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消失的筆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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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想要開車的,讓赫卡稍稍休息一會,她臉依舊不是很好,可是k市的路我並不
悉,赫卡覺得與其在一旁指揮還不如她直接開車來得方便,我拗不過她,只好作罷。
赫卡要回剛才陳萍的住所,途中我想問她關於辨別謊言的問題,她卻本沒有認真的聽我問了什麼,只是豎起食指指尖輕輕放到嘴邊,示意我安靜。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思考關於這件案件的事情,便乖乖
聲,自己把臉轉向窗外看風景,相同的路已經看過一遍,而且都是一掠而過,雖然美卻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我又轉回臉,不自覺的看向了赫卡,側面看去,她的下巴尖尖的,線條十分唯美,雖然現在臉
很差,但皮膚光潔無瑕,鼻樑高
,各處都沒有表情,彷彿是僵硬的雕塑,不過若說赫卡的容顏如雕,倒也並不算是過於誇張,她談不上傾國傾城的美貌,但足以襯得起“冰山美人”四個字,一個時常話癆的冰山美人。
我掌心宛若還殘餘著赫卡的冰冷,輕輕攥著,又滲出淡淡的汗,覺得自己比剛才還熱了些。
就在我的胡思亂想之中,赫卡已經重新把車子停在了陳萍家樓下,她乾脆的下車走人,好像已經忘了我的存在,我撇撇嘴,不得不習慣赫卡這種全神貫注起來把所有人都忘記的子。
默默的在後面跟著她,看她敲開了陳萍家隔壁鄰居的房門,開門的是位婦少,赫卡有禮貌的問了好,然後向她詢問關於陳萍一家的事情,可對方對於他們家卻並不瞭解,因為這裡有好多都是租戶,人員動率非常大,各家也很少聯繫,陳萍一家平時又非常低調,很少被注意到,對她家最
知的就是最近女主人被送到了
神病院,因為最近有好多次都把警察叫了過來,而且還拿著菜刀到處跑,大家這才留意到這家人。
赫卡想知道陳萍他們是什麼時候搬來住的,那婦少搖搖頭,並不太瞭解,因為她住在這裡的時間也不長,才三個月而已。
赫卡道謝過又問了一樓的另一家,那家人同樣也不清楚,來的時間比那婦少還短。後來還問了二樓的住戶,更加的不瞭解情況,只知道下面那家女主人瘋了,這些住戶的房東都不是同一個人,彼此確實不悉。
赫卡摸著下巴在樓外站著,天氣凍得厲害,我擔心她的身體,可是又不敢和她講話,守在她旁邊心裡焦灼又無奈,只盼著她能快點把事情想通,然後趕快開車離開。
過了不知多久,終於赫卡展了展微蹙的眉尖,回去敲陳萍家的房門,敲了很長時間也沒人來應門,赫卡趴在他家信箱縫隙裡看了看,快步走出來對我說,[你在那邊悄悄守著,看她老公有沒有回來,如果回來也不要驚動他,只看著就好,我去把車停遠一點。][好。]聽這意思是要蹲守?倒底還是幹起了警察的本份,莫非赫卡是要幫陳萍抓姦麼,看她現在嚴肅的神情,我也不好多問,只是順從的按照她的意思,找了個離陳萍家樓門口不遠不近的拐角處藏起來,這裡視角很好,稍微探頭就能看到他們家附近的情況,還不易被發現。
冷風嗖嗖的吹著,雖然我穿得很多,可還是忍不住跺跺腳,長長呼了一口氣,白白的煙從嘴裡不斷飄出來,我無聊的抬手揮了揮,想到赫卡穿的那點兒衣服,又開始發愁,恨不得老天快點升溫,直接到夏天算了,管她怕不怕熱,總比這麼生生凍著強,到了夏天,她就是把自己扒光了我也不管。
覺過了許久都不見赫卡回來,也看不到陳萍老公的人影,我來來回回原地轉圈,當兵這些年,耐
訓練得很好,板直的軍姿都可以站一天,更何況是隨意守著等人呢。時不時的再瞄幾眼,直到終於看見赫卡正走過來,可是突然,她一閃身消失在旁邊樓房的樓門裡,我下意識的朝反方向一看,遠遠的有兩個人正慢慢走來,他們靠得很近,不時
互低語著什麼,並沒有看向這邊,仔細一瞧,其中一個男人正是陳萍的老公,而他身邊的則是個身材嬌小的女子,看起來大概只有一米五三左右,瘦瘦小小的。
我趕緊把身子縮得更靠牆,再多看幾眼,就整個藏了起來,因為人已經越走越近,我怕被發現。豎起耳朵想聽聽他們的聲音,無奈風很大,離得不算特別近,本聽不到。
等那兩人走進了樓門裡,我才又悄聲的探出身子張望,看看赫卡在哪裡,過了幾秒鐘,赫卡從另一個樓門裡走出來,定定的站了須臾,映著蒼涼陳舊的雪景舊宅,她修長的身子顯得更加單薄。
最後,她咬了咬,轉頭看向我這邊,對我招招手,我快步跑到她身邊,果然,赫卡的
愈發的暗紫,在車裡還好,現在這麼天寒地凍冷風呼嘯的吹著,她身上那點衣服
