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慢慢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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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阿姨不是一直穿著你的運動短褲嗎？說明她對你還是有點想法的，而且你可能不知道，睡覺的時候阿姨總是會盯著你起的陰莖看。說吧，你當時是不是故意的？”小建不好意思地搔了頭皮承認了“還有，我不止一次地看到阿姨聞你穿過的內褲。”小建大喜，抓著我的胳膊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你以為我願意看嗎？”我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好了，我們現在好好制定個計劃，一定要趕在那姓周的之前搞定阿姨。”

“好，好，我全聽叔叔的。”小建小雞啄米狀。

“回家之後，我們這樣這樣…”制定好了計劃後，我帶著小建立刻往家裡開去。小建興奮得發抖，襠部已經隆起好大一個帳篷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自己是不是得了神病了，還是被鬼了心竅了。

我只是想盡力保住這個家庭，想讓子留在我身邊。既然註定要失去，子註定要被某個男人壓在身下蹂躪，既然註定那個人不會是我，那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至少，如果是小建的話，子不會離開我。我努力地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努力地用各種理由反覆說服自己。

轉頭看了一眼小建，這小子已經完全沉浸在突如其來的幸福中了，想想也是，每個男生都有過暗戀女老師的經歷。就連我也不例外，想起小時候，我曾瘋狂暗戀過初中的英語任課老師。

不止一次地幻想過跟老師上會是什麼樣子。身為學生，能把令人尊敬的老師壓在身下縱意馳騁，那是怎樣一種奇妙覺？而且我子又是那麼漂亮，身材那麼，還是他的班主任，不用猜就知道，小建此刻的心情會是什麼樣的了。

我希望這段回家的路永遠走不完。所以車開得很慢。小建看起來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催促我開快些，卻又不敢說出來，車子開得再慢，也總有到家的時候。

我把車停在地下室，然後心情沉重地進入了電梯。小建猴急地關上了電梯門，按了按鈕。電梯啟動了，在慢慢上升。離家的距離越來越近了，而我的心卻慢慢往下沉。

電梯門開，看到了悉的綠防盜門。小建衝了出去，迫不急待地取出鑰匙，進了鑰匙孔裡。門開了，我慢地跟在後面，隨著小建進入了家門。

“我回來啦！”小建興奮地大叫一聲，把書包扔到了沙發上。子從廚房出來了，手裡面拿著手機。

“回來啦？”子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不是對我，而是對小建。小建撲到了子的懷裡。子對突如其來的熱情到意外，但還是微笑著抱住小建的腦袋。

我拿著公文官站在玄關，望著兩人相擁的樣子，覺整個世界都沒有了聲音。腦子徹底空了，我真的要把我的子送到鄰家小鬼的上嗎？

＊＊＊張愛玲說過，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現在的情況其實很簡單，子不知什麼原因，慾突然變得很大。

而我身為丈夫卻無法滿足她。從她之前的種種表現來看，內心深處應該很期待跟小建發生關係，只是因為兩人的身份和年齡的關係，讓她望而卻步。

既然如此，解決起來就很簡單了，我知道子對小建肯定有過不止一次的幻想。如果時間充足，倒是可以慢慢謀劃，給兩個人創造機會。

但我知道她現在跟周國平的關係非常微妙。女人心是說變就變的，而且一但跟周國平發生了關係，那一切都完了。

周國平邀請她去吃飯，這在以前是子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事，而現在，子卻同意了，她知道周國平還對自己沒死心，卻仍然同意，這已經是非常危險的信號了，或許子永遠不會背叛，或許她背叛的時間不會這麼快，但我不敢冒險。已經沒有時間了，我只能採取最簡單暴的解決辦法。

小建，現在只能看你的表現了，我們像往常那樣，一起吃飯，看一會兒電視，然後小建去寫作業，子忙著寫教案，而我，則緊張地等待著夜晚的到來。我等待子洗完澡，然後輪到小建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忙對小建說:“我們一起洗吧。三個人分別洗，太費熱水了。”小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特別討厭跟別的男人一起洗，但立刻明白過來，知道我有事要跟他商量，點了點頭。

子披著浴衣，坐到化妝臺上開始吹頭髮。我推著小建進了浴室，開了淋浴噴頭，避免被外面的子聽到，這才小聲問道:“小建，你以前有過經驗嗎，就是說，有沒有跟別的女孩發生過關係？”小建搖頭，雖然早有預料，但這個答案無法讓我滿意。我立刻皺起了眉頭。小建是‮男處‬，在上很可能滿足不了子。如果這樣的話，等子明白過來，就很難收拾殘局了，我記得我的第一次，當時因為太動，龜頭剛接觸陰道口就繳械了，當時得我面紅耳赤。我想了想，說:“小建，你先用手打幾次手槍，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然的話，呆會兒真槍實彈的時候可能要早洩。”小建聽了我如此骨的話，耳子都紅了。

