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比想象中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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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接近部落時，前方出現好幾名巫衛，正揮舞長矛，在那兒嘰嘰喳喳著。阮飛鳳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語言和他們談。不懂女真語言的鐵象傻子般站在那兒，不過從對方烈的反應來看，假巫王的事絕對引起了軒然大波！

“我已將假巫王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他們答應助我們查明真相，但前提是要在我們體內種入毒蠱，若我們撒謊，他們將處決我們。”

“如此一來，他們絕對沒有損失，但我們也撈不到好處。”鐵身體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他最怕毒蠱，更怕讓它們進入身體，可這次他點頭了“不過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我們的猜測都沒錯，否則我們將無法看到明天的太陽。”

“把蠱爐給我，他們要拿走金蠱。”阮飛鳳伸出了手。鐵總覺得這是孤注一擲，可到了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飛鳳旋開蠱爐，一名巫衛確定金蠱還在蠱爐裡，便點了點頭，接過蠱爐，將蠱爐給另一名巫衛，將兩隻毒蠱放於掌心，哼了聲便伸到阮飛鳳面前。

阮飛鳳抓起一隻放於手臂，毒蠱遂刺破她的皮膚，鑽進血脈之中，阮飛鳳手連續搐數下才穩定下來，同時，她的手臂經脈呈現黑。

“有點疼。”阮飛鳳笑道。

鐵頭皮都開始發麻，只得拉起袖子，看著巫衛將毒蠱放在他手臂上。毒蠱一碰到鐵的手臂便鑽破他的皮膚，疼得鐵差點想將毒蠱摳出來。

待毒蠱完全進入經脈後，鐵的手臂也如同阮飛鳳那樣搐著，似乎還適應不了毒蠱的入侵，不過數下後便恢復平靜。鐵活動著手臂，確定手臂沒有因為毒蠱而殘廢，他才鬆了口氣。

接著，鐵和阮飛鳳走在最前面，巫衛則象護衛隊般跟在他們後面，女人和小孩都好奇地看著他們，那一對對下垂的房讓鐵慾驟減。路過祭臺，見陸炳還被綁著，鐵只是眉動了動，卻也沒有多大反應。

陸炳現在的死活與他無關，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揭開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許可以為控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礎。

但那個可惡的阿木爾永遠是絆腳石。說曹，曹就到。阿木爾疾步而來，看著鐵和阮飛鳳，正要下令將他們抓起來。

鐵和阮飛鳳身後的巫衛卻護在他們面前，將矛頭對準阿木爾。阿木爾象被扔在鐵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著，看著阿木爾，阮飛鳳嘆氣道:“他太急躁了，也許他還不懂得在族裡權力最大的其實不是巫王或者他。

而是擁護他們的巫衛，只要巫衛背棄他們，他們將完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們現在在說什麼？”聽不懂女真語的鐵問道。

“巫衛要見巫王，阿木爾執意要抓我們兩個，呵呵。”

“可惜現在他做不了主。”鐵冷道。

“手給我。”阮飛鳳小聲道，並靠近鐵。不知何意的鐵只好將手伸過去，只見金蠱正從阮飛鳳的袖口爬出，跳到鐵手背上，並鑽進了袖口。鐵明明記得先前阮飛鳳已將金蠱放進蠱爐，難道還有第二隻？阮飛鳳低著頭，小聲道:“別被看到了。”

“這是哪裡來的？”

“這就是我的金蠱。”

“那蠱爐裡的…”

“那是它蛻下的殼，也許是因為高溫，金蠱早早進入了蛻變期，我們來部落的途中它便完全蛻化，我怕他們會來這招，所以調包了。”

“你真是太聰明瞭！”鐵誇讚道。

幸好巫衛聽不懂他們的話，要不然巫衛絕對多扔幾隻毒蠱到他們身上。阿木爾還在和巫衛對峙，而金蠱已將鐵經脈內的毒蠱吃掉，正沿著手臂往下爬。鐵看著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蠱，頓時覺得它是多麼可愛，簡直想象對待愛人一般親吻它。

阮飛鳳拉著鐵的手，金蠱則跳回阮飛鳳手上，並鑽進了袖口內。若非巫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爾身上，金蠱絕對會被發現的。最終，阿木爾妥協了，讓在一邊，巫衛則帶著鐵和阮飛鳳走向巫王的房屋。

“別以為冰蠱不死你們，你們便將尾巴翹起來，告訴你們，只要我阿木爾還在，我絕對會將你們都搞死！”

“你也許該和我們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誰，你的親生父親已死在蠱谷。”阮飛鳳語重心長道。

“我不管，誰對我好，我便是誰的兒子！”阿木爾叫道。

“當初真該把他掐死在襁褓裡。”阮飛鳳微微嘆氣。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時候再好好教育阿木爾。”鐵安撫道。

