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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慢慢滑下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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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什麼呢。”秦玉霓知道妹妹在取笑她“在家裡和狐朋狗友喝花酒也算了,到這也不安分。對了,小釵你的手絹呢,昨裡我瞧著上面的繡的好看,這些天我空也繡一條,那條帕子就扔了。”

“扔了作甚呀,小時候你把小尚拉扯大,也沒嫌棄他的屎髒哩,小尚今天就出了些東西來,你就嫌棄了呢?”秦玉容貼著姐姐的臉笑道。

“正經些哩,你再笑我我就不和你講啦。”秦玉霓又被取笑了一通,伸手就去撓妹妹的癢癢

“嘻嘻嘻,小環可不敢再這了,要把父親吵醒哩。”秦玉容被撓的實在受不了,討饒道“今晚我也在尋哩,想是下午去城外丟了,找不著了,明天我帶你去城裡的繡坊,那繡紋是在那裡學的,我也再繡一條新的。

不過小尚的事情我有個法子,我說與你聽你看成不成?”

“你說說看,我看成與不成。”

“花蓉那個丫頭你也見過哩,你看讓小尚納她做了妾如何呢?正好幫他收收心。”秦玉容建議說。

“納妾?”秦玉霓想了想“這丫頭樣貌倒是周正,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呢?”

“這丫頭是佃戶家的女兒,雖然子執拗,少了些教養,但是卻是可以調教的。主要是肯吃苦,心地良善,而且有孝心,作是不成,作妾卻是正正好哩,也算是她家高攀小尚了。

她家裡還有個老父親和弟弟,給他家兩畝良田一間屋子,作她弟弟取結婚的本錢也正好了。

而且你看那丫頭的股,又大又圓,將來一定是個好生養的,給你們李家延續香火哩。”秦玉霓想了想道:“看看再說吧。”然後倆姐妹又說些咬耳朵的體己話就睡了。

過了兩,秦玉容把園子修整清理乾淨了,讓李尚抓緊出發。

“花蓉,小尚的生活起居就要你細心照顧,你須得仔細些。”秦玉容關照道。

“婢子曉得了。”花蓉答應道。

秦玉霓上下仔細打量了花蓉一會兒,從臂上褪下一個金釧兒,握著花蓉的手給她,笑道:“我也沒帶些值錢的物件,這裡有個釧兒就給你當禮物吧,丫頭你要是把小尚照顧好了,等回家後我還有賞。”花蓉滿臉彤紅,慌忙搖搖頭道:“婢子照顧侍奉主人是分內事,哪敢再收這麼貴重的禮物呢?”秦玉容掩口笑道:“姐姐的心意你就收下吧。”李尚在一旁準備動身,見一旁女子磨磨蹭蹭,開口道:“你就收下吧,這個東西可貴著呢,是錦鈴閣定做的金釧兒,想買還買不到呢,給你我替我母親痛。”花蓉跺了跺腳,把頭一撇,懶得看李尚。秦玉霓也狠狠瞪了瞪兒子:“你走開些,女兒家們講話你來偷聽也不嫌害臊。”說完對著花蓉到:“再問你一遍,你要也不要呢,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想勉強。”花蓉想了想,還是燒著臉收下了金釧:“多謝大娘子賞賜。”秦玉霓倆姐妹都面帶笑容,又仔細叮囑了花蓉生活細節,然後放兩人出發了,一行車馬午時出發,大包小包物件多,到達園子裡已近傍晚。

然後收拾東西又忙了一個多時辰,累的李尚渾身痠痛。李尚招呼花蓉道:“我先回房睡一會兒。”說罷一個人回房休息去了。

等到李尚醒來,不知什麼時候了,也沒人掌燈,四處一片漆黑。李尚摸著黑來到前面,進屋就見著花蓉一個人端著飯碗正在狼虎嚥吃飯。

“飯做好了你怎麼不來喊我一聲?”李尚氣的直跺腳,這丫頭簡直毫無尊卑,自己還沒醒就先吃上了,花蓉拿手絹抹了抹嘴:“我吃完啦,鍋裡還有一碗飯你自己去盛,這些剩下的菜也夠你一個人吃哩。”

“你你你…”李尚氣的說不出話來。

“對了,你睡著了我沒和你說一聲,聽好啦,我一不端茶倒水,二不鋪疊被,至於燒飯洗衣服嘛,看你細胳膊細腿,手不能拿又不能提,待你燒飯怕是要餓死,所以飯就我來做啦。

至於想我伺候你吃飯,那是白做夢,到時候你自己來吃就成了,衣服我也累些幫你一起洗了,晾衣服你自己幹。”說罷拿著碗洗洗趕緊就回房去了。

“哼,你可不要小瞧了我,我可不是那些百無一用的書生,氣死我了。”說罷盛了些鍋巴飯,就著茶湯,扒拉了幾口菜就吃完了,就這樣兩人在園子裡住了幾天。

這一李尚聽得前面哐當作響,吵得他定不下心來,拿著書卷直撓頭。既然看不下書,在屋子裡關了兩天也是在悶的慌,乾脆出去逛逛算了,李尚思量了半晌心中定了下來。李尚本來想走前院。

但是想到花蓉的那張臭臉,完全是給自己找氣受,乾脆走後邊繞了出去。

“那天陪著姨母逛了一半,沒想到後面還有這等去處。”李尚沿著小徑拐了兩拐,眼前是一處廊橋,曲徑通幽不知能去向何處。

本著隨遇而安的心思,李尚踏上廊橋,細細賞玩起來,也能散散心中的煩悶。李尚拐過一處院牆,瞧著前邊有個亭子,準備過去坐一會兒歇歇腳。定睛一瞧,亭子裡竟然有個婀娜的身子正倚著闌干休息。

