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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泰山之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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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四章、泰山之行(一)一入江湖歲月催,無人能留半分名泰山是五嶽之一,古名“宗”秋時始稱泰山它在山東省中部,津浦鐵路的東側,因位於我國東部,故稱東嶽景秀美,居五嶽之首,故古時被稱為“五嶽之長”、“五嶽獨宗”、“五嶽獨尊”於齊魯大地,幾千年來一直是東方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三名形狀各異的人走進泰山腳下最為有名的泰然居泰然居依泰山而建,其環境一,其菜式豐富,其味鮮而香,深得方圓數百里之人追捧其價格卻是不菲,但依然有人不遠千里而來,一是為了參觀五嶽之首,二是品嚐這天下的美味此時正當午飯之時,儘管泰然居要價甚高,但是依然有著九成以上的入座率但是在此飲酒作樂的本地富豪卻是發現,帶刀帶劍的人明顯比往常多了許多而且絕大部分面帶煞氣,明顯是碰不得的狠傢伙泰山貴為五嶽之首,泰山派便盤踞於此近千年,其武功招數也多傳於泰山的各個遠鄉近鄰平明,也有帶刀帶劍之人前來泰山或是求藝或是切蹉,實是稀鬆平常如此雖然多了許多這類俠客,本地之人也是不足為奇,依然在桌子上小斟慢吃,不時瞄向鄰近桌子各類俠客的形態,顯得十分悠然自得靠邊的桌子之上擺滿了菜餚,三名富紳樣子的人就是自我覺十分優越之人其中一名三十左右的漢子輕輕放下筷子,故作輕鬆的道:“自多山海關大捷之後,韃子再不敢南下而寇李自成更是龜縮在京師,不敢再言戰事而當今聖上英明神武,施利策均田地而置民、明律法招名臣而貪官,南京越發繁榮我還聽說,過了中秋之後便是大開海之時,哇,這可了不得祖制也敢更改聖上真是敢常人所不敢”另一名四十左右的士子袍的中年人又附合道:“可不是,這海可是實行一百多年的祖制嘖嘖,這聖上還真了得”

“哼”最後一名年紀與那中年人年紀相仿,卻顯得尤為肥碩,十個手指皆套上了或黃金或碧綠的戒指,給人一暴發富的印象“張兄與李兄怕是不知道聖上心中所想是為何?”那三十歲左右地漢子姓張名全乃是本地富紳其人年少時曾到泰山派學過幾年武卻是耐不住苦逃了回來可其所學三腳貓功夫相對於尋常老百姓也是相當厲害普通之人倒不是他地對手繼承父業後利用功夫之利做下些不大不小地壞事黑心辣手地人才認識他地人皆喊其黑心貓只聽張全道:“哦聽陳兄這麼一說想必是知道聖上所想是為何?”那陳兄故意抬頭看看了周圍地人一搖手將張全與李兄地腦袋聚在一起輕聲道:“還不是為了錢”張全與李兄心中大愕滿臉地不信那陳兄猛地一拍桌子道:“咄難道我陳子道所說地事是有差地麼?”那李兄連忙拱手道:“陳兄別生氣我們那有不信泰山附近地三鄉四縣誰不知道陳兄向來一言九鼎金打地牙齒又豈會口出誑言只是此事實在有些離譜”張全也拱手陪禮道:“就是我們怎麼會不相信你這些實在有點不靠譜”聽得此言,陳子道臉上怒稍緩,又輕聲道:“這也難怪兩位只是注重陸地上的生意,從未涉及海上的事兒我跟你們說,海上貿易,運出去的是一大船不值錢的陶器泥碗,運回來的卻是數不盡的黃金白銀別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這可是千真萬確你那江浙一帶的富商那個不是家財萬貫?他們如何能達到這個地步?還不是一年跑兩趟海船當然,這是走私,是犯法的可是架不住錢的誘惑啊”張全聽得兩眼發光道:“陳兄,正所謂‘鳥為食亡,人為財死’我若是有這樣的門路,還不是一樣僕著向前”那李兄也道:“正是人無橫財不富陳兄對此事如此子解莫非是有什麼路子不成?”陳子道不問反問道:“出一趟一艘海船會有如此收穫,那麼一趟數十艘海船呢?兩趟上百艘海船呢?那可是壓死人的財富如今雖說李自成做起了縮頭烏龜,滿清韃子不敢南下,可又誰敢擔保他們不再對中原揮眈眈?打仗靠的是什麼?還是錢打仗那可是燒錢的玩兒退一百步來講,就算李自成與滿清韃子不想進攻中原,可聖上卻是想要收復失地那就要打仗,打仗就要錢海上貿易有如此大的利潤,聖上又豈會不廢海?”一通話下來,說得張全與李兄一陣糊,這陳子道平時只知玩鳥物,純一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怎麼對起這個廢海這事瞭解得如此徹底,難道受泰山上的仙人指點,開竅了?

