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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老婆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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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衣取來一盆熱水,用細軟的巾,將秦霄全身上下都細細的擦拭了一遍。然後姐妹二人各自清洗了一番,扯過了一柔絲被,鑽進了被窩裡,左右緊緊靠著秦霄。

秦霄腦海裡彷彿還在天人戰,歪歪,亂轟轟,閉著眼睛彷彿也能看到‮體玉‬橫陳,

齊人之福了不起麼?

‘唐’人之福才厲害,嘿嘿!

紫笛小臉兒通紅,擠擠挨挨的靠著秦霄,飽滿的**在他手臂上來回的蹭,一隻手也極不老實的朝他下抓去。

“嘿、嘿嘿!這怪東西,其實也蠻可愛的!”紫笛傻笑起來。

秦霄和墨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秦霄左、右雙臂各擁著一個美人,嬌軀柔媚,心神盪漾。不光只是體上滿足,神上也甚是愜意。靈與的融合,美到了極致。

紫笛也全沒了當初的羞澀,蠢蠢動的挪著身子,全身壓到了秦霄身上,拿自己的鼻子輕輕的蹭著秦霄下巴上短的鬍鬚,咯咯的輕笑。

她頭一次的覺,原來和男人在一起,的確是好玩的,尤其是和自己心儀的男人。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的心裡,原本就將他擺在了一個無可替代的位置。若是要跟另外一個男人相處…估計自己,真的會拖把小剪子,將他切、切。

秦霄看著紫笛像只小羊犢子一樣蹭了上來,在她股上掐了一把:“下去,老子要休息!”紫笛嘿嘿的怪笑:“這麼好玩,有什麼好休息的?姐姐,還有那個什麼香沒有呢?我們再玩呀!”墨衣哭笑不得的將她推走,滑到了秦霄身邊去,嗔怪笑罵起來:“說你不懂事吧!男人不比女人,要休息,恢復體力的知道麼?還要保養滋補,不然就會未老先衰。”紫笛睜大眼睛,疑惑不解:“說什麼哩?”秦霄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嘆了一口氣:“以你的智商,有些難以解釋清楚了。”紫笛瞬間變臉,撲到秦霄肩頭就輕咬了一口:“又罵我蠢,我咬死我!”秦霄大笑起來,一把將她抱住緊緊靠在了自己身上:“歇會兒,別吵。”墨衣也靠了上來,面上帶著滿足而愜意的笑容,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

紫笛卻像一頭力過盛的牛犢子,左右睡不著,睜了一陣眼睛,從秦霄臂彎下鑽了出來,溜下穿好了衣服。

墨衣有些睡意朦朧的回頭瞟了她一眼:“你幹嘛?”

“我不困,我出去玩會兒!”秦霄心裡苦笑:真是個麻煩兒童。

紫笛打開了門出去,剛剛合上門,卻聽到她的聲音在外面高高響起--“哇哈哈。婉兒你在這裡呀,你怎麼一臉通紅呀?--剛才我和姐姐將那個傢伙打敗啦!”秦霄和墨衣頓時愣住。

“他說‘老子投降’哩!我們天下無敵啦!”二人覺心裡一陣犯堵,表情都要僵住了。

“啦、啦、啦!心情真好!我去後院騎馬箭玩嘍!婉兒,你有空也和我們一起來呀,真的比較好玩呢!啦啦啦,我去啦--你幹嘛這麼看著我?你是想哭還是想笑哩?”秦霄突然有了一陣噴血的衝動,把眼睛一閉,差點暈死過去。墨衣捶頓足--“這頭蠢驢!”二人哭笑不得的相擁睡了一會兒。窗外天漸暗的時候,才覺肚子有些餓了,於是懶洋洋地爬起身來。

出了臥室,上官婉兒正在大廳裡拿著一本書看著,看到二人,不捂著嘴就笑了起來。

秦霄嘿嘿的笑著走到上官婉兒身邊坐下,將她往自己身邊拉著靠攏了一下,輕聲道:“吃醋了?”

