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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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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好舒服!用力點!乾死我也沒關係!我是出來賣的!我是一個女!”不會的!雪怡!你不是!我的女兒不是女!

雪怡…雪怡…雪怡!

“雪怡!”我從惡夢中驚醒,背脊一片汗溼。

“嗄?嗄?”急著氣,無力地支起身體,環視四周悉景物,是自己的房間。

“是…夢…?”

“爸爸,你這麼大聲叫我什麼事?”聽到我的大叫,雪怡好奇地從外面來到我的前。

“沒、沒事…沒事…”我搖著頭,手指不自覺在頭髮上,不想讓女兒看到自己失態的表情,也不敢望她一眼。

“沒事就起啊,現在幾點了?難得聖誕節,睡這樣晚不是太費了嗎?”雪怡教訓我道,子從後面跟上來揶揄說:“懂得教訓爸爸了,不知道誰也是剛起的呢?”女兒被拆穿好事的嚷叫道:“媽媽呀,難得聖誕節,人家玩晚一點也沒關係嘛,別這麼古板啦。”

“是你自己其身不正卻教訓人,媽媽才看不過眼的。”子和女兒鬧笑著,我心沉似海,完全沒心情跟她們嬉鬧。默默把視線向前望,是我那依舊美麗動人的女兒。

‘雪怡?’這樣看著女兒,和昨晚那人盡可夫的援女完全是另一個人,是那麼的清新自然,是那麼的純潔無瑕。誰可以想象這樣的一個女孩,是可以在眾人面前群做愛,展最下賤的一面。

“呀!呀!好舒服!我!用力!雪怡今晚給你們一個晚上!我愛死給男人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甚至直到現在,還以為自己在做了一場惡夢。

但那不是夢,昨天看到的全部都是現實。我被小蓮佈局,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雪怡賣,我看到雪怡賣,並且不是一個,而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跟我女兒做愛的殘酷光境。

昨晚在街頭落魄,最後支撐我的,是秀娟。在生無可戀的時候,我想起子的臉。不行,我已經失去了女兒,不能再失去子,剛才突然氣沖沖地離家,秀娟一定很擔心,萬一被她知道是因為雪怡,那一切更無法扭轉。

我所受到的痛,我不希望子一同承受。作為雪怡的母親,秀娟比我更疼愛這唯一的女兒,我不能讓她知道真相,不能傷害這無辜的女人。

我抹乾臉上的眼淚,以最後僅餘的氣力回到家中,強顏歡笑跟等待晚飯的子說,同僚突然通知我辦公室裡的計算機全部受黑客入侵,是早前網絡預告的黑平安夜,我必須立刻趕回去檢查自己的計算機和把重要檔案移走。

我說謊了,但為了不讓秀娟擔心,這是沒有其他辦法的一步。但之後可以怎樣做?經過昨天的惡夢,難道我還可以把一切視而不見嗎?我早知道雪怡援,但也沒有想到現實會是如此可怕,那使我完全崩潰。在面對真相後,我怎可能繼續容忍它發生下去?

我要跟雪怡好好說清楚,這已經一刻也不能再拖,即使一次,即使只再多一次,也沒可能忍受。

經過一晚的沉澱,昨晚我對雪怡的恨已經不存在,她是我的親生女,即使如何墮落,身體如何被沾汙,她始終仍是我唯一的雪怡。一個母親會原諒作賊的兒子,一個父親也會原諒當娼的女兒。

哀莫大於心死,我現在到底是對雪怡心死,還是更珍惜這在其他男人眼中只淪為洩慾工具的女兒,我會毫無猶豫地回答:我更愛她,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馬雪怡是一個下賤女,她仍是我最寶貝的女兒。

我知道她仍未壞透,我知道她仍可救藥。繼續放任不理,雪怡早晚會真正墮落,病、懷孕、毒品,太多更可怕的事隨之而來,在鑄成大錯之前,我一定要以父親身份勸導我的女兒,不使她永遠沉淪。

我不知道雪怡為什麼要賣,不知道小蓮到底是什麼人,更不知道她們背後是否被縱。但無論如何,就是再惡劣的環境,我也要與雪怡一起面對,我要對她坦誠,只有這樣,她才會與我一樣坦誠。

我錯了,我的尊嚴,我的面子,通通可以不要,甚至雪怡不再認我作爸爸也沒關係,只要她可以得救,只要她不再援,只要她告訴我真相,我的一切一切也可以放棄不顧。

我決定要告訴女兒一切,告訴她我就是伯伯,告訴她這段子,她的父親是如何為她心痛。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總比昨晚親眼看著女兒被男人玩來得容易。

小蓮、文蔚、詠珊,雪怡這些最好的朋友,全部都是同合汙,全部都是狐群狗黨。我不可以再讓女兒接近她們,我要雪怡立刻離開這個地方,無論是把她送到外地,還是放棄我的事業,全家移民也在所不惜。

我必須要斷絕這一切,逃避了三個多月,終於來到要了結全部的一天。

“爸爸你在想什麼啊?”雪怡看我呆呆望著自己沉思,在我面前揮動手掌。我趁著子出去做飯,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氣跟女兒道:“雪怡,爸爸有點說話要跟你說。”

“嗯?”雪怡少有看到我態度如此認真,出好奇的表情。我呼一口氣,預備跟女兒說那一直逃避、但事到如今不能不說的話:“是這樣,雪怡?”可女兒立刻以手捏著鼻子,臉厭惡的說:“爸爸你的口很臭,有什麼先去刷牙洗臉再說吧。”我伸手放在嘴上哈氣,有、有那麼大氣味嗎?無可奈何地從上起來,到洗手間梳洗一番,回到客廳時雪怡已經坐在餐桌上搖著腳丫,吃老婆做的午飯:“爸爸過來吃飯唷。”

“哦、哦?”坐在慣常的座位,子替我盛好白飯,雪怡重提剛才的說話:“爸爸你有什麼要跟我說?”我看看旁邊的子,有口難言的道:“也不是什麼重要事,待會再說吧,吃飯時說話是一種不好的習慣。”

“哦。”女兒扁起小嘴。這一頓飯在忐忑不安下嚥,到底應該以哪一種方式跟雪怡攤牌?是一種最不刺她的方式,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不再隱瞞,但我必須小心處理,萬一雪怡接受不了真相已經被父親得悉,情急之下奪門而去反而會有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