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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堅守待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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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遠道:“這個,老朽已另作了安排,這荒祠地界遼闊,易於防守,而且咱們守在此,出了他們的意料之外,等他知曉之後,找來荒祠,那就主客易勢,咱們是以選待勞了。”劉大人道:“下官想不明白,你們會有什麼安排,如若真的是有所安排,守在這荒祠中,那和趕路,並無不同。”方振遠道:“大人,老朽還是說明白一些吧!他們在前面設下了埋伏,正想咱們自授羅網,因此,咱們不能去,所謂的別作安排,那就是我覺這趟鏢很奇怪,諸多變化,超出了常請常理之外,老朽我已自知無能再擔這副擔子,因此,稟告了我家總鏢頭,要他親自趕來。”劉大人道:“一來一去,總要二十天以上的時間,咱們不能住在荒祠之中啊!”方振遠道:“我們用飛鴿傳書…”劉大人接道:“但你們的總鏢頭,卻不會生翅膀飛著趕來啊!”方振遠道:“敞局的總鏢頭,雖然不會飛著趕來,但他有一匹好馬,有行千里、夜趕八百的腳程,如若他兼程趕路也不過是兩三天就可以趕到此地了。”劉大人道:“就算你說的有理,但你們卻耽誤了我的事情。”方振遠道:“大人,此刻,是生死關頭的時候,大人縱有什麼隱秘,似是也不必放在心中了。”劉大人道:“這是我們劉家的私事,和你們江湖人無關。”方振遠心中暗道:“好啊!任你心機深沉,也被我掏來實言。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大人,也許你覺著是和我們江湖人無關的私事,但卻在不知不覺中牽扯上了恩怨。”劉大人道:“你不用異想天開,這事和你們江湖人完全無關牽不上一點邊緣。”方振遠道:“既是如此,大人何不先說個明白呢?”劉大人道:“小女早已文定,她那末婚夫君,不幸染上了重疾,照名醫的說法,很難拖過這個年關,下官已答允我那親家,年前趕到開封,如若時間還來得及,要小女替他沖沖喜看。”方振遠只聽得呆了一呆,半晌說不出話,這確確實實是完全和江湖中人扯不上一點關係的事。

劉大人輕輕咳了一聲,道:“方副總鏢頭還有什麼要問麼?”方振遠道:“這個,在下沒有什麼要問了。”劉大人抬頭看看室外的天,道:“大雪雖住,陰雲依然,看天氣,只怕近內很難放晴了。”方振遠道:“臘月飄雪,理所應然,我們的蓬馬健馬,是特製特選的,下大雪,並不會影響我們趕路,目下停此荒祠,實是為了咱們處境危惡,一不小心就要跌入了人家的陷阱之中。”劉大人道:“想不到威名遠播的虎威鏢局,竟然也被人如此擺佈,看來,市井,江湖上的傳說,實不可信。”方振遠道:“如若大人一定要走,在下等也並非完全不能上路,我們吃保鏢飯的人,這條命並不是很值錢,在下顧慮重重,留此荒祠,是為了怕你們劉家人受到傷害,大人請仔細想想,如是非走不可,在下要他們準備車馬。”劉大人道:“咱們留在這裡要等待多久?”顯然;他已被方振遠利害說動,改了口氣。

方振遠接著又道:“在下說過,我們總鏢頭有一匹快馬,三五就可以趕到。”劉大人道:“你們總鏢頭趕到之後,咱們就不怕他們了?”方振遠道:“可以這麼說吧!所以,他做總鏢頭,在下只能做副總鏢頭了。”劉大人道:“那是說咱們留這裡三天就可以上路了。”方振遠道:“不錯,縱然遲一些,也不會超過五天。”劉大人冷笑一聲,接道:“我們花銀子請資局遣人保護,想不到一切的舉動,都要聽貴局的決定,這是本末倒置。”方振遠一抱拳,笑道:“大人,這你要多多原諒,不過,目下情勢如此,大人責怪方某,方某是情甘領受,不過,大人如願說出你那親家翁現在何處,我們會想法子把信息傳到開封,開封有我們虎威鏢局的分店,要他們派個人把信息送過去。”劉大人道:“你們用什麼傳遞?”方振遠道:“飛鴿,虎威鏢局了一批很好的信鴿,經常傳送總局和各處分店的消息,我們把你劉大人要說的話;用信鴿傳到開封敝局分店,再由敝局分店,送到你指定之處。”劉大人道:“這裡有信鴿嗎?”方振遠道:“還留有一隻最好的信鴿。”劉大人道:“好吧,那我去寫一封信,託貴局的信鴿傳到開封。”方振遠道:“天寒風大大人要用薄箋簡寫。”劉大人點頭道:“不能讓信鴿負重太重。”站起身子,出室而去。

