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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人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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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確定半小時的浸泡,能否讓她小裡的殘垢消散,所以我必須洗。我輕輕將她的身體搬的坐直,一隻手抬起她的‮腿雙‬,一隻手探出食指伸進那令我注入了無數真元的壺,反覆的引導清水灌入,好帶出裡面的汙垢。就在我不停地禱告又在河邊走,千萬別溼鞋。

而確也快大功告成的時刻,沉睡中的杜靜文突然嗚的一聲,這一聲輕啼嚇了我一跳,當下一個不留神,她的‮腿雙‬從我臂彎上滑落啪的跌在水裡。

因為這下震動,杜靜文更見覆蘇,她似夢似醒的嬌:“壞斌哥,人家不來了嘛,你還…”我一時之間愣在當地,心裡默默向天祈禱,別醒,再睡會。只要她不立即醒來,我馬上就走,反正現在清理的差不多了,等我出了房門,她再也沒有證據證明我曾經侵犯過她。

可是上天好像這次並沒有眷顧我,杜靜文真的悠悠醒來了,慢慢的睜開了離的睡眼,恍惚的向四處張望:“咦,這是什麼地方?”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男子正站在面前,她一驚非同小可:“啊!”的一聲尖叫下意識的雙手抱攏住自己口,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竟是一絲不掛,此一驚駭猶勝剛才,連忙併攏‮腿雙‬蜷曲身體,驚呼:“你你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事到如今不來硬的是不行了,我果斷的拿過衣架上的浴巾,野的堵住了杜靜文的嘴,另一隻手扼住了她的喉嚨,狠狠的低聲喝道:“別叫喚,再叫我扭斷你的脖子!”說著手上微微用力。

杜靜文畢竟只是個十七歲的小女生,哪裡經過如此境遇,登時被嚇得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呼哧呼哧直氣,卻再不敢亂動。

我拖拖拽拽的把溼漉漉的杜靜文扔到了上,恫嚇說道:“你給我乖乖的,這房間只有我們兩個,我隨時都能讓你安靜!”我冷酷的眼神告訴她,所謂安靜的真實含義。

杜靜文搶過我手中的浴巾,儘量遮擋著自己的身體,蜷縮到角,驚懼地看著我,良久才眼中含淚,徐徐的點了點頭。我小心翼翼的輕輕鬆開雙手,但渾身戒備,準備在她發出第一聲尖叫的時候制住她。我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這小妮子敢反抗,我就立刻打暈她。

然後撕爛泡著水的單將她捆起來,再悄然離開。頂多和上次於萌萌的事件一樣逃離現場,只不過沒有誰給我頂缸。反正沒有證據證明我姦汙,而警察也不一定查得到是我做的。

但出乎我的意料,杜靜文十分的恐懼,所以本沒想反抗,只是跪在那裡眼中含淚的輕聲嗚咽,即便如此,我依舊驚醒的凝視著她。杜靜文呆立片刻突然問道:“昨天…昨天晚上是你…”我微微點了點頭。小靜文突然伏倒嗚哭了起來,這哭聲包含了她痛失‮女處‬貞的傷痛和男友回心轉意美夢破碎的遺憾。

“你這個騙子,我要告你,你是氓…”小女孩終於把這份痛苦轉化成對我的憤恨。我反倒冷靜了下來,溫和而有力度的反駁:“我騙你什麼了,是你主動要和我開房的,我可沒強迫你,房間都是登記的你的名字,而且,你昨天表現的很興奮,很配合,一直在向我索取…”杜靜文依稀記得昨晚那銷魂的過程,不由得小臉緋紅:“你…我是把你當成了…當成了男朋友!”我心裡暗笑,還有被姦了之後還和姦人理論的,當下以偏概全的陳說道:“昨天我看你渾渾噩噩的被好幾個小氓搭上車,才出手救你的。

然後你就拽我上了出租,指名要去開房間。我又不認識你家,又不知道該把你送到哪去,只好依著你來酒店了。

本來想叫你醒醒酒,結果你自己脫光了衣服,非要和我發生關係。你知道我…我終究是男人嘛…這…”其實我這番說辭漏百出。

可是杜靜文確實記得昨晚因為得知自己被心愛的人拋棄而放縱形骸,吃了不好的東西。也依稀記得自己被人推進車子,之後有男人對她說話,再接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直到和愛人盡情的纏綿,痛快淋漓的享受了她寶貴的第一次…杜靜文極其懊喪,嗚痛哭,事到如今她還能怎麼辦?我看事情有了轉機,來到她背後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勸道:“好了,別哭了,事情都過去了。

好在…好在和我一個人…一個人做愛,總比被好幾個男人輪姦僥倖吧!”這句話有點畫蛇添足,杜靜文聽了之後,一陣懊喪又上心頭,狠狠地說道:“騙子,你…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你不是人,嗚…”說著又哭了起來。

