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得天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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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告一段落後,馬五居然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淚,而杜英豪則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馬老哥,你放心,我這次一定為你把這口氣出來,揭開那些偽善者的面具。
”馬五倒反而有點不安地道:“杜兄弟!你自己的問題已經夠頭痛了,不必為我又節外生枝了。”
“不!我們既是兄弟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豈能不管;而且,我認為你的事比我的事更重要。”
“可是兄弟,你要知道,武當是一個大門派,歷史久遠,勢力宏大,你本事雖大,到底只有一個人。”
“不只是一個人了,我有不少的朋友。”
“這些朋友固然會支持你,但他們恐怕不便為你而與武當為敵。”杜英豪笑道:“必要時我相信他們還是會的,不過我不打算這麼做,我只要他們的支持就夠了。”
“是道義的支持是不夠的,我在這兒等了多少年。也沒等到一個機會,一直忍氣聲。”
“現在有機會了,你放心我一定能為你把事情平反過來。你去把有關的證人都在暗中召齊,在會期時守候在附近:還有,你必須特別小心,別叫人逮住,滅了…。”
“不會的,兄弟,你放心好了,事隔多年,我又換了名字已經沒人認得我了,而且這些年來,我從沒有使出自家的基本功夫,今天對你點是第一次。”杜英豪一笑道:“老哥!那只是你自己以為隱密罷了,其實已經有人或多或少的瞧出一點你的底子來了,所以我才會來找上你。”
“啊!兄弟,你是特地來找我的。”杜英豪笑笑道:“當然了,否則我已經認出了你,又怎會讓你近身制得手呢!
”馬五訝然道:“兄弟,這麼說你果真是自己衝開道的。”
“你難道還不信,那個看守的弟兄該知道我是如何出來的,絕沒有得到別人的幫忙。”馬五嘆了口氣道:“我問過他了,知道你兄弟確是一個人在牢裡自行恢復行動,但是我仍然難以相信,衝是很深奧的功夫,會的人太少了。”杜英豪一笑:“我如沒有衝
之能,又怎會容馬兄制住我的
道呢?
”
“你也早知我會點。”
“是的,我聽人說了,但還要求證一下,看看你是不是施展武當的手法。”
“是誰告訴你的。”
“馬老哥,這個很抱歉,對方要求我絕不說出他的姓名的,反正他對你絕無惡意,我也是一樣,我們只想幫助你,所以你不必去探究了。”馬五不又是熱淚盈眶,
動地道:“兄弟,你為我的事竟不惜以身試險,雖然你本事大,但是仍然有危險的。”
“是的,我在被制住道後,上車來到此地的那段時間內,誰要是給我一刀,我就完了。”
“兄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為了你馬老哥是條漢子,是個值得一的朋友,我認為值得這麼做;再者,我也相信你馬老哥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既已束手被制,就不會再挨刀子了。”馬五哽咽地道:“兄弟,我也不說
的話了,反正
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加上我這個堂口的弟兄,但憑你一聲吩咐,要他們死就沒有一個會活。
”杜英豪哈哈大笑道:“老哥!這話就見外了。我你們這些血
弟兄,並不是為了想要你們幫什麼忙,再說要有拼命的事,還用得看我開口相求嗎?
你馬老大隻要聽到一點風聲,早就自己趕到了。”這番話簡直說到馬五心裡去了,他只恨無法把心掏出來,以表示對杜英豪的熱切支持了。太動時人反而會訥然不知所言,馬五此刻就是這個樣子。
倒是杜英豪自己站了起來,一拱手道:“老哥,我要告辭了,記得我待你的事,黃鶴樓會後,再作快聚。”後兩句話完全是由說書先生的嘴裡學來的,然而用得很恰當,卻顯得他太有學問了。
他是在馬五牽看弟兄恭送下離開堂口,當然也有不少人看見。大家對他們化釋了前嫌隙,締定了友誼都到驚奇與欣
,而且對杜英豪更為尊敬了。
杜英豪曾經落在馬五手中過,但那使他的聲名更彰。杜英豪發現一個人若是懂得利用機會,連當一次俘虜都可以使聲名大增。
他向人道歉,不但與盛名無虧,而且更受讚佩,他到人的好運氣來時,連山都擋不住而最使他高興的一件事,就是他第二次拜訪馬五,跟馬五達成的協議以及所知道的事實那收穫之大簡直難以想像;不過,這一點,他倒不以為是運氣而是他細心所致,更是他大膽約吹噓結果。
他吹了幾個牛,像早知道了馬五的底細,以及他是專誠去找馬王的這回事;實際上,他只是想去泡泡澡堂子而已。
還有,他也吹噓了自己有衝之能,那才能使一切的行動合理而且使人信服也因為如此,他才能挖到一個絕大的秘密,而使自己的黃鶴樓之會有更大的勝算。
所以,當他又開始向襄州進發時,志得意滿、神態軒昂,顧盼自雄那股氣概,的確是橡位舉世共欽的大俠客了。
因此,當他在會期前兩天,騎馬進城時,先他一天趕到為他佈署拉攏相援的曼氏父女,簡直不相信見到的這個人,真會是他們所知的社英豪了。
霸王莊破了罪證確鑿了,使那位公門中有鐵捕之稱的晏海靖脫罪開釋,官復原職。
他對老弟兄許久的奔走努力固然,對女兒菊旁的犧牲更為
動,但他最
的還是杜英豪。
父女倆為了替杜英豪壯聲勢,用盡一切的關係方法去求人幫忙,但效果並不大,因為杜英豪跟武當所結的過節越演變越大了,大家對武當的勢力均是相當顧忌,所以並沒有能請到多少人。
父女倆正在發愁時,杜英豪已經大搖大擺地來了。曼海靖看了他的氣勢,沒有直接去招呼,也制止了菊芳去招呼,懷疑地問道:“芳兒!你說他真的沒練過武功?”
“那倒不是,他天生力氣大,身手也靈活,還是練過的,只不過是自己東學一招,西偷一式,胡亂著練;沒有受過名家真傳而已。”
“可是他那些騖天動地的事蹟又是怎麼創下的。”
“那只是運氣好,瞎碰亂撞,蒙上而已。”
“我實在難以相信。你看他在馬上的氣勢,直河嶽,睥睨天下,就是一代宗師,也沒這份氣度。”
“那是他不知天高地厚,怔看玩兒命,不知死活。”晏海靖搖搖頭,菊芳也覺得那個評語不當,因為一個人的氣度是無法偽裝,也不能勉強造設的。杜英豪所表現的那種氣勢出之自然,好像他本來就是一個大英雄、大豪傑。
接看而來的事與人更使晏父女難以相信。陸陸續續地來了河洛地面上不少風雲人物,竟都是為杜英豪來作聲援的,這絕不是衝看曼海靖的面子,而是杜英豪自己號召來的。
然後,他們又聽說了杜英豪在河洛路上的事蹟,那簡直像奇蹟了。
“這傢伙是怎麼的。”菊芳曾不止一次的自問,卻無法回答,但她卻發現杜英豪跟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原來,以她的家世跟杜英豪在一起是降尊紓貴,而現在的社英豪卻已高不可攀了。她考慮著是否要去見杜英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