“沒有。”上官婉兒奮力忍著不要笑出來,表情古怪之極:“只是這個紫笛,還真是個活寶…唉呀,還不知道她會不會四下宣揚呢!”秦霄也尷尬的笑了起來:“不至於白痴到那份上吧?畢竟只是天真,不是弱智。”樓梯口傳來噔噔噔的聲音,紫笛上樓了。

大家看她,一臉菜打彩灰頭土臉,彷彿渾身無力一般。墨衣連忙上前將她扶住,有些心焦的問:“怎麼了?”紫笛哭喪著臉:“我也不知道,本來牽著那匹淡金馬去後院騎騎馬,箭玩的,誰想到沒過一會兒我就全身發軟兩腿直哆嗦。那匹也忒是兇悍,居然不讓我騎它,使盡了力氣要將我甩下來。我、我…我氣不過,就跟它耗上了,於是,被甩得摔下來了兩次。”秦霄捶著桌子哈哈大笑起來:“大戰了一下午,不腿軟才怪!你還出去騎馬,而且騎的是淡金馬--這匹馬自從跟了我以後,子也變得孤傲起來了,旁人近都近不得,餵馬的小廝都不敢跟它套近乎,你居然還敢騎?”墨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傻妹妹,沒摔傷吧?”

“那倒是沒有,就憑咱這身手!

”紫笛正準備開腔吹一陣牛,不料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只好狼狽的讓姐姐攙著,哼哼唧唧的回房睡覺去了。

上官婉兒笑得將眼睛眯成了一道彎月,咯咯的道:“真是天生萬物,什麼樣的人都有呢!這丫頭,居然什麼樣的常理也不明白,哎,真是又可笑又可愛。”秦霄將上官婉兒手中的書拿過來一看,是一本詩集。其中一大部分,居然就是上官婉兒自己的詩作。

上官婉兒說道:“那到了太子宮,太子殿下讓東宮崇文館的人收集我的詩作,和一些大儒們的詩作一起,編成了這本詩集。今太子來時,就贈了我一本,正看著呢。”秦霄看了上官婉兒幾眼,自豪地點頭笑了起來:“不錯嘛,咱秦家也總算有個文化人了,大才女呀。看看,這都是些什麼人呀,杜審言、陳子昂、宋之問,嗯,居然也有駱賓王,全是大詩人哦!看來婉兒的名聲,不比他們差了。”上官婉兒謙虛的笑了笑,將詩集拿了過來,翻著幾頁然後指給秦霄看:“哪,看這裡。”秦霄頓時瞪大了眼睛:“我靠,搞什麼!怎麼還有我,這不是諷刺人麼?《嶽州擲筆亭集》暈死,哪個白痴取的名字?”秦霄在嶽州時,大肆抄襲的一些詩句,包括帶兵打仗時的一些‘傑作’,居然都被收錄了進來。什麼‘先天下之憂而憂’、‘滾滾長江東逝水’、‘但使龍城飛將在’,一系列的假冒作品,居然也登堂入室了。

上官婉兒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看寫得很好呀,不乏膾炙人口的名句呢!老公,我看你還真是‘秀外慧中’哦!”秦霄哭笑不得的一拍額頭,鬱悶叫道:“完了,我成罪人了!

秀外慧中,是形容女子的吧?好呀你婉兒,居然也來諷刺我!”說罷,秦霄就將上官婉兒攔摟住,撓起她的胳肢窩兒來。

上官婉兒銀鈴般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掙扎了一陣,然後軟軟靠到了秦霄的懷裡,溫情脈脈的低語道:“老公…你都好久沒有抱過我了哦!”秦霄心裡輕輕一顫:好像的確是這樣的哦?近些子來,似乎是有些冷落了她了。好在上官婉兒是個心豁達之人,從來不抱怨什麼。

秦霄有些慚愧的輕輕拍了拍她的脊背:“今晚陪你。”上官婉兒臉上微微一紅,輕輕推開了秦霄,有些幽怨的低聲道:“天葵之呢…過幾再說吧,明天你要娶親,還要房呢。今天晚上也就多歇會兒…”秦霄呵呵的笑了起來:“養足了神,明天大戰新娘子麼?”

“貧嘴,沒個正經!”上官婉兒嗔怒的白了秦霄一眼,往他身邊坐了坐,然後說道:“老公,其實婉兒覺得,整裡呆在家中什麼也不做,不僅虛度光陰全無建樹,子也未免有些空和無聊。婉兒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老公會不會同意呢?”