其實此時杜靜文的表現恰好證明了她對我毫無辦法,所以才只能逞一下口舌的痛快,因此看的我更是有恃無恐。我實際上還很不放心,故意試探說:“那好吧,你去報案好了。

看警察怎麼說,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警察只要調查就會找到那些意圖非禮你的小氓和載我們到酒店的出租車司機。

而且酒店的服務員也會作證,是你搶著要開房的,他們還以為你是出來做生意的呢。”說著掏出手機扔到她面前。

其實警察怎麼會找到那個兜售搖頭丸的混混,就算找到,他也不可能承認,而出租車司機更是大海撈針,要知道整個城市幾萬的出租車,當事人又無法提供任何線索,怎麼可能找得到?至於門口的服務員雖然不敢確認和我開房的女孩是否賣身,但他們能明確一點。

那就是她杜靜文是心甘情願和我進來的,因為那時她無巧不巧地說了句:“一會我要先洗個澡!”即便如此,我還是心生戒懼,現在我在她背後不足一米,只要她敢拿起電話按動號碼,我立刻出手製服她然後潛逃。

這中間我還埋伏了一筆,我那個手機是直板的,接聽可以直接按鍵,而撥打必須先解鎖,一般直板手機都是這樣。陌生人不明就裡直接撥號肯定撥不出,這個當口,足夠我搶回手機用暴力收場。

當我說到酒店服務生以為她是做生意的女的時候,我發現杜靜文身子微微一顫,從這個細節能夠證明她很在意形象和名聲。她沉寂了幾秒鐘,豁然抓起電話撥號,可是按了一下之後又突然楞住了。

旋即又頹然的把手機扔到了一邊,然後伏在上嗚哭泣,再沒有了說話。這個動作說明她確有一時衝動想要制裁我這個卑鄙之徒的想法,但考慮到我說的話認為告也沒用,以及案情發佈之後種種後果終於放棄。

當她拿起手機撥號的一瞬間,我的手已經探出,距離她的後頸不到十公分,好在她及時罷止,要知道我可不想把事情得不可收拾,良久,杜靜文穩定了一下情緒,潸潸的對我說道:“你走啊,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如獲大赦,整理了一下由於扭打而凌亂的衣服,慢慢走到門邊打開門。如果我現在離開,將是萬事大吉,人生又增添了彩而濃重的一筆,但回憶昨天的情,我不又扭頭看了她一眼。

杜靜文…這嬌小可人的倩影就那樣臥倒在上,浴巾遮掩不住的和她傷心難過的悽婉映入我的眼簾。

一瞬,我突然萌生了一個惡的念頭,我在考慮另一個可能。我故作慚愧地說道:“要不要我把你送回家,和你的父母或者學校說一說?即便…即便是你要告我…”這一句溫和的言語,好像霹靂一樣擊的杜靜文嬌軀一顫,立刻仰起頭急切的說:“不行…不行!你千萬別…不能讓他們知道!”到現在為止我已經百分之百確信杜靜文絕不會把昨晚的事情宣揚出去,可是爺爺曾經說過敵退我進,敵疲我打的至理名言,我雖不是什麼軍事家確也深以為然。我裝作思而不解的望著她,她也十分心急地看著我。

好一會我才假裝關切的繼續問道:“那要不然,我去學校通知你的老師來接你?”這話稍微有點情商的局外人都能聽得發笑,我說完就後悔了,怎麼自認明練達的我會說話如此大失水準!

可杜靜文卻並沒有醒覺,她又是一驚,看得出的強壓著心中的動,故作鎮定地說:“不必了不必了,哼,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還是快點離開吧,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你了!”短短几分鐘她連續說了兩次不想見到你,我明白其實她不是不想見到我,而是想把這痛苦的回憶快點忘掉。是什麼讓她如此急切的想要忽略掉剛剛發生的一切呢?

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說得通,那就是她現在的生活有會因此次意外而改變的東西,而她極不願意這種事情發生。那又是什麼東西會因此而改變呢,是她的戀愛?我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她很害怕這樣,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抓住這個重點便可以大做文章,我假裝關切而又費解地說道:“這樣可不行吧,你昨天…昨天那麼盡興,我怕你會吃不消,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始終不放心。”杜靜文聽到盡興二字,又是羞澀又是憤怒,抬高了語調向我喝道:“我叫你走你聽不到麼?你快走!”說著用浴巾矇住面頰又開始嗚咽,也因此本來的跪姿兩腿部那小片漆黑和一線粉紅變得若隱若現。

我好像終於聽從了她的勸告,一邊拉門往外走一邊從兜裡掏出一張卡片唸叨著:“臨江路48號,花苑小區7棟4門502…”這一聲簡單的嘮叨,嚇得杜靜文突然從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