本擋不住這如刀鋒般的寒氣。
[我們在這裡守著,看看他們會不會出門。]赫卡帶著命令的語氣,她一旦工作起來,偶爾就會不自覺的出老闆的嚴厲氣勢。
[是。]我不敢在這時惹赫卡,聽話的跟著她重新找了一個合適的隱蔽點。赫卡就這麼安靜的盯著陳萍家的樓門,一動不動也不說話,我擔心的瞅瞅她,半晌,還是把自己的厚外套脫了下來,輕輕披在她的肩頭。
我原本穿得很厚實,所以身體一直很暖,溫熱的身體突然少了一層保護,被冷風一灌,冷熱相差太明顯,頓時不
瑟瑟的打了個寒顫。
赫卡驀的看向我,面無表情,不知是不是我打斷了她的思路,讓她不高興了,從她的撲克臉上我讀不出情緒。可是沒想到,她竟慢慢的拿下我給她披上的外衣,再仔細的披回到我的身上,然後主動握住我的手,輕輕的說了句,[這樣就夠了。][…]冰冷的手汲走我掌心的溫暖,也讓我的心融融的跳漏了一個節拍,赫卡的體貼總是帶著涼涼的味道,猶如沁香的薄荷,初覺冷淡,細細品味就能嚐出那種絲絲的甜意。她是很任,任
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任
的按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卻也用寬容的溫柔包容著我擅自對她任
偏執的關心,明明不喜歡溫熱的
覺,卻為了讓我安心而願意牽起我的手,不嫌棄我在她而言有些多餘的擔憂。
如果不是有那種奇怪執著的戀愛觀,和她在一起的女孩該是多麼幸福…會不會就像現在的我和赫卡一樣,執手相牽,相守,相互包容相互照顧…
赫卡的注意力早已重新回到陳萍家的樓門,而我緊緊攥著她的手,還沉浸在莫名悸動的臆想裡,回過神時臉頰一陣羞愧的發熱,我居然會幻想自己與赫卡在一起的畫面,真是瘋魔了,嘴上還故作坦蕩的說不介意人家的取向,心裡卻總時不時的暗暗琢磨,更厚顏無恥的把自己當成主角,自己都覺得自己有種很齷齪的
覺。
受不了的用另一隻手狠狠拍拍我的臉頰,懲罰似的想讓自己快點清醒,赫卡覺到我的動作,她好像沒有在思考案件,所以又分神轉過臉來看看我,[怎麼了?][沒,沒什麼。]我不敢回視赫卡的眼神,有點心虛。
赫卡盯了我幾秒,我愈發覺得臉頰燥熱,掌心裡的汗意更加明顯,她驀的輕哧一聲,抬手拂理我有些凌亂的短髮,戲的說,[瞧,風可真是冷冽,把你的臉都吹紅了。][…]我無言以對。
赫卡又晃了晃我們相牽的手,[剛剛在想什麼呢?與我有關吧…]難道連這都瞞不過赫卡的眼睛麼,我忽然有種想出自己的手的
覺,幸好我沒有那麼做,否則只會令自己更加狼狽,咬咬牙,下意識的
口氣,勉強自己看回她,說,[是在想些事,不過跟你沒關。]赫卡完全是一副什麼都瞭然的眼神,似笑非笑的望著我,沒再說什麼,悄然的放開了握著我的手。
這舉動令我有些尷尬,卻沒辦法像之前一樣執著的要再為她取暖,這一下,赫卡的眼神笑意更濃,她微微歪頭,[可樂,談過戀愛嗎?]我藉著眨眼的機會避開了目光,抿抿,輕輕的說,[沒有。][呵,那就是還沒定
。]赫卡用她獨有的笑回應了我的青澀,[戀愛是件好事,你這個年紀該去試試,無論男女都好,不過…]她輕輕停頓,目光變得認真卻很溫柔,然而過了幾秒又好像放棄了想說的話似的,嘆口氣,[算了,不說了。]見她不再理我,又再次投入到盯守的工作中去,我也沒繼續搭腔,低頭用鞋尖戳戳地上的積雪,不知赫卡剛剛究竟想說什麼,不過沒講下去也好,反正這個話題越說越讓我尷尬。我只是哪
筋沒搭對,無意的幻想了一下不該想的東西,竟被赫卡扯到戀愛史上去,還說什麼沒定
,男人女人都好…我打出孃胎就沒想過會愛上女人之類的事情,雖然也沒愛過哪個男人,可是女人到了一定年紀就會和遇見的某個男人結婚,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至少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剛才那些莫名的情緒只是一時興起,由於生活和工作的界限太淺,甚至看不到它的存在,我對赫卡生活的好奇漸漸的有些越界。很多事都是這樣,坦蕩蕩不去想則安然無事,用心想太多反而越覺得容易出事。
還是不要隨便胡思亂想了,萬一真的出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作者有話要說:qaq小聲說下關於更新的事,叔一個星期至少會保證五天的更新,因為畢竟是單元案件,不可能碼一章更一章,這樣很容易出錯,所以我基本都是至少會預留多七章的存稿,可是由於現在白天沒辦法碼字,導致我的存稿量銳減,所以每週大概會停個兩天,不是停懶啦,是在努力存稿xddd~~搖尾巴,這次我有很勤勞喔~~求獎勵~~就獎勵我一籮筐的軟妹紙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