心想:這是哪來的女子偷偷潛進園子裡,被我瞧見了我可得好好問問。於是李尚快步走上前去,把女子撞見個正著,躲避也不及。

“哪來的登徒子沒些眼力,仔細衝撞了良人。”身著鵝黃輕衫的婦人掩面啐道。

“良人?我眼前可瞧不見什麼良人,只有一個賊人。”李尚笑呵呵地坐在女子對面。

“賊人?奴家瞧著你倒像個賊人,賊頭賊腦,不懷好意。”女子輕呵道。

“我可不是什麼賊人,是這間園子的主人,半旬前這間園子姓李啦。”

“哦,那倒是奴家衝撞了主人家。”說完低著臉行了一禮。

“不問而入,是為賊也,所以我才說眼前是個賊人。卿本佳人,奈何為賊?可嘆可嘆。”李尚搖了搖頭。

“好個油嘴滑舌的酸秀才。”

“好啦好啦,小生李尚,現在是這個園子的主人家,夫人又是何方人氏呢?”李尚做了一揖。

婦人回禮道:“奴家名喚胡三姐,就是本地金陵人,家住鳳凰山上。平裡這園子一直空著,把這廊橋園林的好景緻白白費,我便常常從北邊的斷牆處進來遊玩。沒想到今裡園子倒有了主人,那我就不能常來哩,那便告辭罷。”說罷轉身要走。

“姐姐且等等。”李尚一把抓住胡三姐的藕臂,把婦人留了下來。

“主人家放尊重些,怎麼胡亂叫哩,誰是你姐姐呢?”婦人輕輕白了一眼李尚,甩脫了李尚的手。

“平裡聽外公說,鳳凰山上的人家輩分極大,喊一聲姐姐說不得是我佔便宜了呢。我來金陵也有些子了,還沒好好遊過這鳳凰山呢,擇不如撞,今天就勞煩姐姐帶弟弟好好遊玩一番。”李尚平裡在鄉中調笑良家頗有經驗,無意間又使出了平裡的滑腔油調。

“嘻嘻,瞎說些什麼呢,不過是些普通人家罷了,既然弟弟有閒情,又先做了東道,那奴家也做回東道帶你上山遊覽一番。”婦人被李尚說的笑了一通,答應道。胡三姐帶著李尚從斷牆翻出去,李尚扶著婦人的手:“姐姐仔細些,可不能扭著腳了。”

“弟弟有心哩。”看著婦人從裙中出的秀足,奇道:“姐姐沒有裹腳呀,這確是現在少見的了。”

“讓弟弟見笑了。山上路難行,裹了腳便寸步不能行了,奴家可受不了天天只能呆在屋裡。”

“哪裡,弟弟最愛這種天然足形了,讓姐姐踩上兩腳也心甘情願呢。”李尚跟在婦人後頭笑道,這倒是講出了他的心裡話。李尚是見過裹腳帶來的苦楚的,內心對此有些牴觸,而天然的足形倒是被反襯的更加秀美。

胡三姐回頭輕輕拋了個媚眼:“弟弟又在胡言亂語了,這邊走,前面有就有一處好景緻呢。”就這樣,李尚倒是寄情山水,婦人卻是另懷心思帶著他在鳳凰山到處遊玩。

“前邊兒就是有名的妝鏡臺了。”胡三姐帶著李尚四處遊覽,不由得愈爬愈高,很快就到了半山上。

“為何要叫妝鏡臺呢?”李尚率先爬上高臺,然後伸手拉起胡三姐。

“弟弟腳下可要當心呢。這妝鏡臺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生在這兒的,每年夏雨季,山上雨水斗會沖而下,打在這石臺上,久而久之這檯面愈來愈光滑,就像那銅鏡鏡面似的,算是鳳凰山上的一處名景了。”胡三娘蹲坐下來介紹道“整個妝鏡臺前邊突出了山崖,趴在邊上就能瞧見萬丈高的動人景,不過也有倒黴蛋被嚇到摔下去分身碎骨哩。”李尚聽言,心中大動,便蹲下來慢慢爬到石臺邊上,整個身子都趴在石臺上,慢慢探頭往下瞧去。

山風從下而上吹入他的口鼻,把他嗆得咳嗽了兩聲。等他睜眼向下瞧去,從石臺到山下何止萬丈高,況絕的險景把他嚇得三魂出竅,連忙把身子縮了回來:“這何止萬丈,何止萬丈。險些把我嚇得褲子了。

姐姐姐姐,快拉弟弟一把,腿都軟了站不起來,”

“嘻嘻,沒想到弟弟說話高過天,膽氣卻如此小。”胡三姐伸手去拉李尚。郎無意妾有情,胡三姐故意腳下滑了一跤,堪堪跌倒在了李尚懷裡。這可把李尚嚇壞了,連忙道:“姐姐你腳下可仔細些,萬一跌下去可就粉身碎骨啦。”

“可不是嘛,還好有弟弟抱著,救了奴家一命。”胡三姐一手摟著李尚的道。這下李尚再無意也反應過來,慢慢滑下身子,與胡三姐面對面,捧著婦人俏生生的臉龐,輕輕吻了吻她的鼻尖:“姐姐的睫可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