張全輕聲的問道:“陳兄,既然海上貿容易賺錢,你為何不前往南京參加中秋之後的大會,t|處?”陳子道笑嘻嘻的道:“在未開海之前,福建的鄭芝龍可是海上一霸,凡是所有船隻出海都得聽他的誰若是違反,必定船毀人亡就算開海,也是他這個五虎遊擊將軍前去與聖上洽談,而不是其他的魚蝦仁不是兄弟不提醒,你們去了也是白去倒不如等局勢明朗一些,再好好想一下如何討好鄭芝龍”那李兄一聽立即拱手道:“鄭芝龍能成為海上霸王,必有其過人之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搭得上關係看陳兄有成繡的樣子,想必有一定的路子,何不指引一番?”陳子道哈哈一笑就想開口,忽然看得三名形態各異、江湖打扮的男子起了進來,驀然的停住了口張全不由問道:“陳兄,何事?是不是遇上好仇家了?要不要小弟替你出頭?”眼睛卻是看著行走進來的三人,當先一人身材極高、又黑又壯,簡直一個黑塔一樣,卻是佛陀打扮跟在其身後一人卻是極為矮小,又瘦又老,與那黑塔一般的佛陀一比,簡直就是小老鼠一個倒是最後面那位生得慈眉善目,神極佳的老爺子只聽那黑塔一樣的佛陀大聲道:“老偷兒,你帶我們來泰山做什麼?若非是想偷人家的香火爐鼎?”那矮小之人怪笑一扭道:“嘿,胖頭陀,你不要小瞧於我我豈會偷那不值錢的香爐,我只偷值錢的東東”張全看得那高黑塔與矮小的老鼠奇形怪狀之時,早就想笑,如今又聽得如此對話,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別人不知這三人是誰,陳子道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這對奇形怪狀的人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鐵羅法與聖手神偷胡桂南另外一位更是一幫之主程青竹這三人皆是好手,情又是古怪之極,可惹不得一聽張全不知好歹的肆意笑出聲來,陳子道額頭之上頓現出冷汗,心中暗罵道,這個蠢貨聞得笑聲,鐵羅漢兇目一閃便瞄了過來張全只覺此人目光有如實質,其中殺意騰騰,全身如墜冰窖,不發起抖來胡桂南又是嘿了一笑,鼠目一展像是看到有趣的東西,雙目亂轉,正待上前後面的程青竹輕咳一聲道:“都趕了這麼久的路了,肚子都餓了”鐵羅漢與胡桂南相視一笑鐵羅漢更是大聲道:“他的,小二,還不給大爺找個位置小心大爺將你的腦袋拎下來”那小二點頭哈的道:“爺,你看,這裡都滿座了要不,你稍等一會,有空的座位小的第一時間通知”鐵羅漢黑臉愈發黑了,伸手一指張全那張桌子道:“他的,你看那三個癟三,吃飽了還在賴死真真是佔著茅坑不拉屎去,將他們趕緊走,大爺餓著呢”

“這、、、”小二當然知道他們張全是怎麼樣的人物,又豈是他小小的小二哥可以冒犯的,可是臉前這爺明顯也不是什麼好貨,一下子不由為難起來陳子道聽得鐵羅漢的話語,連忙站起來正要說話卻是不料旁裡有人話道:“想不到在泰山腳下竟然還能見到如此飛揚跋扈之事,實在是難得難得啊!”說話的人陰陽怪氣的,一看就是針對鐵羅漢胡桂南怪叫一聲道:“喲小二,你剛才不是說泰然居是這裡最好的酒樓麼,怎麼會有瘋狗亂叫的呢?”罵人當真是不帶一個髒字那小二一時還沒有反應道:“這位爺,我們酒樓怎麼會有瘋狗,剛才哪有狗叫…”說到這裡不打住,臉時青時紅,人家是指桑罵槐,自己這麼一說,倒成了推波助瀾了果然,只見一名身穿華服年約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跳了出來,手按間劍柄怒道:“哪個不知好歹的傢伙竟然罵人是狗?我王子玉必要砍下他的人頭“胡桂南一摸嘴邊鼠須道:“誰應誰就是狗”此言一出,大廳之中的江湖人士皆大聲鬨笑起來那叫王子玉的年輕人白臉上頓時陰沉如手,鏗的一聲拔出間配合,寒光一閃,唰的一聲,長劍直刺胡桂南,劍勢坑邙準,想不到脾氣不好子不穩的他,身手倒是不錯胡桂南輕身一晃閃過利劍,左腿順勢一彈,嘭的一聲,正中王子玉間那腳的力道好沉,王子玉身子打橫呼嘯的撞上樓牆,咔嚓一聲,木製樓增頓時出現人形窟窿,下一秒便是砰重物落地之聲胡桂南輕笑道:“娘個西皮,老子吃飯也有瘋狗出來打攪現在總算安靜了”鐵羅漢大聲吼道:“他的,你們三個癟三吃完了還不快走是不是想橫著出去?”這一吼再加上胡桂南一腳踢人之威,陳子道與張全還沒有來得及走,倒是把其他人嚇走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