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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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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和郭拂仙是同科貢生,但並不認得,起因自然是林公之病,他侍湯奉藥,不敢離開前半步,同年吃酒相會都不曾去過,而後父喪後扶靈回鄉,導致他和那一年的同科貢生大多沒有什麼瓜葛,反倒是先前鄉試同科和後來的殿試同科來往甚多。

上輩子這時候林如海並未同賈一起進京,他先去趕考,原打算有了著落再接賈,不料因病誤了佳期,當即迴轉姑蘇,三年後方進京,故不曾聽沈雪提及郭拂仙之事。

郭拂仙的事情還是在他封了相國後,之前的經歷廣為人知,林如海才知道的。

記得上輩子郭拂仙靠著自己並沒有起復,沈家幫他謀了一個外放的職缺,不高不低,也是六品,是通判,在山東,比沈雪去的雲南強幾倍。他一心為民,確有才幹,官聲也十分之好,可惜敵不過有靠山的人,屢次受人打壓,兩次升遷不成,還是沈雪後來高升為山東巡撫,從中周旋,他方才升了五品,但不久以後得罪去山東朝聖的權貴,被免了官職。

那是京城來旨,便是沈雪,亦是無能為力。

在林如海替賈雨村謀起復之缺時,郭拂仙也起復了,數載後,他的功績卻被記在一名世家子弟身上,他為之心灰意冷,遂怒而辭官,而後做了教書先生。他是長安人氏,只能回京,但他得罪的權貴也在長安,三番兩次打壓他們家,致使其父氣死於任上,家境敗落,不知怎麼被九皇子看中了,便在九皇子身邊做了謀士。

郭拂仙得罪的權貴林如海極悉,林如海雖與其無甚來往,但榮國府同之卻極親密,乃是鎮國公牛清之孫牛繼宗。牛繼宗和賈赦年紀相仿,去山東朝聖之前方繼承祖上爵位,襲一等伯,如今不過是白衣無功於國,明年年初便會先捐了個官職在身。

思量到此處,林如海方開口向沈雪道:“表兄不必憂慮,此不過小事而已,可巧我們進了京,各處都要拜見的,到時提兩句便是。”林如海說話時,心中有些猶豫,不知自己相助,是否會改變郭拂仙的運勢。

罷了,人定勝天的道理他不是不知,他從來都不信什麼命運,據他所知,郭拂仙確實有謀士之才,必然不會被埋沒,若自己果然改變了運勢,屆時再將其舉薦到九皇子跟前便是。

林如海既沒想過先拉攏九皇子,也不會掠奪旁人的運勢。

沈雪出一抹笑容,道:“你記著別忘記就罷了,拂仙還說先靠自己呢。”林如海搖頭道:“文武百官職位就那麼些,雖說哪一年都有空缺,但都是一二三品的官職,輕易不肯於無能之人,下面品級低微的官職素來都是滿滿地被人佔著,奉承四王八公的人何其之多,單靠拂仙兄一人,怕是無能為力。”沈雪輕輕嘆了一口氣,他何嘗不知,沈家尚且不容易,何況郭家。

沈家數十年前倒在權貴中佔有一席之地,其世故舊多是位高權重,但是如今沈家勢敗,那些世故舊也大多都後繼無人,較之沈家更加沒落,沈家雖能替郭源籌謀一二,到底不如林如海來得便宜,林家因林公去世之故沒落了些,但榮國府之勢卻蒸蒸上,又有舊部不少,作為榮國府的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總不會怠慢了他。

沈雪在京城數十年,雖歷經世事,但是不知人心難測,也不知道自賈代善去世後,除了賈母一如既往地疼愛賈外,榮國府和林家的來往並不是十分密切。

沈原卻看出了幾分,只是他已年過花甲,身體不好,不知還能活幾年,與其此時處處幫襯林如海令其有所依靠,倒不如放他自行歷練,他相信以自己外甥的本事一定會功成名就,他早已看出林如海非池中之物,妹婿妹妹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

