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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前世:求婚遭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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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4個壯漢子,除了沒那條鑲滿了明珠寶石的寬皮帶,那玉扳指,那風氅外,打扮跟他一樣,也是一身黑,但明顯屬於威武大漢的僕從。此4人在船上時,昊天也已經見過,但此時此刻這幾人卻也更加的嚴肅起來,像是本沒有見過昊天的樣子。

在昊天的眼中,張臣真的是一個有錢的主,就拿那把刀來說,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古兵器譜上排名前10的七星寶刀,可謂價值連城,但他卻敢明目張膽地掛在身上進行炫耀,這是否在向神偷門挑戰?想到這裡,自己笑了,卻不知自己在這種時候還想到這個荒謬的問題,且不說自己真的去偷的話能不能得手,單就張臣的武功就十分的高明,自己是不是人家的對手還很難說。看來自己這次回去,得認真琢磨琢磨那本破書,看看那本書裡究竟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秘密,而且還那麼的引自己的神識。

跟著昊天的李管家迅速趨前半步,雙手抱拳,高聲說道:“神偷門第八代掌門人昊天求見蘇家家主,煩請通稟一聲。”聲音洪亮,顯示出多年來苦練的內功,並非得虛名。然後,十分恭謹地退到昊天的身後,一副實足的下人的模樣,但面部表情卻又顯得不卑不亢。

威猛大漢被這聲音震動,睜開原本微眯的雙眼,出了一股身份凌厲的目光,盯著李管家,然後立即移到昊天的臉上,看了足有十幾秒的時間。而昊天也直視著他,兩人的眼神在空間的第一次鋒,最終的結果是兩人扯平,和平收場。

大漢收斂了那份嚴肅,臉上出現了平難得一見的笑容,說道:“原來是昊掌門駕到,有失遠,望企恕罪。”昊天也收回了威嚴的眼神,朗地笑道:“早就聽蘇小姐提起您,義叔在江湖上的威名,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只是沒有與義叔謀面,深遺憾,今終於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小侄拜見義叔。”說完,便以晚輩之禮拜了下去,這令大漢有些驚訝,但也只是瞬間的失神而已。

只見他跨前一步,伸出了手,藉助扶起昊天的機會,兩人較量了一下力量。儘管昊天自幼天生神力,但在大漢多年鍛鍊的內功相輔下,還是差上一些,結果也令大漢震驚,此人小小年紀,功力已不可小視,如若在經過幾年的苦練,武功將會更上層樓。過不幾年,這個江湖上原本寂寂無名的少年,也許回大放異彩。想到此,先前的輕視之心已有所收斂。

這大漢正是蘇婉義叔張臣,是江湖三大幫派湖海幫幫主,與蘇家家主有八拜之,勝似親兄弟。

張臣的臉上也有了一點笑意,連聲說著:“客氣,客氣。威名到談不上,但卻早已聽說了神偷門上代家主的傳奇事蹟,很是嚮往,只可惜門主英年早逝,沒有謀一醉,也是我的遺憾啊。”大漢的臉上也出了尊敬的神采。他所說的當然是那段令義母傷心半生的往事了。

想想也是,上代掌門的膽量也是太大了些,居然敢老虎嘴上拔鬚子,到當時的兩湖武林盟主家去偷書,才惹得整個江湖的追殺。到頭來得家破人亡的慘境,還險些給門派造成滅頂之災。大漢身邊一個黑衣壯漢早已去通傳,此時回到前廳,在大漢的耳邊悄悄地說著什麼,大漢也連忙點頭。

“大哥請昊掌門到後廳相悟,請隨我來。”說完,大漢當先大步前行。穿過大廳,又過了幾個迴廊,才到了一處幽靜的所在。

這就是蘇家家主常常會客的地方。這裡沒有什麼豪華的裝飾,但卻十分樸素,給人以輕鬆的覺。進了廳裡,昊天看見主座上坐著個灰衣老人,看上去約莫有六十多歲,鬚髮已灰,人清瘦,長眉鳳目,隱隱有一種懾人之威。他的手裡拿著一封信,正在看。神情異常的專著,想必是這是一封十分重要的信件。

昊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這個不怒自威的老者,老者看得很入神,並未發現屋裡已經進來幾個人。直到看完了書信,這才抬起頭,與昊天對上了眼神。老者的心裡也是很驚詫,自己在心裡對昊天作出了品評。