說:“叔叔放心吧，我不會的。我對自己有信心。”我急道:“這跟你的信心有的關係，‮男處‬第一次上基本都那樣。”小建卻仍然不同意，說:“我想有一個最完美的第一次。”不管我怎麼勸說，小建就是不同意。按他的意思，人生第一次非常寶貴，怎麼能犧牲在手上？最後實在是勸不動他了，說:“那好吧，反正你這個年紀力無窮，那就跟阿姨多做幾次。只希望阿姨不會提前醒來。”在忐忑中衝完澡，我和小建從浴室走了出來，子在做著筆記，我假裝收拾東西，從包裡偷偷取出安眠藥，遞給了小建，然後向她使了個眼。小建會意，徑直走向了廚房。

我怕子看見下藥的過程，忙拉著子走進臥室。過了一會兒，小建捧著一杯牛進來了，我覺心臟頓時頂到了嗓子眼。子剛要躺到上，看到小建手裡的牛，想了不想就接了過來，分幾口喝了個光。成了，沒想到這麼順利。我閉了燈，臥室裡頓時一片黑暗。我緊張地躺在上，等待著子睡的那一刻。

小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好像一具死物，我想他應該比我更緊張。我在心中估算著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子那邊傳來均勻的呼聲。應該睡著了，我覺得時機已經到來，輕輕推了子一下，子嗯了一聲，換了個姿勢。

把我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發現她仍然在睡中。我向小建揮了揮手。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但他仍然沒有動彈。該不會就這麼睡著了吧？也不知過了多久，對面樓房的住房家一個個都閉了燈。時間應該過了十一點吧？

我正想著要不要把小建搖醒，突然看到小建的身體動了一下。藉著窗外的昏暗燈光，我終於看到黑暗中閃爍的一雙賊眼。這小子可真有耐心！

小建一點一點地挪動身體，慢慢靠近著子，此時子背對著小建側躺著，她的臉是面向我的。我怕她突然醒來，所以一直裝睡，眼睛也是眯成一條縫，在黑暗中看起來就像閉著眼睛一樣。

折騰了幾分鐘後，小建終於跟子貼在一起了，然後又是好長時間的寂靜。我等著心煩氣躁，想著這小子怎麼還不行動，終於看到他用手輕輕掀起子身上的巾被。

然後將一條腿伸了進去，輕輕放在子的大腿上。子不安地動了動，但沒有醒來。我嚇出了一身冷汗。估計小建也被嚇到了，保持著那個姿勢至少十分鐘，其實這點身體接觸放到以前並不算什麼。

只是小建現在心裡有鬼，做賊心虛罷了，過了一會兒，小建終於動了，將手伸向子的間，雖然有巾被擋住了視線，但因為它太輕薄，我還是通過輪廓看到他的手慢慢滑向了子的小肚子，最終摟住了子的纖。

因為位置的關係，小建這麼摟抱著很不舒服，將自己的身體向下挪動了幾次，此時，小建的臉對著子的後背，部緊緊貼到子的股溝處，雖然看不見。

但我知道，小建的陰莖肯定堅硬如鐵，從三角褲的旁邊了出來，這個姿勢又保持了好久。我還真是有點佩服這小子，換作是以前的我，只要龜頭碰到女人的身體，肯定要出來，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強的定力。小建又開始動了，他將手了回來。

然後平躺，抬起‮腿雙‬，慢慢脫掉了自己的內褲，扔到了一邊，然後又將手伸進巾被裡，將腿放到子的大腿上，但他又縮了回去。我急得滿頭大汗。不知道這小鬼在幹什麼。

他這樣折騰個沒完，如果把子醒了怎麼辦？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這小子一隻手輕輕捏住巾被，然後慢慢掀開，直到將整條被子拉開，扔到了一邊，這時候小建突然坐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子的身影好久，終於，他動了。

這次膽子非常大，竟然直接用手抓住子的膝蓋，慢慢拉向自己，讓子變成平躺。我驚出了一身冷汗。過了一會兒，發現子仍然沒醒。小建慢慢趴回到的裡側，從枕頭下取出什麼東西，又回到了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