林如海夫婦去榮國府拜會,早已被進大廳。

瞧見榮國府上下肅穆,一點顏不見,林如海心中不覺觸動,不免想起女兒進京時的淒涼,那時榮國府正忙著元封妃的喜悅,張燈結綵,哪有人在意從角門進入的林黛玉。

榮國府諸人中賈赦不在意,獨賈政最是喜悅,他自幼好讀詩書,大有祖父遺風,深受祖父疼愛,林如海文采風,素為他所欽慕,饒是他生板正,也忍不住出十分笑意,親自他進去,又引他去賈母院中,道:“接了帖子後老太太唸叨多時了。”賈已乘轎先從垂花門進了賈母院中,母女相見,自是一番悲喜集。

聞得林如海來了,賈母忙命快請。

如今賈家元年幼無礙,賈赦喪,除了賈母外,唯有王夫人一位女眷,即便是舅嫂姑婿之親,也曾會過面,但是此時仍舊遵守禮數地避開了,且去打點今酒席。

林如海進來時,賈母舉目一望,看著這位自己最中意的女婿,今穿著玉袍子,束著銀帶,面如冠玉,目若明星,舉手投足間出一種風氣度,令人觀之難忘,比起離京之時更穩重了些,賈母看畢,心中便先歡喜起來。

拜見後,賈母道:“快快請起。鴛鴦,看茶。”又叫林如海入座。

林如海謝過,坐在下面,見到丈夫,賈面上便多了三分笑,拉著賈母的手,道:“早該來給母親請安了,老爺原想著頭一就過來的,偏生受人所託,只得先去舅舅家,議完了要緊事方得以拜見母親,還請母親千萬諒解。”聽了賈這話,林如海微微笑了笑,雖知她謊言,心裡卻十分熨帖。

賈母聽說林如海和賈先去了沈家,心裡有些不悅,如今聽賈的意思,彷彿不是他們故意的,昨的怨氣頓時一掃而光,笑道:“咱們一家人說什麼諒解不諒解的?沒的生分了。沈家是女婿的親舅舅,便是先一過去有什麼要緊?何況你們還受人所託。”賈素知孃家行事不妥,偏生都眼高於頂,恐母兄苛責丈夫,方有此語,聞得賈母不在意,頓時一喜,笑道:“好容易回了京,後也能常來給母親請安。”賈母聽了,更是喜悅不盡。

少時賈珠帶著賈璉並元上來拜見姑父姑丈,林如海和賈皆是稱讚不絕,贈以厚禮。

得了金項圈四個,荷包四個,香珠四串,因是初見,又多了四端表禮,四個金錁。賈珠賈璉每人則是狼毫一套,香墨一匣,宣紙百刀,寶硯一方並新書二部,又有金項圈一對,銀項圈一對,筆錠如意金錁一對,狀元及第金錁一對,只賈璉比賈珠多一件玉器,一個荷包。

見狀,別人猶未如何,賈赦便先喜悅起來,暗贊妹妹妹婿到底懂禮數,知道賈璉才是家中的長子嫡孫,隨即對自己不理妹妹書信中所言有些後悔。

賈政不理此等俗務,也不在意,閒談過後,越發覺得和林如海言語投機,遂請他去榮禧堂小坐,又請賈赦作陪,也叫賈珠跟了上去。

賈赦略一沉,隨即冷笑,叫了賈璉一起過去。

賈璉經由外公教導兩年,早已非吳下阿蒙,他嘴甜心巧,生得又好,不比賈珠在賈政嚴苛之下唯知讀書二字,諸事不理,因此他如今已是賈母跟前第一紅人,賈母哪裡捨得,忙道:“你們大人說話,叫小孩子過去做什麼?叫他們都留下同姑媽說說話。”賈政和賈赦聽了,只得依從。

卻在兄長和丈夫離去之前,招手叫賈珠和賈璉到跟前,一手拉著一個,左右打量,極誇一回,向賈母笑道:“都是好的,伶俐聰慧非常。明兒我常住京城,見面的時候好多著呢,我們姑侄說話盡有的,母親讓他們跟哥哥們去書房罷,好歹知道些學問。”賈母想起林如海才高八斗,聽了這話,欣然允之。

