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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如果不願意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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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切都變成了理所應當,而我卻只做到了給她了一個家,除了每個月固定上一部分工資之外沒有任何貢獻。

我的思想依然停留在圍城以外,還沒有為家庭負上責任的覺悟,所以老婆一再暗示我該要個孩子了,我始終以工作很忙為由來推脫。她提了幾次之後我總是敷衍,她也就不再提了。

我以為她也是心血來說說而已,但如今我終於發現,她對這一切始終都很在乎,真的在乎。我突然領悟到當一個女人願意跟你要個孩子的時候,她就已經放棄了她所有的退路。

我嘆了口氣,目光盯著頭櫃上她擺在上面的結婚證…我還有機會麼?我拿著手機,發了半天呆,想起她出門時的決絕態度,始終沒有撥號,我知道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麼都無濟於事,目前唯有暫避其鋒。

可我總得知道她現在在哪,雖然說她也20多歲的人了,這20多年都過來了也沒出什麼事,但既然成了自己的老婆說不擔心肯定是假的。

我把電話打到她孃家,老丈人見我打的電話很驚訝,問我:“有什麼事?”我聽他的口氣就知道這件事她沒告訴自己家人。

當然她也肯定不在家。我找了個藉口說單位發了點東西,問問他們需不需要,老丈人顯得很開心,連說不要不要,留給你們自己用吧。

掛了電話,我開始發起愁來。她以前也有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但結婚之後就沒怎麼聯繫,我當然也沒她們的號碼。我只得放棄了找她的念頭,打算等到星期一的時候再打電話到她們單位問問。

整整一天是怎麼過來的我都不記得了,哪裡都沒去,上午開了電腦坐著,始終在發呆,看到小雅的qq在線,也沒跟她說話。電影看了一半就關了,六神無主地在屋子裡轉悠。下午一點多的時候覺餓過頭的肚子又餓了起來,從冰箱裡拿了袋方便麵泡上,飲水機裡沒水了。

只蓋過麵餅的一半,就這麼泡了一會,半生不地吃了,吃完之後睏意來襲,睡了一會,沒睡多久又突然醒了。

醒了之後回過神來,心裡又是一陣難過,我第一次到孤單和無助。我躺在上翻著一本過期雜誌,半天也沒有看進去一行,腦子裡亂七八糟一片。

看著外面天漸漸暗了下來,我沒有來由地到一陣陣心悸。我又抓起電話打老婆的手機,仍然沒有接聽,我在心裡暗暗勸自己,只要手機還開著,人就是安全的,想到這裡暫時放下一些心來。

到了晚上九點的時候,肚子又有些餓了,我實在不想吃方便麵了,但還是打電話讓樓下小賣部送了桶水上來,泡了杯茶,又轉悠到電腦跟前坐著,強迫自己放鬆下來,打開pps,打算把上午沒看完的電影看完。

估計快十點的時候,聽到門響,我透過貓眼看了一下,心裡一陣狂喜…老婆回來了!我趕緊打開門,外面站著兩個人,老婆率先盛氣凌人地跨步走了進來,她好像喝了點酒,因為她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跟在她後面進來的是她的一個朋友,叫燕子,結婚前在一起吃過幾頓飯,見我笑了笑,我趕緊把她讓進來。

老婆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還蹺起了二郎腿,拍著沙發說,燕子過來。燕子看著我神詭秘地笑了一下,坐到她旁邊,我有些緊張起來,不過這個時候什麼也顧不得了。

只要人回來,一切就有了轉機。我殷勤地對燕子說:“我給你泡杯茶吧?”燕子忙搖手說:“不用不用,外面喝的啤酒,肚子還漲著。”老婆說:“姓張的,就給你五分鐘,我們把話說清楚之後馬上就走。”我深深了口氣,從容地搬了個餐椅坐在她對面說:“好吧,從哪開始?”在那一瞬間我已經打好了所有的腹稿,並在腦海中不斷地完善和補充著。