“真希望他能早點懂事。”還對阿木爾抱有一絲希望的阮飛鳳苦笑道。

“遲早會的。”對鐵而言，阿木爾帶給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們一行人本不會輕易被野人抓住，夏瑤更不會葬身蠱井，想起夏瑤，鐵已對阿木爾起殺意。

一名巫衛敲響巫王房間的門，等了好久都沒有回應，他只好破門而入，此時假巫王站在窗前，象個佝僂的老頭子般弓著，見他們走進屋子，他便回過頭，透過虎皮面具看著他們。＊＊＊站在最前面的巫衛很有禮貌地彎，說著鐵聽不懂的語言。

“巫衛要求巫王摘下面具。”阮飛鳳翻譯道。

“希望一切都能順利。”鐵點頭道。巫王看著阮飛鳳和鐵，緩緩舉起手，當著他們的面將面具摘下，確是巫王無疑。

“不可能會是巫王！”阮飛鳳腿都有點軟了，鐵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張瘦巴巴還發黑的醜臉，再結合蠱谷那具乾屍，確實覺得這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難道他和巫王是孿生兄弟？見巫衛都憤怒地將矛頭對準他們兩個，鐵便知大事不妙，將阮飛鳳拉進懷抱。

也不管數從不同方向刺來的矛頭，逕自往後方跑去。兩長矛刺中他口，卻無法再刺進去，有著刀槍不入之身的他怎麼可能會怕區區的長矛？

怒吼了一聲，鐵一掌劈斷長矛，使出了轟天擊，伴隨著巫衛的慘叫聲，前面兩個巫衛都被這如洶湧海般的真氣彈出房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巫王叫了聲，巫衛都讓在一邊。

正當鐵要和阮飛鳳跑出房屋時，一頭熊形獸象鬼魅般出現在他們面前，一眨眼間，巨爪已掃向鐵，鐵完全不敢相信這裡會有獸出沒，虎被狠狠擊中，鮮血嘔出，整個人飛向一邊，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楊公子！”阮飛鳳驚叫著跑到他面前，用袖子擦著他嘴角的鮮血。在巫王的吩咐下，巫衛都退了下去。咚！門一關，整個房間都暗了下來。

“楊追悔，皇上親賜的武德將軍，皇上還要你想辦法收服女真族三大部落，籠絡達賴臺吉，而且你還是海的上門女婿。”巫王嗤笑道:“沒想到你還能活到現在。”覺得五臟六腑似乎被重組過的鐵靠在柱子上，看著氣勢洶洶的獸和巫王，問道:“你到底是誰？”

“呵呵，既然你都要死在這裡了。

我不妨將真相都告訴你。”巫王手一揮，那隻獸巨臂落在鐵肩膀上，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並按在柱子上，還張嘴吐出巨型，口水得滿地。

面對如此巨大的獸，只是一名巫醫的阮飛鳳完全無能為力，只能在一旁細聲哭著。

“我是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鐵對上清宮瞭解甚少，本沒聽過什麼周不仙。

但一聽是上清宮的長老，鐵已知事情發展到自己完全無法控制的地步了“在你來這裡之前，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殺死你，沒想到你竟能活到現在，真是太讓我吃驚了，不過最後你還是自投羅網。”周不仙笑道。

“你為何要殺了巫王？”阮飛鳳怯生生道。

“不識時務自然得死！”周不仙看著阮飛鳳，笑道:“若老夫告知徐階，他的結髮之不僅為異族族長生了個兇殘的兒子，還與前來遊說的男人發生關係，你覺得他會不會氣得吐血而死？”

“是男人就不該威脅女人！”鐵怒道，卻惹得獸怒叫數聲，腔都快被獸壓裂了，周不仙盯著鐵，道:“我有檢查過被你得差點死去的女人的身體，發覺你那東西和獸的很象。

但獸會將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算是外傷，而你的是將女人搞得虛脫，甚至有死亡的危險，若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可以放了你們兩個。”

“你既然得到要殺我的命令，又怎麼可能放了我？”鐵冷笑道。

“老夫在這待了十幾年，從未回過上清宮，也知道上清宮被邵元節搞得有多烏煙瘴氣，所以老夫只能算是半個上清宮的人，本以為上清宮早把我忘記了，沒想到你倒讓上清宮想起了我。”周不仙來回踱步，用眼角餘光看著鐵，繼續道:“所以只要你告訴我，我絕對會放了你們，最多當作我從未遇到你們。”

“聽起來是一個很好的易。”鐵咧嘴而笑。

“當然！”

“我懂得什麼叫出爾反爾，所以我寧願死也不會告訴你的。”鐵冷笑道:“要不你跪下來求我，我興許會大發慈悲。”

“呵呵，你比我想象中的聰明，不過老夫不怕。”周不仙指著阮飛鳳，笑道:“你也許想看獸是如何姦她，更想看到她在仙死中死去的畫面吧？”獸完全是不知疲憊的愛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