待他們都去了,賈方起身離座,坐在賈母身邊,眼見賈母鬢如霜,眉如雪,偌大的年紀還要替兄長勞,而自己卻遠離江南數年不見,心中不由得十分自責。

賈母卻拉著女兒的手,先前見了林如海,孃兒倆不曾說梯己話,如今自是細細打量,只見她今兒脂粉未施,頭上珠翠一概不見,唯有幾件銀器,身上月白貂皮小襖,玉灰鼠褂子,白綾棉裙。這樣簡單的打扮,越發顯得素顏如花,清眸似水,顧盼之間秀奪人。

賈母皺了皺眉頭,道:“你們年輕人別打扮得太素了,也忌諱。我叫人給你送了一件大紅羽緞的斗篷,怎麼不穿呢?”賈忙道:“昨兒出門就穿母親給的斗篷,平常都愛鮮豔顏,只是如今父親沒了,我沒有回來奔喪,兄長們尚未出孝,不孝女兒雖已出了孝,卻怎能登門之際打扮得花枝招展?”說到賈代善,不覺滴下淚來。

賈母不覺也傷心起來,下面的人忙上前解勸半方好。

因見元面有倦,賈母令人抱下去安置,拉著賈的手,悄聲道:“你父親在時,最疼你了,常唸叨著你女婿將來必定能金榜題名,到時你們就好了,只是還沒見到外孫子,心裡也記掛著。你們出孝也有幾個月了罷?還沒有消息?”賈臉上一紅,低頭著衣角,半方搖了搖頭。

賈母急道:“怎麼回事?可請大夫看了?好生調理調理,早懷胎要緊。女婿家幾代單傳,我也聽說了女婿一心疼你,打發了所有丫頭,但是唯有你有了哥兒,才有底氣。”賈微微一嘆,道:“命中註定的事兒,急也沒用。”賈母想了想,道:“太醫院裡倒有幾位極好的太醫,擅長此道,明兒拿我的帖子請了來給你診脈,知道了病才好對症下藥。”賈忙道:“母親不必如此憂慮,老爺不叫吃藥呢,說是藥三分毒,怕沒病反折騰出病來。在江南時,已經請了極高明的大夫調理,都說身體康健,沒什麼病。”賈母道:“既沒有病,你們又正當年輕,怎麼會沒有消息呢?”賈笑道:“老爺說,我們老太太上了三十歲才得他呢,我今年才二十四歲,因此不必焦急,說不定放寬心反容易得。”賈母聽是林如海說過的話,略放下心來,嘆道:“姑老爺疼你,我心裡自是安,只是抱上了外孫子才能放心。如今你們年輕也還罷了,將年年紀大了,還沒有孩子,豈不是都是你的罪過?因此我才憂心此事。”賈眼圈兒一紅,道:“女兒不孝,勞母親如此擔心。”賈母嗔道:“我是你媽,我不擔心你,還擔心別人不成?你是有福的,公婆都是慈善和氣的人,女婿又有本事,只等著明年高中,將來給你掙個誥命。”賈說話,忽聽人道:“太太來了。”作者有話要說:好像大*又了,留言回不了,後臺也無法回覆。

剛發現我把賈和林如海守賈代善的孝期給忘記了,果然是不吃飯導致的後果咩?腦子裡一片混沌,馬上去修改一下,賈出嫁之女,為父母守孝一年,齊衰不杖期,女婿緦麻三個月,最小的那種,果然是重男輕女咩?

因為長那些東西吃飯就變得嚴重,所以一個月木有怎麼吃飯了,不知道米飯饅頭包子是啥滋味兒,只吃水果喝牛,基本上還不怎麼吃,正面臨著吃和不吃兩種決定,不吃,會餓死的,營養不良中,頭髮大把大把地掉,頭髮本來就少,現在又掉好多,眉也在脫落中,記憶力減退,神格外不振,吃了兩天飯,也沒吃啊,只吃清炒的小菜,水煮的青菜,加上蒸米飯,結果臉上脖子前後長各種各樣痘,各種疣,各種粉刺瘤,疼得厲害,染得厲害,掛水中,鬱悶死…。。

雖然我很想減肥,但不想這樣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