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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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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生意興旺,到‮夜午‬十二點時,姨甥倆已經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廳上還有六七個人在無聊地打著牌,不耐煩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點,已經疲力竭、下體腫痛的伍詠冬和俞梅卿,才黑著眼眶,連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後一個男人離開之後,立即昏睡過去。

她們的辛勞,為小牛和阿驢賺回的是白花花的兩萬多塊錢。兩人欣喜若狂,至於他們這種攬客的方法實在太過危險,要是被警察盯上,破獲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兩個小子,竟然沒有誰願意去考慮這個掃興的問題。

如是,復一,兩個少*年不知不覺中已纏萬貫,整天除了等待收錢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揮霍。伍詠冬和俞梅卿兩隻破鞋,已經被爛,小牛對她們自然不太興趣,好在銀子有的是,城裡的酒廊賓館,到處留下小牛風的痕跡。

而伍詠冬和俞梅卿,從高貴和女教師和威風的女警察,在變成可悲的奴隸‮狗母‬之後,一夜之間又變成了人盡可夫的暗娼。就算她們一開始再如何不滿,再如何羞赧,但形勢近著她們習慣。於是,她們不得不習慣。

伍詠冬自那之後,幾乎沒再出聲說過話,除了叫,除了例行公事的對主人的幾聲呼喚。即使她被嫖時經常姣得發騷,經常得入骨,即使姨媽在叫去玩雙鳳一龍時全看在目,但她連對姨媽,也是一臉的冷漠--即使有時她姨媽的陰戶時,也發瘋般地著嘖嘖有聲。

俞梅卿心中嘆息著,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爾得到的安靜時間裡,伍詠冬總是呆呆地出著神,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的表情是如此的豐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變幻不定。俞梅卿略通醫理,知道她神壓力太大,已經接近神經衰弱的邊緣了。可是,這又能怎麼樣?

小牛和阿驢肯定是不理會的,而自己,連安她兩句都做不到--說什麼好呢?再說,也沒有機會讓她說,主人時刻都在盯著,即使不在盯著,姨甥倆也經常分隔兩房,只能遙遙相望。

子過得很快,也很慢。兩個女人,已經成為了愛的機器,任何下賤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歡,她們就必須一一照做。

她們也就一一照做,吃早屬稀鬆平常,現在她們連大便都吃過。經常了那段賤的奴隸經歷,彷佛一切對於她們來說,都不再在乎了。

至於玩玩sm,更是常家便飯。而伍詠冬,甚至似乎有點無sm不歡,如果一整天沒有被綁過,她夜裡睡不著覺,翻來覆去,渾身發癢,她知道自己已經沉淪了,整個體徹底地沉淪了。

現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繩索,陰部就開始動。

而這天,來的兩個嫖客,正好是狂熱的sm愛好者。

“啪”!

“啪啪啪”!

伍詠冬搖搖晃晃地被吊起來,皮鞭一下下打著她曼妙的體。

“啊”!

“啊啊啊”!

伍詠冬持續不斷地尖聲呻哭叫著。

?賤貨?”胖子一鞭打下,著氣問。

“哇……哇哇…”伍詠冬身體一陣搐,下體水長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著伍詠冬的陰道,獰笑著問。

“嗚…給我吧…我要死了…嗚…”伍詠冬顫抖著,陰戶一收一縮,奇癢難當。每裡連續不停的賣,不僅沒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現在,她已無法否認她身具媚骨,越被待越興奮,越被凌辱越蕩。

跟前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資的嫖客。他們出五萬塊包下一天,聲明女人必須接受他們任何方式玩調教。

瘦子的入了泉湧不止的陰道,雙手推著懸吊著的體作著活運動。

伍詠冬的哭聲跌宕起伏,伴隨著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不已。

伍詠冬的身體早已經酥軟,洶湧澎的刺令她在顫抖中搐,在呻中享受。她已經是第七次高了,在她被吊起來之後的三小時裡。

瘦子繼續著她的陰戶,胖子的陽具也入了她的小嘴。伍詠冬反地緊緊含住,嘖嘖有聲地著。

她的身上滿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滿著汗珠,汗珠的下面,是蕩的女體。在被慾埋葬的子裡,她的房一天比一天變大,卻也一天比一天變軟。

