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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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蘇想伊還來不及聽進大吼,並做出反應,便被怒吼者用力拽開。
“我…”他發聲申辯,卻被口中的藥汁嗆到,將它盡數
入腹中,剩餘在碗中的,則灑落在他的衣襟和地上。
穆禎瑞倒像是沒事人,坐在藤椅中拍手大叫:“好喔!這下子一口也不用喝了。”穆禎瑞笑得得意,因為無論喝或不喝,他都有賺。喝了,他賺個帶藥味的初吻;不喝,那當然更好**至於他為什麼一點也不緊張,理由當然來自於怒吼的人。
那聲音他聽了好多年**退閽謐髏危你故悄莧系貿隼矗?鍪巧裰喬逍訓南衷凇?
不消說,把蘇想伊拽開的人,理所當然是為了找主子,數未曾好好休憩的祝樁齡。
“你這傢伙,竟然敢強主子…”祝樁齡像在看什麼髒東西般瞪著蘇想伊,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我只是在喂他喝藥而已。”蘇想伊狼狽地爬起來,努力拍淨髒汙處。
“我明明看見你打算輕薄主子!”祝樁齡隔在蘇想伊和穆禎瑞之間,愈說愈氣,別的一聲便將佩劍拔出,將蘇想伊就地處決。
“你別太動,他真的只是在餵我喝藥而已。”穆禎瑞當然知道祝樁齡在氣什麼,說話時也就特別的慢,還帶一點促狹意味。
“可是明明是他綁了您,光這一項就足以治他死罪!”祝樁齡回頭看了悠悠哉哉的穆禎瑞一眼,又轉過頭看著滿臉無辜的蘇想伊,還是難消心頭之怒。
“無所謂啦!反正是我自己心甘情願被綁的,不甘他的事;而且他綁錯人,已經夠倒黴了,你就別再為難他了。”穆禎瑞說得事不關己。
他仍舊是一派輕鬆自在,說話時還小小地打了個呵欠,伸伸懶。明明他已睡了兩天兩夜,不知道為什麼,他又想睡了。
“您想睡了嗎?”不愧是長年伴著穆禎瑞的人,一見他打呵欠,祝樁齡便緊張兮兮地問道。
他這個主子一聲不吭便病倒的次數實在太多,而他病倒前唯一會有的徵兆即是貪睡,這教他怎麼不對穆禎瑞的睡眠關切。
畢竟穆禎瑞一病,總會引來太后關心:要是病得重些,別說他們這些侍從了,連太醫都會開始洗脖子準備就死。
“他才病好,會想睡是正常的,你別太擔心。”看祝樁齡心急的樣子,蘇想伊很好心說。
誰知好心往往被當作驢肝肺,祝樁齡猛然回身,一把亮晃晃的劍迅速抵上蘇想伊的脖子。
“沒叫你說話,你就給我閉嘴!”蘇想伊就算是天生蠻力,仍無法空手對抗鐵刃。面對青森的劍身,他也只有投降陪笑的份。
“樁齡!”穆禎瑞沒好氣地喚道,又有翻白眼給大夥兒看的衝動。
而祝樁齡依然不為所動,星眸中跳動著烈烈怒意,似平恨不得能當場讓蘇想伊氣絕身亡。
“他跟某位登徒子不一樣,你不用氣成這樣啦!”穆禎瑞涼涼地道,在說到“某位登徒子”這數個字時,還說得特別慢,以便讓祝樁齡聽清楚,進而冷靜下來。
果不期然,穆禎瑞話一出口,祝樁齡滿溢怒氣的臉龐瞬間轉為赧紅,雖然氣怨仍深,但已從憤恨變為羞惱。
“我可以請問一下,某位登徒子是誰嗎?”蘇想伊很是好奇地問道。他怎麼也想象不出來,有誰膽敢招惹眼前的兇漢。
“不行!”穆禎瑞朱方啟,祝樁齡惡狠狠的聲音立刻止住他的未出之語。
他的事可不是拿來茶餘飯後講的。只是他一氣惱,未收起的劍再度在蘇想伊脖子前很危險地晃動著。
“你不想說也沒關係,真的。”蘇想伊用眼角餘光瞄著劍身,連忙使出豔陽閣專用的笑容,好聲好氣地陪笑道。
呵呵呵,他還年輕,還不想死啊!
穆禎瑞則從後方向蘇想伊使了個眼神,趁祝樁齡不注意時跟蘇想伊說出答案。並不是他嘴碎愛說話,實在是纏著祝樁齡的登徒子太有趣了,讓穆禎瑞覺得不跟蘇想伊講太過可惜。
“主子,我提醒您在先,如果讓我聽到您私下說我什麼,休怪我辭職歸鄉。”深知穆禎瑞子的祝樁齡,頭也不回地撂下狠話。
“我知道。”穆禎瑞不昨舌,心想他最近怎麼常被人活逮,連說句話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