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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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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時間,關著康靖與青兒的地下天牢,又是另一番光景。

經過五天的靜處,康靖的腿傷總算康復了。期間青兒所受的劍氣也沒有什麼大礙。二人雖然被關在不同的地方,位置卻是極近。長無聊時,青兒總是以說話開解悶悶不樂的康靖。他在這個貼心小丫頭的開解下,心情漸漸得以舒展。

“康大哥你知道嗎?我最擅長的小菜就是蝦仁炒蛋、菜心炒生,還有咕嚕哦,待我們出去之後,青兒給你吃好不好?”青兒開朗的說。

“當然好!康大哥認識了你那麼久,還沒有嘗過你的廚藝呢。”康靖暫時放下心中的鬱悶,又說:“青兒,康大哥以後不會讓你再受苦的了,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一有機會,就救你出去!”青兒輕嘆一聲,說:“你這是什麼話呢,康大哥,一直以來,青兒都是你的負累…在白樺鎮、在大船上、還有在黃河中,康大哥,青兒這輩子,都要跟著你,侍候你!希望你別嫌棄。”

“青兒,你…”康靖一語未畢,天牢的入口響起一陣人聲,又是天道盟的弟子送飯來的時候了。

“真麻煩!天氣這麼冷,還要送飯給你們這些人。”送飯的人邊走邊罵的,來到康靖之前,隨手丟下一碗白米飯,上面鋪著一些青菜蘿蔔什麼的。那人到了青兒的大牢之前,又是放下一碗食物,正想轉頭之時,青兒說:“這位大哥,請問一下,和我們同來的那個程姑娘,現在如何了?”那個弟子冷哼一聲,說:“那個小姑娘?早就被我們盟主看上了啦,現在說不定正在上,和盟主他老人家風快活呢!”康靖聞言,說:“狗口長不出象牙!”那弟子然大怒,說:“哎呀?你這個臭小子,敢說老子是狗!”康靖淡淡的說:“說你又怎麼樣!有種的進來我和這個臭小子打上一場,看誰才是真正的狗熊。”那弟子哈哈大笑,道:“你當老子是笨蛋嗎?你想趁機逃出來對吧。不給你一點教訓也不行…嘻嘻,不過呢,我看你很緊張隔壁的那個女人吧。”說著竟不再理會康靖,開了關著青兒牢房的鎖,笑眯眯的走進去,說:“看不出你小小年紀的,生得這麼漂亮,過來讓哥哥親一下!”只見那弟子撲向青兒,青兒嚇得花容失,向後一閃,讓他撲了個空。那弟子說:“乖乖別亂動好不好?哥哥不會傷害你的,給我佔一下便宜又不會少塊的。”青兒左閃右避,腳下一個踉蹌,正好跌在那個弟子的懷中。

“小美人兒果然聽話!居然來個送抱投懷,哈哈!”那弟子一手抱著青兒,一手探入她的衣襟,沿著她前的曲線,攀上那高峰上綻放的櫻桃!

康靖在隔壁,聽到青兒的掙扎與哭叫,恨不得自己能打穿其中的牆壁堅石,說:“住手!欺凌一個女子,你們天道盟全是欺善怕惡的龜蛋嗎?”天牢之內,正鬧得不可開之際,陳敬風剛好經過入口,聽到裡面大是嘈吵,一提身法,飄然而入,看到那個弟子,正要脫下青兒的外衣。陳敬風喝道:“停手!你這個小小的弟子,不要命了嗎?這些人是盟主重要的人質,誰叫你動他們一?”只見陳敬風一個箭步,凝雪劍在空中閃起道道黑芒,那個弟子的衣衫已經被劃破了一道道劍痕,但皮卻絲毫無損!這麼一來,那個弟子驚得坐上地上,張大了口;青兒趁此空當,掙脫了那弟子,只是那弟子在嚇壞之餘,右手卻緊緊的掐著青兒的頸項。青兒用力一甩,一件事物從她的頸項飛出,落在陳敬風不遠處的地上。

陳敬風拾起地上的事物,驚愕莫名,向青兒道:“這…小女娃,這東西,你從那兒得來的?”青兒連忙整理衣衫,說:“還給我!孃親說,這是我爹爹的遺物。”那件事物,竟是一條緻的項鍊,上面鑲有一個小小的金鳥兒。

“你爹爹的遺物?你爹爹是誰?”陳敬風追問道。

“我爹爹姓楊!快還給我項鍊!”青兒一手搶了他手中的項鍊,珍而重之的緊緊握著。

陳敬風喉嚨乾澀的說:“姓楊的…是不是叫楊嘯天?”青兒怔了一怔,說:“你怎麼知道我爹的名字?你認識我爹嗎?”陳敬風動的說:“你是…你真的是楊大哥的女兒?”青兒說:“我當然是我爹的女兒了!什麼楊大哥?難道…你和爹爹是朋友?”

