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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拉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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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陣,直到皇連品了三杯茶之後其才又開了口:“逍遙公子想必對我聖教與你們一方的紛爭也有些瞭解,公子覺得是誰對誰錯?”問完這話皇便玩味的看著賢宇。

賢宇聽了皇的問話雖說又是一陣不解,也沒開口說話,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屋頂。皇見賢宇如此舉動先是一愣,而後便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聲那麼的洪亮,引來了周圍茶客的注視。皇卻毫不在意,而是起身朝門口走去,直到其走出門去聲音才傳入賢宇的耳中。

“茶也品了,要說此處茶雖好但並非談天之地,跟我走吧…”等其最後一個字傳入賢宇耳中,已彷彿在天邊一般。賢宇聽了這話無奈的搖頭苦笑,而後便朝門外走去。

魔姬見賢宇起身便也跟了上去,賢宇卻對魔姬道:“你還是留在此處吧,若不然的話便去尋南宮姑娘等人。這人與你想必也不是什麼真的友善,還是早些離去的好。”魔姬聽了賢宇的話剛想開口說話,卻聽賢宇接著傳音道:“我的安危你無需掛心,那人若是想滅了我,方才便可下手。既然其並未出手,那便說明其對我至少沒有殺心…”說完此話賢宇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只留下魔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猶如木偶一般。

再說賢宇這邊,其一出店門便見天上有個紅的小蟲飄飛著。此蟲見賢宇出來在其頭頂盤旋了一陣後便朝北邊飛去。賢宇沒有遲疑的便跟了上去,並非他找死不想逃走,而是他知道本就逃不走。那皇居然敢如此放心的將自己留下,那就認定了能制住自己。

跟隨那紅小蟲飛了有小半個時辰,最終在一處山崖邊上停了下來。要說此山雖比不了玄然山那麼高入雲端,但也絕稱的上是一處高峰了。四周隱隱有白雲氣遊動往遠處看去便是一望無際的雲海。皇此刻正揹負雙手站在山崖邊上,眺望著緣遠方的雲海。

賢宇默默的走到其身旁站下,也並未開口說話。兩人如此這般默默的看著前方的雲海,這一看居然就是幾個時辰。直到那最後一縷霞光消失在西邊的天空之時,皇才開口道:“這世上有些東西是值得話許多光陰去等候的,即使其只是曇花一現而已。就像那落之景,在此等上三四個時辰,為的就是見到那片刻的美景,本座覺得很值啊。”說罷皇便轉頭望向賢宇。賢宇卻沒立刻回應皇的話,而是繼續望著西邊的天空,整個人猶如石雕一般。

皇見此情景也不催促賢宇,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只是他的雙眼從未離開過移開過,就那麼一直盯著賢宇。大約過了將近三盞茶的功夫,賢宇伸了伸懶道:“這人生許多時候乏味的很,對我等修行之人也是如此,甚至更乏味。因此花大把時候等待那曇花一現,自然是值得的。如此才更顯得其珍貴,更加的讓人留戀。”這話中滿是灑脫之意。

皇聽了賢宇的話再次大笑了起來道:“說的好,難得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見解。怕是有許多老東西都不如你啊,那些人整裡就知打坐修煉,實在是無趣的很。”賢宇聽皇如此說倒是來了興趣,只聽其問道:“那些人想必做的也不錯,我等修行之人原本修的就是天道,為的就是成仙,勤加修煉自然是有益處的。”哪知皇聽了賢宇的話卻是白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修行成仙所謂何事?圖的還不就是個逍遙二字。若是整的閉門苦修,何來逍遙一說,悶也要悶死。”皇的話語中居然滿是不屑之意,似乎對那些閉門苦修之人很是不滿,賢宇見此卻是覺得有些好笑。

皇見賢宇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便問:“怎地?難不成我這話說錯了嗎?”賢宇定了定神道:“前輩所言自然不錯,只是晚輩沒想到前輩居然如此是灑脫,難道前輩對修行大道沒什麼興趣嗎?”賢宇如此說著,看向皇的神越發的玩味了。

皇聽了賢宇的話便冷哼一聲道:“修成大道誰人不想,只是刻意為之便沒多大意思了。自古修行之人天劫一關很是難過,幾萬年來更是少之又少。究其本想必就是因為心中太過在意,渡劫之時雜念太多的緣故。若是放鬆心神,或是本不將渡劫當回事兒,說不準便能渡過此劫,輕而易舉的飛昇而去。而這種平和心境,並非是一朝一夕就能產生的,而是修要長久的積累。”皇說完還斜眼看了賢宇一眼,那臉上的神居然無比的肅穆。

