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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只好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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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點頭,但沒說話,我看到他的血從嘴裡了出來,可能是踢到嘴了,二哥說,你們兩個留下,其他全部滾蛋。剩下那幫人呼啦一下全跑光了,二哥跟小弟說把車開過來,把他們兩帶走。

那兩個可憐的孩子嚇哭了,說求求你們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那叫一個悽慘。我看了於心不忍說算了,讓他們走吧。二哥趴在我耳朵旁邊說,嚇唬他們的。我點了點頭,車子來了,拉那倆孩子上車,結果他們死抱著路燈柱子不鬆手。

兩個小弟上去又拳打腳踢了幾分鐘,我們就上車走了,車上我打電話給濤濤說我們走了,你們車跟著我們,他說我看著呢,沒把人打壞吧。

我說沒有,就輕輕教訓了一下。他說那我回所裡了,我說走啊,一起喝酒去,濤濤說,算了算了,下次吧,今天值班,不能喝酒。

我說那好吧,辛苦你了,他說什麼話。車子開到我家小區門口停下來。我說怎麼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去。二哥說,算了,喝酒麼,天天喝,今天也玩累了,我要回家休息去了,你也早點回去睡覺吧,明天我給你電話。

我勸了半天,他說好了兄弟,又沒多大的事,別搞這麼見外。於是我下了車,看他們揚長而去。我上樓,掏出鑰匙剛要開門,忽然想起應該把事情告訴冷顏她們,讓她們不要擔心了。

我打冷顏電話,她接通電話第一句話就是,你沒事吧,我和貝貝都沒回家,我怕你出事,但又不敢打你電話,我們現在還在樓下坐著呢。我說沒事,那幾個小孩教訓了一下就完了,她說你在哪?我說我剛到家。

她說你能出來一下嗎?我考慮了一下,說這樣吧,你們到上島咖啡等我吧,我一會到。她說好的,然後掛了電話。我剛要下樓,想了想,還是掏鑰匙開了門,我進屋裡把電話聽筒拿起放在一邊,然後關了燈下樓。

***已經夜裡一點多,我走出小區,見門口有幾輛出租車正在趴窩,我招了半天手沒人搭理我,只好走過去,我隔著窗戶敲醒一個師傅,他連忙發動著車子,我說去上島多少錢,他說30吧。

我上了車,鬧騰了大半夜覺真是很疲憊,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養神。上島離我家比較遠,打算趁這個時間休息一會。電話響了,我一看是老婆打來的,趕緊讓師傅關了廣播,我問:老婆你們到了?老婆說,你少跟我廢話,跟誰打電話呢打那麼久,一直佔線。

我說沒有啊,我看看,哦,電話沒掛好。她說我們剛到,明天一早就要出去玩,現在睡覺了,你在家老實點。我說好的,沒事的,我今天也很忙,早都困了,就等你打電話我就睡了,她說,那拜拜,我睡覺了。

我說你們玩開心點,別心我了,掛了電話,心裡鬆了口氣,這個不定時炸彈終於給拆了,本來非常疲倦的身心,現在神一振,就像剛剛睡醒那樣神采奕奕。到了上島,裡面幾乎沒人了。

大部分的燈光都關著,只是在有客人的座位上方的吊燈還亮著,我很容易就找到了冷顏她們。我朝她們笑了笑,坐在她們對面。冷顏站起身走過來,仔細地端詳我。

我笑著說,這麼看我幹嘛。她說我看你受傷了沒有,我心裡一股暖驀地湧起,一種升騰而起的莫名其妙的柔情促使我將手在她的頭髮上,她順勢就在我的身邊坐下,挎著我的胳膊。

我看了看貝貝兒,她臉上出一絲情緒複雜的笑容。我見桌子上什麼也沒點,只有贈送的兩杯白開水,我問貝貝兒,你們餓不餓,要不要點東西吃?

貝貝兒說,你問你旁邊的人啊。我有些不好意思,轉頭問冷顏,冷顏說,是有點餓了,不過我不喜歡吃上島的東西。我說那你們說吃什麼吧,趕緊的,不然再過會就該吃早點了。

冷顏望著貝貝兒說,那我們去吃火鍋吧。貝貝兒說好啊,我前兩天就想吃火鍋了,我看了看錶說,都快兩點了,哪裡有吃火鍋的地方?冷顏說,我知道有一家,你就跟我走吧。

出門,我要打車,冷顏說別打車了,走路十幾分鍾就到了,我有些納悶,周圍方圓幾里好像沒有火鍋城。雖說哥們不是饕餮一族,但經常在外面吃飯,對整個城市的大大小小館子的瞭解還是堪比gps的。

