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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是友是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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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明後天,有可能因工作原因停更,因此今兩章連更。

給各位帶來不便,敬請原諒!

————“我叫魯皮,他們都叫我嘎蛋。”嘎蛋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天澤儘管早就知道他叫嘎蛋,但是聽他自己說出來,還是忍不住想笑,問道:“為什麼叫你嘎蛋啊?”

“因為我叫魯皮,他們說皮蛋一滷(魯),就嘎蛋了。所以就叫我嘎蛋了。”嘎蛋憨態可掬地問道“你又是誰?”天澤哈哈大笑,道:“真有意思!”說完止住笑聲,友好地說道“我叫天澤。”看樣子,嘎蛋只不過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智商雖低,但是修為卻不低,外家功夫十分厲害,身體抗擊能力跟攻擊力度都十分強悍。

“哦!”嘎蛋應了一聲,回道對其他人說道“船裡只有一個小夥子,酒仙不在!”一個長臉漢子走來,看著天澤,惡聲惡氣地問道:“你有沒有看到一個老叫化來過?”此人名叫朱莽,暴,面相兇惡。

天澤眉頭一皺,道:“老叫化怎麼會來這裡?”他見此人態度惡劣,有意不將實情相告,傲然而立,冷眉相對。

這時,一位老者上前有禮地抱拳問道:“他們直言,小兄弟切勿見怪。老夫辰溪泉,師出沈園,此次專程前來拜望酒仙。如果小兄弟知道酒仙下落,還請實言相告。老夫不盡!”天澤見辰溪泉謙卑恭敬,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放下傲慢之心,回禮道:“實不相瞞,酒仙已經離開,在下也不知他老人家去向。”

“哦,可是他老人家明明讓我們來這裡等他…”辰溪泉十分不解,他不相信酒仙會騙他。

天澤見辰溪泉這麼說,心中明瞭,許是酒仙知道自己有難,特意讓他們來幫自己的。他在心中了一回酒仙之後,笑道:“想必酒仙別有用意。”

“別有用意?”辰溪泉沉了一回,突然望著天澤,恍然大悟,笑道“想必你就是酒仙的用意所在吧?”天澤不置可否,淡淡一笑,道:“既然酒仙有意讓你我結識,咱們就坐下來喝幾杯如何?”聽說有酒,嘎蛋兩眼放光,憨憨地問道:“有酒?在哪?”

“各位稍等!”天澤自然不會以化什酒招待幾人,另不會在他們面前顯自己真氣釀酒的本事。回到倉裡,可是沒有發現有空酒罈,只好將船內裝水的木桶搬出來,快速釀了一桶“清泉”以他如今的功力,要釀出一桶“清泉”來,簡直易如反掌。

片刻酒已釀好,清香四溢,直饞得幾人滿嘴生津,酒蟲在腹內瞎竄亂鑽,心癢難耐。

辰溪泉捋須笑道:“難怪酒仙引我們至此,原來小兄弟就是酒仙之徒啊!”此話確也不假,天澤釀酒之術確實由酒仙暗中相授,只不過,酒仙資質遠比天澤要高。伍申民是他掛名師父,而節心名為他師公,實則卻是他師父。而酒仙輩份更在節心之上,為節心的祖師爺。是以要論輩份,實在高出他太多,可以稱之為太祖師爺了。若要以師父相稱,這輩份就完全亂套了。

所以天澤並沒有稱酒仙為師父,只以一聲前輩相稱。不過,酒仙情灑脫,放蕩不羈,也並不拘泥這些稱呼。稱天澤時,尚以小兄弟相稱。

天澤不予解釋,為幾人各滿上一碗酒,舉碗祝道:“各位既是所酒仙之託來此,便是自家人。幸各位賞臉,天澤以薄酒一碗敬各位!”早被酒香饞壞了的眾人哪顧得這許多?連天澤以木桶盛酒也顧不上好奇,迫不及待地將酒倒入腹中。

連喝了幾碗,幾人才過足了癮,開口讚道:“真是好酒!一輩子都沒喝過這麼好的酒!”辰溪泉面滿足之,嘆道:“此生無憾矣!”天澤這時好奇地問道:“你們追尋了酒仙這麼多年,難道只為喝一杯酒仙的酒?”辰溪泉微微一愣,道:“你怎麼知道老夫追尋了酒仙這麼多年?”見天澤只看不語,恍然笑道“老夫差點忘了,你本是酒仙的徒弟,哈哈…實不相瞞,老夫自小便聞酒仙神威,心慕神往。長大後四處求訪酒仙,本是想讓酒仙收我為徒,哪怕只是傳我一招半勢也好。可是酒仙行蹤不定,形如仙鶴,來去無蹤。後來聽說酒仙飛昇,就放棄了,專心在沈園學藝。走到後來聽說昆楓門發生變故,心知酒仙必回,這才與師弟們一起下山尋找酒仙。雖然見著了酒仙,可是酒仙卻不願授我以釀酒之術。儘管心知年事已高,資質駑鈍,還是想了卻少時舊憾。半個時辰前酒仙忽然出現,告訴我們可以在此彌補遺憾,所以我們就急急趕來了…”原來如此!酒仙真是用心良苦啊!