方振遠緊隨著劉大人步出室門,只見幾個趟子手,正在打掃庭院中的積雪,當下一挫,飛上屋頂,四下瞧了一陣,躍落祠外,又仔細巡視了一遍荒祠外的景物,才緩步踱回祠內。

就在他進入調門的當兒,突然一陣得得蹄聲,傳了過來。

方振遠心頭一震,陡然一個轉身,回頭望去。

只見一匹白馬,箭一般的直奔過來,馬背上負著一個人。

那匹馬白得和地上積雪相似,全身上下,不見一點雜

方振遠長長吁一口氣,站好了身子,高聲喝道:“站住,再不收韁停馬,休怪方某人手下無禮了。”喝聲中,白馬突然停了下來,伏在馬鞍上的人,突然抬起頭,揚起左手口齒啟動,還未發出聲音,人已一跤從馬上跌了下來。

方振遠征了一怔,正待行下臺階瞧瞧,忽聽那白馬長嘶一聲,屈下只膝,跪在那人身前的雪地,馬目中淚水落。

喝!竟然是一匹人見人愛的通靈寶馬。

只看那白馬的氣勢,不由得對那馬主生出幾分敬意。

方振遠大跨兩步,行到那人的身前,一夥身抱起那人。

目光到處,只見他臉鐵青,分明是受了暗算。

方振遠雖然身處危境,但想到救人大事,顧不得再多推敲,立時抱起那人直向荒祠中奔去。

幾個站在院中的趟子手,早已聽到了方振遠的呼叫之聲,看了抱著人直奔廂房,知道是救人,右首一個一語不發,奔出祠外,自動充當了哨,看看後面是否有人追來,右首一個卻跟著方二爺奔到廂房門外面。

趟子手抬頭瞧瞧那高大的白馬,心中暗暗叫了一聲,好馬呀!好馬,總鏢頭那一匹千里火龍駒,也難及得。

需知武林中人,見以了寶劍,好馬,無不喜愛,這位趟子,雖不能算得是江湖好手,但他常年在江湖上走鏢,見多識廣,目力卻有過人之處,一眼間,就瞧出那是寶馬。

且說方振遠進入了廂房,放下那人,房內堆火未熄,一片暖意,這才細細瞧了那人一眼。

只見他黑段褲子,藍長衫,頭上一頂藍武士巾,鐵青的臉,掩不住那俊秀的五官,年紀約十八九歲,劍眉入鬢,猿臂蜂

方振遠看前不見傷痕,翻轉身子看,只見後肩“風府”上,有著一點血漬。不一皺眉頭,暗道:“好惡毒的手法,淬毒暗器,又打中了道,就是鐵打金剛,也吃不住這一擊。

他雖閱歷豐富,但也只能瞧出一種極毒細小暗器所傷,當下手指加力,扯開那人肩上的衣服。

凝目望去,只見一枚很細小的燕尾,燕出肌膚之外。

出的燕尾上一片藍汪汪的顏,一望即知是劇毒淬鍊之物。

方振遠看清楚暗器之後,不為之一呆,失聲呼道:“燕尾追魂針。”只聽劉大人的聲音接道:“什麼叫做燕尾追魂針?”方振遠轉眼望去,只見劉大人緩步走入室來,苦笑一下,道:“一種極為惡毒的暗器,奇毒無比。”劉大人這時候才瞧清楚會下躺著一個人,道:“你是說這個人中了燕尾追魂針。”方振遠點點頭,道:“不錯。”劉大人近前去望了一眼,道:“方爺,快把他肩上的毒針拔出來啊!”方振遠苦笑一下,道:“這毒針上淬的奇毒,除了用針人的獨門解藥之外,別人無法解救,我如投出他肩上的毒針,他可能會死的更快一些。”劉大人道:“那麼咱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方振遠道:“如是我方某人沒有救他之心,也不會把他拖入這荒祠之中了。”劉大人輕輕咳了一聲,道:“如是不取他肩上的毒針,豈不是看著他死嗎?”方振遠道:“就方某所知,不除毒針,可能會拖長時間久些。”劉大人點點頭,道:“不錯,你們江湖中人,有你們處理的辦法…”長長嘆一口氣,接造:“下官的書信已經寫好了。”方振遠道:“好!你給我,我這就替你送出去。”劉大人從袖內取出一張白絹,道:“下官遵照所囑,信寫的很簡。”方振遠接過書信,道:“大人可放心,一兩天內,貴親家就可以接到這封信了。”突然那藍衣人手指伸動,指指自己的前

方振遠心中暗道:“這人內功不弱,中了燕尾追魂外,時間不短,手指竟然還能伸動。

心中念動之間,突然間覺得腦際間靈光一閃,伸手向那藍衣人前摸去,手指觸及處,摸到了一個玉瓶。

方振遠起那人衣襟,由袋內摸出一個玉瓶。

凝目望去,只見那玉瓶是碧翠,長不過兩寸。方振遠打開瓶蓋,倒出了兩粒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