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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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紀宏詠不肯放手,硬是將人穩穩地困在自己懷中。難得將人哄進懷裡來了,不多抱一會兒豈不是很吃虧,搞不好等一下把她惹惱了,又要挨巴掌也說不定。
“白雪,跟我往好不好?”白雪的臉愈來愈紅,被他這樣抱著、被他這樣深情地凝視著,她平
裡那副高高在上的冰山模樣瞬間全消融了,現在的她,就跟那些經常圍在他身邊團團轉的女孩子沒什麼兩樣——她已經被眼前這個萬人
給
住了。
“嗯?跟我往嘛!”紀宏詠見她又
出那種之前讓他想要一親芳澤的恍惚神情,不管要捱打幾次,他都會不顧一切親過去的。
輕輕的一吻落在白雪間,紀宏詠閉上雙眼準備
接耳刮子的到來,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兩邊臉頰都沒有
覺到掌風襲來,於是就半抬起眼眸察看狀況。
只見白雪一雙小手握著拳抵在他前,微微揚起的紅噗噗小臉上,眼睛竟然是閉著的。
紀宏詠立刻不顧一切地又親了過去。她這副模樣是被他的親吻給住了吧?
這一次他心大起地伸出舌尖試圖撬開白雪的
瓣,卻在快要攻入她甜美小嘴裡的時候,被闖入的路人給打斷了。
“啊——”一個拿著水壺的男生見到角落裡有人摟抱在一起正在親嘴,明明人家都沒有看他一眼,他卻出聲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紀宏詠的進攻立刻就被推開了,白雪隨即將臉埋進他膛間,整個人羞得都想挖個地
鑽進去;紀宏詠則是轉頭一瞪,碰巧和那個男生打了照面——幸好是不認識的人,要不然他倆抱在一起玩親親的事情傳出去的話,白雪鐵定會恨死他的。
“別緊張,那個人已經走了。”紀宏詠輕拍著白雪的背脊,說道:“是不認識的人,不會把我們的事情傳出去的。”白雪本就沒有想這麼多,光是被人撞見的害羞
就讓她夠窘了。她試圖想要推開他的懷抱,他鎖在她
間的手卻依然文風不動地緊緊箝制著她。
“放開啦!”
“你就答應我嘛!”紀宏詠有些扼腕剛剛沒有攻進她甜甜的小嘴裡,正想找機會再親過去,只是這一次白雪再也不肯配合了,她一直低著頭,不管怎麼哄都不肯讓他看到臉,最後他只好放開她。
“白雪…”
“我還沒考慮好。”白雪低著頭急著往外走,可是那個討厭鬼一直緊跟著她,就連到了校門口司機把車開來之後,他還是死皮賴臉地跟著她擠上了車。
紀宏詠笑著朝老管家和司機打完招呼,轉頭看著白雪,見她望著窗外,又恢復成過去那種不理人的冷冰冰狀態,嘆了口氣對她說道:“好,我不你,你慢慢考慮。”他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時間,最主要的是白雪要能心甘情願地點頭跟他在一起,要不然跟之前的長輩指婚有什麼兩樣?
紀宏詠是在剛上高中的那一年聽說爺爺幫他指了一門親事。
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長輩專橫決定婚事的事情?
紀宏詠那時心智尚未成,再加上身邊有一群愛亂出主意的狐群狗黨,大夥兒三言兩語討論之後決定要嚇唬嚇唬他這個天上掉下來的未婚
,想辦法幫他處理掉這樁姻緣。
於是紀宏詠找了個機會把白雪單獨約了出去,原本只是打算嚇她一下而已,讓對方發現他其實是個素行不良的傢伙,一定會主動提出退婚的意願。
然而之後事情的發展卻失去了控制,他那群朋友之中有個傢伙見起異心,竟然半路把白雪給拐走了。
紀宏詠當下就慌了。他只是想使壞一番好讓白雪討厭他,並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幸好白雪趁那人不注意的時候脫逃開去,並沒有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他做了這麼混帳的事情,白雪卻沒有把罪全推到他身上來。當兩家長輩都把矛頭指向他的時候,她竟然站出來替他說話,表示太輕易就相信陌生人的自己也有錯,不能全怪罪到他頭上,就在那一刻,紀宏詠對這個外表看起來很冰冷的女孩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個事件結束之後,他和白雪的婚約理所當然地被取消了,紀宏詠還被他爺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碰巧那個時候他爸爸娶了個小他十五歲的女人進門,紀宏詠那段時間簡直都快被這些事情給搞瘋了。
