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不時磨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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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都是我的錯，那天真不該騷擾她的。我把她輕輕推開，拉著她坐到了邊，很虛偽地說:“婧婧，老師也很喜歡你，可那也只是老師對學生的喜愛，知道嗎？你現在還小，千萬別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應該把力集中到學習中來。”

“那你昨天干什麼對我那樣。我不管，我就是要喜歡你。”小丫頭說著。

竟然撲過來，把我壓倒在了上，小嘴湊在我臉上胡亂地親著。丫的，今天要被小女孩給強姦了，我的臉上沾滿了張婧的口水，我一邊躲避著她小豬拱食般地進攻，一邊隨手抓過一樣東西便往臉上揩。張婧見了，吃吃地笑了起來:“老師，你看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我一看，竟然是個粉紅的文，臉頓時便紅了，剛想把它放下，張婧卻媚笑著低聲說:“老師，既然你這麼喜歡它，那我就送給你好了。”

“這怎麼好意思呢？”我心裡一陣動，心癢難耐地說。

“就知道老師你一點也不老實。”張婧嘻笑著奪過了我緊捏在手中的小文，說了句更誘惑的話“要不我把我身上穿的這件送給你吧？”我一聽，差一點就吐血了。鬼使神差地說:“好…”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婧婧，彭老師在裡面嗎？”我猛然清醒過來，差一點沒把魂給嚇飛。

而此時小張婧還趴在我的身上，兩條腿緊緊地夾在我上，而我那玩意兒早已硬硬地正抵在少女柔軟的私處，她白了我一眼，朝著門外大聲回答:“媽，彭老師在教我做作業呢？”低下小腦袋在我耳邊小聲說道:“膽小鬼！”說完，她立刻就跳到了下，我急忙站了起來。

整理好凌亂的衣服，臉上仍覺得一陣一陣地發燙，而張婧已經奔過去開門了“婧婧，你把門關了幹什麼？”趙主任站在門前，有些疑惑地看著我們，目光忽然定格在了我臉上“彭老師，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聲音不大，卻帶著些威嚴地質問。我嚇得一哆嗦:“我…”張婧急忙搶過話來說:“老師的臉皮真薄。剛才我問老師有沒有女朋友，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你看你這麼調皮，把你們老師嚇成了這樣。”她母親的聲音裡明顯地有些如釋重負“彭老師，咱們到樓下坐吧！”我也是如釋重負，心驚跳地跟在她母親身後下了樓。

“彭老師，你和我家豔豔是同事，有沒有發現這幾天我家豔豔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呀？”張婧的母親請我在沙發上坐下後，她則坐到了我對面，開門見山地說。

“沒有。張豔豔她怎麼了？”我故作吃驚地問。

她的眼神掠過我的臉上，美豔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哎，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這幾天回到家裡，就躲在房裡不出來，飯也不來吃，話也很少說了，老是一個人在那發呆。完全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問她，她又什麼也不肯說，真是急死我了。”看來這件事對張大美女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她可還是個處呀，哪裡經歷過這種場面。真可謂是我不汙辱美女，美女卻因我而被汙辱。我惶恐不安地問:“阿姨，張豔豔她真的什麼也沒跟你說？”

“我還想問你呢，你說豔豔她會不會是戀愛了？”

“對，肯定是戀愛了。”這個藉口實在太好了，我高興想得要拍大腿了“那你說那個男人會是誰呢，能讓我家豔豔這樣神不守舍的？”她的身子往後靠了靠，原本緊閉的‮腿雙‬也微微地張開了，目光卻在我的臉上掃視著“你和豔豔是同事，她平時都和哪些人來往，你多少也應該知道一些吧？”可是我已經走神了。

我隨著她的動作，也情不自地往她的‮腿雙‬間看去，頓時就血壓上升，差一點就鼻血飛濺。純白的小褲褲，旁邊隱隱地出些黑的陰影。那團陰影到底會是什麼呢？我恨不得立刻便鑽到裙底下去個一清二楚。

“咳，彭老師…”她的臉紅了一下，輕聲地提醒著我，接著不聲地把腿搭在了一起，把殘留地那一抹給掩住了，我一下子驚醒過來，假裝是剛思考完畢，心裡卻在飛快地想著，這個男人應該是誰呢，雖然很想說就是我，可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說。

管他的，先胡亂地找一個替死鬼再說:“據我的瞭解，有個叫李喬的數學老師好象對她有點意思？”一想到李喬那副處處拍張豔豔馬的嘴臉，我就來氣。急忙又添油加醋地揭發了一通，李喬如何纏著張豔豔的醜惡行徑。說到最後，自已都有些義憤填膺了，‘卟哧’張豔豔的母親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我心跳加速，卻又摸不著頭腦:“阿姨你笑什麼呢？”她笑道:“我家豔豔這麼優秀，自然會有人來追了，小彭老師，難道你就沒有動心嗎？”