跟著她們倆左繞右繞,來到一個巷子裡,在巷口就聽到裡頭人聲鼎沸。走進去才看到是一排老房子,院子全部打通了連在一塊,地點很大,天擺著十幾張桌子。

人真的很多,都是些年輕男女,穿著打扮只能用很前衛來形容,看樣子應該是剛剛從disco裡出來。

這麼大個院子只有兩張桌子是空著的,我們揀了張小桌子坐下。我喊:服務員,服務員點菜。一圈人一起看我。冷顏低聲笑著說這裡都是自己去拿菜拿東西的,然後按份算錢,然後拉我起來去選菜。菜都是洗好切好放在塑料小筐裡的,小筐分不同的大小和顏,用以區分價格,這種方式我新鮮。

我們抱了一大摞菜筐放桌子上,然後去牆下的長條桌上端了盆全辣的鍋底,擰著化氣爐架在上面,等著開鍋。

我和冷顏坐一起,貝貝兒坐我們對面。冷顏始終挎著我的胳膊,緊緊依偎著我,一副甜的樣子,還時不時摸摸我的鼻子,捏捏我的耳朵。

我看了看貝貝兒,覺這種情況有些尷尬,便問她,你把你男朋友也喊來吧?她說不了,太晚了,都不知道他去哪玩去了,我從不管他,這時我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說你們都叫什麼名字?

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們網名吧。冷顏說:我叫張琳雅,貝貝兒就叫貝貝。你喊她貝貝就行了,你叫什麼名字?我說你們喊我叔叔就行了。

冷顏不防在我肩頭咬了一口,真不輕,我疼得大叫一聲。她拿眼睛瞪著我,嘟著嘴,看似生氣的樣子卻顯十分可愛,我忍不住摟著她的,真想親上一口,礙於環境最終還是忍住了。

只是用手在她的出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著。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問我,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不會不敢說吧?我說我叫張永生。貝貝說一聽你的名字就知道你是70年代人了。

一開始我們還都不相信呢。鍋底終於開始沸騰了,我們把耐煮的菜都倒進去煮著。我問她們喝什麼,貝貝說喝啤酒,冷顏說要白的。

貝貝說那你們喝白的,我喝啤酒。我問冷顏,你還能喝啊,貝貝接過話說,她喝白酒有點量,晚上誰讓你給她代酒了?一定沒安好心。我哈哈笑著說真沒看出來,我喊老闆拿白酒,老闆說只有二鍋頭,我說那就二鍋頭吧。

拿上來一看,我發現是56度的。我問冷顏,你行不行?這度數高的。冷顏說開吧開吧,喝多少算多少吧。我把酒擰開,倒了兩杯還剩下不少,貝貝說剩下的給我吧。我給她也倒上了,剛好滿滿三杯。貝貝端起杯子說今天晚上我們來慶祝一下,冷顏說慶祝內容是什麼?

貝貝說,慶祝我們的小雅找到老公了,我聽了這話湧起異樣的覺,夾雜著酸楚和內疚和一種說不清楚的恐懼,真的很難形容當時的覺,百味雜陳。我看著身邊的小雅喝了一大口後端著杯子滿臉笑容地望著我,腦子裡一片混亂。

這一切真的發展的太快,讓人無法馬上反映過來…本來是參加一個無聊的聚會,沒想到竟然如此迅速的認識了一個女孩,並且為了這個女孩爭風吃醋地打了一架,然後我又成為了這個女孩的老公。

而並我沒打算對她負責,我一心想的只是和這個尤物上,我無法出更多的時間去陪她,更不用提負什麼責任,突然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冒了出來,我好像是被誆上了。***我端著杯子實在笑不出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喝了一口酒,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真的,她們令我到無所適從,我發現她們的想法和目的我本無從揣測。

怎麼說呢?有些像電視裡武林大會中兩個門派的人比武,雖然用的都是螳螂拳,卻各打各的,我想拆招卻無從拆起。老公這個詞真的是點了我的了,既酸且癢又痛。倒進鍋裡的片變了,我說趕緊吃吧,老了就不好吃了,兩個女孩突然哈哈大笑。我一時不明所以,正納悶呢,貝貝說,我們小雅就喜歡吃老的。

我才明白過來,她們是嘲笑我老牛啃草呢。小雅夾起一筷子片放進我碗裡,然後給貝貝夾了一筷子,貝貝板著臉說,我就知道你也是個見忘義的東西,從來都是先給我夾菜的,現在有男人了是吧?

小雅分辯說,他離我近嘛,順手就夾過來了,貝貝說算了算了,知道你是個什麼人,你們兩口子一起敬我一杯吧。我心想這會又成了兩口子了,聽著真是彆扭,不過看小雅快地舉起了杯子拿眼睛看著我,也只好舉了起來,我們三個撞了一下杯子。

喝第一口酒的時候沒吃菜,第二口喝著很難過,我抿了一口。貝貝不幹了,說大哥你留著養鯨魚還是養鯊魚?你看看我們,然後把杯子舉到我眼前。我見她們的杯子只剩下一半,只好補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