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除了想要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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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她媽,樂得有個理所應當的原因拉著她爸出來旅遊。胡靜沒必要回去,她也不敢回去,不是怕高鳴遠,她怕自己。
當然,這並不表示她和高鳴遠徹底斷了聯繫,兩人偶爾也會打電話談。胡靜知道她選擇離開的方式讓高鳴遠非常氣憤。
她曾經暗示他找人成家,彷彿這樣一來就不是她對不起他似的。兩個人通電話的態度幾近客氣,內容更是小心翼翼:天氣、景、小說、電影,或者新認識的人和同事。
漸漸的連這些也不聊了。距離和時間是把雙刃刀,到底切斷了他們曾經擁有的親密。高鳴遠好像書裡的一頁紙,胡靜幾乎可以翻過去了。幾乎。
有天閒來無事,胡靜在市中心漫無目的閒逛,她來到一家商場的電器部,整面牆上掛著大大小小的電視機,畫面全是繁星點點的夜空,靜謐而璀璨。胡靜完全呆住了,她沉浸其中、駐足良久不捨得離去,惹的旁邊服務員還以為她要買電視。
她抱歉地說只是喜歡這個地方。服務員一臉瞭然,還熱心告訴她這是在南島一個叫特卡波湖的地方,最適合度假觀星,臨了還打包票:“你不失望,那地方能讓你放下一切、忘掉所有煩惱。”胡靜心念一動,她告訴自己也許這就是高鳴遠那頁紙的最後一行字,好像一個標誌似的,看過之後就可以徹底翻過去。看星她是個外行,不過藉著星圖和介紹,好歹找到了北半球看不見的‘南十字星’。
她很高興,也有些許失落,有點兒‘良辰美景虛設,更與何人說’的傷懷。胡靜在當地買了張明星片寄給高鳴遠,地址都寫好了可就是不進郵筒裡,臨了告訴自己留著權當是個紀念吧。巧的是看星迴來第二天,學校老師給她介紹了一份工作。小語種翻譯的工作不好找。
然而一旦有機會,能競爭的人也很少,這一頁就可以翻過去了?她眼睛有點兒痛,胡靜使勁兒,也許是沙子眯了眼吧,她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張名片,這是臨走時顧鵬飛
給她的。高鳴遠的幾個朋友裡,就屬他心思縝密。
“真要走麼?要知道你爸那兒,對高二、孟曉朗本不是事兒。”孟曉朗也在一邊點頭說是,胡靜
得搖搖頭:“我明白,不是為這個。”接到胡靜的電話時,顧鵬飛倒是沒顯得意外。簡單寒暄後,他直奔主題:“你想找個理由留下?還是想找個理由回來?”
“我已經有留下的理由了。”
“可你打電話給我而不是高二,嗯?”胡靜停了好久,顧鵬飛幾乎以為電話壞了,那邊終於還是出了聲:“無論他什麼反應,我好像,都害怕…”顧鵬飛暗暗搖頭“回來看看他吧。相信我。
就是死心,也得來的徹底才能向前走。”說著眼睛不由自主瞟向頭一張照片。胡靜長嘆一聲:“讓我想想。”聖誕雖然不是假
,卻擋不住年輕人過節的熱情,高鳴遠和幾個朋友也在飯店包間打麻將。
看著孟曉朗身邊的女友,高鳴遠有些走神,胡靜離開兩年多了,倆人偶爾在電話裡聊聊,她曾經笑他“你該找個女友成家,一個人單著多費啊!”高鳴遠想說找著你了,可卻只是嗤笑回答“該著急的是你,老大不小,當心沒人要。”當初聽到胡靜瞞著他不聲不響辦出國,高鳴遠非常生氣,幾乎是咆哮著對她吼:“至於麼?跟我玩這套!”繼而撂下狠話走了就別回來,那一刻,他真心希望從來沒認識過這個女人,真心希望在那個會議晚宴上沒有遇見她,沒有和她一夜纏綿。
可事實是他認識了她,和她從此糾纏不清,再想否認也改變不了。高鳴遠撇頭看看錶,心裡算了下時差,想著一會兒給胡靜打個電話,這會兒她會出去和朋友玩,還是待在家裡呢?以胡靜的子,應該是前者吧。
“嗨,走什麼神兒,該你拿牌了。”旁邊的孟曉朗在他面前打了兩個響指,打斷他的思緒。連平時不苟言笑的顧鵬飛也添上一句:“叫哪個妖勾了魂吧。”高鳴遠回過神來,瞪了幾個人一眼也不說話,伸手一把把拿牌摞在面前,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他叼著煙,眼睛並沒有離開桌面,順手拿起接通後夾在耳朵和肩膀間,繼續在牌桌上理順面前的牌碼“喂?”那邊默不作聲,高鳴遠有些煩躁“誰啊?”好一會兒,一個聲音響起“這麼大脾氣,我電話打的不是時候麼?”高鳴遠一驚“胡靜,”他下意識看看手機,沒號碼顯示,想是拿網絡打過來的。他很是高興“聖誕快樂啊!”