賢宇聽其一席話腦中靈光一閃,大有茅頓開之。所謂逍遙,想必不僅僅是面上的逍遙,而是心也要逍遙才行。若只是面上一副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的模樣,心中卻總是笑著如何才能飛昇成仙,這本就非真逍遙,只是在矇騙自己而已,是一種虛偽。

賢宇想清楚這些便對皇深施一禮道:“多謝前輩教誨,晚輩受教了。如今天下修行之人要都能如前輩這般真逍遙的話,想必飛昇之人並不再少數啊。”聽了賢宇的話皇卻出了一絲苦笑道:“本座也並非真逍遙之人,若是真逍遙便不會被聖教與正道之爭而困擾。這世上的真逍遙之人,如今恐怕已沒有了。”皇說到此處見賢宇一臉不解之便接著道:“並非本座不想真逍遙,而是無法真逍遙。要知道,真逍遙之人都是心魔被自身滅掉之人,而滅心魔之舉極為驚險,千人中恐怕也無一人能成啊。”賢宇聽了此話心中一緊,方才那頓悟的喜悅減少了許多。他沒想到要做到真逍遙並非是自身心態平和就能成的,還要滅什麼心魔。他入道那麼久,可是連聽都沒聽過心魔二字。沉默了一會兒賢宇抬頭問皇道:“難道這世上渡劫成了的修行之人都是滅了心魔之人嗎?”問完這話其便有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皇,想從他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皇聽了賢宇的話又是一陣苦笑,而後才淡淡道:“這世上的確也有沒滅心魔就能飛昇之人。”聽了此話賢宇面,但皇接下來的一句卻又將他臉上的喜悅之意澆滅了。只聽皇道:“但那樣的人從古至今只有一人,那人便是你的祖宗。只有聖祖皇帝並未渡劫,而是直接飛昇而去。正道中人曾經有人探過聖祖皇帝的心神,發現其本就沒心魔。”賢宇聽了這話神便又黯淡了下來,如此說來自己十有九成也是要滅心魔的,否則的話本無法飛昇成仙。想到此處賢宇便是一陣叫苦,心說看來也只能比凡人多活個幾百年而已。想到此處之時賢宇的腦中卻出現了東方傾舞的面容,這一刻他釋然了。既然渡劫如此之難,那東方傾舞渡劫飛昇可能想必也是微乎其微。既然如此自己無法飛昇也就沒什麼可惜的了,如此正好能陪東方傾舞一生一世,想來也是逍遙自在的很,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皇見賢宇臉變了幾變對此也不多問,等賢宇臉恢復過了之後其淡淡的道:“公子,本座想收公子入我聖教,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賢宇聽了這話原本臉上那一絲笑容再次消失不見,他瞪大了雙眼,似乎是想讓皇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生怕自己聽錯了一般。

皇見賢宇如此這般神情便又開口道:“本座想收公子入我聖教,確切的說是入我靈谷,不知公子意下如何?”這些皇是說的清清楚楚,賢宇也聽了個明明白白。

片刻之後賢宇的神又恢復了平靜,嘴角重新出現了一抹笑意,只是這笑容很是玩味,看的皇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賢宇淡淡的道:“多謝前輩的美意,但晚輩卻不想入什麼聖教。”賢宇這話說的淡然之極,絲毫沒因對方是靈谷谷主兒膽怯。

他自然是知曉皇的用意,他雖說修為不低,但卻是逍遙一族的人後人。若是他入了道,而後靈谷的人在將消息放出去,那天下必定會掀起軒然大波,到了那時正道與道之爭說不準會有什麼變數,如此一來對道或許是個好機會。賢宇此刻也只能想到這些,但他不知的是皇心中對他還是頗為欣賞的,雖說兩人相識很短,但許多時候看一個人無需花那麼久的時,人的本總是能在一些時候無意中顯示出來,這已足以看清一人了。

皇聽了賢宇的話神很是平靜,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似乎早就料到賢宇會如此說,便淡淡的問道:“難不成在公子的眼裡我們聖教中人也是魔嗎?難不成只有你們才是正人君子?”皇神雖說平靜的很,但你的口中之言明顯是在質問賢宇。

賢宇聽了皇的話搖了搖頭道:“前輩誤會了,在下對什麼正之分並不冒。甚至在下本就沒想過捲入正之爭,在只想逍遙自在的存於世間而已。道中人無所謂,正道中人無所謂正。正中有中同樣也有正。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的,想要滅掉其中一方那是絕不可能的。所以晚輩對前輩並未什麼偏見,對貴教也沒什麼偏見,只是想落個清靜罷了。”聽了賢宇這話,皇居然顯出了一絲無奈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