“哦?”秦霄也被勾起了興趣:“不妨說來聽聽。”上官婉兒面,娓娓說道:“老公現在不是坐鎮皇城御率司這個新衙門?有沒有適合的職務要用得著女官的地方呢?”

“呵,你想出去上班?”秦霄不笑了起來:“不過話說起來,你對大唐的律法吏治章程都是那麼悉的,如果不出仕還真是有些可惜了。不過嘛,自從聖後退位之後,官中的女官有些失勢漸少了。其他的衙門裡,除了將作監的女工署,其他的地方用了女官的,則是更加少之又少了,幾乎都要絕跡了。”上官婉兒微微有些失望:“如此說來,除非進宮,否則婉兒想找事來做,還難的了?”

“真想當官兒?”

“也不是想要當官了吧…只是,婉兒可能忙碌了十幾年,突然閒了下來有些不習慣,想找些事情來做。”秦霄笑了一笑,說道:“還真是難得呀,我們家裡還有巾幗仕子想要混跡官場。這樣吧,皇城御率司現在剛成立不久,機構都還有些不完善,一切都還在摸索之中。過段子,等我將眼下的一些瑣事忙完了,就看一看有沒有合適的職位,讓你進去隨意玩玩,就當是消磨時光也好。”

“真地?好呀!”上官婉兒歡喜的跳了起來,一下坐到了秦霄大腿之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實實的親了一口,然後歡喜說道:“我就知道,以老公的開明和寬容,肯定會同意的!以前在宮中,只是被迫的、麻木的幫做一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現在就不同了呀,是幫老公做事,我肯定會很用心,也會做得很開心的!”秦霄呵呵的笑了起來:“還不定能不能成呢,你可別高興得太早。雖然我是皇城御率司的老大,扔句話出來沒人敢反對,可要是實在是不適合你的事情,你也會做得不舒心的。”上官婉兒笑眯眯的說道:“其實我也只是隨意的去實踐一下。宮中與府臺的事務,打理起來是不相同的,一些衙門之間的關係也比較難於處理,十分的微妙,不比在宮的時候。當時在宮裡,一道諭旨下去誰敢不從,在衙門裡可就不能這裡啦,這我知道的。其實婉兒是在想…”

“想什麼呢?”上官婉兒笑得更燦爛了:“以老公的潛力和名望,將來遲早開府--這宅子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到時候,府裡少不得用人,既然是用人,何不用自己的老婆呢?所以呀,婉兒才想去皇城御率司去悉一些衙門的事情,將來好幫老公打理府中事務呀!”

“咦呀呀,真是個有眼光的好老婆!”秦霄哈哈大笑起來,抱著上官婉兒就大肆親了幾口,歡喜說道:“開府不開府倒是不打緊了。你有這樣的心思和想法,我還真的開心了。仙兒料理家中一切事務,墨衣紫笛可以出陣為將,現在又有了高明的政治家幫我打理官場上的事情。嘖嘖,老子真是太有福氣了!”上官婉兒咯咯的笑了起來,從秦霄懷裡掙脫:“沒個正經--要吃飯了!我去叫墨衣她們。”說罷就敲響了墨衣臥室的房門。

房裡傳來紫笛的大叫:“老子腿軟,不吃飯了,睡覺覺!”墨衣厲聲罵了起來:“大膽!胡說八道,你剛才自稱什麼?”

“嘿嘿,跟那個人學的…”

“哪些學得,哪些學不得?真是討打!”秦霄獨自一個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這一家子,還真是各有千秋,有點意思。

紫笛終究是被姐姐從上拎了起來,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飯。長了幾顆牙齒的大頭也開始學著吃飯了,居然也吃了幾勺雞蛋瘦湯下去,興奮的直咂嘴,還要爬到桌上去抓碗筷。一家人手忙腳亂的伺候這個小祖宗,忙得不亦樂乎。

晚上,紫笛灰塵溜溜的躲到了三樓,睡到了媽和孩子們隔壁。兩腿發軟,不敢再夜戰了,這才知道了秦霄的厲害。原來自己一時興奮,居然也沒察覺到體力透支了。墨衣通情達理,伺候秦霄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體力全盤恢復了過來。

夢裡,秦霄笑出了聲來,夢囈連連--“老婆、好老婆!”墨衣被驚醒,模模糊糊想道:“叫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