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把鞋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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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就沒說如果見不到格雷格,還有別的接頭口令嗎?”那刀疤臉看看我:“有。問何長官和公主殿下邂逅是在什麼地方。”我氣憤的咬咬牙:“我一定要殺了卡恩那傢伙。
好吧,我來回答。是在帕布羅空軍學院機場邊上的胡楊林裡。”那刀疤臉的表情緩和一些:“第二個問題:卡恩長官在弗尼基欠了多少債?”我無奈的搖搖頭,卡恩這小子得是什麼接頭暗號啊,我繼續回答到:“那傢伙欠了塔林參贊200個金幣。”刀疤臉的表情變得親切,立正敬禮:“何
長官,請恕屬下冒犯。前海軍三叉戟突擊隊軍士長敖德薩·圖靈向您報到。”我點點頭:“從你們的身手我已經猜到一些了。
放了屋子裡那胖子,他是我的部下。我們到屋裡說。”說完所有人都走進那女孩的房間,可憐的女孩腳上的銬子已經被解開。敖德薩軍士長向我彙報:“長官,我們已經在這裡集結五天了,一直在等您到來。
這個光頭的傢伙叫米奧,退役前是三級軍士、爆破手,那個留八字鬍的叫阿米賴斯,一級軍士長、突擊手。
那個沙沙里人是格里高利,二級軍士長、狙擊手。我是敖德薩,三級軍士長、突擊手,那個最年輕的是萊奧,二級軍士、突擊手。萊奧是格雷格一手帶出來,當年就是因為執行任務時保護他受傷的,後來就轉到空軍去了,對了,怎麼不見格雷格啊?”我們幾個面難
,最後還是我艱難的告訴他們,格雷格剛剛犧牲不久。五個壯漢一言不發,默默低下了頭,萊奧似乎還在抹眼淚。過了一會兒,敖德薩抬起頭:“長官,請帶領我們完成您的使命,我們要為格雷格報仇!”我點點頭:“一定會的!”這時我才注意到坐在
邊的金髮少女
言又止,我轉身問她:“小姐,你身上那份東西真的是要給我的嗎?”那女孩搖搖頭:“不。我是要給何
長官。
不過他的照片我見過,不是您的樣子。”敖德薩他們頓時緊張起來,一下子都站起來瞪著我。我恍然大悟,扯下了臉上的硅膠面具:“那麼,您要找的是這幅臉嗎?沒有這幅面具,我怎麼進得了京都?”那女孩笑著點點頭:“您的樣子就是我見過的何長官的樣子。”大家都笑了,這個金髮少女自稱是帝國安全署一位高級情報員派來和我聯絡的,那張紙條讓我9月15
下午三點到一個叫金棕櫚的咖啡館接頭,有十分重要的消息要告訴我。想來是卡恩向我傳遞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了。
她還告訴我,這個高級情報員的代號叫做“薄絲襪”我搖搖頭,這樣誘人的代號不免讓人浮想聯翩啊。屋子裡的燈黑了下來…燈火管制。
敖德薩笑笑:“黑了燈好啊,正好方便我們處理這些傢伙的屍體。”在我們分頭休息後,利嘉在深夜抹黑返回了旅館。
我在黑暗中驚奇的問:“你是怎麼躲過宵的?”利嘉得意的說:“我手裡有卡馬魯大人給開的路條,這個很管用的。憲兵也不敢阻攔宮內廳的路條啊。”我關切的問到:“這麼說見到卡馬魯大人了?他怎麼說?”利嘉向我彙報到:“他會鼎力相助。或許我們不用等到摩拉若的登基大典就可以把他幹掉了。”
“哦?”我更加奇怪了:“有機會下手?”
“是的是的。”利嘉很高興的說:“後天摩拉若會去南森林,那傢伙是前朝的王室後代,要去南森林前朝王陵祭祀他的先祖。
我們可以埋伏在南森林裡,到時候剷除那狗雜種。”我搖搖頭:“他出行應該有很多護衛的吧?”利嘉說:“那也比往王宮裡衝要容易得多啊。
而且他去南森林的消息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是秘密進行的,他的出行路線正是由卡馬魯大人安排的,他已經寫了一份給我了,我們一定會成功!”我點點頭:“那樣最好,就算我們犧牲,幹掉摩拉若也會讓他們軍心大亂,到時候內親王和卡恩他們就好出擊了。”深夜,一個斬殺摩拉若的計劃在小旅館裡醞釀…
***在漆黑的旅館房間裡,我和利嘉、漢克還有敖德薩商量好了對付摩拉若的辦法。我們會先期潛入南森林,在前期警衛到達時快速幹掉他們,換上他們的衣服,拿起他們的武器。
等著摩拉若鑽進包圍圈,不惜一切代價幹掉他。計劃談定時已經是早上,我草草吃了一些燕麥粥就睡覺了,醒來時已經是中午,窗外一片灰濛濛的,還下起了小雨,我連忙招呼特茲和我出去一趟。