“沒勁兒,朋友同事回家的回家、旅遊的旅遊,就我一個人。”胡靜帶著一絲嬌氣聲“你來陪我吧。”高鳴遠放下手中的牌,往椅背後一靠“我怎麼來啊?漂洋過海的!”胡靜沒理他“你幹嘛呢?剛才脾氣好衝。別是打斷什麼好事兒呢。”他抿嘴“想什麼,和哥們打牌呢!”
“多沒勁兒,來陪我啊!”他聽出胡靜有些心緒不安“怎麼了?”
“沒什麼,想看看你唄。”高鳴遠心裡一暖,繼而又有些生氣,他哼了一聲:“這會兒想起我了,當我是件兒衣…”桌下顧鵬飛狠踢他一腳,到底讓高鳴遠及時收了聲。
“那你是不願意陪我了?”他無奈嘆口氣“誰讓你跑那麼遠的!”
“不來?真不來?那我走了啊!”高鳴遠意識到胡靜話語中的一絲戲謔,他忽然警覺,下意識抬起身體“你說什麼?你在那兒呢?”胡靜沒有回答,高鳴遠只聽到電話那頭咯咯的輕笑聲。
他神一震,壓抑住心中的驚喜:“快說,你在哪兒?”沒想電話‘啪’得斷了,高鳴遠忍不住罵句髒話。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他環顧四周,意識到被設計了。
高鳴遠看向顧鵬飛:“她在哪兒?”這事兒只有他想得出來,顧鵬飛邊笑邊指了指門外。高鳴遠飛奔出房間,剛拐入走道猛地停住腳。
不遠處,電梯前站著一個悉的身影,她側著頭朝他看著,笑靨如花。胡靜一邊走進電梯,一邊高聲說著:“你忙,不打擾你啦!”高鳴遠三步兩步跨了進來,一把抱住胡靜,狠很吻了上去:“戲
我?”胡靜裝著板下臉“誰讓你親我來著,我們很
麼?”高鳴遠不管不顧,摟著懷裡的胡靜仍覺得不太真實。
他要一個證明,迫切的證明。幸虧他們玩牌的地方離高鳴遠的公寓只有兩條街,這還得多謝顧鵬飛。剛進家門,高鳴遠就撲到胡靜身上,他們的第一個吻充滿對彼此迫切的需要。
他解開她的髮束帶子,讓頭髮披散下來,雙手滑過部,下移到可愛的蠻
,再往下,撫過渾圓的
部,她隨著他的雙手移動,不自覺地享受,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
而她絕不會抗議。兩人沒有堅持到臥室,直接倒在客廳的地毯上,高鳴遠趴在她身側,半壓著她,兩手遊走在她身上的角角落落。很快,他的手彷彿無所不在。
一會兒就脫掉她的衣服和內衣,清涼的空氣拂過她赤的上身,紅
泛上雙頰,高鳴遠仔細審視著,彷彿檢查他的所有物似的,畢竟太長時間沒有見面,胡靜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她矇住他的眼,羞赧道:“討厭。”
“是麼?”他大笑。躲開胡靜的小手,低下頭貪婪得攥住她立的
峰,腫脹的部位向她擠壓,讓她
受他的
然堅
,讓她明瞭她對他造成的影響。強烈的情慾穿身而過,像巨大的水壩忽然潰堤,高鳴遠要胡靜成為他的,一定要、現在要。
他的動作變得更堅持,也更魯莽急切。高鳴遠很快不能滿足於隔著牛仔褲碰觸胡靜,急切地打開她的扣子和拉鍊,手直接伸進底褲觸摸她的皮膚,捧住她最灼熱的地方,手指探尋她的中心,溼潤泥濘…胡靜在等他。火熱的慾望得他瘋狂。
這個時候的高鳴遠,除了想要佔有她,其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將她的牛仔褲打得更開,然後使勁下拉脫掉。胡靜原本也想幫他,但高鳴遠顯然等不及,他撥開她的手迅速把自己拿出來,緊緊抵住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