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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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倪處理好一些公事之後,他走進臥室,米樂樂正裹著一層被子,一副他敢來強的就跟他拼命的樣子。
他忍俊不地笑了,“有這麼冷嗎?”
“沒有。”米樂樂面上泛紅,昨天發生關係的事情,因為馬偉軍而暫時擱在了一邊。
現在兩個人獨處,米樂樂一看到範倪的臉,就想到昨天那似真似假的夢裡,他對她做的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範倪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他脫掉衣服,赤luo著上身,下身只穿著內ku就爬上了。米樂樂在見他脫衣服的時候就急急地轉開了眼睛,不敢直視。
範倪將她抱進懷裡,“怎麼這麼害羞,嗯?”他以鼻樑輕頂了一下她的臉,“多做幾次以後,你就會習慣了。”多做幾次四個字在她的腦海裡不斷地放大,她整個人都傻了,結巴地說:“多、多…”他悶笑,“難道你要當尼姑,要我當和尚?”男歡女愛是熱戀中的男女必不可缺少的一環。
米樂樂的心跳開始加速,臉上的紅也漸漸加深,“範、範倪…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你忘記你昨天有多主動了?”他在她的耳邊輕語,勾起她的記憶,“你潛意識裡能接受我,你只是怕你的家人無法接受,對不對?”男女同居在這個社會也不再是一個新鮮詞了,她的擔憂在他人眼中也許是多餘可笑的,但範倪瞭解她,如她所說,她是傳統的,她總覺得這是一個壞女人才會做的事情,範倪為自己能找到一個這麼單純的女人而慶幸,“別想太多,我們只是提前發生關係而已。”米樂樂被他的說法胡塗了,她
糊地看著他,一臉的不解,“提前?”
“對啊。”範倪習慣地玩起了她的髮尾,她的髮梢沒有分岔,軟軟的,他玩得不亦樂乎。
“範、範倪…你要跟我結婚嗎?。”米樂樂小心地問,眼睛仔細地觀察他的神。
這事情上不能含糊帶過,範倪嚴肅地點頭,“嗯,我們會結婚,你還要給我生好多蘿蔔頭。”米樂樂嬌羞不已,“你沒有求婚,我也沒有說嫁,你不要亂說。”範倪親了一下她的髮旋,“嗯。”他也不再多說,免得她臉部充血得像猴子的**。
“範倪…”
“嗯?”
“你不要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讓你為所為了。”米樂樂輕哼幾聲,將某一隻偷偷爬進被子裡,又偷偷地爬進她睡衣裡的手給拉了出來。
範倪無語地笑了,被識破了,誰說她不明呢。
“睡覺。”米樂樂推開他,用多餘的被子在中間做了一條楚漢界線,“不準跨過,什麼東西跨過來,我就斬!”她做了一個兇惡的表情,做了一個手刀的姿勢。
範倪很不要臉地問:“你要親手毀了你自己的福?”米樂樂又一次臉紅了,無恥不要臉的男人最可怕了,她想到自己手刃他的某物,她頓時想打暈自己了,她居然順著他的話想象那個畫面,真是太可怕了!
範倪見她活像被雷劈了的模樣,笑著跨過那條楚漢界線,伸手將她抱了個滿懷。
“放開!”她羞憤不已。
“乖,今天我不會做什麼的,你好好睡覺。”他還不至於這麼禽獸。
米樂樂凝視著他,“你今天不禽獸?”範倪認真地點頭,“當然,我很體諒你的身體的。”她的身體不舒服,那麼吃苦頭的人便是他,她好,他就會好,為了夜夜美滿,今的退讓是必然的。
米樂樂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確定他不是騙她,她的身體才放鬆了,但她口頭上仍是不忘警告,“你自己說的。”
“對。”範倪的身體有些硬,但靠著他會有一種安全,讓她安心,既然他都說不會了,那她就好好地利用他的身體好了,呃,這話怎麼這麼
惡來著?
“對了,你真的要讓我表弟去當清潔工?”馬偉軍不像是做這事的人,更像是去拆房子的。
“嗯,他自己也同意了。”範倪將責任推到馬偉軍身上,絲毫沒有他先設套的愧疚。
“我還滿擔心的…”米樂樂不安地說。
“不用擔心。”範倪一笑,“他年輕氣盛,總要學點教訓。”米樂樂回頭看了範倪一眼,心兒抖得更厲害了,她這個表弟絕對不是吃素的,她怕米媽媽那裡不好代,怯怯地問:“那要教訓多久?”範倪輕柔一笑,頗有光風霽月的風采,“直到他叫你衣姐為止。”小小年紀不學好,親戚關係亂了套。
米樂樂瞬間明白,他是在替自己出氣,哂笑道:“範倪,不要太狠。”
“我有分寸。”馬偉軍的嘴巴是第一個要改造的地方,接下來他會針對各個問題進行改造。
“不過也不用太客氣啦。”米樂樂對著範倪笑得天真無。
範倪大笑,在她的上吻了好幾下,“小傢伙。”米樂樂推開他的
膛,“不要亂來,乖乖睡覺。”範倪
惡地一笑,“知道,不過福利總是要的。”說著,他的
便堵住她的
,誇張地
著,直到她的
都紅了,他才放開,對著她下了心理戰術,“樂樂…”
“什麼?”她被吻得四肢無力。
“你知不知道,在森林裡的野獸是不能餓太久的,否則…”
“否則什麼?”範倪笑著撫著她的,“那野獸會將第一個看到的人
掉。”同時,他伸出舌尖,
氣地
了一下自己的
角,她的香甜似乎殘留在他的口腔,讓他戀戀不捨。
米樂樂了一下口水,“呃,其實野獸可以吃樹皮的…”他的指尖點住她的
,傾城地一笑,“對啊,但樹皮能滿足嗎?”嗚嗚…所以老闆,可不可以不要
了她?
範倪摟住可憐兮兮的米樂樂,溫柔地說:“睡吧。”她怎麼可能睡得著,混蛋!
米樂樂以為馬偉軍住下來以後,生活會徹底被打亂,事實上是她想太多了,她那個力充沛的表弟當了清潔工之後,回來便是吃飯睡覺。
她都要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她的表弟了,不是她希望他能惹出什麼事來,而是直覺認為他不該是一個安分的人。
馬偉軍不是在範倪的公司做清潔工,而範倪朋友的公司,米樂樂私下問範倪,馬偉軍到底是去做清潔工還是做苦力,怎麼每天都這麼累。
範倪看也不看她,理所當然地說:“做人。”算了,只要表弟別惹禍,她就謝天謝地了,前幾天她打電話給媽媽,她才知道,原來馬偉軍在一次糾紛中把別人的腿打斷了,這才跑到臺北躲禍。
她聽了以後,覺得這個表弟不去幫派混都可惜了,費了他天生的煞氣和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