漢克問我:“長官,您要親自去和那個叫薄絲襪的情報員接頭嗎?”利嘉推推鼻樑上的眼鏡:“長官,我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還有必要冒那麼大風險去接頭嗎?”我看看他們:“必須去,雖然我們有了計劃。
但是我們有必要了解卡恩那邊的情況,而且我們應該把我們的計劃告訴卡恩他們。京都的無線電管制相當嚴格,偵聽也多得不計其數,這是傳遞消息唯一穩妥的途徑了。”漢克說到:“那也沒必要您親自去啊,還是我和特茲去吧?您是指揮官。”我搖搖頭:“如果發起突襲,你才是一線指揮官,況且那女孩不是說了。需要我親自去嗎?”壯的刀疤臉敖德薩說話了:“長官,還是我陪你去吧。我們總得乾點什麼。”我看看他,這壯實的傢伙一臉真誠,我點點頭:“那就有勞了,敖德薩軍士長。”他抓起一件外套搖搖頭:“有勞?這可不是對自己人的說法。”金棕櫚咖啡館我是知道的,它在京都的北城中心,旁邊的海鮮餐館就是我第一次和米拉共進晚餐的地方。一路上我和敖德薩保持著距離。
畢竟和這樣滿臉兇惡的傢伙走在一起實在太顯眼了,電車裡的人很少,車廂裡空蕩蕩的,有幾個穿著光明軍團制服的傢伙和幾個警察一起檢查人們的證件,塔林參贊為我準備的假證件很好用,敖德薩似乎還有合法的身份,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我們在距離那咖啡館最近的一站下了車步行過去。京都已經有了秋天的氣息,寬寬的石板路上被雨淋得溼漉漉的,還有一些已經泛黃的樹葉被雨水打落,顯得很是淒涼。
整條商業街上只有兩個女孩走在我們前面,短髮少女穿著連衣的牛仔短褲和黑的棉質中統襪,腳上是白
的運動鞋,長髮的女孩穿著白
t恤、黑
短裙,光腳穿著白
的瓢鞋。
看到我們走在後面,兩個女孩很害怕的樣子,飛快的鑽進了路邊的一幢房子,我轉身一看那正是我們的目的地…金棕櫚咖啡館。
我走進咖啡館,在一張桌子邊上坐下來,敖德薩在旁邊的桌子坐下,我點了一杯咖啡,敖德薩要了黑啤酒。
咖啡館裡的人還不少,多半桌子都有人,我仔細看看周圍的人,沒有悉的面孔,剛才兩個逃進來的女孩坐在離我不遠的桌子邊上,她們什麼也沒有點。
只是小心的看著周圍。我一言不發的喝著咖啡,敖德薩把一大杯黑啤酒一飲而盡:“再來一杯!”就在我看著敖德薩的時候,一個妙齡女郎站在了我的對面:“先生,您的護衛很強壯。”我平靜的看看她,一襲黑抹袖連衣裙。
黑長絲襪,腳上是黑
高跟鞋,她的鞋跟是漂亮的銀
。還沒等我說話,她已經坐在了我的對面:“先生,您遲到了。”我看看手錶,確認自己並沒有遲到,於是搖搖頭:“美麗的女士,我想你認錯人了。”那女子微笑著。
突然我覺到她的絲襪腳伸到我左腿上,接著聽到她低聲說:“這就是暗號啊。”我沒有低頭,只
覺到一陣莫名其妙的
動,臉上很燙,我知道在厚厚的桌布下面這個女子的絲襪腳正放在我的腿上,我伸出左手握住她嬌小的腳丫。
她的臉也紅了:“先生,您應該記得暗號是什麼。”我把臉向前湊湊:“暗號就是你腳上穿著的東西…薄絲襪。”她點點頭,快速的回自己的右腳。
接著又把自己的左腳伸過來:“撕破我的襪尖,您要的東西我用腳趾夾著。”我不得不佩服這女子。
她把事情安排的很好。我沒費什麼力氣就撕開了她左腳的襪尖,從她的腳趾縫裡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或許是劃到了她的腳趾縫,那女子反
的
回了腳丫。
我笑笑:“薄絲襪小姐,你很機,也很勇敢。你怎麼認出我的?”她笑著搖搖頭:“我不是薄絲襪。
只是一個通員,不過薄絲襪讓我代問長官好。至於認出您,旅館裡的金髮美女偷拍了您的照片,傳給了我,這一切都是極為保密的,長官您保重了。”說完她衝我
人的一笑,起身要走。
就在這時,一隊警察在幾個光明軍團士兵的帶領下闖了進來:“所有人都不許動!男人把手舉起來。
女人坐好,把鞋脫了,把你們的臭腳丫子放在桌子上!”咖啡館裡的人們嚇得不敢出聲,一個警察中尉走到人群裡,強迫女人們把雙腳放到桌子上。領頭的光明軍團的小隊長吊著菸捲:“我們正在追捕逃兵。
所有人必須配合檢查,有反抗者格殺勿論!”男人們只好舉起雙手放在腦後,女人們無奈又驚恐的把自己穿著襪子的雙腳艱難的放在桌子上…卡瑪洛斯女子出門不會不穿襪子的。
敖德薩漫不經心的繼續喝著啤酒,一個警察走過來罵到:“耳朵聾了?讓你小子把手舉起來呢!”敖德薩冷冷的看看他,站了起來。
那警察的頭頂只能夠到敖德薩的嘴巴,刀疤臉冷冷的說:“爺爺是北方的深海潛龍。”說完他扒開自己的衣服,口
出一個龍頭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