂級殺手集團:sss集團。

但是沒人能聯繫到這個集團，連個投簡歷的機會都沒有。除非他們主動找你。縱使殺了20年從未失手，sss集團也從未聯繫過他們夫倆。

“可能我們還不夠強。”李建軍說。

“…”有一天，李建軍和張乃霞分別收到一封來自保險公司的面試通知。信尾署名:sss。

“終於等到了這一天。”sss集團面試官，子尖。

子尖:我們是潛伏在保險公司的頂級殺手集團sss。只招募頂級殺手。李建軍:sss我知道，可是為什麼跟保險扯在一起？

子尖:時代變了，我們拓展了新的業務模式。現在我們這塊的業務模式是這樣的:打個比方，以前男人想殺老婆，要花一大筆錢僱殺手。

現在，只要花點小錢給老婆投保1000萬意外險。我們負責給他老婆製造意外，人死，保險公司賠錢，客戶分500萬，殺手分500萬。雙贏，還合法。李建軍:太黑了。子尖:幹不幹？李建軍:幹。李建軍找回了殺手的情。

子尖:但是我們只招募頂級殺手，你還不夠頂級。李建軍:我和我老婆搭檔，20年來從未失手。子尖:你們情好嗎？李建軍:很好。

子尖:問題就在這裡。頂級殺手不該有在乎的人。李建軍沉默。子尖:殺手最重要的任務，其實不是殺人，而是確保自己活著。你有在乎的人就有弱點，有弱點就會被幹掉，被幹掉就不是頂級殺手。李建軍:那我怎麼才能加入你們。

子尖:給你老婆投保1000萬，然後以“製造意外”的方式殺了你老婆。這1000萬的賠款給我們sss集團，當做你的入職費用。一來表忠心，二來除掉在乎的人。

有這兩樣，你就擁有在我們sss集團當頂級殺手的資格。幹不幹？李建軍:幹！子尖:快！李建軍:我說的“幹”是幹你孃的意思。子尖:呵呵，你不幹，你們兩人都得死。

進了我的門，聽到我的話，沒有回頭路。李建軍:你不怕我殺了你？李建軍掏出菜刀抵在子尖脖子上。子尖:我怕，但你比我更怕。你今天殺了我，會有更頂尖的殺手追殺你們。你們必死。李建軍:我考慮一下。

“…”張乃霞的面試內容，跟李建軍一樣，兩人坐在沙發上，沉默。李建軍:逃？張乃霞:沒人能逃出sss。李建軍:那怎麼辦？張乃霞:我們兩個都要活著。

而且我們兩個都要成為頂級殺手。李建軍:會有辦法嗎？張乃霞:想想。李建軍喝了杯酒，頭暈。出於職業，他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頭暈，是被下藥了。

“你要殺我？”李建軍倒地。第二天早上。李建軍醒來，發現家裡有警、警察和醫生。警察告訴他，他老婆在樓下被車撞死。鑑定為通事故。李建軍這才知道，張乃霞給他下藥，本不是要殺他。

而是她犧牲自己保護他。張乃霞給他留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一句話:去做頂級殺手，不要讓我的離開毫無價值。子尖微笑: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警察把你老婆的死定為意外事故。保險公司賠了1000萬。你幹得漂亮。歡加入sss。只有李建軍知道，他並沒有下手，是張乃霞犧牲了自己，但李建軍沒有解釋。

解釋沒有意義。幾年後，李建軍成了sss集團頂級殺手，成為殺手界的傳奇。

“…”然而故事沒有結束。回到那天子尖對張乃霞的面試。子尖:你給你老公投保1000萬，然後以“製造意外”的方式殺了你老公。

這1000萬的賠款給我們sss集團，當做你的入職費用。一來表忠心，二來除掉在乎的人。有這兩樣，你就擁有在我們sss集團當頂級殺手的資格。

幹不幹？張乃霞:我們殺人是為了什麼？子尖:掙錢。張乃霞:如果可以不殺人，但也能掙錢呢？子尖:說說看。

張乃霞:把人死，太麻煩，並且警察會查，會查就有風險，但如果成植物人，風險就小很多。植物人屬於全殘，據保險條款，依然賠償保額的100%，也是一千萬。

你是生意人，同樣的收益，為什麼不選擇更小的風險？那天，張乃霞給李建軍下了催眠藥，把李建軍深度催眠成了植物人。李建軍的餘生都躺在病上做那場夢。他夢到張乃霞犧牲自己保護他，夢到了自己成為殺手界的傳奇。

“…”然而那只是一個夢。很多年之後，sss集團真正的傳奇，是張乃霞。李建軍變成植物人後，一直在家裡靠呼機延續生命。張乃霞每天跟他睡在一個房間，彷彿還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