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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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杖”我將劍刺穿了他的膛。看見他那驚訝的臉，臉上很明顯的寫出了“不可思議”這四個字。

他瞪大了眼睛，他的瞳孔告訴我這是不可能的，這是完全沒有可能的。然而慢慢的他的目光開始渙散了。

仰望天空，被茂密的樹林所遮住了。在偌大的樹林裡，只有少數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給灑下來。照在地上形成了斑點，並且斑點在地上一晃一晃的，似乎讓我想起了什麼東西，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他死了嗎？”

“還沒有呢。”

“還不快殺了他。”

“算了，他現在已經使不出什麼靈力了，殺了他也沒有什麼用來了。”過來一會，周圍變得平靜起來了。許久都沒有人說話。我聽見了鳥的叫聲，好久都沒聽到鳥的叫聲啊。

“我就不明白了，面對敵人你為何要仁慈，你知道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自殺。”

“這又怎麼樣？”

“什麼這又怎麼樣，你知道的，你也曾經說過，面對敵人要狠，絕不手軟。可是，可是你卻對他手軟了。”

“天羅玄，你知道嗎，其實我們剛才戰鬥的時候，天煞有幾次都可以攻擊都是對我致命的，可是他卻有意的收回了靈力和力道。”

“混蛋，你說什麼傻話，逆風對你留情，你剛才是不是把腦子打傻了吧。”我深深的嘆了口氣，看著眼前已經閉上雙眼的的天煞，對天羅玄說:“你還看不出眼前的這位天煞是誰嗎？”

“小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他不久是忘情森林的守護神嗎。”

“是啊，他的確是守護神，看看他的眼睛。”

“他眼睛都閉上了我怎麼看。”我從懷中拿出風華萬咒鏡，對天羅玄說:“你看著鏡子，你只要對它說你想看看剛才戰鬥的過程，它就會全部顯示出來。”

“這就是傳說中會顯現過去的鏡子嗎。”我點了點頭，並且說道:“他的那雙眼睛是不是很像一個人。”天羅玄疑惑的看著我，我也走到了天羅玄的身邊。突然鏡子，出一道光芒。看著鏡子裡的跳動的畫面。

鏡子中，刀光劍影，靈力四起。周圍的一切都被我們3人的靈力所控制，成為我們手中的利刃。

“就是這，你仔細看看。”我指著鏡子。

天羅玄仔細看著，說道:“是眼睛嗎。”我點了點頭:“嗯。”那雙有點氣但又堅定的眼神並不時出有那氣又可愛的笑容出現在我們眼前。天羅玄有點呆了，我繼續叫他看，說道:“你看，這一劍，我本該躲不過的，但是卻奪過了。”天羅玄看著鏡子中的天煞，已經用一小幻境將我困住，而我正在努力破解小幻境。就在劍直至我的咽喉處的時候，卻突然縮了一下，正好我也破掉了那個小幻境。

天空中鳥兒依然在叫，格外響亮。天羅玄回頭對一本正經過的說道:“是不錯，一個高手是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的。本不可能在快到咽喉處卻有縮了回去，恰好又趕上你將小幻境破掉。而且他那眼神太像當年的她了。”

“天羅玄，其實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她，應為她是個女的，然而天煞卻是男的，雖然眼神極為像也不能說明他就是她，，但是天底下又有誰有那種眼神和笑容呢。”

“等等。”天羅玄拿起了玄鐵劍“天煞現在的靈力已經沒什麼了，只能維持他的生命，現在要做的就是用破了周圍的靈力。”

“然後又怎樣？”

“你不知道，如果一個幻術師死了或受到重傷後，他周圍的靈力卻還是存在的，只要破了它就能知道天煞到底是不是她了，大多幻術師是不會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現在敵人的面前的。包括我師傅逆風，連我都不知道他真正容貌是什麼樣子的。”天羅玄祭起玄鐵劍，口中默唸著什麼。一瞬間，玄鐵劍發出了刺眼的青光，然後只聽見一聲清脆的破碎聲，一切又回覆了平靜。

“小龍，既然你所懷疑天煞就是她的話，那就你來解開他身體的幻術吧。”我驚奇的看著天羅玄，說道:“喂，你在開玩笑吧，她可是你找了很久的人誒，你應該自己去解開啊。再說，我又不知道怎麼解。”