“何止是朋友…楊大哥他是我的好兄弟,更是我的救命恩人。”陳敬風心馳神往的說。良久,他又道:“你孃親還好嗎?”

“死了,不久之前死了。”提起傷心事,青兒不眼紅紅的。

“嗯…你叫青兒是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你,跟我來!”陳敬風提著青兒的手,走出天牢。

“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康大哥!”雖然青兒不願意,卻是被陳敬風強行帶到天道盟總壇的一間偏廳之中。陳敬風屏退廳中的侍女,和青兒座在一張八仙桌之前,說:“你再說清楚一點,你爹爹的長相是怎麼樣的?”青兒對眼前的這個人毫無好,說:“我爹就是我爹了,怎麼樣?”陳敬風語重心長的說:“青兒,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對我說話,楊大哥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你真的是他女兒,那一切都好辦了呀!”言下之意,就是將青兒當成自己人一般看待。

青兒想了一想,說:“我爹他…在我五歲的時候就死了,他的樣子我也不太記得清楚了…呀!他的左邊臉龐有一道很長的疤痕,是彎月的形狀的。”

“是了!那真的是楊大哥,那疤痕是他在失蹤之前,大戰河南雙妖受傷時留下的。他還說蠻喜歡那道疤痕的,說嫌自己的臉太過清秀,那個疤痕令他看起來有霸氣一點。”陳敬風撫今追昔,嘆道。

出神半刻,他說:“青兒,你爹有沒有對你說過他的身份?這些年來,你和孃親過得怎樣?”青兒黯然的說:“沒有,在我小時候,爹爹平很少時間在家,都是去了山上劈柴拿去賣,我只知道爹爹很愛孃親的。爹爹死了以後,孃親在白樺鎮附近開了一家小小的茶館,養活我…可是,現在他們都死了!”說到最後,青兒一個心酸,低頭嗚咽。

“好了青兒丫頭,既然你是楊大哥的女兒,這裡就是你的家了。從今以後,你就住在天道盟這裡吧。待我告知邵盟主,他知道楊大哥有後,一定很高興的!”陳敬風輕撫青兒的頭,說。那知青兒不依的推開他的手,說:“我不要待在這個鬼地方!我是康大哥的人,他一天還在牢裡,我一天都要去陪著他。”

“混帳!那個康靖和程映霞是盟主手中的人質,自身難保,你只不過是他們一個小小的丫環,他們去死,你也跟著去嗎?”陳敬風不解的說。

“沒有康大哥,一早已經沒有我。我這輩子,非君不嫁!不要再說了,把我關進牢房裡去吧!”好一個青兒,小小女子,傲骨比起男兒一點也不讓!

陳敬風氣得不明所以,冷冷的說:“好,現在我也不勉強你,回到牢房裡好好的想清楚。三天之後我再來看你,你這條項鍊,我暫時替你保管著。”青兒也樂得如此,頭也不回的,被人送回牢房。

“靜音室”內,程映霞衣衫微亂的在大之上,心中猶有餘悸。只見她輕咬下,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回想起剛才在密室的情景,真是千鈞一髮。

邵飛龍獸大發,竟要就地姦汙程映霞。他正要下手之時,驀地看到程映霞那不屈的目光,堅定而閃亮,就像在說:“你憑武力將我沾汙又怎樣?我的心永不會屈服的!”一時之間,邵飛龍想到他的原意,自不是以武力征服她,而是要她心甘情願的自動獻身,心中的慾火登時消去了大半。

慢慢的,他放開懷中的程映霞,說:“哼…今天我不會佔有你的,給我回到靜音室去。”說不怕嗎?那是不可能的。程映霞其實心中著實害怕,面對貞潔此等大事,豈有不在乎之理?只是,反正也豁出去了,看到眼前那對飽受摧殘的母女,哭鬧求饒有什麼用?她想,就算最終不免受辱,至少不能在口舌之上落下風。此舉反而令到邵飛龍大不是味兒,在關鍵時刻改變主意。

