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法華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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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華寺,在羅浮國諸多佛寺之中,它的排名極為靠前,僅次於天虹寺等四大頂級廟宇,乃是四大頂級廟宇之下,所有一佛寺中的佼佼者,可謂聲名顯赫!
該寺位於羅浮國西南區域,毗鄰羅華城,在羅華城東郊百餘里外,獨佔一座山頭。
山峰雖並不是太巍峨,但位於峰巔處的法華寺卻仍舊給人一種超然出塵,獨立世外的覺。
寺廟中建築成群,如同大型殿宇,終年香火繚繞,再配上氤氳的白霧,令人翹首仰望間,頃刻便生出一種“世外佛土當如此”的即視!
作為羅浮國諸多一寺廟中威名赫赫的存在,法華寺中的僧侶也為數不少,上到住持,下到小沙彌,人數多達上千。
能坐鎮於這種準頂級佛寺內的住持,自然非同小可,老僧法號宏遠,六旬左右,面龐消瘦,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頗具親和力。
羅浮國的佛寺廟宇雖多,但僧侶的法號輩份卻是統一的,神通之輪的尊者一般都是“明”字輩,通幽之輪的上尊,為“通”字輩,而玄之輪的尊主,一般都是“宏”字輩的存在。
“宏”字輩再往上,就是聖者了,亦即佛修中的在世佛陀,這種存在,整個羅浮國也僅只兩尊而已。
法華寺的住持宏遠法尊不但通佛法,其佛道修為亦達到了
玄之輪第五星,距離半步聖者境僅有兩星之別,可謂強大無比。
除了玄第五星的宏遠法尊,法華寺內還有一位
玄之境的法尊,不過卻僅為此境一星而已,此外,通幽之輪的大法師有近十人,神通之輪的法師更是超過了二十之數!
林嘯周遊羅浮國,而今已有一個半月,期間拜訪諸多佛寺,與一位位通幽境甚至玄境的佛門高僧辯佛論法,十幾場下來,未嘗一敗…此事,法華寺中的僧侶法師們,早已有所耳聞。
且因為林嘯這一路走來,法華寺所在的位置,恰在其去路前方,是以,對於林嘯最近幾的行止,宏遠法尊,頗為關注!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對方,今就將駕臨法華寺,借拜訪之名,以辯佛論法的方式,妄圖從法華寺贏走一枚佛骨舍利。
作為羅浮國諸多一佛寺中的佼佼者,法華寺內所供奉和收藏的佛骨舍利並不在少數,僅是
玄境的法尊舍利,就有四五枚之多,其餘神通境法師和通幽境大法師所留下的佛骨舍利,更有二十餘枚。
一枚佛骨舍利算不得什麼,但若是輸掉了這場辯佛論法,對於法華寺而言,無疑將寺威大損,再難如前。
此刻,峰巔前首法華寺佛堂殿一側的宣佛殿內,宏遠法尊雙眸閉閡,端坐於上首的蓮臺寶座上,氣息悠長,神態怡然,顯然,對於即將到來的這場辯佛論法,他似乎早已成竹在了。
除了宏遠法尊,宣佛殿的殿內兩側,還有二十餘位神通法師,以及通幽境的大法師落坐,皆閉目不語。
“當…”悠揚的鐘鳴之聲傳來,就在這一刻,法華寺的黃銅古鐘竟在無人敲動的情況下,自鳴傳聲,此乃正有佛修大能到來,駕臨法華,佛鐘有而鳴的兆顯!
宣佛殿內,宏遠法尊睜開了雙眼,臉上帶著淡笑,望向殿外遠處:“施主果然佛不凡,連我法華寺的佛鐘都無聲自鳴,遠道而來,不曾遠
,失禮了…”遠處,一道身影腳踏虛空,眨眼已近,按下身形後,落在法華佛堂正殿前的廣場上,合什施了一禮:“某遊歷佛國,近兩月來足跡遍及小半個羅浮疆土,法華寺佛威如雷貫耳,某
向宏遠法尊請教禪機佛理,今
不請自來,失禮的,應該是某才對!”話罷,林嘯緩步前行,很快踏入宣佛殿,止步於殿廳中央。
“施主雖未皈依入空,卻能在輾轉俗塵間領悟如此高深的佛理,令人折服,今與施主論佛辯法,宏遠亦
欣然…”
“只是,施主一路行來,辯佛論法十餘場,其間所述的佛理禪機早已傳開,老僧亦有所耳聞,如此,若今依舊如此,怕是對施主有些不太公平了…”說到這裡,宏遠法尊話鋒攸轉,略頓片刻後,才又接道:“老僧手中鎮壓著一隻厲鬼,因執怨太深而化魔,雖常以佛理教誨,卻始終無法化解其執怨…”
“今這場辯佛論法,你我不如便以這隻厲鬼為課,品評辯法,若是誰能化其執怨,點化此獠,自然更佳!”
“執怨厲鬼?”林嘯淡然一笑:“無妨,佛理教誨世人,點化鬼物本是應有之意,法尊請將那尊厲鬼取出吧。”
“不急,辯佛論法,老僧不願佔你便宜,這點化鬼物,自然更應如此…”微微頜首,宏遠法尊話猶未落,便已陡然一揮手:“此乃這隻厲鬼生平,其之不化執念,與此大有干係,我等一邊品評,一邊辯法…施主先觀之,如此才公平!”
“咻!”隨著微弱的破空之聲響起,宣佛殿的上方半空處,頃刻便顯現出了一道百丈左右的金光幕,其內影像幢幢。
這些,正是宏遠法尊以佛法神通,從那隻執念厲鬼魂體中所拓印的記憶,而今以影像的形式,在這片佛法光幕之中,清晰顯現了出來。
林嘯點頭未語,視線卻掃向了百丈光幕,宣佛殿內的一眾法華僧眾,亦同樣如此!
…
神通法幕中出現的主角是一隻小鬼,一隻地府中千千萬萬,最為平常不過的小鬼。
他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裡,從擁有記憶的那一天起,他便揹著一把鋼叉,夜巡守在奈河橋的岸邊…
地府的歲月沒有人間的月
替,有的,只是永遠的黑暗。
復一
地扛著肩頭的鋼叉巡守在奈河橋邊,他的心很靜,一如恆久靜謐的地府歲月一般。
每天,橋上來來往往的人影絡繹不絕,有的痛哭,有的狂笑,在鬼卒的拖扯下從橋的那一頭行來,進入地府。
每一次,他都從那一張張形形的面孔中,隱隱地看到一種不捨,一種令他疑惑的不捨。
人間,真的那麼令人留戀麼?那麼他們,為什麼卻是如此地痛苦顛狂,這讓他很不解,更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