這一切對我來說駕輕就,我不怕她問,就怕她什麼都不問,可是開場白還是讓我呆了兩秒。因為她上來第一句話就是:“那個跟你一起的女的是誰?”我有些口吃了。

但還是按照既定的套路脫口而出“哪個女的?”老婆冷笑了一聲說:“昨天晚上那個女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有人告訴我了,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你還裝什麼蒜啊?”我裝作苦思冥想狀,腦子裡在暗暗思忖著對策,一邊嘴裡唸唸有詞地說道:“昨天單位聚餐,聚餐完了幾個小夥子非鬧著要出去玩,我們幾個又去ktv唱歌,又接著喝了好多洋酒和啤酒。”老婆打斷了我的話說:“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後來帶著那個女的去了哪兒了?”我趕緊辯解:“哪有女的?”老婆瞄了眼燕子說:“昨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有人看到你跟個那女的在一起。”我趕緊回想了一下,昨天十點多我正在貝貝的酒吧玩,難道昨天燕子也在?我十分後悔進這些場合沒有注意觀察一下有沒有人,不過就算有當時也發現不了。

我看了燕子一眼,她也正看著我,見我把目光投向她,趕緊垂下眼簾不再看我。我只好咬緊牙關不鬆口,昨天就我和幾個單位的同事去唱歌了,沒有女的,你朋友肯定看錯人了。

老婆哼了一聲說:“看錯人?我朋友見過你不是一兩次,怎麼會認錯人,當時碰到就想跟你打招呼的,怕你尷尬,後來打電話告訴了我。”我似乎聽出了一絲破綻,反問她:“你朋友昨天幾點告訴你看到我的?”老婆好像也自知失言,說:“我當時睡覺呢,誰知道到底幾點,反正就十點左右。”我的心定了下來。

原來她什麼都不知道,兩個人合夥來蒙我呢。昨天我從飯店出來大概是九點多鐘,然後一個人在路上溜達了半天,十點左右才溜達到酒吧門口,十點半之後我出門還打了個電話給她,她還在睡讓我早點回家。

這會子又說十點左右她就接到了朋友的電話說我搞外遇,再聯想起早上開機進來的那些短信。

這一切都說明她本對這一切毫不知情。我看著她自以為得計,洋洋自得的表情,又好氣又好笑又心疼,我這可愛的傻老婆喲,說謊之前也先看看手機啊,不過為了讓她消氣,也為了讓我把這個謊說圓,我打算配合她們把戲演下去。

我愁眉苦臉地想了半天說,實在沒印象了,昨天我們這堆人裡真沒女的,唯一跟女的在一起的時候是後來去了豪門(ktv的名字,我們當地很有名),當時我的確是跟一個女的在一起,可那是給我們帶路的服務員啊。

我說到這裡偷偷看了眼燕子,看她低著頭嘴角微微上揚。我在心裡暗歎:“這一對傻女人啊!”老婆又哼了一聲,歪著頭用自認很有威懾力的目光炯炯地盯著我,企圖在神上把我擊垮,從我口中掏出實話出來。

我擺出一副坦然無辜的表情,視著她的目光。她就這麼盯著我看了半天沒說話,我實在受不了她這種自欺欺人的可笑勁頭,憋不住說:“靜靜,你能不能別把這個事情想得那麼嚴重?”可我沒想到她的反應如此劇烈,幾乎是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指著我的鼻子怒吼,聲音都走了調了:“不嚴重?那你說什麼叫嚴重?媽的男人都要跟人跑了,一個好好的家都要散了,你說你好好子不過做什麼孽的你?”燕子見狀趕緊站起來拉著她坐下。我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看她從茶几上拿出餐巾紙擦眼淚。燕子小聲勸老婆說:“不是說好不吵架的嗎?走吧,去我家吧,我們明天再說這事好嗎?”老婆沒搭話,狠狠地把紙扔在地上,又了一張擰著鼻子。

我嘆了口氣,轉身進書房拿了包煙,點了一支,抬眼望著天花板。老婆看我剛要往菸灰缸裡彈菸灰,伸手拿起菸灰缸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音,把我嚇了一跳,但我臉上始終表現出一種冷漠的神情。

氣氛就這麼膠著著,燕子有些坐立不安了,她盯了我一眼,出了暗示的表情,站了起來對老婆說:“靜靜,要不你現在去我家,要不你們倆再好好談談,你這樣什麼事情也解決不了。”我見機嘴說:“你朋友在這裡作證,我來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你,如果你願意聽,就聽我把話說完別打岔,如果不願意聽,現在就跟燕子回她家去,我們之間的事何苦把人家給摻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