卻說邵飛龍心情大壞,從靜音室之中信步而出,正好看見青兒在兩個弟子的監押下走出偏廳。他大奇怪,那個丫頭不是應該在牢房之中的嗎?走進偏廳,正遇著陳敬風。

陳敬風一見邵飛龍,忙道:“盟主大喜!楊大哥他原來有後!”邵飛龍一下子大愕然,說:“什麼?楊大哥他…他有後!二弟,他是誰?”陳敬風拿出青兒的項鍊,興奮的說:“盟主還記得嗎?這是楊大哥的的貼身之物,原來那青兒丫頭,就是楊大哥的女兒。”邵飛龍有點難以置信,接過項鍊,拿在手中仔細察看,突然哈哈笑道:“這是…哈哈!終於找到了!”陳敬風接口道:“對!終於給我們找到楊大哥的女兒了。”邵飛龍點了點頭,他高興的,竟不是找到前盟主楊嘯天的後人,而是得到手的的項鍊!二十年了,失落了二十年的這條項鍊,終於找到了!

“二弟,那丫頭呢?我要見見她。”邵飛龍急不及待的說。

“盟主,那丫頭很是死心眼的,定要跟著康靖那小子,不肯離開牢房,現在她回了牢房去。”邵飛龍確定偏廳之中沒有旁人,說:“二弟,你知道這條項鍊有多重要嗎?”陳敬風說:“不知,盟主,這不只是楊大哥的遺物了嗎?還有別的用途嗎?”邵飛龍道:“跟我來!”二人穿過偏廳,來到邵飛龍的寢室之中。邵飛龍移開牆上的一幅丹青,後面的竟是一個架子。他從中拿出一個漆黑的盒子,盒子長寬各一尺,蓋子上刻印有一隻金鳥兒,栩栩如生。但見在金鳥眼睛之位置,有一個如銅錢般大小的凹陷。

邵飛龍說:“二弟,盒子之中的,你道是什麼?”陳敬風說:“請盟主指教。”邵飛龍眼中閃過一陣光芒,說:“裡面的,就是江湖上傳言不絕,你爭我奪的玉朱雀。”

“玉朱雀!原來玉朱雀一直在盟主手中!”陳敬風嘆道。邵飛龍卻是嘆了一口氣,說:“是在我手中沒錯,可是我一直無法打開這個盒子。這個盒子原本是楊大哥的東西,要打開它,就要利用項鍊上的小金鳥作為鑰匙,再配合一組數字密碼,才可開啟。自從楊大哥在二十年前失蹤了後,我以為再也沒有打開它的可能了,想不到今天竟給我找到了這項鍊!”陳敬風道:“恭喜盟主!可是…項鍊是有了,但密碼…”邵飛龍正道:“那青兒丫頭應該知道吧!走,我們去問問她。”二人來到牢房之中,看到青兒正坐在地上呆呆出神,想的不知是自己的安危,還是自己是楊嘯天之女的事。

“青兒丫頭,盟主來看你,有幾句說話問你。”陳敬風道。邵飛龍忙不迭的說:“你就是楊大哥的女兒?真好,哈哈!”青兒不理不睬的,沒有回應。邵飛龍也不生氣,說:“青兒,你爹爹生前是我的好兄弟,現在他不在了,這樣說來,你就等於我的女兒一樣了。來,我們不要待在這地方了!”那知青兒說:“你們壞事做盡,將我們抓起來,怎會是我爹爹的兄弟!我不信。”邵飛龍微笑說:“你定是怪我前幾天誤傷了你吧,但那時我不知道你是楊大哥的女兒呀!這樣吧,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吃一個飽,我們再好好談談。”青兒還是一貫的作風,說:“既然我是你好兄弟的女兒,那你可不可以聽我的,放了康大哥和程姐姐,算是我的要求吧。”邵飛龍面一變,說:“當然不行!他倆是我手中重要的人質,怎可能說放就放!”