天澤心內酒仙,點頭道:“許是酒是知我處有酒,可以滿足你多年之願罷!”

“甚是!”辰溪泉笑道。

這時,嘎蛋喝得醉薰薰地走過來,問道:“你這酒哪買的?貴不貴?我也去買一罈來!”天澤一愣,辰溪泉哈哈大笑,道:“此酒乃仙品,人間哪得買處?”天澤暗笑,僅為了嘗一口在他看來最普通的“清泉”就這樣高興了。要是讓他知道他還有比這好上百倍的化什酒,定然會興奮得連命都不要了。

嘎蛋失望地望著空空如也的木桶,嘟囔道:“等哪我修道成仙了,定要他十缸八缸這樣的酒來,天天喝!”朱莽喝得臉紅脖子,用力地拍了拍天澤的肩膀道:“天澤兄弟,我朱莽人不會說話,他有什麼難處,告訴我朱莽。我朱莽…萬…死不辭!”這“萬死不辭”本是用在為主人效命之時,可是朱莽卻在此時講出,令天澤啼笑是非。他知道朱莽的意思是講義氣,有什麼困難都會幫助自己。因此淡淡一笑,道:“言重了!”辰溪泉接口道:“你即是酒仙之徒,論輩,在我們之上。我們倚老高攀,稱你聲兄弟,不會介意吧?”天澤不便透此中關節,笑道:“那我就斗膽稱各位一聲大哥了。辰大哥,不瞞你們,此處已處危險之中,你們不宜久留,還請速速離去。”天澤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沒有必要讓他們跟著自己冒險。以他現在的能力,人世間還沒有幾人能鬥過他。

辰溪泉搖頭道:“既然咱們以兄弟相稱,就當共患難!你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與他們一起的還有兩人,一個叫洪超,一個叫趙暉,一直沉默寡言,此時也是一臉誠懇地望著天澤。

天澤動地朝幾人拱手抱拳,說道:“多謝辰大哥,多謝多位兄弟!只不過此次前來追殺我的人非同一般,我不想連累你們,你們還是走吧!”

“是誰要殺你啊?”嘎蛋一聽有危險,醉意頓時消了幾分,問道。

辰溪泉皺眉道:“令天澤兄弟如此謹慎之人,修為定然驚人。不過,我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絕對不會棄兄弟於不顧。若天澤兄弟不想陷我們於不義,就不要再勸我們離開了。”天澤無法,只得點頭道:“那小弟就在此先謝過了。”言畢,天澤神一動,警覺地喊道:“有人來了!”辰溪泉聞言一驚,自己連半點聲響都沒聽到。心下對天澤的敬佩之心又添了幾分。自覺地往天澤身邊靠近了幾分,神警惕地望著樹林。

嘎蛋等人見辰溪泉擺出防守之勢,也向天澤靠攏,茫然地望著樹林。

過了半晌,方見三個紫衣人出現在樹林之中。

三人身材異常高大,足有九尺,高出常人兩尺。一身道士打扮,頭上髮束上著一髮簪,手中託著一把白拂塵。

他們緩緩來到天澤面前,笑如風,凝視著天澤,語氣平和地說道:“你就是土靈子?”

“土靈子?”天澤面,不知所云。

“師兄,時機未到,他們靈識未開!”旁邊圓臉紫衣人提醒道。

被稱作師兄的紫衣人哈哈笑道:“是了,二十年還未到,就差一年了。”天澤眉頭緊皺,眉心擠出一道豎痕來,如一把利劍。他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心中揣測:難道他們所說的土靈子就是自己的前身?可是什麼是土靈子?

紫衣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對天澤說道:“貧道乃紫霞宮千機道人,專來助你重列仙班!”

“重列仙班?!我本是仙人?”天澤到十分意外,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有些道理。如果自己不是仙人下凡,為何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天澤剛要放下警惕之心,心生異兆,只見站在最後面的那個紫衣人表情有些古怪,一絲得意之從眼底閃電般掠過。天澤本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是此時的他異常清醒,本就不會產生錯覺的可能。

天澤疑心一起,疑團也漸漸盪開:既是助自己重列仙班,當排場隆重才是。為何只是寥寥三人?就算自己不值得如此排場,也不應在凡人面前洩天機。

自古仙人不輕易降臨凡塵,降則有故。

是什麼緣故呢?僅僅是為了助自己返回仙界?可是為何酒仙說這裡有危險,勸自己離開這裡?是酒仙說謊,還是千機道人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