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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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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撞了一下杯,一口喝下。這種酒跟可樂混合帶有一種淡淡的中藥清香,微苦,但回味甘甜。

覺到一股暖從胃部輻向四肢,很舒服。小雅呢?貝貝問。我說在家呢,她媽媽回來了,她在家扮乖乖女呢。

本來晚上想帶你們去唱歌呢。她的嘴角泛出一絲戲謔的笑意說,是她,還是我們?我說,你跟我摳什麼字眼啊?她嘻嘻笑著說,你們多久沒聯繫了?我說有很久了。

這時,dj開始放起了disco,震耳聾,地板都在腳下一顫一顫的,我們只好放棄了說話,端起了酒杯,幹了一口。

全場用來照明的燈都關了,人們湧進舞池,在瘋狂的節奏下扭動著身軀,頻閃燈光把那些年輕人扭動著的身姿不停定格成一張張照片。

我跟貝貝坐在沙發上,像是兩個塑像。我看見貝貝張著嘴跟我說著什麼,我把頭湊了過去,她大聲說,你怎麼不上去跳舞?

我把嘴貼在她耳朵上說,老了,蹦不動了,以前我玩這個的時候你還在吃呢。她哈哈大笑,在這種環境下說話是件很費勁的事,我們只好繼續端杯喝酒。

瘋狂的音樂在持續了二十分鐘後結束,放起了舒緩的音樂,人們大汗淋漓地返回自己的座位上。一對對年輕的男女仍然留在舞池中,擁抱在一起,纏綿地跳起了慢舞。

貝貝說,老人家,快的不行,慢的總行吧?我說,你們這還贈送這個服務呢?她嗔怪地說,你去不去?說著站了起來,把手伸向我。我拉著她的手走進了昏暗的舞池。

我雙手環著她的,她則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我們之間刻意地保留了一些距離。可即使這樣,少女的體溫從手心中傳過來,也足以讓我心猿意馬。她仰起頭看著我問,你想小雅了沒有?我說,當然想了,可惜就是前段時間太忙沒時間聯繫。

而且我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又不適合發短信聯繫,沒事上網,看到她在就聊兩句。她說,你是不想聯繫吧,男人都這樣,玩完了就甩。我認真地說,我真不是那樣的人,當你悉了我就知道了。

這時,她眯起了眼睛,帶著種奇怪的笑意看著我,我心虛地問,這樣看我幹嘛?她的身子貼了過來,趴在我的耳朵上說,你們玩那麼嗨,小雅當然要比我更悉你,你們都把我當透明的了是吧?

我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那天瘋狂的一幕,貝貝飽滿緊實的房此時緊緊貼在我的口,我的下體不受控制地豎立了起來,頂在貝貝的小腹。貝貝的體溫使我彷彿泡在一泉溫暖的水中,那股悉的,強烈的衝擊波襲擊了我的大腦。

我下意識地把貝貝抱得更緊,我的兩隻手也滑向了她的部,我輕輕地捏著。貝貝的身體各個部位的肌都很豐滿結實,富有彈,這跟小雅不同,小雅是柔若無骨的。

貝貝並未拒絕我在她身上的輕薄舉動,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摟著我的脖子,把頭埋在我的口。我的小弟弟被內褲限制住,緊緊繃著,使我的行動甚為不便,我們摟抱著晃了半天,幾乎一步沒動。

我渾身是汗,卻捨不得放開。龜頭隔著層層布料隨著晃動在她小腹上摩擦著,傳來陣陣快。貝貝也覺到了,哈哈輕笑了一聲,帶著我晃進了舞池深處,然後放開了我說,老人家還有這麼旺盛的力啊?

我把襯衫的衣襬從褲子里拉了出來,這樣就看不出端倪了,貝貝說,下去吧,我熱死了,我只好依依不捨地走回座位。我們又喝了幾杯,壺中的酒已經見底了。

貝貝說,還喝嗎?我說喝了吧,這個酒不值得存,我還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來呢。貝貝把剩下的酒給混合好放在我面前,然後一語不發地凝視著我。我伸出手,想去摟她,她躲開了,然後說,你真不是個好男人,剛剛跟我跳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小雅?