“那就不用說了,我不會離開康大哥的。”青兒道。邵飛龍幾發作,強自忍下,說:“好!青兒,別的不說,我們來談一宗易。”青兒奇道:“易?”邵飛龍說:“關於這條項鍊,楊大哥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有!爹爹有說過,這項鍊是鑰匙,也告訴過我一個密碼,至於是什麼東西的鑰匙,我就不知道了!”青兒說。

“密碼是什麼?快說!”邵飛龍按捺不住心中的動,近青兒說。青兒受驚退後,深呼一下,大著膽子說:“放了康大哥和程姐姐,我自然會說!否則你就算殺了我也不會說的。”

“丫頭,你算是威脅我?”邵飛龍吼著說。不要看青兒弱女一名,關係到自己的心上人,頓時勇氣百倍,直視他說:“我只是丫頭一個,怎可以威脅你,只是為了康大哥,我不怕!”一時之間,空氣中瀰漫著一片緊張,一片寂靜。

夜涼如水,一習冷風吹拂而來,在一個山谷之中,原本失足掉崖的程逸楓與凝香,此刻竟安然無恙的身處谷裡一間小屋之中。

此山谷名桃然谷,位於環翠雅榭南面懸崖之下,平常被大霧所罩,不見天,就連雅榭之主祝綺清也不知道桃然谷的存在。

程、凝二人本著必死的決心,冒險跳下懸崖。程逸楓當機立斷,在下墜之時,用盡僅存的氣力,以清風劍入懸崖峭壁的隙縫之中,減慢二人下墜的速度;而上天亦似乎保佑二人,將快到地時,竟被一棵生長在崖底的大樹接了下來。二人從千丈高處墜下,最後只是受了點小傷,不相顧訝然,心中大呼好運。

更奇怪的是,應該是人跡罕至的千丈深谷,竟有一間小小的屋子,傍崖而建,旁邊更有一道水清泉,泉水不乏肥美鮮魚;屋子四周圍著一道竹籬,籬笆之內,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藥田。霧氣繚繞,映襯著這間崖下的桃源小屋,程逸楓、凝香二人,一時之間,只以為自己誤闖了仙人修練的地方,屋中所居住的,定是位法力高深的隱逸仙人。

二人定了定神,慢慢走近小屋。走到近處,只見小屋以木料建成,雅緻小巧,看到屋頂有縷縷輕煙透出,原來不是什麼仙人的隱居地,而是有人居住的。

程逸楓硬接了祝綺清一記攻擊,而凝香又身中縱慾絕命散,都需要找一個地方休息療傷。二人沒有猶豫,冒昧拍門道:“請問有沒有人在?我們二人並無惡意,希望賢主人能行個方便,開門一見。”過了良久,炊煙依舊,卻沒人出來應門,程逸楓又說:“我們受了人暗算,受了點傷,只希望賢主人能告知此處是何地,有否出谷的方法而已。”又過了十息左右,門後聽得一把女聲道:“兩位是如何到我這桃然谷來的?這裡沒有進路,莫非是從懸崖上掉了下來?”只聽聲音,門後的人應是一位非常年輕的少女。妙齡佳人,何以身處深山絕谷之中?

程逸楓說:“不錯,我們受了玄陰派祝綺清的暗算,掉下山谷,還望姑娘指教。”少女“嚀”了一聲,說:“姐姐她…”木門戛然而開,二人一看屋中的少女,登時大吃一驚,齊說:“祝綺清!”看真一點,卻又不然。但見眼前少女只有十五、六歲,面容確有八分相似祝綺清,仔細一看,明顯是兩個不同的人。她除了年齡輕得多以外,臉上更有兩個小小的梨渦,比起祝綺清,更是甜美可人。

程逸楓說:“姑娘你剛才說…姐姐?祝綺清是你的姐姐?”少女臉上掠過一陣哀傷,說:“是…她是我的姐姐,我是她的妹妹祝綺明。”凝香心生警覺,說:“我們和你姐姐才大打一場,那姑娘你是敵是友?”祝綺明淡淡的說:“我和她…早已沒有了姐妹情,她只道我已經死了。”看了看凝香,她又說:“呢位姑娘,你身中的縱慾絕命散,是否我那姐姐的做的好事?”凝香訝道:“小姑娘你…你懂得化解嗎?”祝綺明說:“當然,真正的醫藥雙絕是我,不是我姐,這些小把戲當然難不到我。好了,兩位,如不嫌棄,進來休息一下吧。”二人走進屋中,只覺裡面陳設簡單,一塵不染,除了少量傢俱之外,就是放著各式各樣的藥材。屋中沒有別人,似乎倘大的山谷之中,只有她一人居住。