胖子雙手緊握著她的兩隻團,毫不憐惜地著,彷佛想要從裡面擠出汁來。在怪異的疼痛中,伍詠冬半眯著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嫵媚的呻聲。

伍詠冬的身子從半空中被放了下來,瘦子的輕鬆地入她的門,她被搬到了母親生前的大上。

上蓋著一被子,中間凸起而動的一團。被子掀開,俞梅卿一絲不掛,‮腿雙‬上抬捆到頭上,敞開向上的陰戶中,入著一大的假陽具,被折磨了三個小時的女人,正虛弱地嗚咽著,顫抖的身體一見光明,顫抖著更是厲害。

伍詠冬一張臉,被擠到姨媽的股上,滿臉汗珠貼著冰冷的股,股上面的假陽具,還在姨媽的陰戶中扭頭擰臂,嗡嗡作響。

這老‮子婊‬的眼!”瘦子在後面命令道。

“嗚…”伍詠冬強打神,將臉埋到姨媽的股溝裡,伸出舌頭,在‮花菊‬口上輕輕一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陽具*得死去活來,突然有生力軍加入,眼上麻麻一癢,覺直透心肺。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剛一張開,胖子擰著她的頭,陽具入她的口中。

“真騷!”瘦子的在伍詠冬的直腸中衝刺著,氣說。

“這個也是!”胖子騰出一隻手,著俞梅卿的房。

“你了幾次了?”瘦子問。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剛剛才開始了三小時,尚有大把時光,對於瘦子這種拚命的幹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這‮子婊‬的警服,哪裡還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詠冬的股,在光滑的上留下紅紅的指印。平時受夠了警察鳥氣,今天好容易撞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幹爆,簡直沒有天理。

伍詠冬的警察身份,現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衝著這塊招牌,她總是高朋滿座,賓客盈門。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聽說這‮子婊‬原來是個女警察,無不兇相畢,尤其是中積有一口惡氣的,更是變本加厲、花樣百出,盡數發洩到伍詠冬身上,不把她整個不成人形,半死不活,決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卻成了“死”她每天出的水,足夠裝滿一個大桶。

沒有他的偉大貢獻,伍詠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哉?以此居功,跟阿驢兩個一唱一和。伍詠冬聽在耳裡,羞在心裡,心中即不承認,可一經挑逗,自己下身便水如注,每洩個七八次算是少的。於是只能默默低頭,等候著下一次的快

“喔喔喔喔…”伍詠冬雙眼離,高聲呻著,她覺得自己得已經快暈過去了,胖瘦二人的兩,現在正一前一後,同時入她的陰戶和門中。

伍詠冬赤體夾在男人的中間顫抖著,伴隨著落,縱聲呻。她的雙手依照著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媽的雙上,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更沒有餘暇捏下去。

她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可是她身體中每一個細胞卻活躍如故,每當被著的傳來一波快時,她疲軟的身體便反地抖一抖。她的頭腦已經沒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卻在痛楚中出無可掩飾的歡愉。

瘦子首先噴了,然後則是胖子。悠閒地喝著咖啡休息著補充體力的兩位嫖客,將伍詠冬重新吊了起來。他們沒有打算讓伍詠冬休息,從來沒有打算。這個風騷的女警察,確實很合他們的胃口。即使他們還有一絲絲的憐香惜玉之心,看到伍詠冬在筋疲力盡之後仍在發姣的模樣,也會被掃得光。

伍詠冬‮腿雙‬被綁成“m”字形,雙手反捆著凌空吊起,充滿著水的陰戶裡,入了一大的玉米子。眼神空滯卻臉紅的女警察,在哀叫聲中微微顫抖著。她的姨媽也如法炮製,跟她面對面吊著,她母親的遺像,還擺在書檯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許正在望著她,可是她彷佛一切都沒有看見。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滿了痛苦卻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維已經不再活躍,但是接下來,她清楚還會發生什麼。她儘量地安靜著氣,新的衝擊很快來到,她必須有充足的體力,去接,去享受。

雖然這衝擊遠遠比她想像的烈。在胖瘦二人眼圈發黑,氣吁吁地離開之時,又以新的花式懸吊著的伍詠冬,已經第七次昏過去。留給她的,是意猶未盡的餘韻,以及從口腔到陰戶裡充滿著的大量的和小便。

---這樣的子,在伍詠冬的習慣和亂中,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