“擺脫，就幫我解開下嘛。”我再次仰望天空，天空還是那般模樣。

“天羅玄，當初你也是怎麼擺脫我的吧。”天羅玄嘆了口氣:“是啊，這些年來，我什麼都改變了，就是一直不敢面對她。直到你剛才說，天煞很像她。其實當我看到鏡子中的天煞時，看著他那眼神和笑容，我就微微的心動起來。”天羅玄走到天煞的旁邊，看著被我用錮術錮起來的天煞，眼中出一絲的淒涼；“其實在多麼高強的幻術師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演示自己原有的神態的，只能儘量的掩飾。我也仔細想過，當年她也是一個小幻術師。小龍，你知道嗎，這些自從5年前在那見到她後，是多麼可愛的小女孩。我現在非常想見她但又害怕見到她。因為我無法解釋當年自己對她所說的那些話。”

“小天，我可以這樣叫你們嗎，自從我被選為少宮主的時候，我就一直沒這樣叫過你了。”天羅玄點了點頭。

“小天，其實我也有過和你這樣的覺。”

“是嗎，是和小蝶嗎。”我點了點頭:“是的，因為我一直不敢相信一年前的事情是她所謂，但是三界都說是她做的，不讓我相信都難啊。你知道嗎，就在那個時候，我好像見她，但又怕見她，怕見到她後勾起了我的怨恨將小蝶一劍給結果了。”我祭起了龍斬劍，跳上去，然後快速飛至樹木的上空。原來天空和太陽搭配是這樣的美麗動人。我朝著地面的天羅玄大叫到:“小天，你要去面對自己該面對的，這是遲早都要面對的。你看看，樹木上面的陽光和藍天是多麼的美麗動人，當你自己解開後，你一定會帶著她去看著美麗動人的景的。”

“小龍，是嗎。藍天和太陽真的那麼美嗎，我在這裡，都已經好好久沒看見太陽和陽光了。”

“當你自己解開天煞確認是否是她，如果我像的沒錯是她的話，你就能看見了，不僅能在眼前看見，而且心裡也有自己的藍天和太陽。”

“自己的心裡也有嗎。”我只是微微一笑，笑道:“小天，這些年來你寂寞嗎。”天羅玄點頭。

“小天，其實我也和你一樣，這些年來非常的寂寞，特別是在這一年裡，發生了好多好多，使我到寂寞，苦惱與無助。但是終於這些在你師傅那裡讓我得到了一絲解脫。雖然只有一絲解脫那也是令人興奮的。小天，也讓你的這些得到一絲解脫吧。”我從高空飛下，看著天羅玄:“小天，那我也來幫你。一起打開這門，好嗎？”天羅玄笑了，他終於出了那久違的笑容。這個只有以前在一起是才能看到的笑容，今天也終於看到了。小天他也得到了那一絲的解脫。

跟著天羅玄默唸，靈力在指尖動。然後指向躺在地上的人，就在那一瞬間，我看見天羅玄的淚水正在慢慢的往下。

“小龍，真的是她，真的是她。”看著天羅玄那高興的樣子，是啊，果然是她，天底下沒有人會有她那眼神和笑容的。但是她怎麼成了這個領地的守護神的，也就短短的幾年。幾年前還是一個小小幻術師，現在確實靈力出眾的幻術師…李鳳。

“小龍，我真的要謝謝你啊，幸虧你即使發現，要不我可就真的會殺了她。”

“你知道我是怎樣想的嗎，就在剛才和你一起解的時候。”天羅玄搖了搖頭。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如果解出來的不是李鳳，那麼我將毫不留情的一劍刺穿她的咽喉。”

“這是什麼原因呢，你剛才不是說不殺她嗎，說她已經沒有靈力了。”

“那時因為我見到那眼神和笑容所以才這樣，怕你搶在我前面一劍下去。其實我是知道的，對敵人仁慈就相當於自殺。所以我是不會對真正的敵人留任何情，也絕不會手軟的。”

“小天，我現在解開他的錮術，這樣就好了。”

“謝謝了。”我搖了搖頭:“幫你其實就是幫我自己啊，我們都是同一類人，解開後就等李鳳醒來了。”

“小龍，我們的確是同一類人啊。”我們兩個互相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飄來了櫻花花瓣。

“小天，這個樹林裡有櫻花嗎？”

“櫻花，你覺得有櫻花奇怪嗎。”李鳳躺在天羅玄的懷裡，我看著李鳳又看了看天羅玄。是啊，不錯這裡有櫻花的確是沒什麼的，因為有某個人的存在就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