各人安座,程逸楓問道:“祝姑娘,我們有太多的問題…你為什麼會一個人住在這兒,又為什麼和你姐姐不和?”祝綺明呷著手中一杯香茶,說:“不瞞兩位說,這是我祝家的醜事,原本我是不打算說的,可是…沒關係了吧。兩位知道,我姐她是玄陰派之主,但她未加入玄陰派之前,可是家中的長女,我是家中的幼女。”程、凝二人喝著手中祝綺明為他們準備的天香茶,只覺止渴生津,神一振,又聽得她說:“我們祝家世代住在環翠雅榭,製藥行醫,生活豐裕幸福。可是…清姐自少對醫藥總是沒有興趣,只管研究用毒的方法。爹孃多次訓誡清姐,說祝家的醫藥是用來醫人的,不是用來害人的。清姐不聽,爹孃一怒之下,將她逐出雅榭;又說我天生聰穎,於是將家傳之寶醫藥相絕典冊傳了給我。”她頓了一頓,又道:“後來不知怎地,爹孃死後,清姐她竟然入了玄陰派,之後更做了派主。就在兩年之前,她返回雅榭,迫我出醫藥相絕典冊,我不依,帶著典冊跑到懸崖上面,一個失足,就像你們今天這樣掉了下來。這個桃然谷中,竟有這間小屋的存在,我一住就住了兩年了。”一切明白,凝香溫言道:“明妹子,你一個人住在這裡,不寂寞嗎?為什麼不想辦法出去?”祝綺明說:“這個山谷,是有小路通到開封城去的,可是…我一個女子,出去了又怎樣?如果給清姐她知道我還沒有死的話,又會來搶我的典冊的了…這裡食物充足,環境又好,我打算在這裡待一輩子,再也不出去了。”程逸楓道:“明妹子,你說,凝香她…中了縱慾絕命散?那是什麼?”於是凝香將蘭如何強迫自己服下藥的事說了一遍,但祝綺清以核桃進自己私處一事,畢竟太過羞人,自然略過不題。

程逸楓聽罷,氣得七竅生煙,說:“凝香…又要你受苦了!”凝香微微一笑,說:“沒什麼啦!明妹子不是說有方法化解嗎?”凝香這時放鬆下來,登時覺得私處又酸又疼,竟是殘留在她體內的兩夥核桃,又開始折磨著她了!剛才又是大戰,又是逃亡,自然忘記了在自己的私處還留有異物;此刻定了下來,她只覺大是不適,又不好意思宣之於口,坐在位子上,輕咬下,呼紊亂。

程逸楓看見凝香大是不妥,說:“凝香,是不是毒素髮作?”其實縱慾絕命散每隔一個月才發作一次,此刻的凝香,只是受到核桃的刺,她說:“不是…明…明妹子,可以為我看看病情嗎?”祝綺明深明醫理,何等機靈,一早看出凝香的身體有異,只是不知竟有核桃在她體內,說:“凝香姑娘,我們到房間中,讓我為你仔細檢察。程公子,請你在廳中等一下。”兩個女子走進房間,凝香神忸怩不安,說:“明妹子,我想請你幫個忙…”祝綺明說:“好呀,凝香姑娘,你中的毒不難解,只要每天服下我的天香茶,五天之後,毒素必定盡去。”凝香勉強一笑,說:“謝謝…可是,我還有事情要你幫忙。”祝綺明說:“姑娘不防直說。”凝香坐在沿,輕輕的指著下身,說:“我裡面有兩個核桃,明妹子可以幫我拿出來嗎?”這麼一來,祝綺明也是脹紅了臉,小聲的說:“凝香姑娘…這…怎麼會有核桃跑到裡面去啦?”凝香說:“明妹子…先別問吧!可以先…呀!”女子私處何等嬌,她身子一動,核桃們又是一陣翻騰,夾得凝香愛,褲襠之前,隱隱已溼了一遍,不由自主的躺在上,口中嬌連連。

祝綺明從未嘗過女子的雲雨之樂,看到凝香如此羞態,也不知如何應對,說:“好吧!你先脫下褲子,我來給你…看看。”