我盯著她想,這個女孩實在太狡猾了,於是我決定說實話:沒有,我承認我是個容易衝動的人,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她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眼神中透出一種與她年齡極為不符的銳。她搖了搖頭說,沒有了。

不過你比別的男人要誠實。接下來的氣氛很怪,我不知道該向這個女孩說些什麼,她跟以前我認識的貝貝判若兩人,我想向她表示我對剛才舉動的歉意,但她似乎並未在意。

我們靜靜地靠著沙發上,一邊看著臺上三演員的小品一邊喝酒,雖然全場不時爆發出陣陣鬨笑,但我跟貝貝都沒有笑。

我看了看錶,現在是十點四十多,我忽然有些緊張。我在進了酒吧之前就把手機調成了震動,因為我怕吵鬧的環境下沒接到老婆的電話,她會把她所認識的我所有的朋友全部打上一遍,我將連撒謊的後路都沒有。

在我拿出手機的時候,依然沒有顯示出任何一個未接電話。這實在讓人有些放心不下,也許是信號問題?我跟貝貝說了一聲,然後走向門口。酒吧的大門一關,外面顯得十分安靜,我撥通了老婆的手機,響了幾聲之後,傳來老婆睡意盎然的聲音,我說老婆,我回去要晚一些,我們在唱歌呢。

她說,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太早回來,我困死了,你玩吧,別喝多了,我說,保證不喝多。她就掛了電話。我心裡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回到酒吧裡,我發現貝貝已經不見了,我放眼搜尋整個酒吧,也沒見到她的影子,成功請假後的喜悅蕩然無存。

我失神地一個人坐著,點了支菸盯著酒壺發呆。坐了一會,我看見貝貝走了過來,她已經把工作服換了,穿著黑的t恤和牛仔短褲,好像還洗了臉,把妝卸了,顯得十分清純可愛。

看到她在我身邊坐下,我忽然覺得很欣,有種失而復得的覺。我說你這樣子看起來舒服多了,她淡淡笑了一下。坐下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又從我的煙盒裡了支菸出來,點著,然後說,我下班了。

我驚訝地問,這麼早?她恩了一聲:我們除了上班時間必須穿工作服,其他的事老闆是不問的,想賺多點錢就多留一會,想辦法讓客人多喝點酒,不想賺錢,幾天不來也行。

我們規規矩矩地就這麼坐著閒聊,像是普通的客人和普通陪酒女郎那樣,在舞池裡的旎風光蕩然無存。

貝貝真像個變龍,她可以跟你很親近,也可以突然變得很陌生。現在的她像是重新披上了盔甲的刺蝟,令人不敢接近。

她真是個複雜的女孩,我想。酒吧上演的節目全部結束了,人們紛紛起身離開。熱鬧的場合在瞬間變得冷清和安靜,甚至有一些讓人傷

我突然明白了狂歡之後是寂寥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我們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完,酒開始發揮了作用,周遭的景物一片離。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很想哭的衝動,但剋制了,我拿出電話,當著貝貝的面,一遍遍地撥打小雅的號碼,卻始終是一成不變的回應: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貝貝說,我們走吧。我神悽慘地笑了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出了酒吧,我們沒有打車,貝貝不讓。我每攔下一輛,她都告訴司機說我會吐在車上,於是他們就一溜煙地開走了。

貝貝帶著我慢慢地沿著馬路走,說要給我醒醒酒。我昏昏沉沉,漫無目的地順從著她,我覺走了很久很久,還有一段很長的路,沒有路燈,漆黑一片,我一路上跌跌撞撞。

她拉著我,輕鬆地避開每一個障礙,當我認為這條路並沒有盡頭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前方的燈光。那片燈光離我們越來越近。走到跟前,我終於辨認出那是小雅住的那個小區。

貝貝拉著我,繞過那片樓群,走到了後面的一片黑暗巷子裡,又走了一會,貝貝在一個裝著鐵門的院子跟前停下。

她看著我小聲說,你現在好一些了嗎?我點點頭。她說,我到家了,小區門口就有出租車。我朝她擺了擺手,搖晃著走向巷口。剛走出巷子,一陣煩惡翻湧上來,我深深地著氣,想盡力壓制這種覺,但沒用,我趕緊弓起身子,扶著磚牆吐了起來。

好在這個過程並不久,煩惡的覺便漸漸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輕鬆,我到身體變輕了,我踩著輕盈的步子向著小區走去…當我恢復神智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貝貝蹲在我的對面,我疲憊地朝她笑了笑。她把一瓶冰涼的礦泉水遞到我手裡,我擰開蓋子喝了一口,覺清醒多了,我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雜草叢生,是在小區的另一邊,這是一片尚未開發的土地。

我問貝貝,我怎麼會在這裡?貝貝說,你出巷子的時候走錯路了,去我家的路上有條小路岔到這,你走到小路上去了,真沒想到你這麼笨。

我問:你怎麼找到我的?她白了我一眼說,我是出來上網的,走小路比較近,正好看到你在地上蹲著,就把你扶到這來了,我苦笑著說,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我看見貝貝身上的衣服和包都沒換,問她:你不是回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