好俊的人品,一雙劍眉濃濃的,斜飛入鬢,一雙鳳目黑白分明,隱隱遁著一種令人難以描述的光彩。一身布衣裳難掩他的英脫拔,要是換上一身讀書人的儒服,那將是臨風玉樹般翩翩美書生。他看上去不過20來歲,但卻有著中年人的成、經驗與歷練。嘴閉得緊緊的,顯得他有著一份超人的冷靜。那雙微挑的眉梢,也帶點令人心折的傲氣。他有點黑,但更顯得剛毅,也象徵著在勞苦中長成。然後,點了點頭,算是對昊天做了認可。(看來王風的前世真的很英俊,不知能否入得了諸位讀者的法眼。)“神偷門八代掌門昊天拜見家主。”昊天執晚輩之禮,並恭下了身子。體現出自己對這位長者的尊敬。

“昊賢侄太多禮了,賜坐。”老者點了點頭,欠了欠身子,就有一個黑衣大漢過來,將一把椅子放在昊天的身旁。

昊天說聲謝謝,便大方地坐了下來。

“不知昊賢侄此次來府上有何貴幹?”老者喝了一口香茶,平平心靜氣地問道。

昊天一聽老者沒有任何的婉轉,直接問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還有些不太適應,但一瞬間的失神後,他立即想到此來的實質問題是求婚。

便站起來,大聲說道:“實不相瞞,小侄此次冒昧前來,實是有件事情想與伯父商量,不知當講不當講?”然後,細心地觀察著老者臉上的神

老者十分鎮定,並未有什麼大的驚訝。說明老者已經完全掌握住了分寸,不會有什麼破綻讓自己抓住。

“講吧,看我能不能幫得上你,如能幫你我一定會幫你,但若你說的事情,不是我所能辦得到的,在此就先說聲抱歉了。”老者面微笑,玩起了太極推手。其實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老者卻將此事扯到了其它上面起去,說明老者顯然是在顧左右而言它,你如果將事情扯到生意上去,而我卻對所謂的生意一竅不通,談這些有什麼意義。想到這裡,昊天決定直入主題。

他鎮定了一下情緒,說道:“那小侄就直說了,小侄想向大小姐求婚,還請伯父成全我們。”昊天還是鼓足勇氣說出了自己內心的話。

老者沉了一聲,又想了很久,才說道:“哎呀,原來是這件事情。”老人嘆了口氣,說了這麼一句話,便陷入沉思之狀,過了不久,老者好象是下了決心似的,沉聲說道:“說起這件事情,本是我的家事,是不應對外人說的,但既然賢侄對小女一片痴情,而小女也似乎也對你有好,我也就不在隱瞞什麼了。其實,小女10年前就已經許了人家,訂下的是娃娃親,是我蘇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們兩家的關係起初很好,做了多年的生意,兩家也經常走動。

但在一次做生意時,因利益分配上傷了點和氣,但還沒有到那種撕破臉的程度。俗話說的好,買賣不成仁義在,雖然兩家暫時出現了一些矛盾,也許還有緩和的時候,況且,蘇家在一些生意上還得仰仗人家。因此,這件婚就也這麼擱淺下來。但我們蘇家是誠信之家,我們是不能單方面毀約的,如果我們這麼做了,蘇家還怎麼與人做生意?雖然對方至今未下聘禮,但我作為蘇家家主,必須為蘇家的聲名負責。

就在前不久,親家突然來到我府,要求兩家和解,並談論起子女的婚事,並想早些讓二人完婚,以緩解兩家的積怨。這件事小女並不知情,所以,她對你說的話,千萬別往心裡去啊。”聞聽此言,昊天的臉一下變得難看起來。他忽然到自己十分的失落,覺得心裡象被空了一般,但苦於在人家的地盤,又無法發作,這樣的覺很不舒服。但看老者的神情認真的樣子,又不象是假的,他用不著為了拒絕自己的求婚,瞎編這麼一套謊話來矇騙自己這個後生小子。而之前老者所看的那封信,也許正是為了商量這婚事而來的。

“對不起,請恕小侄失禮之罪。”昊天抱歉地說。

“沒什麼,不知者不怪嘛。”老者笑了,又對坐在身旁的張臣道:“賢弟,替我送送昊賢侄。”

“不必了,小侄這就告辭了。”昊天茫然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向在場的幾個人抱了抱拳,轉身向外走去。有一種蕭索的覺,湧上心頭。這種失落的覺使他的心都到了疼痛,他就這樣像一個行屍走一樣走在街上,杭州繁華的街道,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任何生機。

回到家後,昊天大病了一場。

那心痛的覺,實在難以平復,病好後,他就開始借酒消愁。

這正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刀斷水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