“沒有，絕對沒有。張老師眼光很高的，我哪高攀得上呀！”沒有才怪呢。失態，真是失態，剛才一時動，竟然讓豔豔她媽給看出破綻來了，不過，聽她的意思，好象是想鼓勵我去追她女兒似的。

她的臉忽然一變，目光也變得難以捉摸起來:“可是昨天吃飯的時侯，我偶然提到了你的名字，豔豔的臉唰地就變了。

飯也沒吃就跑回房間去了，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倆個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呀？”

“啊…”我頓時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當我出了鄉長家，才發現自已全身都溼透了，媽的，剛才真有如是在水火中煎熬啊，差點沒脫了一層皮。我深了一口氣，伸手去包裡掏煙，卻掏出了一個粉紅的小褲褲。

＊＊＊整整一個星期，張豔豔就和我說過一句話，確切地說是一個字。那是有天中午，我早早地來到了辦公室，恰好辦公室裡就只有張豔豔一個人。我走到她旁邊叫了聲:“張豔豔老師…”她沒理我，我很尷尬，仍然厚著臉皮沒話找話，假裝沒看見她手腕上的手錶:“你的那個…手錶找著了嗎？”張豔豔拿著書本的手明顯地抖了下。

但仍然沒理我。我看看有反應了，又再接再勵:“那天真是對不起…”

“滾…”她的臉猛地漲得通紅，手上的書忽然飛了起來。

直接砸在了我臉上。我捂著腦袋落荒而逃，差點撞上了滿臉驚訝著走進來的李喬。這之後的幾天，我都是老老實實地夾著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去招惹她了。

星期五的下午，上完了第二節課，李水靈神秘兮兮地跑到宿舍裡找我，拉著我就走:“大叔，咱們快走吧，要不一會讓張婧發現了，又要跟來了。”我問:“不是還有一節課嗎？”水靈有些焦急地說:“因為我們離家遠，學校同意我們星期五的最後一節課不用上了，大叔，快走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我們還要去攔拖拉機去呢。去晚了可就回不去了。”

“張婧她不是也想去你家嗎？”

“我才不想帶她去呢，她老是在搞破壞，還說你的壞話。”我頓覺奇怪:“她說我什麼壞話了？”水靈的臉忽然紅了，忸捏地說:“我…不告訴你。”

“好呀，竟然想躲開我，悄悄的去是不是？”張婧揹著個旅行包跑了進來，氣鼓鼓地說“我都跟我媽說好了，說是這上星期去同學家玩。老師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呀？”

“老師怎麼會說話不算數呢。對了，婧婧，你家不是有張摩托車嗎？要不你跟你爸爸商量一下，我們騎摩托去怎麼樣？”我一邊哄著張婧，一邊把自已早已計劃好的想法說了出來“好啊，好啊。”張婧高興地跳了起來“那我這就去跟我老爸說去。”說著。

一溜煙跑了出去。水靈雖然有些不願意，可是一聽能坐摩托車回去，眼睛也不由得一亮。我看屋裡只有我們兩人了，忙摟了她的肩膀坐在了邊，溫柔地哄了她兩句，小丫頭很快就轉嗔為喜了，張鄉長一聽是我要借摩托車，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可是到出發的時侯，還是出了個小叉子。

張婧和水靈原本就不對眼，現在又為了誰坐前面而爭得臉紅脖子的，誰也不肯讓，最後還得我來調解，讓她倆來回一人坐一次前面，這樣就誰也不吃虧。兩個小丫頭又經過猜拳，張婧終於坐到了我前面，水靈則嘟著嘴坐到了後面。

張婧靠在我懷裡，小手一揮，得意地叫道:“出發！”我一加油門，風馳電掣地衝了出去。李水靈家住在李家村，離學校將近二十里的路程，且大多都是山路，很不好走。水靈平時都是在學校裡住宿，週末的時侯才回家。這盤山鄉果然是名符其實，到處都是山。

走了沒多久，我們就開始在群山之間穿行了，速度也明顯地慢了下來，可是她倆個興致高得很，張婧不停地哼著些免費歌曲，水靈則時不時地指點著路邊悉的風景，兩人間或還吵上幾句嘴，嘰嘰喳喳地鬧個沒完。

我夾在她倆中間可是一點不好受，張婧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我懷裡，小股死死地抵在我間，而水靈在後面又緊緊地抱著我，前兩團小巧柔軟的東西也緊緊地貼在了我的後背上。

隨著車子的前行顛簸，兩個小丫頭一前一後，不時的磨擦著我，我甚至能覺到張婧股溝裡的溼熱溫軟，和小水靈前漸漸突起的兩粒櫻桃。

這倆丫頭真會折磨人，害得我小弟弟硬硬的，一下一下地頂在張婧的股溝之間，可她竟全然沒發現似的，仍舊一個勁地唱她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