經過一陣悲摧的攻防戰,其過程是多麼的慘絕人寰,紀宏詠已經不願再去回想,總之最後的結果是他輸了,除了必須真心接納年輕的後母之外,他那桀驁不馴的個也被後母一項一項地糾正了過來,變成現在這個人見人愛的萬人
。
洗心革面、改過向善後,紀宏詠對自己做過的錯事到萬分抱歉,便去找白雪道歉,可無論他表現得多麼真心誠意,白雪就是不肯理會他。
更慘的事情是:在這一來二去的糾纏之間,他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白雪了。白雪對他愈是冷淡,他就愈發地不可自拔。一方面是想祈求她的原諒,一方面也被她神秘清冷的氣質給引,想要用自己的熱情來融化這塊冰封起來的美人心。
早知道會演變成這樣,當初他就不該用那個傷害白雪的笨方法害得她差點被人欺負…紀宏詠每次一想起這件事情,心裡都充滿了悔恨。然而這個世界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他做錯了事情,就得承受那個後果。
高中畢業後,他們上了同一所大學,聽說白雪砸了一大筆錢創立了一個質很是微妙的社團,他想都沒想立刻就加入了。
不管她想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支持她的。
一晃眼就雪了三年,他祈求了許久,終於在前些子讓他
籤
中了和白雪一起吃飯,多年來默默守候的耐
終於告罄。
他不願意再痴痴苦守了,他要主動出擊才行。
不管白雪那顆冰封的心需要多強的熱力才能融解,他會持續為她燃燒自己的熱情,直到她融化為止。
這個契機很快就到來了——暑假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約了一趟南臺灣的小旅行,到社員大雄的家鄉墾丁去玩了幾天。第一天的晚上,白雪就破天荒地主動約他去海邊放煙火,他也很沒義氣地拋下同行的社友連筱倩及林盛安,帶著白雪到海邊去自強活動。
他有預,白雪應該是有答案了。
他一直殷殷期盼著的,她終於願意正視他的懇求了。
果不其然,在滿天燦爛綻放的瑰麗煙花之下,白雪有些靦腆地對他說道我們往吧!
為了避免自己的婚姻大事再次被長輩玩笑似的隨意指婚,又或是被拿去做什麼商業利益的連結,白雪決定談一場自己選擇對象的戀愛。
不知道能不能轟轟烈烈,但至少是自己做主選擇的。
她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早就偷偷喜歡上紀宏詠了——他那雙桃花眼,真是愈看愈令人難以自拔啊!
紀宏詠簡直是瘋了般的歡喜,趁著夜摟著白雪在海灘邊玩親親,熱情猛烈地燃燒起來有種一發不可收拾的
覺,他不敢太過放肆,在她願意接受的程度內,摟著她親個不停,雖然很想要更進一步,卻怕她會被他的貪婪給嚇到。
血氣方剛的青年懷裡抱著心上人嬌軟的身軀,那種難耐的煎熬沒有受過的人是不會了解的。更慘絕人寰的是,白雪當晚大方的勾著他的手臂,累了就在他懷裡睡著了,回到飯店後她還是不肯鬆開手,於是乎他將她帶回自己的房間,痛苦煎熬就一直延續到隔天的早上。
夜裡他被踢下兩次,最後他不得不使出雙手雙腳的捆縛術,這才治得白雪窩在他懷抱裡服服貼貼的。
只是隔天早上白雪醒過來之後,把他的箝制動作視為登徒子的行為,刷地又賞了他一個耳刮子,他真是有冤沒處申…明明是她纏著他的臂膀不放的,怎麼到頭來被安上**罪名的人卻是他呢?
幸好他還是有嚐到甜頭…他用舌尖頂了頂紅辣辣的臉頰,換上了佞的微笑,猛地撲過去纏住白雪的身子,兩個人在飯店的大
上翻滾著做晨間運動——咳,好啦,他們之間的進度的確沒有這麼快,單純就是迭在一起滾了幾圈而已。誰說這不算晨間運動?
“你不是說不會勉強我的嗎?說話不算話,你這隻豬!”在不曉得第幾次被紀宏詠吻住瓣亂啃亂咬後,白雪發飆了,手也不安分地揮了出去。
“你有看過像我這麼帥的豬嗎?”紀宏詠抓住她揮過來的手掌。真的得小心一點才行,省得又白白挨一巴掌。
“我知道你需要時間適應我們之間的新關係,但總不能什麼都聽你的吧?以後一人一次怎麼樣?”
“一人一次什麼?”
“乖乖聽對方的話。”紀宏詠怕自己鬥不過白雪的冷酷,想方設法地替自己爭取著權益。
“好不好?”白雪摸不清楚他的意圖,不敢輕易就點頭答應。
“為什麼要這樣?”
“我怕自己會太遷就你。你不會想要一個應聲蟲男友吧?”這些年紀宏詠默默地守候在白雪身邊,多多少少摸清了白雪的格。她外表看似乖巧婉約,實際上可是生了一副反骨呢!
他要是什麼都聽她的命令,用不了兩個星期,鐵定會被她狠狠甩掉的。
白雪聽了這句話,不知怎地竟有些害羞,心想他怎麼動不動就能說出幾句會讓人心跳怦然的甜言語?
到底有多少女孩子在他刻意營造出來的粉紅泡泡裡陣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