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愛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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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他們練兵有啥關係？

“參贊，你這是…”她打斷他:“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紮營個把月，卻還沒下過一滴雨？”

“那又如何？”校尉苦著臉。

“不如何，只是天氣太乾了，花草樹木容易枯萎，也令人很不舒服。”她點點頭，又在冊子裡書寫。

管那些東西做什麼？校尉只覺天旋地轉，此役將亡他也！想著該寫信給小道別，他憂愁地轉身走離，途中遇到上官紫。

“將軍。”恭敬行禮。

“你是否看見參贊？”上官紫問。

“湛參贊？喔！他在那山坡後頭…觀賞景。”校尉垂淚，語中有著不滿。

“是嗎？”上官紫聞言，卻是微彎線。

校尉以為他此舉表示輕視湛，更覺此戰無望，奔回營帳蓋被悲哭。

上官紫很快地找到湛，看著她專心地低頭筆寫，他緩慢走近。

“湛參贊，此處觀景好愜意。”湛沒回首，嘴邊卻有著盈盈笑意。

“將軍莫非是來提醒下官該回營辦些正事？”他挑眉“不，我是來瞧你賞景賞得如何。”

“有些頭緒。”她噗哧一笑，側臉指著自己的冊子眨眼“現下就只剩研究這些秘笈了。”莫測高深的。

駐營一個月才總算有動作，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與其說他好奇，倒不如說他的確有興趣明白他們倆的想法是否相同。

“多勞了，體弱氣虛的湛參贊。”他意有所指地淺淡揚。

“咦？”她睜大眸子“你…”

“我從士兵那裡聽來的。”他俊美的臉上有著難見的趣味，道:“他們說你體弱氣虛，所以不得於戶外沐浴，更不能袒背，否則容易染病。”

“啊！”是了，這些是她自己挑明告知的，目的當然為隱瞞推託的藉口，不過被他知曉，卻覺有些狼狽。他該不會認為自己嬌生慣養又沒用吧？她反應極快地道:“沒有照顧好身體，就不會有清楚的思慮。”這般解釋，她才想到自己原已經準備要對他坦白的，可沒料這一躭擱，又錯過機會。也罷，現下在行軍，沒有那麼多時候去討論這些事。

“是嗎？”他看著她鎮定的模樣，心忖她必定應付這種場面已久，熱能生巧。

“我們回去吧。”她巧妙地帶開話題，就要越過他。

正要擦身之時，他望見她幾繒青絲飄揚，已經成麥的細瘦後頸若隱若現，下意識地握住她的膀臂。

湛一愣，不疑惑地側首，無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