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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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四季如夏的抱月國氣溫一直是炎熱的,如歌斜斜地靠在冰涼的枕蓆上,喝著酸酸的冰鎮烏梅汁,手上翻著那冊厚厚的帳薄,仔細地看著。
“不是讓你多休息嗎?怎麼又在怎帳?”甦醒風從偏廳來到這陰涼的後花園之中,在大椿樹下找到了如歌。
經過一個多月的細心調養,如歌已經恢復了往的風采,而因為懷有身孕,讓她屬於女人的那份嬌媚發揮得淋漓盡致,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皆是風情,幸好抱月國都是女子居多,不然如歌的美貌肯定會引來大的風波。
“閒了這麼久,也該辦點正事。”這個醒風,到了心愛的女人身旁,就不幹正事,瞧,帳冊堆了這麼厚一疊也不處理。唉,沒辦法了,誰讓他天生是一陣風,想用生意這種單調的事情來困住他,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要再多加調養。”甦醒風擔心地看著她那一天大過一天的肚子,誰來告訴他,是不是孕婦都是這樣,肚子大成這樣!
“這一個月下來,人參當飯吃、燕窩當茶喝,沒把我補夠了,還調養。”她肚子裡的孩子經過那次災難之後,奇蹟似得安份下來,不再折磨她的胃。只是寶寶胃口很大,讓她不停地吃,瞧,現在她都快胖得跟個母豬沒有分別了。
“怕什麼,我們是那種吃不起這個的人家嗎?”吃這點東西,對他們來說只是九牛一而已,“只要我乾兒子喜歡,他想龍肝鳳髓都行。”他不但對如歌有莫名的親切
,連她肚裡的孩子他都覺得有股奇特的牽絆。還沒有出世,已經被他認作乾兒子。
“你又知道是兒子了?”晶亮的眸子瞪了他一眼,說不定是個女兒?
“以烈焰的能力,這個一定是個兒子。”嘿嘿,他對自己兄弟的能力可從來不會小看的。
如歌如水晶般清澈的黑眸暗了下來,這個男人,總是時不時地在她面前提起他,真是讓她覺得極了。
“如歌,你真的不想回去?”她身體穩定下來後,他不一直想說服她回到烈焰的身邊,畢竟那個男人為了她的死,已經到瘋狂的邊緣了。
據他在霞靄國的消息來源說,皇上為了長公主的事情,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一舉清空自己的後宮,已經惹得全國皆驚。甚至幾次想隨她而去都被下屬給及時止住,恰好梓祥國竟然不知道死活的意圖侵犯霞靄國的邊境,給了他一個發洩的機會,皇上率兵親征,將梓祥國打個落花水,,潰不成軍。
試問,誰能打贏一個天生足智多謀而又已經不想要命的將領?夏侯烈焰完全是癲狂的戰術,短短半個月內竟然將梓祥國偌大的一個國家打成了歷史。
天下的格局現在都由四國變成三國了,一個夏侯如歌如此的影響力,早上一百多年出現的話,這片大陸還不全是霞靄國的領土?
這個夏侯烈焰為情可以瘋狂的到這種地步,他做兄弟的當然要儘自己的全力去幫他了。只是,如歌又說,一旦他將她的行蹤洩漏給話,她馬上就走,而且這次會讓他們永遠都找不到她。她說的話,他真的相信,因為夏侯如歌真的就有這種能力,一個有深宮之中,都可以造就這種傲人的商業成就的女人,真的可以做到。
礙於她的威脅,他只好勉強自己不去通風報信,現在就只能天天在她耳邊不停地為兄弟說好話,希望哪天能說到她心軟也未可知。
不過女人的心硬起來,還真的的很硬,他已經她話說盡,也將烈焰的事情全部告訴她,她完全當沒聽到,毫無一絲的動搖。看來烈焰想要熬過這個情關,還真是有得耗了,當然前提是,他還沒有被她已死的假消息給折騰死的話。
夏侯如歌沒好氣地看了甦醒風一眼,這人整天就在她面前說這些有的沒的,想讓她回心轉意中,只是她已經下定決心離開的人,就約不會再回去。
如果只是她自己,她說不定還真的因為擔心而回到他的身邊,但是現在,她還有一個孩子要守護,回去意味著又給他傷害孩子的機會,她決不會再這麼做。夏侯烈焰這次,是真的傷到了她的心,她已經決定要努力地記了他,在這裡重新開始生活。
“你不要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說這些事情,很煩。”夏侯如歌將帳冊他懷中,“沒事做的話,就看這個吧,再說這些話,小心我去找凌波聊天,順便聊一下你在霞靄國的風韻事。”到時看他有時間在這裡說些惹她心煩的話題不。
“就當我沒說。”甦醒風很識相地閉了嘴,差點身身難保。
水凌波和夏侯如歌這兩個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搞得,本來凌波對如歌的存在是一直都很芥蒂,主要是如歌實在太美了,而他又那麼緊張她,讓凌波很難不產生誤會。
但是當凌波聽完如歌和烈焰的愛情故事後,態度完全就轉變了,她對如歌產生了同仇敵愾的情懷。兩人的情發展之快簡直讓他瞠目結舌。
畢竟一個是一國之主,一個是尊貴的公主,成長的背景都相同,在愛情路上都歷經磨難,真是有相見恨晚的覺,現在她們兩個的
情她得連他吃醋的地步了,真是沒天理啊!
唉,沒辦法,女人的友情是他一個大男人不能理解的,他還是乖乖去看討厭的生意經吧。
時間就在在經意間逝了,轉眼間,夏侯如歌的肚子已經到了瓜
蒂落的時分。她咬牙努力熬著那漫長的陣痛,撕心裂肺的扯疼,讓她嬌美的臉蛋疼得都變形了。
“啊…”又是一波難捱的疼痛,如歌不停地深呼,她一定要努力將這個孩子給生下來。她用一切換來的孩子,也是她跟他唯一的結晶。
白玉纖手抓緊身下的錦單,汗水已經將單染溼。
“來,如歌中,放輕鬆。”薛採情在一旁輕按住她的肚子,覺孩子的動靜。這一胎,生得實在有點太久了,竟然已經三天過去了,還是在這裡陣痛著。如歌的體力和
神都已經到了極限,說實話,連採情自己都已經沒有把握了,她也在害怕。
“醒風,怎麼辦?過了這麼久,如歌會不會有事?”水凌波緻的臉蛋上佈滿著擔心與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